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5 我也是受人指使
听说萧金去外头赚钱到现在也没有回来呢,倒总是能听到田娥在村子里头吹,说她男人赚大钱去了,一赚了钱就回来,这人没回来,应该是没赚到钱吧,不然的话,田娥早就满世界地吹了!
“他家就那个样子,出手可还是大方,一段饭就四五两银子呢,说不定这个钱,来的也不正!”阿忠鄙夷地说道。
毕竟萧大民有前科,这人的钱,说不定来的还真的不明不白。
而那个失主,原本之前倒看不出来什么的,可是阿忠阿义多盯了几天之后,就发现不对劲来了。
那个丢钱的失主,跟彪哥手下的一个小罗罗认识,两个人的关系还是非同一般的好。
钱金一手提溜着一个酒坛,哼着小曲,酒气熏熏地走在回去的路上,他家要路过一条很长的小巷子,此刻也夜深人静,他刚跟朋友喝完了酒,如今正是酒意正浓,心情正好。
压根就没看到身后已经有人盯上他了。
钱金一路晃悠地回了家,刚进去转身要关门的时候,就被人捂住了口鼻,钱金扑腾了两下,挣扎不了,酒全醒了!
“你叫钱金?”深夜里头看不见人的样子,但是钱金就是怕是,这黑灯瞎火的,他刚想要喊救命,一只巴掌就捂住了他的嘴,而且脖子上,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就放在了他的脖子上,凉凉的,吓的钱金差点没了半条命。
“你叫,看是有人来救你快,还是我的刀快!”他身后的人呵呵笑道。
钱金这回是真的吓到了,直接给吓尿了:“各位大侠,我就是个穷光蛋,我没钱,我没钱啊,我身上,我身上还有二两银子,你们拿去拿去!”
“二两银子?打发叫花子呢?我可瞧见了,那天在街上,有人可是直接偷了你二十两银子,你当老子是吃素的?”
钱金这回全明白了,这果真是来抢钱的,而且是因为那天在街上看到了那一出闹剧来的,钱金真是冤枉啊!
“我冤枉啊,我全身上下就这二两银子,还是今天晚上别人给的,我哪里有二十两银子啊,那不是我的!”钱金忙不迭地解释。
可身后的人不信啊:“你冤枉?我可告诉你,我今儿个来,就没打算空着手回去,说,那二十两银子在哪里,不说老子一刀下去让你见见血!”那匕首仿佛又近了,尖锐的刀尖刺的皮都要裂开了!
“大侠大侠,那不是我的钱,是别人的,他故意给我让我假扮有钱人,诬陷个人啊!”
“诬陷?你怎么诬陷的?那钱袋子明明是你的,怎么好端端的跑到别人的身上去了?你当我们是傻瓜吗?”
“我真的没骗你们,是彪哥,彪哥答应给我二两银子,让我去陷害那个人,我是故意靠近那个人,然后把钱袋子故意放在他的身上的!我真的没骗你们,我真的没有那么多钱啊!你们就是杀了我,我也拿不出来啊!”钱金一股脑儿地都说了,只为了活命:“你们要是不信的话,我这衣服里头有二两银子,就是晚上彪哥给的!”
匕首挪开了,钱金的心刚放下去一点儿,就在外头走进来一伙人。
“看来,洪南还真是被人陷害的!”为首的正是姚庆贵,一脸黑沉沉的。
钱金一看是姚庆贵来了,吓的腿一哆嗦,知道自己被人算计了!
“说吧,你们还做了什么,一五一十地全部都说出来!”
钱金晓得自己只能实话实说,将彪哥跟他说的话,全部都说了。
“钱,钱袋子是彪哥给我的,里头有二十两银子,让我趁机把银子放到洪南身上去,然后就报官抓洪南!”钱金也是哭的惨:“姚里胥,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要陷害他的,也是彪哥,我要是不这么做的话,彪哥让我吃不了兜着走啊!”
姚庆贵:“彪哥为什么让你陷害洪南?”
钱金:“彪哥说,是有个阔少看不惯洪南,想要教训教训他!”
“阔少?哪个阔少?”站在钱金身后捅他刀子的阿忠问道。
“叫萧大民,就他那个钱袋子,也是萧大民的呢!不然我们这群人,哪里会用什么钱袋子啊!”钱金连忙说道。
“什么样子的钱袋子?”姚庆贵突然问道。
“嗯,绿色的钱袋子,上头绣着翠绿的竹叶,好看的很!”钱金回忆起自己那个钱袋子,如是说道。
绿色的钱袋子,绣着翠绿的竹叶……
姚庆贵脸色陡然难看起来。
萧大民花光了所有的钱,身上又是空空如也,他也不敢在幽兰镇待了,直接回了萧家村。
一进屋子,就伸出了手:“给我银子。”
田娥又是好几日没有看到自己的儿子了,一看到萧大民就欣喜不已:“大民,这段日子,你上哪里去了?”
“别那么多废话,我要银子,给我银子!”萧大民不耐烦地说道。
“家里哪里来银子啊!上回的几两银子都被你拿去了,没了啊!”田娥这段日子可真是勒紧了裤腰带过的日子!
“爹不是出去做大生意去了吗?他怎么会没有银子!”
“你爹一直都没回来过,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不过他说了,赚了钱就会回来的!”
“那谁知道他猴年马月赚得到银子回来!”萧大民不耐烦地说道:“我还等着银子花呢!”
“你这傻孩子,我们就你一个孩子,你爹赚的钱不给你花给谁花,你放心好了,等你爹回来了,拿钱来了,都是你的!”
萧大民“哦”了一声,直接进了屋子,临跨进门的时候,突然来了一句:“那个萧钰家的贼抓住了没有?”
“没呢,哪里有那么容易抓住啊,不过那萧钰家可真有银子啊,一偷就是五十两银子!”田娥啧啧说道:“看来,他们可真赚了不少的钱!”
萧大民:“那他们在家吗?”
“好像不在,听说前几天回了镇子上去了,也不知道啥时候回来!”田娥说完,有些好奇:“怎么突然问起他们的事情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