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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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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屿在公司放了两把工学椅, 由于和其他人在走廊上玩椅轮竞速,前几天不小心弄坏了一把,临时把家里的拿过去凑数。

得知是这个原因, 导致眼前书房家具残缺,林秋宿没有嫌这件事离谱, 但好奇谢屿参加竞速有没有赢。

谢屿的工学椅是赫曼米勒旗舰款, 比公司配发的简易电脑椅要沉很多。

人家辛辛苦苦设计出来,是为了预防颈椎病和改善承托环境, 拿来玩竞速没有优势。

谢屿抿了下嘴, 解释:“就是因为好胜心太强了, 把椅子搞坏了。”

这个结果理所当然, 林秋宿一边笑起来,一边从背包里拿出自己的电脑。

谢屿还记得开学之前, 林观清订购了这台电脑, 林秋宿收到后小心翼翼地摆弄半天,还问自己有哪些常用软件可以提前下载。

那时候的林秋宿不怎么会用电子设备,而他的桌面现在已经满满当当,有很多专业的开发软件。

在谢屿的旁观下,林秋宿熟练地往屏幕打了一行:#define NULL 0。

谢屿问:“你们学过C了吗?”

林秋宿回答:“是上学期的课了, 我以为自己学得很扎实来着,但开了C++以后, 感觉写指针的时候总是连蒙带猜。”

谢屿道:“它们两个会有一点区别, 使用起来不太一样。”

“谢老师, 坐吧。”林秋宿轻快地站起来,拉开椅子朝对方示意。

谢屿看到这个阵势, 心想, 难道真要坐自己腿上啊?

林秋宿有能耐继续认真听讲, 自己可没那个师德去教学……

好端端一把椅子,此时在谢屿眼里,既能成温柔乡,又能当老虎凳。

这区别取决于自己到做不做人,物种退化仅在一线之间。

“你不坐的话我坐?”林秋宿见他迟迟不动,疑惑地问。

谢屿挣扎着,终究是人性战胜了邪念,艰难道:“我搬一把餐椅过来吧。”

林秋宿犹犹豫豫地吱声:“噢,你不要我坐你腿上吗?”

顶着一张最纯真的脸,用一种探讨真理般的语气,直接问出这种话来。

谢屿怀疑林秋宿在故意折腾自己。

他道:“小林同学,你对自己的认知是不是有点偏差?这样的话我没本事讲课了。”

林秋宿轻哼了两声,别扭地嘀嘀咕咕:“我没有很重吧?你把下巴搁我肩膀上,我也不会挡到你的视线。”

随着他的提议,谢屿心说,这构想的是什么天堂级别待遇?

“你真的很轻,很简单就能抱起来,不是你的问题。”谢屿松动道,“但我会忍不住那个……”

林秋宿困惑:“哪个?”

谢屿走到了书房外面,右手正漫不经心地搭在餐椅上。

平日里轻轻松松可以搬运的物件,此刻重达千斤一般,愣是摁着半晌没有拿起来。

他转过漆黑的眼眸,看向挤在身旁的少年,随即收到了对方无辜的一笑。

这笑意里带了些懵懵懂懂的新奇,以及不加遮掩的好感。

谁撞上这样的表情都要受不了。

谢屿僵直了挺拔的背脊,眼神有些闪烁,不太自然地屏住呼吸。

他有一点无奈,道:“可能是我的错,我很怕冒犯到你,但好像避得太收敛了。”

林秋宿更是一头雾水:“你哪里收敛过?”

“之前和你睡在一起,我就忍得很辛苦,怕被你发现,都不怎么敢动。”谢屿垂下眼睫,直勾勾地盯住他。

林秋宿说:“咦?”

假期里自己与谢屿同床共枕,对方确实睡得老老实实。

搞得他暗落落地猜测过,谢屿这么无动于衷,是不是哪里有生理障碍。

……原来谢屿是在忍耐吗?

当下,谢屿俯身凑过去,在林秋宿耳边说:“你当我没有硬?”

林秋宿顿了大概两三秒,薄薄的粉色从耳尖蔓延到脸颊,继而替谢屿搬掉了椅子。

“我不要和你一起坐了!”他迅速耍赖反悔。

谢屿嗤笑了声,看着书房里的两把椅子,在林秋宿的有意安排之下,中间隔得还能塞下一把。

不过,当他讲完代码问题,转头发现林秋宿往他这边挪了点。

等到他纠错完文献翻译,林秋宿已经不知不觉与他并排,脑袋也靠在了自己肩膀上。

“你的英语基础很好。”谢屿道,“这些文献的专业性很强,不过你用辅助工具多看几篇,独立写好它们不是问题。”

林秋宿说:“我本来落后一截,只会考试范围内的那些东西,后来被实验室逼出来了。”

他从小接受的教育资源不算好,大学报到前就明白这一点,所以提前用功,免得拖后腿。

不过,虽然有认真准备,但到了大学里,林秋宿的英语水平起初并不拔尖。

同学们有的来自于双语院校,有的从小参加外文演讲,第一学期有全英授课的高数课程,他们显得驾轻就熟,而自己就很吃力。

一开始他过得比较痛苦,好在适应期熬过去后,和其他人缩小了差距。

之后进实验室被锻炼,眨眼几个月过去,已经全然可以使用第二语言,写一些小论文以及与国外团队沟通。

谢屿揉了揉林秋宿的脑袋:“小林同学,你好厉害。”

林秋宿发现谢屿总是不吝啬于赞美他,有机会就会表达认可。

自己的成长环境比较保守,以至于一开始有点不好意思,现在逐渐变得可以坦然收下。

他说:“这是小林同学该有的进步。”

他们一起看了林秋宿做的PPT,谢屿帮忙调整几处排版主次,再补充了一些内容。

“这其实没有固定套路,主要看你目的是哪种,以及面向谁做报告,如果想体现工作量,就把工作量的具化数据堆上去。”

“你这次是和导师汇报,可以多说自己是通过什么途径发现了哪种问题,然后把解决思路讲明白,再按照这个思路,想清楚要具体分成几个步骤。”

谢屿笑了下:“一般我是和需求方做报告,这种就是直接谈优化的结果和后期表现,你如果做项目总结,也能这样考虑,省略过程多说直观的数字。”

林秋宿一条腿挂在了谢屿的膝盖上,荡着晃来晃去,拖鞋都掉到了地上。

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你经常做这些吗?”

谢屿道:“业内有一句玩笑话,每个游戏制作人都是PPT大师。”

林秋宿笑起来,问:“那策划呢?”

谢屿顿了下,似乎觉得那句话不太好说出口,被林秋宿催促了下,这才开口回答。

“一般都说他们多少沾点脑瘫。”谢屿道。

他一边回答问题,一边目光慢慢往下移,看着林秋宿那条腿挪了挪,从自己的膝盖跑到了大腿上。

而作乱的少年对此毫无自觉,调整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几乎两条腿都要架上来。

谢屿呼吸一窒,却不是因为生气,而是因为……

林秋宿浑身都很漂亮。

但由于长相过于出众,所以大家看向他的第一眼,目光都集中在明艳精致的面孔。

实际上,林秋宿的身形也很接近于“纸片人”。

轮廓仿佛是漫画主角从纸张中走了出来,并且这位主角必然被创作者倾注了全部爱意,每个弧度都被精心设计到接近完美。

体型清瘦适当,单薄纤细的同时,让人不会觉得虚弱,只是非常纯粹的赏心悦目。

林秋宿的腿格外修长,线条非常流畅,腿根处有一些恰到好处的肉感。

之前谢屿用手帮林秋宿纾解,手背和掌心不可避免地碰过那里,那时候几乎没有办法控制自己撤回去。

现在他低下头,看到对方的腿胡乱动弹,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冒出当时的触感。

身体肌肉不怎么结实的缘故,这块地方捏上去不会硬邦邦的,柔软细嫩的肌肤会在指缝中滑过,叫人难以抑制地反复去抚摸。

……可能轻轻咬一口,就会泛起红痕、留下牙印,好半天都消不下去。

谢屿浮现出这个想法时,登时强自清空大脑,逼迫自己转移注意力。

他道:“今晚的补习班结束了,请问你能不能先从我的腿上下来?”

他试图借此找回一些理智,然而林秋宿并没有乖乖配合。

“我不要。”林秋宿非要对着干,不讲道理地拒绝。

讲完,他翻了个身,整个过程轻盈又利落。

这么一来,他左右膝盖分开,干脆跪坐在谢屿身前。

再伸出双手就把谢屿的脸捧起来,让人正视着自己。

谢屿对此有些猝不及防,登时有些失神。

“你都是我男朋友了,怎么这么小气,我搭一会都不行?”林秋宿眨了眨灵动的眼睛,讨教。

见谢屿没有立即吭声,他追问:“还是我这样你都能有反应?”

谢屿瞧他气焰这么嚣张,嗤笑:“林秋宿,你等会儿最好是别着急下来。”

林秋宿不知死活地拱完火,嗅到了危险的气息,马上改口。

“我现在就要下去洗澡了,小屿哥哥自己加一会班吧。”他道。

然而他这会儿想要下去,却被谢屿眼疾手快地握住腰,硬生生摁回了原处。

这个举止说是抱也很贴切,林秋宿觉得自己腾空了大概半秒不到的时间,就被捞回了谢屿面前。

他立即挣了挣,可惜没能成功。

并不宽大的椅子也限制了他的动作幅度,左右摇晃之余反而让身上的两只手掐得更紧。

林秋宿没了力气,也没了斗志,不禁身体重心往下塌,委委屈屈地坐在谢屿腿上。

与此同时,谢屿一手牢牢地圈住他,手掌贴在凹陷的腰窝旁,另一只手去摸林秋宿的脸。

食指与中指慢条斯理地夹住脸颊肉,轻柔得有种宠溺的意味,但又像是小小的惩戒。

等林秋宿懊恼地偏过头,谢屿这才意犹未尽似的松开手,又去揉那块刚被自己捏过的皮肤。

“你弄完了吗?”林秋宿问,“我小腿被压得有点麻,想去洗澡不想陪你玩。”

谢屿上半身前倾,额头擦过林秋宿的额头,又摩挲过脸庞。

“秋秋,我可以亲你吗?”谢屿道。

林秋宿被蹭得神智稀里糊涂,闻言愣了一下,支支吾吾地应声。

“也不是不行,你要怎么亲?”

后半句话还没说完的时候,林秋宿就急促地呜咽了声,潦草地把接下来的询问吞了回去。

谢屿舔了下他的喉结。

这种脆弱的部位被如此对待,林秋宿发着颤不禁瑟缩,这次却退无可退。

他被一只手固定在谢屿身前,任由对方吻过喉结,嘴唇又试探性触碰着纤长脖颈。

林秋宿下意识地仰起头,却纵容谢屿有了更近一步的时机,牙齿咬了咬少年的侧颈处。

“你是小狗吗?”林秋宿抬手推了推谢屿,没能推动对方。

然后他感觉到略微的刺痛,就和酒店里那晚一样,彼时谢屿也是横冲直撞地摸索着,在这里留下了淡色印记。

不过那时候痕迹很快就消退干净,这次却有所不同。

林秋宿笃定,谢屿肯定是故意的,按照当下的力度,可能自己回去上课了都不能褪干净。

这种独占欲极强的吻痕被搞出一个还不够,林秋宿抵抗之间,被谢屿又亲又咬地折腾出好几个。

对方热衷于这种打标记般的恶劣行为,几乎把自己按进怀里。

待到勉强停了下来,少年蔫蔫地趴在谢屿肩头,两只手不怎么用力地攥着男人的衣服。

如果找对角度看过去,他的颈窝处有不太明显的水渍。

当然,这时候去观察林秋宿的话,首先必然不会查看这些隐约的印迹。

视线都会被林秋宿身上明显的吻痕所吸引走。

伴随林秋宿不怎么均匀的呼吸,胸膛微微起伏,这些落在青涩身体上的吻痕,跟着在谢屿眼前晃动,光影中画面暧昧得令人屏息。

谢屿抬手擦过其中一枚,屋内立即响起了林秋宿敏感的倒吸气的声音。

“你这个大混蛋。”林秋宿道。

数落完,感觉这个词语的谴责力度不太够,他补充:“流氓,色狼,坏东西。”

紧接着,谢屿又去亲了亲林秋宿的耳朵,把对方抱得更紧了些,这下林秋宿不继续骂了。

他享受这种被爱惜的温存感觉,安静地听着谢屿的心跳。

“可你同意我亲你了。”谢屿道。

林秋宿一本正经地解释:“我以为你是亲亲额头,或者亲亲嘴角。”

“回来的路上还说要和我更亲热一点,亲热了又嫌我是坏东西。”谢屿道,“怎么才能把你哄开心?”

林秋宿解答:“别的情侣都是搂搂抱抱,你这样不是搂我,刚才我都以为自己要被你弄坏了。”

不过他目睹的搂抱是发生在公众场合,像此刻这般关上门来,别人是怎么样,自己不是很清楚。

谢屿这下亲了亲林秋宿的眉心,再去啄了下嘴角,继而听到小声的抱怨,迟疑地停顿下来。

“弄坏你?”谢屿道,“一会主动拉我手,一会招呼都不打就坐我腿上,到底谁折磨谁?”

林秋宿拒绝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说:“不和你玩了,放我下去,再不洗澡我都该困了!”

谢屿道:“你的拖鞋都不知道被你踢到了哪里去。”

林秋宿以为谢屿是在责怪自己,随即东张西望,想把自己的鞋子从哪处角落找出来。

随后他感觉身体一轻,被谢屿像抱洋娃娃一样抱了起来。

谢屿道:“陪你过去吧,我待会儿帮你拿一双新的。”

林秋宿开始打听卫生间目前的资产情况:“我的牙刷你有扔掉么?”

“没有,之前你拆开的毛巾、牙刷、睡衣,都特意放好了。”谢屿道。

林秋宿眯起狐狸眼:“你怎么收藏我的个人物品?回答一下我,你是不是变态?”

谢屿澄清:“我这是恭候小林同学再次光顾我家,绝对没有拿你的东西干过龌龊事。”

说完,他回过味来:“你是不是想着我这么做?”

林秋宿否认得飞快,并且把锅甩回了谢屿头上:“都是因为你在书房里表现得太奇怪了!”

谢屿让林秋宿稳稳地踩住浴缸,帮忙找好了浴袍、浴巾和拖鞋,打开淋浴器测过水温合适了,再往浴缸里开始放水。

走的时候,他拉上了干湿分区隔离区的移门,林秋宿则去扯帘子。

“我睡客房还是主卧?”谢屿忽地问。

明明他才是房产证上实打实的户主,即便有人来寄住,也该是他安排人家到客房去。

这时候却反过来询问林秋宿,自己应该在哪间房间过夜。

林秋宿得寸进尺道:“主卧能打地铺么?”

谢屿道:“你怎么不直接发配我住楼下?”

“那也要看楼下住户同不同意。”林秋宿接茬。

谢屿回答:“不好意思,买这套的时候害怕被邻居吵到,楼上楼下都一起买下来了。”

提起这个,他笑了声:“现在想想挺有先见之明,杜绝了往后可能吵到邻居。”

林秋宿:“……”

浴缸里很快放满了水,林秋宿脱着衣服,把自己浸泡在水里。

四月的衣衫已然和初夏没什么两样,被他轻手轻脚地放进脏衣篓里,两者发出摩擦的闷响。

这间浴室非常大,比得过一间大学的寝室,谢屿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听着里面搅动的水声。

遮挡帘尽管是颜色不深,但称职地发挥了它的效果,浅浅地漏出稍许朦胧光影,看不见林秋宿的半点轮廓。

其实林秋宿手忙脚乱,没有把这个完全拉严实,如果谢屿愿意去做,完全可以从缝隙窥探到里面的情景。

不过谢屿即便清楚,但始终没有这样。

“我想和你多说一会话,可是我怕自己没准备好,最后又和在酒店里一样。”林秋宿说,“那样好像我一直在被你迁就。”

谢屿对此的认知与林秋宿截然相反,道:“怎么你会这么想?”

“那天我都没怎么能回应你。”林秋宿道,“其实我没想这么无趣的,可是太紧张了,要我对你那么做……我只敢偷偷装睡。”

谢屿嗤笑:“你还敢偷吻。”

林秋宿要不是已经泡在水里,都想冲出去质问:“你怎么知道的啊?”

谢屿理直气壮地说:“能是什么原因?我装睡了。”

林秋宿:“……”

狡猾的社会人士,就是这么残酷地欺骗男大学生!

“小秋,我没有迁就你。”谢屿道,“在我看来,是你一直在包容我。”

他说:“如果我哪里吓到了你,就算我们是情侣了,你也可以随时喊停。”

林秋宿说:“你不要每次都这么安慰我,那天就是光我一个人被你取悦……”

他说完,半张脸埋进了水里,再听到谢屿笑了声,说:“可你害羞的样子很可爱,我特别喜欢看。”

林秋宿:“……”

果然自己就说谢屿是个变态完全没冤枉他!!

谢屿道:“我去铺床了,你慢慢洗,有什么事喊我……但我想你应该还没忘记这间浴室该怎么用?”

林秋宿说:“嗯嗯,你去吧,盖一条被子就可以。”

但是林秋宿出来之后,推开主卧的门,发现谢屿依旧打了地铺。

对此,谢屿的说法是:“盖着棉被纯聊天这种事情,对你来说可能是轻而易举,但我实在是不想……”

“对自己的道德底线没有信心?”林秋宿猜测。

谢屿解答:“不想让你这个天气系着围巾去教室上课。”

林秋宿:“……”

别说今晚再种一堆草莓上去,就补习班里收获的那些,周末两天时间都不一定能消掉。

思及此,林秋宿泛滥的同情心顿时止住,这个人还是暂且睡地上最合适,等聊完了熄灯再回床上。

他慢吞吞地侧躺下,说:“那个,我想提议一件事情。”

谢屿问:“怎么?”

“你去学一下接吻吧。”林秋宿轻轻道。

谢屿顿了下,道:“这要怎么学,网上有教程么?”

林秋宿被问得噎住,说:“你说要吻我,怎么都不亲嘴,到底是不是因为不会?那你不会就要虚心去学啊。”

话音落下,他半天没听谢屿答复,以为这种事情学起来很难,让谢屿不能直接答应。

他困惑:“唔?”

谢屿翻了个身,漫不经心地仰躺着,一只手垫在脑袋下面,与林秋宿对视。

“……还真被你说中了,这个是要虚心一点。”他难以启齿地承认道。

林秋宿马上就笑了起来,觉得这样笨拙的谢屿也很可爱。

“但是这个要怎么学,光看视频解说有用么,好像只能我们两个自己摸索?”谢屿道。

林秋宿侧躺在床边,无辜地看着谢屿:“这样吗?好啊,我们一起学学。”

谢屿心说,那自己现在就挺想刻苦学习,求知欲从未如此旺盛过。

可惜林秋宿伸了个懒腰,在床上打两个滚,看架势是要准备睡觉了。

熄灯的时候,林秋宿说:“要不你睡上来?”

“可以么?”谢屿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发生这么好的事。

林秋宿残忍地说:“嗯,我想枕着你的胳膊,但你如果真的让我系着围巾去教室,下次就干脆睡楼下吧。”

谢屿:“。”

这点分寸谢屿还是有的,林秋宿没有和同学出柜,到时候问起来很难回答,而且这么招摇的话,在学校里确实影响不太好。

林秋宿很喜欢贴着谢屿睡觉,整个人缩在对方的怀抱里,被熟悉的臂弯久久拢着。

这样能让他拥有足够多的安全感,一夜好梦,全然没有惊扰。

第二天醒来,两个人一起去洗漱,肩并着肩站在镜子前面。

林秋宿闻着鼻尖的薄荷味,问:“话说你想好怎么接吻了吗?”

谢屿想,这进度条怎么比PM盯得还紧?自己竟毫无准备。

他缓慢地刷着牙,迟钝地看向了林秋宿,然后林秋宿天真地眨了眨眼睛。

“我就是先打听下,你伸不伸舌头进来?”林秋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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