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一百章 发丘秘术
三节虫祖宗像示威一样,张开巨口咆哮着冒着尖牙的嘴开始吸吮着水流,它的身体像抽水机一样,我感到身旁的水都一阵波动,浮在水中的小个体三节虫有的顺着水流被吸了过去,众多三节虫纷纷吸附在十字架上避免被吸走。
伴随着这三节虫祖宗地吸吮,浓重地黑雾从他尾部喷出,我不敢肯定这种黑雾也能对我没有影响,刚才的鲢鱼的死状让人非常的恐怖。
我赶紧从密密麻麻的在骷髅面前转身潜下阁楼,还好那只三节虫祖宗没有对我下手的意思,我比较顺利的回到四层。
四层的窗子都比较完好,全部封闭着。我还是从三层游了出来,迎面正看到小月潜水向我游来。
我从下一托她的小蛮腰,向水面浮去。升出水面,小月先打了我几下,骂道:“死人,你怎么这么久不上来,而且阿南那个死样子,快让人急死了!”
我摆摆手道:“回去再说!”船已经被强子带着阿南划回了岸边。我们直接游回岸边,大军黑着脸坐在边上等着我。
我上岸问道:“阿南怎么样。”大军叹道:“跟个活死人差不多,怎么扒楞怎么是,现在曾伟带着,强子和马杰把他抬去医院了。”
我叹了口气,赶紧收拾好东西,跟着大军向医院赶。路上大军问我收获如何,我摇摇头:“那个楼有点问题。”我将三节虫子的情况告诉他们,但是我肯定说那个楼还是有问题,如果只为了关那一只大虫子,直接装个结实点的铁门就是了,没必要贴那么多镇纸封印!而且那些虫子也不可能夺了阿南的神智,并去揭封印。
大军他们也认同我的看法,大军解释道:“估计是你身上的麒麟气对铁门里的东西有震慑作用,所以没什么异样。”
不过这次最大的收获是铁门里的壁画,如果那是个真实的地点,显然我们离目标越来越近了。
乡卫生所离村里有几里路,还好因为旅游开发,施备还算齐全,我们赶到时,曾伟刚刚离开,强子跟我们讲阿南身体没有异样,医生检查过没问题,只是现在神智有点恍忽,医生建议去县医院看看精神科。
我摆手道:“县里的精神科大夫也未必能看出什么来,我先看看吧。”
我来到观察室,阿南坐在椅子上,呆呆的看着天花板,马杰这时候拿着药回来问道:“大夫问用不用给吊两瓶水。”我说:“不用,又没病,没事吊什么水。”
看了一眼拿的药,都是什么安神之类的,扔到一边去。由于观察室里还有其他的人,我没问他什么话,让强子扶着回到村里的住地。
阿南一直神情迷离,我将他扶坐在沙发上,看了看他的眼神道:“应该是失魂症。”这种东西在倒斗的活动中经常会有人出现,大军他们是见怪不怪了。一般有几种方法处理,发丘一脉是神击!就是用发丘特有的天官赐守的技法震憾他的神经,将他的神智惊回来。摸金一脉一般会灵活动用黑驴蹄子,但是怎么用我就不清楚了,对付僵尸是直接塞嘴里,但是对付人怎么用只用摸金校尉才知道,总之在摸金一脉黑驴蹄子用处广泛,堪称神物,看来改天有机会得问问胖子。
再有就是同属南派的土夫子,他们管这种情况叫“离魂症”,一般是用一种叫“解魂酒”的药酒,但是这种秘方也不外传,现在的土夫子也不知道还有几个会用。
我们“淘沙”一脉也有独门秘法,就是贴符,这和当年宋末淘沙官时期有特殊的渊源,淘沙一脉受当时政权的保护,因此和道家一脉有很大合作,其实淘沙一脉有很多道家术士的方法运用,只不过在千百年的传承里,逐渐失传了,当时由于“政府”行为道家被迫配合,给了很多符咒方法。但是淘沙官毕竟在历史上存在非常短暂,而又是以盗墓为人不耻,因为很快就和道家失去了合作。
但是有一些秘法还是传了下来,这种“引魂符”就一直广为淘沙一脉使用。
出来做活这种东西也不会少的,师傅的总堂中专门有几位“先生”是请符咒的,一般哪个堂口老大要外出做活,都会去总堂里找这几位先生拿一些符咒以备不时之需。
可是洽巧大军这次出来不是做活,只是类似于考古的工作,因此没有太多准备。
还好我和老红头这些天学习了不少发丘天官的“绝活”,只是没时间实践,不知道好不好使。
说实在的我心里也没底,但是现在只能赌一把,我怕露怯让他们把阿南扶到屋里,告诉他们施法得避人,免得被打扰,把他们全赶出屋,我才试着对阿南出手。
其实神击无非是一种对人的精神上的一种刺激,只是通过一些引导将对方的精神引导至一定的状态情况下,再给予一下重大的刺激,使他神智受到震动。这从西方心理学科上也有类似的说法。
我由于没运用过,差不多弄了半个小时才使阿南的注意力集中在我的方面,然后慢慢地引导他的状态向我的方向转移,终于抓住时机暴喝一声!
阿南身体颤动了一下,全身如虚脱般躺在床上,汗如雨下,过了几份钟,终于睁开眼睛看着我问道:“小六爷,这是在哪。”
我长出了一口气,看来还真蒙对了,说道:“回家了,你好好睡一觉,一会就好。”阿南顺从的闭上眼睛,我知道刚才的过程类似于西方的催眠状态,如若不好对患者是有害的,以后还是少用为妙。
在治好了阿南以后,我将相机中的照片都传到电脑上,经过拼接发给师傅,师傅那边传来的信息是壁画的内容非常有用,他可以肯定从画面上符合古代某一时期的建筑风格,应该属于真实的场景。但是对于水下风水布局的画面还不够完整,目前还不能确切的对应到中国哪一条龙脉的走势。希望我们有更清晰准确的图示。
这下我们头疼了,水下能见度不高,摄影设备也就到极限了,虽然我们自己亲眼见过水下的状况,但是想将他拍成照片,除非更换更加专业的设备。这又不太可能,首先师傅手下那些“叔公”们就不会同意,花大价钱买一些深海探索的设备,这不是我们现在企及的范围,另外大军的活动经费也有限,不然请个专业的潜水机构做这个事,谁都能办,何必用这招为难大军。
没办法第二天我让猴子在家照顾阿南,我们几个再次出发去响洪甸水库。
这次曾伟对我们起了点疑心,对我们盘问了半天,还好马杰一阵忽悠给糊弄过去了,我知道这事不能再拖了,否则时间长了,这个“节目”始终拍不完肯定会露馅,何况大规模的考古队就快来了。
这次我们来到湖边,没有急于下水,互相讨论着有什么更好的方案,这时候湖对面山上一个亮光晃了过来,我下意识的挥手挡了一下眼睛。抬头望去,对面山上三三两两的有很多美院的学生在野外写生。
我大喜过望,叫马杰带着小月赶紧以电视台工作人员的身份找几个学生过来帮忙。学生还是很好沟通的,一听说是电视台的,马上就有五六个学生随着小月他们过来。
我将他们聚集在一起,把前几天的水下照片给他们看了一下,让他们帮忙将照片中的内容,尽快描绘到画纸上,有不清晰的我们再下去拍。
在他们的画笔下,很快水面上的山体就呈现出来,水面下的画面经过我们的照片和口述慢慢的也增加进入画面的内容。我和小月、强子三人分别下水不断提据新的资料,这次下水我再三叮嘱不要接近那片建筑,更不要接近那古怪的妖楼。我们只是在远处观察和拍照,因为没遇到什么危险。
几个学生根据我们的口述和照片很快的对画面进行拼接,经过一天的努力,终于在太阳西下的时候,将画面填补完整,这样一张整个山体的风水布局图展现在我面前,不仅水面上和水下的完全对接,而且各个建筑的位置也完好的对照着。我得意的看着这张画,现代的科技虽然高超,但依然比不上人类的智慧和妙笔。
别说是师傅这样的风水大师,就连我这半调子都能根据这画说出一大片子风水数术来,晚上请大学生们吃了顿大餐后将画拍成照片传给师傅。
过了不到半小时,师傅的电话打来,“画面已经破译!明天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