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两个地球的危机→灭族之灾
“我们很相似。”夜枭踹飞了冲上前替阿萨挡下拳击的布鲁斯, 这一回布鲁斯受伤的肋骨再次遭受冲击，他呼吸音沉重，喉咙间发出呼呼的声响。
“我以为你是我的布鲁斯的同位体, 但是事实证明，你是另一个我。你身上的一切都在尖叫着, 宣发着你的恐惧, 你的愤怒, 你无处可藏的杀心。所以告诉我, 布鲁斯, 是什么还能让你坚持走在这条路上，是因为你的宇宙的父母不是一对恶棍？还是因为这条现在还想咬我的狗崽？”
夜枭一个转手，藏在手臂上的武器射出了弹药, 在布鲁斯来不及保护阿萨之时，带着明火的炸弹射向了阿萨。阿萨抬起双枪，在半空中将炸弹击毁。
“我的利爪不怎么会用枪，”夜枭说道，“你也不会，那这条小狗崽是从哪学了这些？”
“就是从你爹那里！”阿萨向前一个滚身, 枪子连续不断射向夜枭露在外面的下巴。
夜枭回以炸弹, 连续碰撞下, 烟尘散开, 给了布鲁斯绝佳的掩体。他接着烟雾滚身而出, 一个抬脚足间踹上了夜枭的下颚, 把他踹飞了出去。又是贴身上前，扼住他的脖子, 试图将他勒晕。
被扼住喉咙的夜枭无法开口说话, 但是他也有跟布鲁斯同样多的小道具, 他对着自己滋出麻醉剂的同时面具有口罩落下，布鲁斯猝不及防被喷了一脸。
“你看我们相似的地方那么多，”夜枭说道，“除了你的信念还没有完全摧毁。但是这无所谓了，反正我们都会死在这里。”
“你想怎么办，讲话讲死我吗？”*
“事实上，”夜枭连续几拳落在布鲁斯脸上，他说道：“我决定打死你。”*
他吧布鲁斯砸在了地上，一个起身膝击下压，布鲁斯双肘关节撑地，腰部使劲往后翻走。夜枭追击着有些无力的布鲁斯，就好像猫戏弄着他那已经决定结局的猎物。
“你应该叫你那些会飞或是会像仓鼠一样跑个不停的朋友过来，可惜你不相信任何人，”夜枭说道，“你丧失了最后一点成功的机会。我们真的是太相似了，所以我可以毫无愧疚的杀死你。
“就像杀死我的布鲁斯那样。”
布鲁斯被他提着领子拎着，格斗后两个人的呼吸都能交融，刮在另一个人脸上。
“如果我们是那么相似，你的布鲁斯与你也是那么相同吗。”
夜枭迟疑了一瞬间，但是他很快又反应了过来，他说道：“不……他是个懦夫。”
就在他恍惚的这短暂时间里，布鲁斯将炸弹抓在了手里，并按上了他的面具。
在夜枭脸上发生的爆炸让布鲁斯有了一瞬间的喘息，他快步奔向炸弹，在上方操作起来。夜枭原本不认为他能做出什么，但是上方显示的宇宙选择让他意识到他是小看了这个同位体。
在他反应过来冲上前时，阿萨挡在了他面前，精准的射击如果放在理查德没死时的他的手下，他一定会十分器重她，可惜这个假设并不存在。夜枭慢慢捡起了还丢在地上的绿氪，用拇指与食指指尖夹着它尖尖的两头，就那样穿过了阿萨好像毫无作用的防控。
夜枭勒住还在选择宇宙的布鲁斯的脖子，布鲁斯却已经在此时选定了宇宙，及时按下。
“你不可能成功。”夜枭说道，“他很快就会爆炸。”
“你也不会成功！”布鲁斯踩着炸弹几个蹬步往上，解脱了夜枭的控制，随即一脚把他踹在了屏幕上，甩出绳套将他束缚。
“阿萨！”
在布鲁斯扑身而出的同时，阿萨把量子启动器砸在了炸弹上面。
紫光之后，夜枭与炸弹都消失在了原地。
布鲁斯喘了一口气，倒在了地上。
阿萨想着被绑在炸弹上消失的夜枭，还是没能问出口：
没在自己眼前杀的不算杀人，还是杀自己不算杀人？
————……————
不知名的宇宙是比地球一更加的荒芜，夜枭解开了绳索，看着上方的倒计时，还有屏幕上疯狂跳动的提示关闭炸弹的选项。他有足够的时间让自己回到地球三。
但是……
“无所谓了。”
巨大的爆炸从星球一端轰响，随即蔓延了整个宇宙。
————……————
“我们会解决他们剩下的问题。”卢瑟说道，“就从这个还在夸夸其谈的大总统开始。”
电视里的奥利弗·奎恩在痛斥着来自其他宇宙的人干预他们宇宙的内政，并发出了警告宣言，展示了他手下那些强壮整齐的军队。
“这不是我认识的那一个奥利弗。”哈尔申诉道，“这是个混蛋，就像你们的终极人夜枭一样。”
“起码我的同位体不像个看见风吹来就像跑路的小蝴蝶。”巴里说道。
————…主宇宙…————
“布鲁斯！”迪克看见布鲁斯的时候那声音几乎让阿萨以为他就要哭出来了。
跟着布鲁斯回来的两个小萝卜丁更是让他那被各种外来事件疯狂弹拨的神经稍有放松。
“如果你还学不会怎么尊重人，你将永远只会是达米安·韦恩。”
达米安从鼻子里发出哼声，他瞪了从地球一回来后就黏黏腻腻一定要藏在布鲁斯披风下面的阿萨一眼，怒气冲冲上了主宅。迪克不想插嘴他们父子俩之间的事情，这一般没啥好下场。
“小丑留下的线索，目标直指ACE化工厂。”迪克将面前的投影一列打开，各项资料在投射进布鲁斯的眼睛里，“他在三天前袭击了警察局，而后在两天前预言谋杀了哥谭大部分的警员，我推测他是想搞跨哥谭警力，再次制造一个全城惨案。
“我在ACE化工厂守点了两天，但是小丑并没有出现，我怀疑是不是线索在一开始就出了问题。”
“不，”布鲁斯说道，“你破解的线索没有错，但是他的目标是我。”
他甚至没有打算治疗一下受伤的胸腹，在阿尔弗雷德的目光里换了个腰带就前去搜查ACE化工厂。阿萨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妄图混上蝙蝠车，却被布鲁斯揪住领子丢给了迪克。
“看好她。”
“我帮了你很多忙！”被重新开启抑制器的阿萨被迪克同样提着领子拎着，“你不能就这样把我丢给他！”
布鲁斯恍若未闻，开上蝙蝠车扬长而去。
“我给你选择，自己回去睡觉还是我把你捆在这里。”迪克说道。
“你放开我！”
“很好，你自己选择了捆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