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第二百六十四章 错路
夜,弥漫在萧蔷下的宁静。
夜空,封存着星宿的典雅。
繁星点点的夜空,是奇幻的,是充满光明的,是无瑕的。
躺在厚实的落叶上,仰望着灿烂星空,感觉是那么美妙。
阎峰神识恍恍惚惚,仿佛自己就是无上的神创造出来的诗意牧童。那种境界,那种情操,那种神情,如一段段悠扬的笛声,越飘越远,越飘越远;不仅仅熏陶了每一个人,跟让他陷入了空灵之中。
灿烂的星空,仿佛有种神奇的魔力,能让他引发无限的遐想。
望着它,渐渐的,思想就如断了线的风筝,乘风破浪,飞到千里之外。看似眼睛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星空,其实心却早已飞到了西部荒野之上,骑在了挣脱缰绳的异兽之上,驰骋到远方;或是飞到高山之顶,抓住翱翔的龙族后裔,和它一起冲破云层,体验风“嗖嗖”飞过身后的感觉……
突然间,发现星空就如我们的人生,一颗颗星星就如人生中的一个个梦想。每一颗星星都代表了不同的梦想,星星的大小,星星的形状,星星的亮度,都密切相关。有梦想,就有星星。当你的梦想快要破灭时,这颗星星也许就会变得暗淡无光,但是如果你重整旗鼓,东山再起时,这颗星星就会发出灿烂的光芒。每当你完成一个梦想,你的人生星空就又多了一颗永久发亮的星星。
不知不觉,头顶上的星空渐渐暗下来,人生的起伏是如此的巨大!自己何去何从,无意中的沉思让自己混乱了。
甩出混乱的思绪,只是静静安稳的睡觉,沉入梦境的他,看到得是不一样的世界,在这个世界上最不能控制的就是一个人的梦境,有高强的精神修为法师,想要倾入一个人的睡梦,带来的只有思维混乱,可见人的脑海是多么脆弱,没有保护的他们最后沦为傀儡。
这样就造就死灵法师的强大,更是遭人唾弃的职业,以至于把他们都驱逐出这个世界,强大的他们还在空间的夹缝中存活着吗?
阎峰清晰的看见熟悉大理石铺成的羊肠小道,洒满了阳光。微微抬头,春天来了啊。樱花花瓣随着那一阵令人陶醉的春风,纷纷扬扬地把春天染上了它的颜色。雪白的围墙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犹如含苞的花朵,将要释放出属于自己的光辉。铺满樱花的道上,黑色的发丝掠过。是你吗?
出现在这里的不是母亲,也不是父亲,而是敌对的李若水,怎么会是她?怎么可能是她?古人云日有所思夜有所想,渊博的他怎么会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但是……
阎峰摇着头,迷惑着走在这条羊肠小道上,如此熟悉,现在显得陌生,抚摸过徐柳,悸动的心带起了涟漪,这到底是哪里?
时间的沙漏沉淀着无法逃离的过往,记忆的双手总是拾起那些明媚的忧伤。
如果没有如果,时间是否会为自己停留?曾经看过的夕阳,听过的潮落,都被时间掩埋,幻成泡沫。
也许自己都曾勇敢而坚毅,只是,在与时间老人的对峙中,自己从来都不是赢家。
追随进那围墙,回眸一笑百媚生,让他整个人都伫立在了那里,心中的波澜如同海浪不停的冲击着海岸,这究竟是什么?
如同被人种上了魔咒,心甘情愿,无怨无悔的朝前走去,追随着那一缕黑丝。
是最后的情愫,还是听着心声的颤音,到底留给自己是什么东西?
转眼间,如同心声一样,落叶纷纷洒落在身旁。
悲伤的秋,
幸福仿佛已经与自己隔离了千年,这是永远都触碰不到的遥远。
真心不明白,天空的阴霾,是你的伤怀还是我的悲哀?
总有一天自己学会不再忧伤,因为我们已经像蝴蝶一样,完成了既定的相聚。
谁曾从谁的青春里走过,留下了笑靥,谁曾在谁的花季里停留,温暖了想念,谁又从谁的雨季里消失,泛滥了眼泪。
记忆像是倒在掌中的水,无论你是摊开还是紧握,终究还是会从指缝中一滴滴流淌干净。
失去你,打不打伞,心都是湿的。
各自的小路上匆匆行走,一直未曾停留,不经意间在某个路口相遇,于是轻轻问候,淡淡寒暄,然后挥手说再见。
什么时候,雨水把眼泪悄悄覆盖,回忆在心里开始残落。
记忆是一张挂满风铃的卷帘,藏匿不了回味里一丝缱绻的痕迹。
一生经历一次的青春,目的只是听一次花开的声音,看一次花落的寂然,然后散场。
像一阵风,吹拂春天的记忆,待到满园春色关不住的时候,它便沉入心底,泛滥成一个汪洋,流出来,只两颗泪滴。
曾经以为属于自己的那颗星不会陨落,但等到它真的掉下来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世上真的没有永恒。
千总有微风陪伴,孤寂的夜,总有繁星点点,蓦然回首,而你却不在我身边。还不够。
云,终究是云。不过,它委屈时,也会落泪,那便是雨…
花开了,又谢了,只有荷叶还撑着,痴情地回忆花的容颜。
花开花落,其实应该与季节无关吧。很多时候都是迷茫于自己的生活,找不到更好的理由来让自己不去想些别人认为无关紧要的事情。
路依旧还是那条路,当多少年过去,离往事越来越远,便也没再追寻。于是就想到要去寻梦,去找寻一种久违的心情,看那桃花是否依旧笑春风,看那记忆中的面容是否依旧柔情似水?
有谁能够挽留住那些花朵?听任淡淡的清香揪心的惆怅。是否也在回忆那淡淡的雨夜,那盈盈的绿叶?而我终是做着这个世上最无聊之事,闲看花开花落,徒留伤心往事。
许多的美丽总是在不经意间从我的指缝中滑落,依稀耳边响起的总是聆听不断的丁零。没法在花开花落时不伤感难过。偶尔轻轻走来的依然婆娑婀娜,难得感觉“那等在季节里的容?,如莲花般开落”的凄惨,总有伤感于那句“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的颓废。
那一个瞬间,这扇木门竟是重如山,沉似铁。
就这般走了七步,月华如水,照在这一个青年身上,分外孤单。然后他停了下来,抬头看天,只见一轮冷月,挂在天边。月光照在他奔跑的身影上,带着凄凉的温柔。
呼吸声,慢慢地平静下来,只是他忽然觉得很累,一种从深心中泛起的疲累,低下了头,便看见在月光下,一道孤单的影子一直跟随着他。
几人看这阎峰孤单的背影,本来都在睡梦中的他们带着疑惑看着阎峰的离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什么他显的那么苍凉孤寂,是过往的悲伤还是陈年的旧伤,清冷的月光下都快要冰冻真个人心。
“老大这是怎么了?”凯兰小声的询问着,从来都不过大脑的他,见过阎峰坚强过,见过他嬉笑过,更见过他无耻过,可就是没有见过他孤寂过。
阿正盘腿坐在地上,沉闷的声音隆隆作响:“老大似乎做噩梦了吧。”
“日有所思夜有所想,可能是触景生情了吧。”小五合上典籍,严肃中带着担忧看着孤坐在岩石上的阎峰。
“我们是不是应该做点儿什么?”凯兰托着下巴,没当有困难的时候,出现的总是老大的身影,他总是支持每个人的决定,他不求什么回报。
“老大本以为整个世界都抛弃了他,而后身边有了我们陪伴他,黑色的世界有了光亮,他每天督促自己寻找更大的光明,在黑暗的世界用力的挣扎着。”阿正叹了一口气,作为单细胞的兽人能说出如此有哲理的话,确实让人刮目相看。
憨厚的阿正挠着头:“可能真是做噩梦了吧。”本来等下文的俩人却得到的是这句话,猛的翻起白眼。
“你们觉得谁上去最合适?”小五带着褶子的脸面,看出是不是在皱着眉头,清淡的语气永远都是那么淡定。
“我觉得还是女性比较好点儿。”凯兰摊着手,在他的脑海里面,或者说是心里面缺少母性关怀的他,下意识想到的还是母性的伟大,内心中很是渴望得道那种关怀吧。
阿正带着yin dang的笑容:“锈掉了吗?冷酷的老大,最会干的就是辣手摧花。”他可是见证那鲜血淋漓的例子啊,下手可是从来都没有软过,他到底是不是男人,这是他心中一直都存在的疑问,这种疑问一直都是心里想想而已,想想火山爆发的壮观,他坚决的掐灭了这念头。
“我是不是不应该把圣女给弄走啊?”小五弱弱的说道。
突然俩手掌都拍在了小五的肩膀上,倒霉的夜天狼直接趴在了地上,呜咽的声音很想哭诉自己的痛苦。
“对头。”齐齐喝道。
“那把她找回来?”小五眨着大眼睛,那无辜的样子还有儒雅风气的贤者样子吗?分明这就是在卖萌嘛。
凯兰嘴角抽搐起来,这难道是自己心底的阴暗,还是被带坏了?都是多么纯真的孩子,心底的阴暗毫不犹豫的被自己掐灭,自己怎么可能有那种东西。
忍着想要揍小五的冲动,还是很语重心长的说道:“这么艰巨而又光荣的任务,就交给你了,贤者大人,世界上最有说服力的人。”
“好,我同意。”阿正高高举起了手,这种打蒙棍的手段已经是滚瓜烂熟了,带着憨厚的笑容,眼中却是狐狸偷腥的狡黠。
小五张合着嘴,呆呆的立在了那里,自己还是太菜了,比起他们的无耻,真是不能用常人来度量。
“手心手背,单人去。”小五直接无视了刚才的提议,原来无耻也可以这么逃离最艰苦的任务。
三人慧心一笑,这种手段只是增进彼此感情的调料,生活不是每天枯燥的修炼、冒险,这才是他们激情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