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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5 章 当薄情女从良了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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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姜本性是个克制自省的人,虽总是散漫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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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素才明白她还没有与皇后进行永久标记。

“易感期?”云姜大扇子呼呼地扇。

自己竟然还有这东西?

一时半刻,云姜竟没反应过来,她偶尔会觉得自己的腺体只是散发香香的器官,真没太上心。

好不容易从记忆里扒拉出几点相关事项,成年之后的乾元都会有固定的易感期,需要坤泽的进行抚慰。

她小时候受过伤,本来反应就比其他乾元慢半拍,十九岁的时候脑子就开始不太好了,这几年更加是没有易感期这个概念。

所以成婚三年,需要吃抑制丸度过双方情潮期的人只有皇后一人而已。

门外太监前来通报,人影立在内殿门外:“陛下,皇后娘娘求见。”

云姜瞬间扔掉了扇子,霍然起身。

那太监的话语刚落,他身后就绕出披风加身的陆沅,面庞素净。

显然就是卸了妆,拆了发,躺下没多久又过来了。

“都那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云姜问。

一进大门,陆沅就感受到那磅礴热烈的信素气息,在信素本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缠上了人,往后颈的腺体钻去。

白净的脸庞瞬间泛上绯红,勉力维持皇后威仪。

云姜一挥手:“都下去。”

“实在心神不宁,睡不着就过来看看陛下。”陆沅双眸润泽,轻轻道。

“奴婢告退。”

人影顷刻散得干净,惠素勤勤恳恳守在门外,开始盘算明天该给陛下告几天假。

云姜眼疾手快抱着人往里走,才不至于软倒在地。

陆沅倚在对方怀中,甚至凑到云姜后颈深吸一口气,舌尖擦过那微微发红发肿的腺体。

周围的新雪覆木香便更加浓郁了,好似都冷了不少。

下一刻,陆沅就被托着脸深吻,急切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不过她也不是永远的承受着,覆在后背的右手下滑,擦过山峦起伏般的弧度。

那左手还是不乖巧地摁着热得烫人的腺体,抚弄最珍爱之物一般时而用掌心覆盖,时而用同样发烫的指尖轻擦。

从一进门开始,陆沅就被勾起了情潮期,所爱之人深陷情潮,她又怎能轻易免俗。

其实她还觉得有点得意,皇宫里最好的小皇女真的被她偷偷养大了,还成了她的妻子。

然后那作乱的人就被推倒了,摔在柔软的床上。

宽大的床上人影交错,影影憧憧看得不能真切,柔顺青丝铺了满床,只能看清莹润发亮的琥珀色双眸。

散乱衣襟无人去管,也无暇去管,皇宫内用的衣料都是上好的,那丝绸做的寝衣水般滑下。

云姜一窒

()?()



她可没听说过制衣司会用丝绸做贴身寝衣,都是挂都挂不住,挡也挡不住的布料。

一双手托着她下巴上抬,就对上另一双含笑双眸。

平素最讲究规矩礼仪的人正直勾勾地盯着云姜,也有别样的惑,如深海海妖一样妖娆,叫人挪不开眼。

“阿姜,今夜就是你我的新婚之夜。”

“了却遗憾。”

待到那厚重帷幔垂下,就彻底看不清任何,只能隔着那听见一两声叫人心头燥热的话语。

梦里繁花遍地,如梦如幻,好似仙人乘风而上,忽至云端。

遥遥望见天边银瀑高悬,水花直泻三千里,哗哗喘息,无穷无止。

深知随着水流而往是寻不到最终水流汇聚方向的,很快就无功而返,重登山峦。

登高望远,深吸一口那山巅清凉气息,久久不肯松懈,方才停歇。

*

次日早朝,群臣在列,静待女帝亲临。

今天没让他们久等,还不到时辰,就听见脚步声将至。

众人觉得这脚步声不太对劲,抬头一看只有惠素尚宫一人,赭衣黑帽,面容端肃。

惠素立在台阶下,朗声道:“陛下有旨,休朝三日,一应要事写奏折递于英政殿,稍后处理。”

这好好的,怎么就要休朝?

众臣哗然,丞相就要拦着惠素问清楚。

“陛下怎的突然休朝三日?可是身子不适?”

“太医院可有什么说法?”

“陛下万金之躯,乃国之重本,一定要养好身子啊。”

“好端端的,怎么一下子就说要休朝三日,我等可否向陛下请安?”

“可是陛下昨日还说要叫微臣定下工程款项,给陛下通报。”

呼啦啦的,惠素就被一大帮朝臣包围,每个人成了鸭子,都扯着嗓子等一个答案。

身处鸭圈的惠素饶是淡定如她,也被吵得耳朵嗡嗡。

走到近前,有几个朝臣脸色一变。

不会吧?陛下真的那么孝顺啊?

面色红红白白一阵后,纷纷改口。

“既然陛下无事,那微臣就不打扰了。”

“是是是,朝中最近并无大事,不必叫陛下挂怀。”

“尚宫慢走。”

惠素:“......”

这一前一后的转变太大,搞得闻不见信素的朝臣一头雾水,看着一张张老脸微红,愣是不敢追问去了。

离开了紫宸殿,惠素回到凤翔宫,那扇从昨夜就一直紧闭的大门今日也毫无动静。

宫人们战战兢兢地立在门外,捧着手上的膳食愣是不敢吱声。

见到惠素出现,纷纷松了口气。

“尚宫大人。”

就算自己不是乾元,那也是听说过不少的相关事迹,都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听说易感期乾元呐,疯起来真的会砍人的,非常非常的

暴躁。

惠素见着她们手上还完好的食物,便问:“陛下说不吃?”

那可不行,少则三天,多则七天的事情,怎么能不吃?

就算陛下撑得住,娘娘也不行啊。

宫人们纷纷摇头:“不是的尚宫大人,是里面根本没有动静。”

惠素:“......”

*

一门之隔,半昏半明的光亮穿过外殿,抵达温情依旧的内殿。

床边不远处的灯火早早熄灭,燃尽了灯油,用于纳凉消暑的冰盆早早就化成一滩水,积在铜盆中。

映着窗棂透过的光,泛起片片光点,毫无波澜。

“有人说话...”

垂下的帷幔被一只手撩开,透过层层红痕下能看清原本的肌肤应该是冷白无瑕的,红与白对比明显。

那骨节分明而修长,好似工匠耗尽毕生心血琢磨出的玉雕,精致完美。

还算明亮的光映进了床内,身边的人微微一动,往里缩了缩。

微凉的发丝往肩颈处蹭去,露出耳侧红痕,发丝蹭的人痒痒的,人也懒懒的。

陆沅嘟囔道:“好亮...”给我挡光。

云姜便松手,任由幔帐再次垂下,只剩下一线光闯进温馨空间内。

侧过头,仔细打量身边的人。

陆沅是将近天亮才睡着的,眼泪都要哭干了,到现在还能清晰看见微肿发红的眼眶。

即便她已经拒绝说不要,也依然没有力气去抵抗情潮的深渊,一次又一次跟着沉沦。

门外的人腿都要站累了,才听见里面的传唤声。

宫人们如蒙大赦,由惠素领头步入殿内,就算她们都是没有信素的人,也能隐约感受到沉沉的氛围。

内殿传来云姜微哑的声音:“不须伺候,将东西放下便退下。”

果然,再克制的乾元处于情潮期的时候也是不给人靠近她的领地。

“是。”

沉默而迅速地将东西准备好,宫人们全都退下,大门缓缓关上。

许久之后,那内殿才有了动静,披着衣袍的云姜拿了桌上的鸡丝粥,返回了内殿。

幔帐已经拉开了一半,床上不见人踪影,只能看见被子鼓起一团。

敢说陆沅她除了婴儿时期,自从她懂事后就没有这样的样子,这样毫无仪态只剩可爱的睡姿。

云姜轻笑一声,放下碗坐在床边,伸手挖人。

起初陆沅还是不愿意,哼哼唧唧地挣扎,眯着红红的眼睛又要哭。

但还是被被拉了起来,简单洗漱过后套上干净柔软的寝衣,盖住了满身红梅。

哪怕这些在云姜身上也不会少上多少,她深知陆沅只是看着软和,牙尖嘴利方面可不她少多少。

放回床上,陆沅就迷迷瞪瞪地去寻摸温暖的被窝,被捉着脚踝又拉了回来。

这一下,可把她喊回了三分清醒,连连说:“不行了不行了,我已经不能

了,动一动都好酸。”

不说那酸痛到不想动弹的腰,感觉已经不是自己的腿,那嗓子就沙哑得不像话,活像哭了一夜。

“我不是要碰你,是想让吃点东西。”云姜将人抱起,靠在自己身上:“先吃点,吃完再睡,我也要睡。”

“睡?!又要睡我?”陆沅睁开了眼睛,慌张地看着云姜。

云姜:“......”

都不知道应该做出什么反应才好。

搅拌面上微凉的鸡丝粥,云姜舀起一勺往她唇边递。

“都饿昏头了,是我的不是,快吃点。”

毕竟情潮期的乾元真的不讲道理,不讲道理到批奏折都要抱着娘子批。

*

七天之后,那紧闭的大门终于可以被打开。

热烈的阳光涌进了室内,较之前几日又多了几分热度。

被整整充当七天任性抱枕的陆皇后才得以离开云姜怀抱,无视掉陛下的热情挽留,坐上步撵回去了。

华服加身,却是垂着一半头发在腰后,倒像是不满十五岁少女才会梳的头发。

没人能看见那乌发之后深刻的咬痕,将会永久的存在那,相对应的,女君后颈也有一个。

“晚上我去看你。”玄衣女君亲自送人出门,明烈的眉眼微微笑着。

陆沅嗔怪地看了她一眼,不想去深思是真的只是看看还是幌子。

陆沅眼神诚恳:节制啊,陛下!

“起驾。”

皇后回宫,宫内宫人纷纷出门迎接,自然也少不了陆令仪。

隔着远远的,陆令仪都得退避三舍,忍不住想跑的冲动。

陆沅刚开始还奇怪她要跑不跑的样子,后来就一脸英勇无畏冲到她面前。

陆令仪一脸我可以道:“放心吧三姐,我已经管太医院要了阻隔丸,就不用那么怕陛下的信素了!”

陆沅:“......”

陆令仪小小声说:“三姐是不知道,陛下的信素您闻着是格外好闻的熏香,在我们外人眼里就是犯者,杀无赦的杀气。”

陆沅:“......”

真是给她搞得哭笑不得,抬手去掐她的脸。

“就你贫。”

被掐住脸的陆令仪:“系真滴哇,三界。”

随着日子渐热,在还算清爽的日子里就开始出发前去云天山庄。

当日多云,阳光偶尔掩藏在云朵身后,让旅途中的人不见多热。

女帝前往山庄避暑,亲近重臣也要一同前往,共同协理政务。

浩浩荡荡的车队从景都城门出发,朝着那位处深山的山庄行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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