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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0 章 见到猫以后(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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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云姜耳边似乎响着不知道是谁的窃窃私语。

“她就是城主亲自带回来的?”

“你说她会不会是未来城主夫人的?”

“不知道……啊,她动了!我们快走快走,听说她可厉害了!”

云姜余光看见几道纤细身影仓皇离开,门被轻轻关上,阻碍了最后一丝红月光芒的渗入。

但床上的人没有轻举妄动,而是躺在床上回想自己这几天的经历。

——那便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来之前说好要把几个小废物点心,过了龙潭虎穴,过五关斩六将,最后还是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以为自己救了一只笼中小猫妖,软萌可爱哭哭啼啼。

其实人家是苦海城城主本人,不知道哪里来的兴致跑来这里把自己关笼子里,来一场扮猫吃老虎。

云姜当然是反抗过的,反抗之后的结果就是现在这样。

“哗啦啦。”

举起双手,手腕上扣着一双雕刻繁复精致的金镯子,镶嵌着各色绚丽灵石珠宝,内层还有柔软的皮毛,保证锁住的人不会被磨伤手腕皮肤。

化神修为让她皮肤几乎刀枪不入,内层铺上绒毛这个做法不知道应该是说她做无用功还是说她有心了更好。

从金光璀璨的镯子外侧延伸出一双大金链子,约有两指粗细,一头链接着云姜的手腕,另一头链接着床柱,一旦动作就会发出清脆的响声。

链子倒是不重但坚固程度与外表成反比,精巧得不像是用来捆人的锁链。

只是这颜色……很符合大众对苦海城的一贯印象。

鱼龙混杂但财大气粗,城中之主在外界看来是黑吃黑的鼻祖,饶是正道魁首缥缈宗宗主本人来了也讨不了好。

一是因为其人过人的手段,二是因为其独步天下的修为,那就是拼脑子拼不过,拼修为更加拼不过,只能别招惹了。

想到出门前,她师尊还叮嘱她千万千万不要引起苦海城城主的注意,小心行事,不然为师很难捞你。

师尊,徒儿不是没有绕着苦海城主府跑,可也架不住苦海城城主追着我跑啊。

就算知道没那么容易,云姜上手还是试了试,反手缠住看着轻巧的链子,用力一拽——

没拽动。

两指合拢,指尖闪过微光,用手指去捏——

没捏动。

这个东西只锁住了她的自由,修为还是在的,用尽各种办法后,她觉得用牙咬什么的还是免了。

云姜撒开了金链子,化神修为都拿它毫无办法,也不知道苦海城城主哪里找来的宝贝。

这还是她第一次输的如此干脆利落。

化神期对上大乘期打不过倒也不磕碜,中间还隔着合体期这道天堑,只要陆沅想,呼吸之间能让整一座绮念楼都。

不过她也确实这样干了,就在昨晚上。

呼吸之间,整座绮念楼化为齑粉,

包括楼内沉迷在醉生梦死的所有存在。

不知为何而生,

∟(格格.党文学)_∟,

在泯灭的前一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正想着,外面传来了说话声。

等云姜坐起身,往外看去时那紧闭的大门被人打开,一道人影站在门前。

来着不是谁,正是苦海城城主本人陆沅。

都说红衫热烈张扬,旁人穿上便有三分媚色,这鼎鼎大名的苦海城城主把红衣穿出几分清冷感。

或许是因为天生样貌所致,她生了一张倔强清冷的面孔,一点都不像是外界所说的杀了上任城主上位的黑吃黑鼻祖。

人进来了,她没着急跟云姜说话,侧脸对后面的人说:“好好守着。”

守卫与各个侍女皆齐声应是。

门关上后,陆沅大步过来,直接坐到她身旁,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云姜瞧。

云姜没理她,目不斜视,一身白衣无尘。

好半天都没人说话,氛围显得沉闷无趣,既没有陆沅来时想的恼怒大骂,也没有厉声诘问,竟然是不说话。

正道那边都是这样无趣,全是仙气飘飘的木头。

先开口的还是陆沅,她凑得很近,就差趴到她膝头上:“你为什么不说话?”

云姜说:“我的师弟师妹们呢?”

陆沅一手撑着床,脸似有若无地摩挲着她的肩膀,手指勾着云姜一缕长发缠绕:“一张嘴就问他们,你怎么不问问别的?”

云姜感受到那离得极近的气息,坐怀不乱,语气清冷道:“我问了,城主不见得会回答。”

陆沅勾着浓墨般的长发不撒手,轻声引诱:“你不问问怎么知道,万一我会答应呢?”

云姜转头,漆黑幽深的眼中倒映着漂亮面孔,伸手从陆沅手里拿回自己的头发。

她说:“放我走。”

陆沅说:“你的师弟师妹们已经被我放出苦海城了,估计过几天就能回到缥缈宗,我让我的人亲自护送。”

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云姜倒也没有更多的反应,平静地看了陆沅一眼,收回目光。

陆沅问:“除了这个,你就没有别的想说的?”

在来之前她都做好了迎接斥骂的准备了,结果就看见大冰块坐在床上。

可以看出她不是很满意云姜这种表现,又柔弱无骨地缠了上来,挨着人的体温比云姜稍高一些,捞着头发把玩。

云姜冷然道:“不知在下何德何能,让日理万机的城主费尽心机设局捉人?还是说城主对缥缈宗与正道有所图谋?那只能奉告一句城主不用白费心思了,在下身无长物,不值得城主这样上心。”

说到后面一句,声音是越发的冷了。

陆沅便觉得她跟其他修士还是有一点相似之处的,比如质疑的方式也是一样。

其实苦海城城主是散修不错,身无师门,手段不凡,但也不代表她是邪修啊,她的的确确是靠灵气修行的。

“你误会我了



”陆沅伸出两根手指说,

“第一,你师弟师妹们不是我捉来的,我跟绮念楼那只狐狸没有任何关系,你还得感谢我在她对你师弟师妹们动手之前先杀了她,这第二么……”

她凑过来亲了云姜侧脸一下,看着她躲闪不及而微恼的双眼笑道:“你有德有貌,非常值得我费尽心机把你留下。”

云姜用震惊且迷茫的眼神看她。

陆沅弯眼一笑:“看不出来吗?我喜欢你呀。”

云姜:“……”

哈?

不知道什么时候陆沅越靠越近,甚至双手搭上了肩膀,以耳鬓厮磨的状态。

如果那隐去的尾巴还在,那云姜就会发现那灵巧纤长的尾巴是高高翘起的,唯有尾部微微战栗。

看似风轻云淡,可最直接的生理反应是藏不住情绪的。

云姜只觉得耳朵发热,闪身躲开了,手腕上的链子发出哗哗响声。

可正道修士不光生活匮乏,连语言也匮乏,憋了半天,云姜只能说出一句:“城主自重。”

陆沅扑了个空,却也不恼,将就这个姿势在床上笑。

笑了一会,还伸手捞来一个枕头塞在脑后,像是要睡了。

云姜忍不住睁开眼,顶着那灼热的视线道:“若是城主想要睡,还请回自己房间去。”

陆沅用红纱披帛遮目,露出的红唇上翘,她笑说:“可是这就是我的房间啊,你坐着的是我的床,我不睡这里睡哪里?”

云姜:“……”

环顾四周,这才看出周围摆设各个都价值不菲,灵气浓郁,一点都没有那种在苦海城大街上走动时灵气匮乏的感觉。

原来这里就是城主房间,她还在房内布下聚灵阵,让房中时刻灵气充裕。

对上陆沅含笑双眸,云姜便说:“城主海量,都说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就不怕我趁城主熟睡时算计你?”

陆沅用手撑着头,手上总是闲不住去勾云姜的头发,可被躲开了。

她也不恼,勾不了头发就直接蹭过去,问:“你的灵剑不在,那你打算如何算计我呢?”

云姜亮了亮手上的金链子,化神修为都挣脱不开的金链子。

“嗯……那行,你勒吧。”陆沅闭眼,扬起下巴,朝她露出修长脖颈。

像是束手就擒,任人施为。

屋中光线昏暗,其实看不太清更远的地方,唯有眼前一抹白实在晃眼。

红衣交叠,衣领处绣着暗纹,一截白皙修长的脖颈从其中伸出,衣领交叠得越严实,那莹润肌肤就有多白。

好半天陆沅都没等到下一步动作,睁眼就对上云姜发怔的目光,幽黑双瞳中酝酿着什么情绪。

还不等她说什么,那大冰块就暗暗瞪了她一眼,闭上眼睛打坐修炼了。

一副要吸光屋子里所有的灵气,不给陆沅留一丁点的架势。

这赌气的样子真是……

陆沅撩拨了几回都没能惹得人睁开眼,只要闭目

睡了。

没想到还真睡着了,会睡觉的大乘期,说出去都惊掉人下巴,但陆沅不光睡着了,还是在随时会动手杀她的正道修士旁睡着的。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入睡以后在一旁打坐的人睁开了眼,静静地看着她睡颜许久。

**

“告诉你们城主,我不去。”

“?(格格党文♀学)?”

陆沅换上一身新的红裳,华贵无双,她人未至声先到:“怎么会是献丑?都下去吧。”

后面一句是对其他人说的,侍女们如释重负,齐齐应一声吼纷纷退下。

陆沅扫一眼没被碰过的衣服,坐到她身边:“能不能就当陪陪我?一个人待在那里真的好无聊。”

云姜不为所动,只静静地看着她。

又是这种平静的目光,饶是常日带笑的陆沅也恼了,头一回收敛笑意,猫瞳若隐若现。

“当真对我半分情意都无?”

云姜不言,只举起手腕晃了晃,镯子与金链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那是何等的讽刺。

陆沅终究语塞,拂袖而去。

“看好里面的人,若是有半分闪失,拿命来偿。”

门前守卫神情严肃,齐齐应是,尽忠职守地守在门前。

房间内又安静了下来,红月初现,隐隐有乐声传来这边。

云姜仍在床上打坐修炼,神情沉静,灵气环绕。

可外面值守的守卫发出羡慕的喟叹,表示自己也想去看城主的生辰宴,想必非常热闹。

“听说今日城主生辰,广开宴席,有人打算在宴席上为城主献上美人。”

“你说城主会不会把人留下啊?”

“往年都是回绝了,今年估计也差不多吧,城主一向喜静,不让人靠近的时候更多。”

“这可说不准,我听说魔界魔尊那边今年派来的是他们的小公主。”

“小公主?怎么想的?”

“能怎么想的,以往听说咱城主不近人情,猛地听说这事,便以为有可趁之机了呗。”

“魔尊可只有这一个小公主,这样舍得?”

“魔尊本人当然是不舍得,可架不住小公主自己喜欢啊,总是缠着城主……”

上位者的八卦总是闲暇时候的兴奋剂,守卫们是聊得热火朝天了,都把自己知道的说出来,可扰乱了里边的清净。

有一人压低声音,神秘兮兮道:“我听说啊,城

主带回一个正道修士后小公主都要气得把魔宫给掀了。”

虽说陆沅只是一城之主,

地盘不如魔界魔尊那样大,

可凭她独步天下的修为,亦正亦邪的为人,确实能让自大傲慢的魔尊礼遇备至,想拉拢拉拢。

在这里,修为才是硬道理。

后面的话越说越深,云姜听得心烦,又不得不让这些扰人心神的声音钻进耳里。

直到红月高悬,时辰已经不早了,外面值守的守卫早就说累了安静下来。

宴会已经进行了很久了,久到云姜以为陆沅不会回来的时候,推门的声音响了。

还是那样烈焰如火,层层衣衫交叠,也不知是不是衣服还是月光,云姜总觉得那张脸是发着红的。

可是说话时候语气十分冷静,她朝守卫说:“都下去,不必守着了。”

人都走光了,陆沅深吸一口气,慢慢朝这边走来。

从陆沅一进门开始,她便闻到了令人微醺的酒香,想必是在宴会上喝了不少。

坐在床上的人没有动,只静静地看着红衣潋滟的女子走来,好似神台上不为所动的神女雕塑,一如既往的目下无尘,冷心冷清。

不过她的平静也仅限于表面上,其实心里尽是茫然。

刚刚听见陆沅推门而入的时候,云姜的第一反应是松一口气,而后便是疑惑自己为什么要松一口气,要是城主不回来对自己来说才是好事,见到人应该遗憾才对。

因为想不明白,便产生了迷茫。

很快,云姜就没有时间去想这件事了,因为遇见了更为严重的事情。

走到床边的陆沅忽然浑身一软,倒在了云姜身上,两手顺势抱住她脖子,不住往她身上贴。

“城主自重。”

云姜下意识要把人推开,却被她火热的体温镇住,再一看怀中发红的脸,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的猫耳与尾巴,觉得自己应该是撞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陆沅睁着水光潋滟的眼:“我不要自重,我要你。”

缱绻话语落下,她得寸进尺地收紧力道,灼热的红唇贴着脸侧厮磨。

云姜推开的手一顿,腿上压着的是另一个人的重量,那温度实在火热,隔着重重衣服传到云姜身上。

惹得她心神大乱,心也发烫起来。

“帮帮我好不好,我好热,好难受……”

陆沅见她不动,起身搂住人,从眉眼开始在脸上胡乱亲吻,还试图解开她的衣裳灭掉身上的火。

双手在不住动作,那尾巴也不遑多让,比手还快缠着云姜的腰,从火色裙摆下方探出。

热,实在太热了,热得她忍不住向云姜索要些许的凉意,只是这微不足道的凉意并不能浇灭心火,反而如干柴烈火般越烧越旺。

能药倒大乘期的情药,魔尊小公主真是下了猛药,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承受住苦海城城主的怒火。

云姜把人按住,仔细查看情况。

中了微量毒素,不严重,

发泄出来就行。

外面的人绝对想不到,

苦海城城主本体竟然是一只九尾灵猫,

还是大乘期修为的九尾灵猫。

若是外界知晓苦海城城主是灵兽修成人身,必定会引来诸多窥视。

“你别挡着我,亲亲我好不好?”

此情此景,圣人都难忍。

“城主这是在做什么?”

微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耳朵靠着她唇边,说话的声音惹得她不住心头发颤,双耳向后抿去。

陆沅的头发散下来了,露出一双猫耳,内壁是温度所致的肉红色。

再往下看,便是眸光潋滟的双眸,欲哭不哭的,眼尾发红如三月桃花般的颜色。

“我求你,求你救救我。”

云姜手扶着她的后脑勺,没说话。

她肯定严词拒绝我。

陆沅这样想着,却不住去亲吻身前的人,贝齿咬着颈部皮肉泄愤似的轻咬,又担心把人咬疼了,小心翼翼地舔了舔。

已经想好了等会要去哪里找个冷水池子泡一泡,熬过一夜就行。

下一秒,一阵大力袭来,等她反应过来时,背后已经贴上了柔软的褥子。

不等人反应过来,微张的唇瓣被人吻住,紧扣着双手深吻。

连接着床柱的金链哗啦一声,缠绕在陆沅的手腕上,并不断收紧,凉得陆沅微微一颤。

许久,才分开,人却没离开,依然撑在上方垂眸注视身下的人。

陆沅一惊,连连说:“不对不对,这样不对!”

“哪里不对?城主不是身中情药,需要人解毒么?”云姜好笑反问。

许久不笑的人忽然一笑,如山巅冰雪融化,陆沅晃神了一瞬,还是坚持说这样不对。

她的理智早已经被情药烧了大半,剩下的这点抗拒并不起到什么所用。

云姜眸光深沉:“难道说城主不想要我帮忙,要去找别人?”

“……”

什么乱七八糟的!

“现在的剧情不应该是你……唔……要严词拒绝,不愿与邪道同流合污,然后我拂袖离去……等等先别亲,听我把话说完。”

“什么话等明天再说,当务之急是给你解药。”

“唔……”

陆沅被人牵动着情愫,邀请共赴巫山,纤长温热的指尖如火星,将她这草原点燃。

瞬间就燃起了大火,混乱之间,陆沅偏过头,气喘吁吁道:“不是说要跟平时反着来吗?”

“我不演了,对你冷眼相待演得我难受,等明天缥缈宗上门的时候我亲自跟他们说我不要做首徒,要做城主夫人,乐不思蜀了。”

说话时,那只微凉的手绕到身后,一掐尾巴根,浑身就软了。

尾巴总是敏感之处,除此之外还有耳朵。

于是耳朵也被咬住了,微喘湿热的气息直往耳里扑,双管齐下,直教身下人化为一滩水。

“嗯???”

陆沅还想再说,可后面的话全都淹没在唇齿之间,发不出更多的字句。

“城主现在轮到你救救我了……”云姜凑到她耳边呢喃。

潋滟的双眸垂下,紧绷的腿部肌肉放松,一双微凉修长的手抚上膝头,试探性地轻动。

陆沅不愿再看,偏移的视线。

逃避在某些时候就是允准,放松的腿部就是最好的证明。

听不见任何声音,只能听见金链声响了一夜,起初只是偶尔,到后来越来越大声,几乎连成一片。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那金链响声中混杂着微弱的哭声,细细去听,又听不太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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