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第 69 章（二合一）
陈松竟然找她合作？
陈清啼笑皆非。
陈清许没有走进陈松的视线, 平言却走进去了。
不，准确说是生命科技。
陈清：“什么合作。”
那头人声音极尽冷漠，暗含不屑：“陈氏可以出50亿, 买下生命科技。”
陈清轻蔑地笑：“仿生子宫的研发能让生命科技的市值翻到百亿, 陈总出50亿，未免太小气。”
“年轻人, 不要太贪心, 你以为仿生子宫没有人做吗, 不是做不出来，是迟早有人让你做不出来。我看中生命科技的技术与研究能力, 愿意出价, 你应该尽快抛售才是。仿生子宫的项目, 只会烂在手里，我再给你一个机会, 你考虑考虑。”
“仿生子宫不会烂在我手里，但生命科技, 甚至是华国科技，都会烂在您手里。如果您没有和我合作的诚心，那我们也没什么好谈的，再见。”
嘟——
陈清果断挂掉电话, 收起手机, 面色微凛。
陈松不是个经商的天才，但不容小觑，他能从老爷子手里接下部分陈氏公司, 也不容易。
一个在金字塔顶层站了太久的人, 来寻求合作, 说看中了生命科技研究水平？呵, 以陈氏的嚣张程度，他不过是来打个招呼，很可能陈松已经行动了。
他这段通话的意思应该是：我愿意和你合作是你的荣幸，你不愿意，那我也能达到目的，到时候你别哭。
陈清敏锐地察觉到陈松的目的，立刻去找卫南。
休息间只剩下卫南和陈清：“卫姨，打扰了，智慧科技那边近日有什么动静吗？”
“智慧科技，倒是没有。”卫南微微皱眉，“但是最近，仿生子宫项目的主研究员提出要辞职。”
“哦？”陈清轻笑，原来是跑到我这儿来挖人了。
卫南很头疼：“还不止一个，虽然他们都签了保密协议，但我怕……”
“麻烦卫姨把他们的资料发送给我。”
仿生子宫的主研究员叫聂华，是生物医学方面的专家，早期沈氏生物倒闭后，他就进入了陈氏的公司，随后沈东安重新建立生命科技，他又回来了。
他是牛津大学的博士，发表了不少期刊论文，也有不少附庸。
陈清用黑客APP黑进了他的通讯录，发现他与陈松有过多次交流，邮箱里也通过不少信件。
“送出去吧，他已经泄露了我们的方案。”
卫南：“什么？”
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但是聂华有许多追随者，在组里很吃得开，要是同意了他的辞职申请，我们会损失至少六个研究员。我见过他们，他们关系非常好，下班后还会一起打保龄球。”
兄弟情义是吧？
陈清翻了一下他的关系网，画了一个圈：“没关系，这些，一共八个人，全部打包送去陈氏科技，就当是清理垃圾。
你看聂华的简历，以他的研究水平，目前的研究瓶颈不该停留这么长的时间。我们现在无法突破的地方，正是他博士毕业论文里已经研究过的内容。”
卫南：？？？原来这小子一直在摸鱼故意拖慢进度？
她白付工资啦！
“但如果我们真的把他们都踢出去，我们的仿生子宫项目就会真的陷入停滞。”
“不会的，”陈清关上平板电脑，“这个项目不仅不会停滞，还会受到保护。”
*
翌日一早，陈清向肆悦紧急请假，飞往首都。
几天后，聂华坐在生命科技里，仿生子宫小组的桌子边，翘着二郎腿，十分嚣张。
他也没有投靠陈氏科技的打算，毕竟两个公司他都待过。
生命科技美女多，研究资金给的虽然没那么充裕，但学术氛围好，能实现个人突破。
陈氏国际学者太多，他没有出头的机会。
但现在，陈氏又朝他递出了橄榄枝，他这不得赶紧抓住机会向上爬，但也要权衡利弊，两边拉一拉，说不定能扯出更好的待遇。
他在等生命科技的消息。
他的其他哥们也在想，这种瓶颈时刻，生命科技绝对不可能放弃他们，肯定会和陈氏科技来一波拉锯战，所以他们必得从中讨点好处，一个个都提交了加薪申请。
大家都在美滋滋地等待升职加薪。
陈潇业身边的前助理，平言的现任助理——小涵，终于可以踏着平底鞋，在公司里走动。
生命科技为了地板的洁净，为每一位员工准备了白色的工作鞋，而且都是平底鞋。
舒服。
小涵笑着走进来：“您好，聂组长。”
聂华笑眯眯的：“是不是有结果了？”
小涵点点头：“恭喜你，董事长同意了您的辞职申请，而且董事长听说你们几个人感情很深，就解放了你们八个人。”
聂华等人：？？？
小涵：开不开心？
“按照劳动合同，董事长给你们多发了两个月的工资，并且还亲笔书写了一封推荐信，你们可以把信带到陈氏科技哦~”
小涵：高不高兴？
聂华：靠！
“我要见董事长！”
小涵甜美微笑：“董事长不见～祝您前途似锦～”
十分钟后，八个人垮着八张脸，被迫打包个人物品，离开了生命科技。
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聂华越想越气，他马上发表了一篇长篇大论。
非常专业，用词非常考究，乍看理智剖析，实则阴阳怪气。
简而言之就是控诉生命科技就是个资本公司，急功近利，因为一点点瓶颈问题，就把他们八个专业研究员开除了，完全不顾情分，仿生子宫能做出来才有鬼。
一切都是噱头！都是生命科技的炒作！
网友们速来吃瓜。
【还有这种事？】
【从零到一最难了，说开除就开除了？生命科技也太过分了。】
【资本就是这么对待科学家的？这就是你们的科学精神？】
【牛皮吹大了吧，都开始裁员了，是不是做不下去了】
八个人前脚发完微博控诉，后脚就跑进了陈氏科技的大门。
陈松：？？？怎么一下来了八个？
网上就生命科技过于急功近利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生命科技炒作#的话题挂在热三居高不下，黑子们疯狂嘲讽。
【我就说，女人太好骗了】
【真的哄一哄就能榨干她们的钱，太蠢了】
【早真有这技术，国外不早就做出来了，还等我们？还等你一个私人企业？】
【现在是后真相时代，真相如何谁也不知道，等官方回应】
下午，生命科技发布了一条微博。
【生命科技：仿生子宫项目遇到了瓶颈，这期间，我们一无所获，感谢八位研究员陪我们经历了最艰苦的时刻，也恭喜八位研究员找到了更好的下家，生命科技的大门永远向你们敞开（图片）（图片）】
生命科技不仅发了微博，还放出了聂华的辞职信。
其中部分涉及私人的内容，都被打了码，当场无情拆穿聂华恶人先告状。
不仅如此，第二张图片公布了仿生子宫的研究进程和目前遇到的瓶颈。
陈清：与其让你告诉陈松，不如我亲自说，而且我不仅要告诉你，我还要告诉所有人。
这样一来，聂华在陈氏处，也就没有了谈判的权柄。
很遗憾，对陈世凯说，博士到处都是，不缺你一个。
【原来是跳槽啊，看样子本来不想跳的，非要作死，结果被逼跳槽了】
【我是学生物医学的，聂华学长的论文我也看过，说真的这个瓶颈的地方，不是聂华学长的博士论文研究过的内容吗？】
【啊？感情是故意拖慢进度？】
【啧，到底安的什么心？】
【无论如何，开走八个研究员，生命科技也太不理智，就想问你们研究员还够吗？一个有如此能力的海外研究员多难找啊】
【奇怪的公司】
当天晚上，华国科学院忽然发博了。
【华国科学院：@生命科技 仿生工程道阻且长，欢迎生命科技与我院合作，并肩前行。】
紧接着，生命科技回博。
【生命科技：@华国科学院感谢合作，感谢@皇甫磊等八位院士作为特邀顾问，倾情加盟我司项目，共创华国科技未来盛举。】
全网：？？？
陈松：？？？
陈清：想和我合作？你还不够格。
原来陈清当日飞回首都就是联系皇甫磊教授，引荐负责人，申请合作。
对方走流程需要时间，这才拖了几天。
【好家伙好家伙，直接和国家合作】
【生命科技这是搞了个编制回来？】
【但这样一来，不就等于把仿生子宫的项目交出去了吗】
【上面的，没错，就是交出去了，上交给了国家】
【呜呜呜，我支持生命科技！】
【升华了升华了！】
【八个科学院院士加盟，这些都是国之栋梁啊，这不比那些为了个人利益拖慢研究进度的人强百倍？】
皇甫磊等八个人组成的生命科技顾问小组，翌日就亲临生命科技。
真正的卫素云和沈东安以副总裁的身份盛情迎接，院士们直接入驻生命科技研究部，填补了八位研究员的空缺。
陈清觉得神清气爽。
三天后，陈松又打电话给她。
陈清：“多谢陈总，为生命科技这盆花，松了松土。”
那头轻哼：“平总好人脉，好手段。”
“不及陈总，我倒是没想到，陈总也喜欢玩釜底抽薪。”
陈松原意是给平言一个下马威，没想到对方不仅化险为夷，还直接抛开私人资本，抱上国家的大腿。
“你与他们合作，赚不到钱的。”
“陈总眼里只有钱，未免也太逼仄。”
“平总之前说我的诚意不够，不知平总可否有空，我请平总吃顿饭。”
“我有空，”陈清话音一转，“但不好意思，我不想和您合作了。”
陈清再一次挂断电话。
她深吸一口气，等了三秒。
系统应声响起。
【兄弟情义升至4级，获得80成就点】
【控制欲升至3级，获得150成就点】
【传统保守□□升至2级，获得100成就点】
【我们不一样升至5级，获得250成就点】
【大男子主义升至4级，获得80成就点】
舒服了。
她能想象出陈松挂断电话后狰狞的面孔。
陈清哼着歌，拿出电脑，着手准备自己的毕业论文。
＊
《氧气》于3月7日大结局。
闻玉最终送富二代进入监狱，并考上理想的大学。而唐诚也重新念书，参加了成人高考，读起了法律。
《氧气》的最后一幕，是多年后的闻玉换上一身法官服，准备审理案件，而原告，即案件受害者是一名女性，她的律师，则是唐诚。
二人对视一眼，闻玉郑重宣布：“开庭。”
【啊啊啊啊啊，这就没了？】
【太好看了，舍不得】
【立意很棒，这是近年来最好看的电视剧】
【闻玉经历了太多，现实有数不清的闻玉】
【学长的唐诚演得太好了】
陈清在《氧气》中的演技备受好评，贡献了数不清的演技高光。
她和祝翀的许多对手戏演技炸裂，甚至是教科书级别的。
【娇娇：我是电影学院的，我们老师上课的时候，竟然拿《氧气》里祝翀和陈学长的对戏片段讲戏。大加赞赏陈学长的演技，并夸赞陈学长有天赋。
但三年前，他还是个默默无闻的学生，我了解到他还是因为江省的那场篮球赛，呜呜呜，这种感觉谁懂。】
【有种看着学长长大的感觉，这就是养成系的快乐吗】
【全网最牛养成系明星】
【学长冲啊，脚步不要停！】
《氧气》在中央八套热播，陈清在许多中老年群体中也刷了一波脸，因为优秀的外表，过人的演技，再加上各项头衔，陈清许的国民度迎来出道以来的第一个超级峰值。
有数据显示，只要是贴了陈清许头像的东西，不管是不是盗版，销量都会翻一番。
陈清的微博粉丝也因为《氧气》突破了8000W大关。
通常娱乐圈是：你红就你红，与我无瓜。
有的明星们会羡慕嫉妒恨，有后台有手段的，就给你使绊子。
但陈清许越红，圈内就陷入一个怪圈——其他男明星，成为了陈清许的代餐。只有好的代餐和差的代餐之分。
陈清平时神隐居多，但粉丝粘度超强，所以粉丝们平时都会找二担，而争抢陈清许的粉丝，就成了各家首要任务。
无他，只因为全网找不出一个不粉陈清许的粉丝。就算不是正统粉丝，也是路人粉。
陈清许几乎没有僵尸粉，他的变现能力是可观的。
换言之，娱乐圈追星群体本来就是女性居多，现在因为陈清许的出现，女性的目光变得挑剔。
你不够格，那我就不粉你，我已经不怕塌房，因为你塌了没关系，我的正担没塌。
你塌你的，下一个更香。
陈清许之下的男性生存空间被急速压榨。
就拿原顶流谢兴贤来说，他的咖位看似没减，但资源都在疯狂流失，身价也在急速下跌。再加上限薪令的影响，原本4000万一个季度的综艺，现在他拿到手只有400万，而且他上台还不能光露脸，必须得拿出真本事。
谢兴贤哪有什么真本事？
因此，他粉丝流失地越来越严重，陷入了恶性循环。
有人就站出来说：“你们这样，娱乐圈男明星怎么能百花齐放？”
粉丝们呵呵一笑：“我们可以接受百花齐放的风格，但我们接受不了百花齐放的人品和素养。”
大环境下，资本捧人也得看形势，赚不了钱，资本也不捧你。
内娱男明星开始疯狂内卷。
没办法，钱得赚，生活还得过下去。
这一年，被称为内娱元年。
从这一年开始，所有的明星都用实力说话，你可以学历低，但你做演员就要有演技，做歌手就得有高超的唱功或唱作实力，啥都没有？有搞笑天赋也可以弄喜剧，只有脸？你可以去做模特。
但你想跨界？sorry，你选错了时代，三年前还行，现在不行。你可以出门左拐，去上两年的课，提升提升自己再来。
整个娱乐圈开始了内清洗，资本重新拾起街上找人、慢慢培养的老方法。
五月份，新兴崛起的爱豆公司启动了《青春的我们2》，邀请各家共100位男生作为练习生参演，并盛情邀请陈清继续任命导师。
陈清拒绝了：“不过，我们星耀的练习生可以加入。”
于是平言董事长一口气朝《青春的我们2》投放了七名练习生。
是时候检验一下，星耀内部改革的成果了。
这七个练习生可是从娱乐圈的卷王——星耀娱乐卷出来的七大护法，是陈清亲自认定过啦的“卷王的后裔”，并且把他们一起拉入了她的社团/系统。
陈清搓手手：坐等天降成就点！
一些都在变好。
《象牙之塔》的拍摄于六月上旬完工，迎来了杀青日。
“可凝！”沈文竹拉着可凝，大家围着陈清许站，“来拍合照！”
可凝穿了一件碎花裙，把头发梳成两个麻花辫，还化了淡淡的妆。
她青涩又腼腆地站在陈清身边，陈清绅士手扶住她的肩膀：“可凝，看镜头。”
曹帅举着相机：“《象牙之塔》，——”
可凝举手大喊：“金狮奖！！”
所有人都笑了。
陈清：“对，我们要拿金狮奖！”
肆悦：“票房大卖！”
曹帅：“回本！”
余佳慧一朵花就扔过去：“乌鸦嘴！”
大家嘻嘻哈哈地朝曹帅扔花。
“别啊，姐姐们我错了。”曹帅被砸得乱窜。
纷飞的花瓣飘荡着甜香，可凝笑得眼眸汪汪，嘴角两边有淡淡的小梨涡。
她被一堆玫瑰花瓣砸到，满面的玫瑰花香。
陈清护住她的脸，沈文竹笑着搂住可凝的腰。
可凝仰起头，抓住漫天飞洒的芬芳。
她忽然有了灵感，她感受到世间的美，想写美丽的故事。
《象牙之塔》杀青的消息很快引爆全网。
大家对《象牙之塔》太好奇了，纷纷求花絮，求预告。
【放个预告给孩子看看吧，该不会预告也放不出来吧】
【我可太好奇了，有没有学长的床戏（bushi）】
【我就想知道它到底多难看】
【业内都对这部电影的剧情避而不谈，我就想问国内还能不能看到】
【上面的，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不能，只能在国外上映。】
【华国人拍的电影外国人向来是看不懂的，拿国外奖本来就难，《象牙之塔》没法在国内上映，就没法拿国内的奖，搞不懂陈清许什么商业头脑，冲了个寂寞】
【我听我一个在剧组的朋友说，陈清许指望《象牙之塔》和《勿忘古巴比伦》争金狮奖，我笑尿了】
【陈清许真是太自大了，迟早要栽跟头】
【余佳慧不就是个花瓶吗，就凭她也能冲奖？不仅剧本不行，人员也不行，感觉是一群疯子聚在一起】
【都是那群粉丝给了陈清许能走向国际的错觉，笑掉大牙了】
网上对《象牙之塔》的评价依旧刻薄。
《象牙之塔》却一个预告也没有放出来，甚至从此没有了消息。
网友表示很疑惑。
隔壁《勿忘古巴比伦》热搜买的满天飞，到处营销。这种冲奖的文艺片，难道不是能赚一点是一点吗？你陈清许、星耀都不宣传，钱花完了？
【《象牙之塔》投了三个亿，竟然有五分之四都投进了特效，我真的是无语，这到底是特效大片，还是文艺片啊】
【三个亿的投资，我真觉得脑子有坑】
【话都不要说的太满，等片子出来就都知道了。】
在此起彼伏的质疑声中，六月的白玉兰奖颁奖典礼直播开启。
哪怕大众对《象牙之塔》是质疑的，黑子痛骂陈清许过于嚣张。也改变不了《氧气》在白玉兰奖领跑的事实。
前几年，因为资本介入，白玉兰奖的公信力极具下降，今年，不管资本给多少钱，白玉兰奖都不敢乱颁了。
《氧气》简直就是白玉兰奖的救星。
当天，陈清和祝翀身着teenage的新款涟漪礼服，与何龙导演一同走上白玉兰奖的红毯。
因为《氧气》空前的国民度，把白玉兰奖的颁奖典礼直播观看人数拉到了历史最高。
数据显示，陈清许出现的每一秒镜头，都是收视高峰。
陈清一路从颁奖典礼的入口，被引到第一排，中途一步一挪，被群星包围，谁都想与她认识，谁都想和她搭话。
她一一礼貌地回复：“您好……谢谢您的夸奖……您的作品我也看了……”
【哈哈哈，带路的小哥都不耐烦了：你们走开啊，陈清许要入座啊】
【没想到这段路走得如此艰辛哈哈哈哈】
【最后到的《偷心贼》剧组都落座了，陈学长才走了一半，救命】
【欢迎大家观看大型纪实类节目：飞蛾扑火】
【翀翀好美好美啊，我的闻玉好美】
【呜呜呜，陈学长的脸简直三百六十度无死角，陈学长一出现，别的男明星的颜值瞬间下降了好几个档位】
【姐妹说的是真的，对比产生了太多的伤害，血虐】
【学长好有礼貌，好有风度】
#陈清许入座半小时#的逗趣话题挂在热搜居高不下。
这一年，被称为《氧气》之年。
最佳导演、最佳原创编剧、最佳摄影、最佳男主角、最佳女主角。
《氧气》包揽了所有它能包揽的奖项。
孟欣然：“这一年，是内娱元年，也是中国电视剧的又一个巅峰，恭喜《氧气》，获得白玉兰奖最佳中国电视剧！！！”
全场起立，欢呼祝贺。
陈清与祝翀、何龙、制片人相继拥抱。
【今年属于《氧气》！实至名归！】
【《氧气》的成功也是姐妹们的成功！今年属于姐妹们！】
【今年属于姐妹们！！！】
典礼最后，陈清和岑从璐一同上台。
大家露出疑惑又期待的神情。
台上一左一右，放了两台钢琴。
【哎哎哎学长要唱歌！】
【和璐璐合唱！难道是《wake up》？求求了，孩子太想听现场版了】
【《氧气》的主题曲《缺氧》是岑从璐献唱的也，是不是要唱《缺氧》。】
陈清：“我与岑前辈，为《象牙之塔》共同谱写了一首主题曲——《Ivory Tower》，作为今晚的谢幕表演，希望大家喜欢。”
【！！！共同作曲！！！而且是对弹！】
【象牙之塔！！！】
【来吧，我已经准备好录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