第124章 到底怎样才能幸福呢
炸弹几乎让玩家零成本Cos老头子, 只不过玩家断的是右手。
东方仗助用疯狂钻石修复了玩家的伤，但是仍然留下了裂痕一样的疤，他不解地想重新修复一次，被玩家拒绝了。
爆炸时替身护住了玩家, 之后蜕变成欺诈游戏后自然而然就消失了。
不过还是留下了一点的, 玩家抚摸着没有痛感的红黑色的疤痕默默想到。
玩家找到了矢安宫重清的爸爸妈妈, 在东方仗助的阻拦下，总算是没直接说出关于替身使者的事情。
将矢安宫重清死在了一位潜藏在杜王町的杀人狂手上的事情告诉了他们。
“那、那小重在哪里？”得知儿子的噩耗，她强忍着悲痛询问。
东方仗助的身体暗中紧绷起来，他要怎么说，吉良吉影的炸弹把矢安宫重清炸成了碎片, 连一点衣服都没剩下来这件事。
“对方是一位精通八个蛋的专家。”
玩家面不改色说谎的样子震惊了东方仗助, 他记得玩家很不擅长骗人，他闻言闭上嘴, 全权由玩家来解释，以免两个人说出矛盾的细节来。
“很不幸，你们的儿子死在了一场爆炸里。”
撒谎当然很难, 但是说实话还是能做到的, 经过扭曲的真话。
玩家又把他濒死时的心音告诉他们，至于玩家是怎样知道的, 玩家根本没想过解释，而眼前的人也没有把注意力放在这上。
玩家看着尖刺头胖小孩的父母再也无法压抑着悲伤, 互相抱紧对方崩溃痛苦的模样，玩家歪了下头，看起来他们一时半会儿都不会有精神理会其他的事情了。
玩家帮忙把尖刺头最后的想法告知了他们了, 没有夸奖吗？
玩家有些可惜。
……
之后玩家没有再注意杜王町里的事情了, 随着玩家的替身欺诈游戏长久的稳定下来, SPW财团偶尔会委托玩家去追查一些在逃的替身使者的行踪。
玩家甩了下手，欺诈游戏读取的技能威力惊人，但是有仅限单次使用，之后需要再次插卡的弊端，在实战里灵活度不够，也很容易被敌人发现玩家的使用替身能力的条件。
玩家更倾向于用体术战斗，在出其不意时发动替身，一击必杀。
只要能得到最终好的结果，其中手段如何卑劣，就不是玩家在乎的事情了。
玩家在横滨这所城市短暂停留了一晚，照理说横滨内不欢迎其他势力进入的，起码不会这么松懈。
这个念头在玩家脑袋里出现了一秒就消失了，玩家不喜欢思考，因为得到的答案一般都理解不了。
“我可以坐在这里吗？”微黯的男声从玩家身后传来。
他似乎笃定玩家不会拒绝，解下黑色的风衣，坐在玩家身边的位置上。
玩家也确实不介意，扭头看了男人一眼后就不在意地移开视线，思考着从横滨给大家带点什么伴手礼回去，黑手党吗？
这不是说笑，在港口黑手党更换了首领后，港.黑在横滨的威慑力早已远超其他两方，只是因为不明原因，维持着表面的稳定。
想到这，玩家又瞥了身边男人一眼，看标志性的风衣就知道，他也是港口黑手党的成员，不过黑风衣和红围巾是个什么搭配？
男人的目光和玩家对视，他流露出那种温柔到虚幻的笑容，自如地和玩家攀谈起来。
对方也许是个心理医生，很容易能让人卸下心防，玩家也不例外，听他说横滨的大事小情，处理文件有多枯燥，再比如某个惹人烦的小矮子。
说到这他语气变得夸张起来，向玩家大吐苦水的抱怨，为那种始终坚定的人性。
也许是喝了酒的原因，他开始颠三倒四说一些玩家听不懂的话。
“你会为了别人付出生命吗？”像是没听见玩家的否认，他又紧接着说。
“如果你拥有了更改会遭遇不测的友人未来的能力，代价是相处的时光只有你一个人记得，从此会变成陌路人再无交集，你还愿意这么做吗？”
“你会的。”
玩家想了一下，把随身携带的药往他那边推了推，感觉他的精神状态比玩家要差得多。
他没问这是什么，只是还给玩家，浅笑了下：“这是，你需要的……”
莫名其妙的……横滨这个地方。
在玩家离开前，男人交给玩家一本书，嗓音低到听不真切：“算了，送给你啦~能让你少走一点弯路，况且放在你这比较安全，反正我也……”
他似乎是不愿多说，像是驱赶讨人厌的蚊子那样向玩家摆了摆手。
玩家一头雾水地拿着书，一名锈红发色的青年和玩家擦肩而过，进入到了Lupin酒吧。
手抚上红色的封面，玩家犹豫了一下，翻开了书页。
里面的内容却不是送出书的男人以为的，关于平行世界“乔伊乔斯达”的记忆，没有人间失格的书并不能窥探其他世界的走向。
因此玩家看到的只是上一任主人的生平。
寻求死亡的少年在某一天拿到了一本书，他得知了自己未来会结识的友人的死亡，他要更改即将发生的结局。
成为港口黑手党的首领，提前解决了导致友人死亡的异能者，沉浸在黑暗中，执拗追寻最终的目标。
玩家翻开了下一页，手指顿住，玩家看见了他的结局，和玩家喜欢看的圆满故事不同，更像是……
玩家下意识在书页上留下了一个印记，小美人鱼变成泡沫的故事。
书上写的内容并不是虚构的，这点在玩家看见了男人从大楼上坠落后被证实了。
也许并非是太宰治的本意，但是他的确引诱了玩家。
再一次加深了对“幸福”的执着。
……
玩家只身前往意大利，为了回收“热情”新任Boss手里的虫箭，这是他和SPW财团协商好的，这位刚上位没多长时间的小教父很忙，他交代信任的干部带着玩家随便逛逛。
名叫米斯达的青年身上有着意大利人的浪漫和热情，玩家和他相处的不错，他们一起收拾看不顺眼的混混、到米斯达喜欢的餐厅吃甜品、勾肩搭背谈论自己的朋友……
他说起他的朋友们，已经不在他身边的朋友。
“那真是一段难忘的经历，像梦一样，”他双手向后撑着，“阿帕基一定不喜欢我这么谈论他，不过没办法！他已经死去了……”
玩家从米斯达的描述中隐约窥见了那些在压迫下熠熠生辉的灵魂，充斥着反抗的精神。
“不说了，有人来了，我们先离开这里吧，”米斯达脸色一变，拉着玩家从草坪上起来，“我可不想让这里的人数超过三个。”
“4是个不幸的数字！”
玩家眼前闪过几道影像。
四人踏上讨伐迪奥的旅途，只回来了两个人。
“……嗯。”
玩家再次重复：“4真是个不幸的数字。”
在乔鲁诺终于有了空闲的时间后，他取出虫箭交给了玩家，告诉了玩家使用的方法和弊端。
被虫箭刺入的替身是朝着替身使者念头最强烈的方向进化，如波鲁那雷夫的保护虫箭不被迪亚波罗夺走，乔鲁诺想打败迪亚波罗的念头。
并且镇魂曲似乎拥有着自我意识，连替身的持有者也不清楚它的想法。
玩家取走了虫箭，端走了很久没见到的波鲁那雷夫，开朗的剑士只能寄居在乌龟的身体里……
玩家隐含悲伤地给他投喂着一粒粒的龟粮，像是没听见波鲁那雷夫抗议的声音一样，拿着虫箭回到了房间。
波鲁那雷夫变成了乌龟，玩家将他从可以交流的目标上清除了。
虫箭的箭杆在战斗中折断，因此只剩一个闪着冷芒的箭头，一只仿佛由黄金制成的甲虫浮雕趴在上面。
这就是能将替身进化成镇魂曲的……虫箭。
玩家瞳孔颤动着，耳边是波鲁那雷夫在门外确认玩家情况的声音，欺诈游戏正因为玩家精神上的剧烈起伏躁动着。
【“我有没有做过后悔的事？当然有了，唔让我想想……”】虽是这么说，他几乎是在下一秒就给出了心里的答案。
【“偶尔也会想‘如果当时拉住他’、‘跟上他’，结局是不是会变得不同呢。”】
【“……西撒。”】长长的叹音是在玩家的记忆里作为最后的结束。
“……”
嗤。
玩家攥紧虫箭的手被锋利的箭尖刺穿，玩家没有任何犹豫将虫箭刺入到欺诈游戏的身体里，冷淡地注视高大的替身一寸寸崩毁、碎裂。
如同故事里被蛊惑走上歧路，看管宝物却监守自盗的守卫。
由玩家对秩序的渴望，创造出固定的框架，混乱的精神状态为载体，无论怎样荒唐的事情，只要符合玩家遵守的规则，就会成为事实。
这就是，欺诈镇魂曲！
玩家的额头上出现了虫箭的虚影，力量的增幅让玩家在无意识中开启了欺诈镇魂曲的能力。
眼前飞速变换的景象，到处是冲击性的鲜艳色彩，玩家感觉自己像是误入了魔女的结界，在半眩晕的状态下，玩家遇到了吉良吉影。
……
再次被第一炸弹送回出生点的玩家清醒了一些，选择提前把空条承太郎等人集结起来，玩家就是很不明白，为什么所有战斗几乎都是一对一的，就不能一起上吗？
即便玩家凑够了好几个替身使者，也没能顺利地打败吉良吉影，他总会因为各种阴差阳错被箭激发出杀手皇后的第三炸弹，依靠败者食尘将时光倒流。
没有失去记忆的玩家：嘻嘻
在吉良吉影被东方仗助打败了后，玩家浑浑噩噩地退出游戏，因为画面实在太精神污染了。
忍耐着呕吐想法，玩家脸色很差，双眼却亮的惊人。
玩家马上联系远在杜王町的东方仗助，睡梦中的不良半夜爬起来，偷偷溜到胖重的家里，鬼鬼祟祟地扒着窗户告诉玩家，胖重在家里好好的。
不过失去了一条手臂，这是粗糙使用镇魂曲能力导致的，精神上的压力让玩家没办法全神贯注地注意到每个人的状态。
或者说，玩家根本不在乎谁受伤了，只要在有人死的时候读档就好了。
疯狂钻石无法修复湮灭的东西，尖刺头胖小孩的手不会再被接上了。
除非有能制作器官的替身能力或异能力。
这就不在玩家的考虑范围之内了，玩家最关心的只有一件事。
玩家连夜回到乔瑟夫的身边，兴奋地把这位上了年纪的老人从床上拉起来。
“老头子，别睡了，快起来，不是说人老了觉少吗！”玩家不客气地折腾乔瑟夫，昏暗环境下变得幽绿的双眼闪着微光。
玩家学会日语后，从直呼其名到叫老头子只用了一个月，因为玩家知道，他不会因此不爱玩家。
“是小伊啊。”他含糊的咕哝几句，摸索着玩家递过来的眼镜，他实在太老了，没有眼镜的帮助什么也看不清。
“嘿，你不会相信的，承太郎去让我取虫箭，然后我把它用在了欺诈游戏身上，结果你猜怎么了，我进入到一个奇怪的游戏里，……”玩家双手激烈地比划着，也不管语速能不能让他听清，脸上浮现出健康的红晕，“我能感觉到，只要继续进入游戏，我很快就能完全掌握它！”
玩家跪在柔软的床上，双手撑在身前，双眼闪烁着光芒：“这个能力简直是无敌的，甚至我坚信某件事再退出游戏，它就会变为事实。”
乔瑟夫很少看见玩家这么兴奋，他抬起的手放在玩家主动低头凑过来的脑袋上。
“所以，我可以做到延续你的生命、不对不对，要把你的身体恢复到年轻时候的最佳状态，然后你就再也不用忍受身体的衰弱了！”
“唉……”叹息声让玩家立刻从兴奋的情绪里抽离。
“不可以这样。”老者温柔而坚定的拒绝道。
玩家不理解地顿住：“可、可是……”
“因为生命短暂，所以能创造出无限的可能，因为生命的不可复制性，才是最珍贵的。”乔瑟夫捧着玩家的脸，一字一句地告诫，“生老病死是所有人都不可避免的走向，不要剥夺人选择死亡的权利，这才是身为人类不可更改的终点。”
“人都会踏入死亡，所以活着才尤为珍贵，乔伊，好孩子，我知道你不会滥用它的力量，从小到大你都一直很优秀，我已经没什么可以传授给你的经验了，也许我能教你的最后一堂课，就是直视死亡。”
“我知道了……”
玩家不开心地撇过脸，把脑袋蒙到被子里，玩家知道乔瑟夫会给出这样的回复，但是玩家不会违背他的意愿去达成玩家自身的想法。
玩家沉闷地出声：“乔瑟夫，你总是对的。”
……
乔瑟夫不同意让玩家更改他身上的时间，那玩家更改其他人的总可以吧？
不不不，不是要把谁变得不死不灭之类的，而是……
玩家只是在想，如果有朋友在身边，他会不会比现在更加幸福一些呢。
玩家再度启动了欺诈镇魂曲，这次的目标是，从柱之男手里救回西撒·安德里欧·齐贝林。
…………
……
“！”
玩家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瞳孔因恐惧而变大。
冷汗打湿了发丝，玩家不知道为什么恐惧，但是那种从欺诈镇魂曲中脱离后依然残存着的心悸让玩家大口地喘着粗气。
过了好半天，玩家才从僵硬的状态缓过神来，用手擦干冷汗，触摸到脸上冰凉的温度。
玩家了解乔瑟夫年轻时面对的敌人有多强大，玩家虽然没有波纹天赋，但是怎么会、没有一点记忆的就失败了。
玩家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什么情况能让玩家陷入这种恐惧的情绪？
欺诈镇魂曲的状态下，玩家的死亡应该都是虚假的，除非在‘游戏’里的玩家意识到了虚假，那玩家的本体会立刻死亡。
人类本身的求生欲望会阻止玩家发现异常，比如玩家就没觉得空条承太郎和东方仗助不应该出现在游戏里。
……为什么？
为了印证玩家的猜想，玩家拉来乔瑟夫，让他待在玩家的身边，在被问需要陪玩家多久，玩家沉吟了一下：“几天吧，千万不要从我周围离开。”
完全不觉得这个要求强人所难的玩家驱动欺诈镇魂曲，更改着游戏的形态，玩家的手里多了一款游戏机，像素风格的画面上出现了《埃及之旅Dokidoki》的字样。
玩家握着游戏机，神似玩家某几个熟悉的家伙出现在屏幕上，玩家扭过头确认乔瑟夫是否还在玩家身边，随后安心地开始进行游戏。
「*迪奥布兰度吸干了你的血，随意把你丢出去*
迪奥布兰度：嚯、嚯！根本不是乔斯达家的血脉，真是无趣。
你：……
……」
玩家冷静地点击重新游戏。
玩家的目标不是打败迪奥，而是救回花京院典明、阿布德尔和伊奇，玩家知道自己的弱项在哪，粗心大意，会忽略细节……
玩家也有优点，只要明确地确认好努力的方向，就会拼尽一切地达成结果。
于是占卜师、孤独的替身使者、不受拘束的野犬又回到了人间。
不再清透狡黠的绿眼睛温和地注视着松懈下来的玩家，面带疲惫的玩家什么也没说，只是朝他扬起笑容。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怕他担忧盖的心情过了获得胜利时想分享出去的兴奋。
或许玩家知道上一次为什么会失败了。
……
如果还想要救回西撒，玩家必须要更大程度掌握欺诈镇魂曲，玩家创建了一个新的游戏，比先前的逻辑性更严谨，对玩家来说。
玩家见过彭格列十代目和他的守护者们，以及他们之间潜藏的浓厚羁绊。
待并盛町被增添进游戏中，玩家暗暗想着，玩家不会和他们产生过多的交集，玩家只是想也体会一下朋友间的紧密关系。
真好啊，大家都是很优秀的人。
……
“你又要动用虫箭了。”空条承太郎平静地说。
不如说，从他收到玩家的消息就有所预感。
“没错！”玩家活力满满地握拳承认。
“我现在真的很幸福，能挽救回那些耀眼的灵魂，你不知道这对我有多重要，就像是、就像是故事不幸福的结局被我改写了那样！”
被玩家用晶亮的双眼盯着，空条承太郎没说扫兴的话，直奔主题问起玩家叫他来的原因。
“唔嗯……这件事怎么说呢？”玩家的视线有些偏移，难得的吞吞吐吐起来，过了几秒才鼓起勇气重新和空条承太郎对视，“在我四十岁之前，我希望你杀掉我。”
“……”空条承太郎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拧着眉，用那双青绿色的眼睛凝重的注视玩家。
开头说出口以后，接下来的话就不会太过艰难，玩家的话逐渐流畅起来。
“我的身体里融入了五支箭的力量，流出的血液都蕴含着能让普通人觉醒替身的能力，接触时间长了还会导致人类向未知生物变异，现在的我……已经和病毒培养皿没什么区别了，所以我需要你在我衰老之前，在我还能控制住欺诈镇魂曲的时候……”
玩家视线定定地直视他：“杀了我。”
玩家身体中分别拥有迪奥持有后被空条承太郎回收的箭、虹村形兆手中最后被SPW财团回收的箭、以及乔鲁诺手中的虫箭。
还有玩家在游戏里具现化出来，完全复刻能力的黑色安息日持有的箭、同样被精神力凝聚出来的虫箭。
替身能力和替身使者的精神力挂钩，玩家不想有一天欺诈镇魂曲失去控制，到时候蕴含着五支箭力量且没有实体的替身，又有谁能消灭呢？
因此玩家真心实意地请求空条承太郎：“请你一定要杀掉我。”
这是为了不让其他人失去幸福，必须要做的事。
“至于为什么找上你……因为你的身上有乔斯达家族的血脉？”玩家仿佛察觉不到话题的沉重那样，很轻松地笑出来，“不是这种原因啦。”
“就算你没有乔斯达的血脉，我也依然爱你。”所以即使玩家被杀死，也不会反抗的。
玩家原本定下的人选是乔瑟夫的，但是他的年纪太大了，已经老到话都听不清了……
“所以如果你再不快点研究出能消灭外星病毒的办法，我就要死了啊！”玩家瞬间变脸，狰狞凶狠的揪住空条承太郎的领子，又很快松开，讨好地笑着把攥出来的褶皱抚平，乖巧地歪头，“……明白了吗？”
当空条承太郎抿着唇压低帽沿，玩家就知道他同意了。
“这是我最后一次动用镇魂曲的能力了，……因为，我想要和大家生活在同一个时间轴里。”
如果再见到太宰君，玩家也许可以告诉他为什么活下去了。
玩家要做的就是，在精神力和体能都处于最充沛的现在，去把老头子的朋友带回来。
……这样是不是就能离幸福更近一些呢？
欺诈游戏瞬间消散，切换为欺诈镇魂曲的形态。
感受胸膛里不住的心悸，如今再回想起当初从欺诈镇魂曲状态脱离，玩家仍然清晰地能切实体会到当初玩家和死亡有多接近。
避开乔瑟夫就好了。
背对着空条承太郎的玩家犹豫了一下。
“不用等我了。”
玩家没办法控制游戏的时长，玩家的时间并不是停滞的，读档也会被计算进去，就像玩家结束《Mafia阵营模拟人生》，原本高中二年级的仗助已经毕业了。
一天、两天，还是一年两年？
玩家不想让玩家爱的人等待，那样会很寂寞的。
玩家讨厌寂寞。
空条承太郎沉默地注视着玩家的背影，玩家打了个响指，再次选择愚弄命运。
“这次是单独行动。”
希望回来，还能再见到你……
乔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