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菲力库斯05
来的鬼带着兜帽, 面容隐藏在帽子的阴影之下。
不耐烦的声音和那看不清面容的声音都愣了一下。
刚刚讨论到怎么对付到销魂工作室，就来人对他说合作。
怎么想怎么都觉得奇怪。
一时间，他们没结话, 只是有些狐疑地看了一眼来人。
感受到对方的怀疑, 那鬼笑了笑, 兜帽下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我算是个卖鬼的个体户, ”他主动地对着组织里的人解释着，一边说着一边耸了耸肩膀, 语气中有些漫不经心，“但销魂工作室把我的鬼几乎都消光了。”
“发现我不是一个鬼，”那带着兜帽的鬼文质彬彬地说着, 像极了从西方来的那种绅士，再次对着面前的两个鬼笑笑，再次问出了声, “怎么样，合作么？”
面前的两个鬼没有立刻答应，依旧像是在担心着什么。
“可以，”半晌，那苍老的声音点头答应了，但给出的条件却极为严苛, “我们这边派一个实力强劲的鬼过去。”
“剩下的……你自己处理。”
“既然能打听到这里，也算是有本事, ”看着对面那戴兜帽的鬼的眼神，那苍老的声音笑笑，像是不在意般地说着, “那你应该知道的。”
“我们……有更重要的任务。”
“销魂工作室……只不过是想顺手除掉罢了。”
虽然这么说着, 但想到刚刚那瞬间没什么联系的魔, 那苍老的声音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在心里暗暗地咒骂着销魂工作室。
然而，有些罕见的，对面那戴兜帽的鬼只是犹豫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他出声，干脆地答应了对面提出的合作——
“成交。”
*********
另一边。
还在嫌弃那所谓“组织”不够速度的林天零，并不知道对方居然找了帮手，此时此刻，他满脑子都是再从哪里薅几个鬼过来“做大餐”。
那被处理的排骨味的阴气已经几乎瞬间消失了。
排骨味道的阴气下肚后，吃到了的销魂工作室的鬼们也不装了，一脸满足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表情中带着满足。
吃到肉的愉悦感让他们忍不住兴奋地眯了眯眼。
“太好吃了，”牛奶味的鬼终于心满意足地说出了声，“排骨果然好吃。”
“我喜欢吃糖醋炸排骨，那口感太好了，味道也是酸酸甜甜的，”百目鬼全身上下的眼珠子都满意地眨了眨，“怎么可以这么好吃……”
百目鬼的话一出，销魂工作室的鬼们瞬间就开始讨论了起来刚刚吃到的排骨味的阴气。
“我吃的桥头排骨有几块是我自己炸的，哪个是自己做的居然能被分辨出来……”有鬼有些震撼地跟周围的鬼们交流着。
“我也吃的我自己烤的排骨， ”这句话一出，立刻就有鬼点头附和着，“本来我不太敢吃蒜，总感觉会很辣，但是没想到蒜香味的烤排骨居然这么好吃……”
销魂工作室吃到了排骨味的阴气的鬼们兴奋地说着。
“对，我本来因为是人造肉，但是没想到那居然是真的排骨！”
有一个鬼越说越激动，一个不小心，直接把这件事说了出来。
他说完，捂了捂嘴，似乎不小心泄露出了什么重要消息。
已经把排骨几乎吃完了的销魂工作室的鬼们不也是很介意的点点头。
嫌弃“人造肉”，一口都没吃的鬼们：！！！
听到这句话后，他们瞪大了眼睛。
不是人造肉？
那排骨……居然是真的？？
他们愣了一下，瞬间反应了过来，很多当时看起来有些奇怪的内容也有了解释。
怪不得当时看他们说这排骨味的阴气难吃的时候，那些鬼的表情会那么扭曲。
……原来是演技不过关。
没吃到阴气的鬼们看着还剩下的为数不多的排骨，愣了一下后，直接一拥而上地冲了上去。
“啊啊啊！你们不早说！”那些鬼们一边说着，一边冲向了那所剩无几的“排骨” 的方向。
想到刚刚那么多排骨，自己居然一块都没吃到，他们的内心仿佛在滴血。
那本不跳动的心都因为懊恼和后悔而有种像是心绞痛的感觉。
“太阴险了！太狡诈了！”他们一边“争夺”着最后的那几块排骨，口中控制不住地痛斥着那群鬼，“怎么能这样！”
甚至还有鬼一边参与着“争抢”，一边不忘给林天零拍着马屁——
“我就说！”
“林哥处理过的阴气……怎么可能难吃！”
在一边偷偷摸摸跟楚非翊拉拉小手的林天零：……
因为这一嗓子，不少销魂工作室第的鬼们看了过来。
想到那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实现的“大餐”，林天零沉默地抽手。
林天零感觉手山的力道似乎紧了紧。
他尝试着抽了几下，没抽动。
“不用担心。”
像是看出了林天零表情中那淡淡的担忧，楚非翊在林天零的手心上划着，一边划着一边写着字——
“有我。”
原本没什么知觉的林天零最近恢复了一些触觉。
他抿了抿唇，有些神不在焉地获取着楚非翊给他写的字。
楚非翊的指尖轻轻划过林天零的手心，明明是一个无比平常的动作，却让本没什么感觉的林天零感觉浑身上下都蹿起了一阵电流。
林天零瞬间像是一个炸毛的猫。
他动作飞快地攥住了楚非翊那作乱的手指头，努力地平息着楚非翊这动作给自己带来的异样感。
对方的阴气若有若无地把自己包裹着，感觉像是从背后把自己环抱着，无声地托着自己。
林天零微微仰了仰头，缓缓吐出了一口气。
——要命。
林天零垂了垂眼，努力做着表情管理，内心却控制不住地默默想着。
现在他这是什么破身体啊。
被楚非翊在自己手里划拉了几下，自己居然就成这样了。
他忍不住地想着——
要是搞点其他的……那还了得？？？
这边的林天零还在沉默地想着，另一边，那销魂工作室的鬼们只是听到那句话后，抬头看了楚非翊和林天零的方向一眼后，就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到了那几块处理好的排骨上。
因为一点没吃的鬼们不少，这众多的鬼撕扯了半天，最后每个鬼对应着分到了几小块。
“是真肉，”那藕片味的鬼一边吃着一边痛心疾首地说着，“早知道就尝尝了……”
“我为什么没早吃点，每一个都好吃……”
这些销魂工作室的鬼们一边吃着一边恼悔地说着，那些已经吃过的则是心满意足地看着这些有些懊恼的鬼们，根本没注意到林天零和楚非翊那拉在一起的手。
距离林天零和楚非翊距离最近的樟柳神，也根本没看到两人的手。
此时此刻，他正在一边幸福地啃着刚刚屯的排骨，已经长得像是头发一般浓密的嫩芽，也快乐地对着啃排骨的节奏摇摆了几下。
像是想到了什么，樟柳神想了想，一边把自己刚刚屯的最后一块排骨慢慢悠悠地啃干净后，一边默默地算了算他们什么时候能到那两顿大餐。
算完结果的樟柳神：？？？
樟柳神回忆着刚刚在自己脑海中显示着卦象，迷茫地眨眨眼。
那卦象告诉他……他要测的问题基本没实现的可能，但是从另一种意义上来说，可能却早已经实现。
这个结果处处透露着奇怪。
明明是大凶，又伴随着大吉。
明明已经确定告诉了自己算的“两顿大餐”实现不了，但却又处处能见到生机。
樟柳神感觉自己已经晕了。
他那被雕刻在木头上的眼睛，甚至都变成了眩晕的螺线状。
樟柳神第一次看到他都看不懂的卦象。
他一边咬着那已经被啃干净了的骨头，一边绞尽脑汁的思考着——
这到底代表什么意思啊？
为什么……两顿大餐肯定实现不了，居然还代表着吉利？
这玩意到底这么解释？
林哥和楚哥……到底还能不能行了？
樟柳神一边想着，脑袋上的嫩芽随着他的思考摆了摆。
然而——
就是这一摆，他感觉自己脑袋上的“树枝”有点发烫。
紧接着，随着树枝的摆动，樟柳神惊恐地发现……自己脑袋上的叶子，正随着他摆动的动作，簌簌地向下掉落着。
“你怎么了？”看到樟柳神头发上的叶子哗啦啦地像是脱发一般壮观地掉落着，林天零愣了一下，转身问着樟柳神。
语气中带着关切。
樟柳神捂着脑袋，感觉自己的木头脑袋有些发烫。
“我的CPU要烧了！”感受到脑袋有些发烫的樟柳神索性不去思考。
他看了看紧跟在林天零身后的楚非翊，想了想，感觉为了自己的那两顿大餐，自己得做些什么。
因为脑袋上的叶子掉的很快，樟柳神叹了口气，从脑袋上拔出了几个嫩芽，给了林天零和楚非翊。
“林哥，楚哥，”樟柳神一边说着，一边把那嫩芽给递给了两人，“这是我的嫩芽。”
林天零有些疑惑地接了过来，不知道为什么樟柳神会突然给他和楚非翊嫩芽。
嫩芽的颜色绿中透着一些鹅黄，看起来像是嫩嫩的韭黄苗，又有些像是香椿嫩芽。
看着这嫩芽的林天零嗅了嗅，试图通过闻这嫩芽上的阴气味道来确认一下，却发现……这嫩芽，好像根本没什么味道。
林天零的眉毛皱了皱。
楚非翊也沉默了一下。
“樟柳神的嫩芽……”楚非翊的眼睛垂了垂，小声跟林天零解释着，“是一种祝福。”
“可以提高做事情的成功率。”
林天零拿着这嫩芽，转头看向楚非翊，等着他继续说着。
如果只是祝福，楚非翊的表情应该不会这么奇怪。
楚非翊一边说着，一边把这樟柳神的嫩芽收起来放好，沉默了一下，继续说着：“但也有副作用。”
“长时间跟这嫩芽接触，会放大自身的欲|望。”
“如果用火把樟柳神的嫩芽点燃，”楚非翊说话的声音顿了一下，幽幽地看向了林天零，“……会有助|兴的效果。”
“在很久之前，鹿血和樟柳神头上的芽，都是很多让人想要得到的。”
听完目瞪口呆的林天零：……
他看着樟柳神，表情中带着震撼。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樟柳神。
樟柳神还没说什么，楚非翊顿了顿，声音再次传来，语气中带着复杂：“不仅如此。”
“樟柳神的嫩芽越新鲜，效果越明显。”
看着新鲜的被薅出来的樟柳神的嫩芽，林天零再次沉默了。
听到楚非翊的话后，樟柳神点点头：“本来打算吃大餐的时候给你们随分子的时候再给的。”
没发现两人已经在一起了的樟柳神一脸忧伤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嘴巴瘪了瘪：“我怕撑不到那个时候。”
“你们两个先拿着追人， ”丝毫没发现两人有什么端倪的樟柳神继续对两人说着，“就当我给那两顿大餐提前随的份子。”
樟柳神说完，那大而漆黑的眼珠子转了转，表情中甚至看出了慈爱的鼓励：“加油！”
“祝你们早点到把我这嫩芽点燃的一天！”
樟柳神一边说着，怕两人觉得少了，想了想，急急忙忙地对着两人继续补充着：“要是不够的话，我还有的！”
“你们到时候可以问我再要！”
没想到樟柳神如此狂放的两人：……
楚非翊和林天零沉默了一下。
他们相互对视了一眼。
林天零沉默了一下，脑中不受控制地想着——
到时候点燃，双倍剂量，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而楚非翊则是看则林天零有些脸红地盯着樟柳神的嫩芽，迟迟不肯送松手，身边的阴气也有些乱的时候，微微愣了一下。
……他喜欢这些东西？
楚非翊眯了眯眼，难得有些不太清醒地想着——
那他……到时候多找些类似的“道具”。
林天零和楚非翊还在胡思乱想着的时候，一边的樟柳神看起来有些开心。
看着两人有些愣住了，脸上都浮现了一抹可疑的红晕，樟柳神满意地点了点头。
一感觉自己好像改变了什么，趁着林天零帮自己忙前忙后的工夫，再次预测了一下。
卦象确实变了一些。
不过这变化不算大，整体都没怎么变，像是在细节上进行了调整。
樟柳神看着这卦象，彻底沉默了。
就连脑袋上的叶子都跟着掉的更多了。
他一边捂着掉的叶子，一边痛心疾首地默默想着——
他不理解。
谁能告诉他……
为什么他都把自己最新鲜的嫩芽拔给他们了，但是为什么……那卦象显示，吃到两顿大餐的可能性更小了啊？
作为为数不多的注意到两人和樟柳神的互动的鸡蛋味女鬼，眼神中带上了着欣慰。
不错。
终于有除了她以外，发现林天零和楚非翊之间不对劲的人了。
鸡蛋味女鬼有些欣慰地点了点头，越想越觉得樟柳神有点东西。
小小年纪就能意识到这些，属实不容易。
虽然年纪不大，但却未来可期。
想到樟柳神提前随的那个“份子”，鸡蛋味女鬼露出了个了然的笑。
她想了想，一脸珍惜地拿出了两个微微泛着红的鸡蛋。
因为还没修炼到卤蛋，鸡蛋味女鬼看着这微微泛着红的鸡蛋，最后还是勉强地点了点头。
也行。
这红色的鸡蛋也算是喜蛋了。
婚嫁生子的时候送喜蛋是鸡蛋味女鬼那边一直以来的风俗，结婚后送两个喜蛋，成双成对，寓意着新人以后的日子可以红红火火，添子添孙。
“提前的份子。”鸡蛋味女鬼点了点头，对着林天零和楚非翊说完，又把带着花生味阴气的鬼拽了出来。
“你也给林哥和楚哥提前送点阴气。”
鸡蛋味女鬼拽着花生味的鬼，把他拽到林天零和楚非翊两人面前，小声地催促着。
花生味的鬼：？？？
花生味的鬼虽然一脸不在状况内，但是却依旧一脸懵逼地按照鸡蛋味女鬼的要求做了。
看着花生味的鬼把阴气给了林天零和楚非翊，鸡蛋味女鬼再次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错。
花生也有了。
她看了一圈，发现确实没有红枣以及桂圆味道的鬼后，表情中带上了些可惜。
不然应该更完美的。
而那排骨味的魔，则是感受到自己体内那已经巩固了的魔气，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却无师自通地屁颠屁颠地上前，给了一堆排骨给了两人。
“我也提前送点份子，”排骨味的魔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着，“不过我刚醒，没什么厉害的东西。”
“就只有排骨和排骨肉。”
看着大家提前随的各式各样小巧精致的“份子”，又看了看自己随的那大块的排骨，排骨味的魔有些不好意思。
“不要紧。”
鸡蛋味女鬼看着排骨味的魔，忍不住点了点头，出声帮忙说着。
“排骨寓意也不错。”鸡蛋味女鬼点点头。
她一向高冷的脸上难得带上了些笑意，只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都像是有些慈：“排骨通常意味着节节高升。”
“但是以前在我们那里，还有跟着对方有肉吃的意思。”
鸡蛋味女鬼一边说着，一边看了眼林天零和楚非翊，脸上带着淡淡的笑。
看着这几个鬼开始“送礼”，其他销魂工作室的鬼们也开始掏自己藏了多年的宝贝，试图挑选着哪个是个“送礼”。
“这是我家祖传的鞭炮，等到时候吃大餐的时候放。”
“这是我的压箱底的好东西，凭着这个我能不能做老太太鬼和小孩鬼多的那桌？”
……
“为什么要提前随份子啊？”花生味的鬼看着其他正在找东西，试图随份子的销魂工作室的鬼们，有些疑惑地小声问着鸡蛋味女鬼。
只是想趁机祝福的鸡蛋味女鬼：……
鸡蛋味女鬼沉默了一下，看着争先恐后地给林天零和楚非翊“随份子”的销魂工作室的鬼们，忍不住抚额。
“可能是因为，”鸡蛋味的女鬼很快恢复了平时的面无表情，转身说着，“大家都想快点吃上大餐。”
听到鸡蛋味女鬼话的销魂工作室的鬼们：！！！
他们更加努力地扒拉着自己屯的“宝贝”们，试图林天零和楚非翊面前，试图让自己多吃点“大餐”。
销魂工作室的鬼们收藏的古物多成双成对，送林天零一个，楚非翊一个，大家送的欢畅，丝毫没意识到什么问题。
然而，一边已经傻眼了的天师们已经彻底晕了。
天师们沉默地对视了一眼，从彼此的脸上看到了迷茫。
抓魔的过程他们看不懂。
魔吃阴气的过程他们也看不懂。
这突然送礼的环节，他们更看不懂了。
隔壁市的天师们相互看了一眼，感觉这销魂工作室处处都透露着古怪。
随份子？
随什么份子？？
怎么随份子还需要随两份的？
随着销魂工作室的鬼们一个个继续送过去，隔壁的天师们又沉默了。
他们终于看明白了。
这销魂工作室的两个天师……要追的好像都不是同一个人。
隔壁的天师们沉默了一下。
他们看了看楚非翊，又看了看林天零。
想到刚刚两人拉手，这群鬼和魔好像没人发现，看向两人的目光忍不住变得古怪了起来——
这两个天师真的不是一对吗？
销魂工作室的天师……玩的这么花吗？
隔壁的天师们还正在心中犯嘀咕，销魂工作室的鬼们还在扒拉着自己的“宝贝们”。
“不错不错，这个不错，这可是我当年特地高价收的春|宫图。”
九尾狐小声说着，有些高兴地看着他当年高价收藏的“宝图”，紧接着又露出了纠结的表情。
“但是我当时就买了一本这个画册，”九尾狐看看楚非翊，又看了看林天零，小声嘀咕着，“送给林哥还是楚哥？”
“你等等，”樟柳神用手捂着自己那快要秃掉了的叶子，倔强地对着九尾狐说着，“等我算算……给谁更合适。”
“别算了。”九尾狐看着樟柳神那没剩多少的叶子，看了一眼两人，目光落在了看起来涉世不深的林天零的身上。
把这图包了包，折了起来，一把塞到了林天零的怀里，“这个……给你！”
九尾狐一边说着，一边有点羞涩地把自己的脸全部都埋在了狐狸尾巴里。
像是想到了什么，那狐狸尾巴又挪开了一点，露出了那漂亮的蓝绿色的眸子。
九尾狐那漂亮的蓝绿色眸子里像是也带着些羞涩，看着林天零，一脸认真地叮嘱着：“一定要看！”
“尤其是等追到人以后，”九尾狐有些不放心地继续对着林天零强调着，“一定要好好看！”
“仔细认真地看，”九尾狐一边转头一边说着，“林哥，你到时候肯定会感谢我的！”
“楚哥，”九尾狐像是想起了什么，又转头回来，给了楚非翊一个像是古董的精巧小玩意，“差点忘了给你。”
跟销魂工作室的鬼不一样，自己给两人“份子”不一样，九尾狐不忘对着楚非翊解释了一句，语气神神秘秘的：“没给你那个好东西……”
“是我相信你能行！”
林天零：……
楚非翊：……
两人同时沉默了一下，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东西。
林天零看着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开始随份子的销魂工作室的鬼们，沉默了一下。
销魂工作室的鬼们开始提前随份子的动作，仿佛在无声地催促着林天零。
“大餐”的压力更大了。
林天零抱着销魂工作室的鬼们随的“份子”，看着楚非翊，默默在心中盘算着。
——为了不让楚非翊的阴气被榨干。
今天晚上……趁大家都忙的时候，他到时候出去偷偷摸摸去抓点鬼！
********
另一边。
“组织”里，阴森的问话声响起。
“准备好了吗？”
“马上……就要去销魂工作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