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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第 6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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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哥儿脸上的表情几经变幻:“你最好说的都是实话, 没一句是骗我的。”

“我骗你做什么,我叫林飘,我小叔子叫沈鸿, 以前我们住在乡下,虽然才来县府,但在县府还算有名,你派个人出去打听一下就知道我说的句句都是真话了。”

“行吧, 姑且算你可怜,既然你日子过得不容易, 做什么还要在外面诓人, 说好的转手房子给我们又出尔反尔, 我们也不是缺你这么一个房子,不过是看上了风水好适合做个小库房, 钱都是可以商量的。”

说到现在林飘才算知道问题在哪里:“哥哥是不是找的孙家帮忙看房子?”

端坐着的哥儿微微皱眉,但一看林飘的年纪, 叫自己哥哥倒也叫得。

“孙家人和你谈的你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 我现在都是猜的, 哥哥你被孙家人骗了, 真是可恨, 居然利用哥哥, 我与孙家本来有仇, 他们的管家十分不待见我,对我十分针对,更是放话出来说不许我住在牵牛巷,不许我住在县府, 让我回老家乡下去, 我现在住的屋子也不是孙家的, 是另一个姓陈的富商赠的,他看我在牵牛巷落了脚,估计心中生气又没办法,就想着从中捣鬼,向哥哥告假状,借哥哥的手来对付我。”

哥儿皱着眉头,林飘的话他听着有些道理,但还是不信竟然有人敢这么大胆糊弄他们糊弄到面前来了,孙家算个什么东西,让他们帮着物色房子已经是给了他们天大的脸面了,还敢反过来糊弄他们?

“你方才说你和孙家结仇,我却是不信,你小小年纪,一个守寡的哥儿,要是真的性子纯良,怎么会让孙家如此的恨你?”

“这事说来话长,起因却不是因为我,是因为我的小叔子,我小叔子天生命途多舛,瘦弱可怜,但人十分的聪明长进,还未中童生,鹿洞书院就说要收他为弟子,孙家有一个小神童,想去鹿洞书院读书一直没去成,后来考试又被我小叔子压了一头,我小叔子成了县案首,一下成了秀才出尽了风头,他们更加怨恨几番刁难,我看不下去他们这样对付一个小孩,就同他们大吵了一架,他们便说我粗鄙无知,拿我小叔子没法子,反而越发的记恨我。”

哥儿听得神色惊奇:“你小叔子是县案首,入学了鹿洞书院,是不是叫沈鸿?”

“对对,就是沈鸿。”

哥儿左右看了一眼:“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人松绑开,幸好我多过问了几句,你们这样凭着外人几句挑唆就把人绑了过来,哪里学的做派?”

两旁的侍卫把林飘手脚上的绳子割断,一旁的丫鬟哥儿赶忙上前将他扶了起来坐下。

“真是误会一场,说起来你小叔子和我弟弟还是同窗呢,今天他回家才在说,来了个小同学,是县案首,非常受夫子的赏识和夸奖,想那孙家真是可恨,我叫他们帮着找几处房子,一出是当下这个,我和朔儿自住小虽小了点住着还算够用,另外再找一个风水好地段吉利的做库房,将那些杂物,等天暖和了暂时用不着的东西都放那边的免得这边堆不下,他们说着帮我们找了个好地方,却是一番挑拨,想接我这些手下的手,将你收拾了。”哥儿说完朝他微笑:“我叫温解青,比你年长许多,你照旧叫我哥哥就是了。”

他面上笑着,心里却已经恼怒,他是何等人物,轮得到孙家来戏耍利用他?还是为了对付一个可怜的寡夫?这事幸好叫他发现了,这事要是没发现传了出去,往后别人还真以为是他们温家做出了这样仗势欺人的事情,败坏了几代人好不容易攒下来的名声。

“去叫孙家的人复命,这次我倒是要看他们当着我们的面还能说什么。”

“是。”

林飘乖巧的坐在旁边,这温解青说话的调调就知道这人绝对很不好惹,孙家在这件事上撞见他都属于是踢到铁板了。

贵人是用来供着换人情的,可不是用来用的。

温解青说完拍了拍林飘的手背:“真是个可怜见的,今儿天色晚了,就在这里歇息一晚上,明天再回家吧。”

林飘点了点头:“好啊,只是我家里人见不着我,肯定一直很担心,托哥哥遣人帮我送封信回去,告诉他们我一切都好十分平安。”

温解青点了点头,叫人取了笔墨来,看着林飘横平竖直写得认真,可不是写得缺胳膊就是少腿,虽然瞧着还是能认出他到底写的是什么,但看着十分不雅。

林飘放下笔,等笔墨在纸上干了之后折好:“送到牵牛巷我家中去,好叫他们前往不要担心。”

温解青点了点头,给自己的侍从递了个眼神,随即便道:“你还是没用晚膳吧?我叫人送些上来,你吃过再歇下。”

温解青打定主意要做好人,尤其是在林飘这样的小可怜面前,要化解一番自己最开始的言行,更是不可能凶神恶煞。

一旁的丫鬟哥儿自然知道自家公子最好面子,从不出错漏,现在自然要补救一番,于是下去精心的准备了饭菜。

等饭菜的过程中前面不知道送了多少点心上来,林飘又惊又吓,现在肚里空空,选了个看起来比较湿润好吃的拿在手上,配着茶一口一口的吃着。

温解青看他两只手捧着糕点,吃得两腮微微鼓起,心想模样真是可爱,竟也没有改嫁,追在屁股后面的男人应当不少才是。

温解青伸手给他擦了擦嘴角,林飘还不忘抬起眼来道:“谢谢哥哥。”

温解青见他这样,又想,不改嫁也好,这样一个小哥儿,免得叫男人欺负了去。

他们这边吃得热闹,门从外面嘎吱一下推开,一个大咧咧的声音传了进来:“二哥你怎么知道我要回来?还准备了这么好的一桌饭菜。”这声音一听就是个吊儿郎当的少年。

温解青道:“不许过来,我有客人在。”

那身影绕过屏风:“我才不信,你才来就有客人了?”

少年往里面冲进来,看见林飘和自己二哥坐在一起,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脑袋:“还真有客啊。”

他打眼一看,挑了挑眉,看见温解青瞪他的眼神,用手在脸上比划了比划,又比划了一个给我介绍介绍的动作。

温解青一看自家弟弟这个小风流王要见色起意了,连忙把他往外赶,他在洛都什么好看的女子哥儿没见过,招惹什么可都没有招惹寡夫的理。

少年却径直走过来,在林飘对面坐下:“在下温朔,温解青的弟弟,交个朋友。”

“我是村里来的寡夫,俺们村的规矩,不和外面的男人当朋友。”林飘端着茶水顺了顺嗓子,糕点虽然好吃,但还是噎得慌。

“豁?”温朔震惊的看着林飘,又看了看自家二哥,又看了看林飘。

世上竟有如此纯情美丽的乡村小寡夫。

温解青受不了温朔这个没见过的表情,让他快滚他非要蹭饭。

等到菜端上来了林飘也不客气,眼巴巴的看着鲜嫩的蒸整鸡:“哥哥,我可以吃吧?”

“都是你的,你吃,不要客气。”温解青道。

林飘上手先揪了一个汁水淋漓的鸡腿,在温朔目瞪口呆表情下淡定的啃着。

“鸡腿都是客人吃的,你看什么,你要吃自己拿另一个。”

“不不,你吃吧,我很饱了。”

“哦。”

然后林飘把鱼鳃肉吃了,把排骨啃了,把烤鸭腿也吃了,打了一个畅快的嗝。

温朔坐在一旁看着,已经不敢说当个朋友了,他看着发憷,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样吃饭的哥儿,洛都里的小姐哥儿,哪个吃饭不是讲究小口进食,最好叫人看不见张了口,每个动作都要用袖子半掩着,只一双美目微动,那样的情趣雅致,看着面前的林飘一口咬掉半个鸡腿,想到自己要是娶了这么个小妾回去,自己在家族里至少一天三顿打,浑身都要抽开花。

吃了饭便是饭后的汤水,林飘这边正喝着,就听见丫鬟从外来赶进来:“公子,林飘的家人过来了,我好劝歹劝,他们非要看见林飘,不然不肯走。”

林飘一听:“二婶子他们来了?我出去见见吧,他们见不着我今晚估计都要睡不好。”

温解青点了点头:“去吧。”

左右都有人擎着灯,已经夜深了,门打开外面便是一条长长的廊道,廊道外面便是一个景致错落的小花园,林飘本来想着见一见二婶子和二柱就行了,看见小花园那边走来的少年,顿时生出一种事情大了无措。

沈鸿快步走到他面前来,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嫂嫂,你无事吧?”

“我没事,你看我全身上下都好好的,你怎么突然下山来了?你不是才上书院去了吗?反倒耽误了学业。”

一旁的二婶子道:“一群歹人冲进来把你装走了,我吓得要死又没法子,赶紧叫了二柱去县府,又请了个人叫沈鸿,想着沈鸿聪明,县丞大人也和他关系更好,就……就把他叫回来了。”

林飘点了点头:“没事,二婶子你做得对,只是这样深夜下山来实在危险,下次遇见这样的事等天亮了再告诉沈鸿吧,县丞大人正义凛然,该做的都会做的。”

二婶子听了直呸呸:“呸呸呸,什么下次遇见,没有下次了,遇不见了,这辈子都不会有这样的事情。”

林飘见状也呸呸:“对的,我着急说错了。”

温解青见状也站了出来赔不是,解释了一通前因后果,表示现在误会已经解开了,天色也晚了,请他们不要再奔波,就在这里歇息下吧。

他们这里说着话,沈鸿抬手握拳抵在唇前干咳了两声。

林飘赶紧给他拍后背:“是不是夜里下山被风吹冷着了?”

沈鸿摇了摇头,下一刻爆发出更剧烈的咳嗽,一连串的几乎停也停不下来。

林飘被吓了一大跳,看他咳得弯下了腰赶紧抱住他怕他摔倒。

过了一会他清了清嗓子,林飘以为是咳出了痰,接着左右提着的灯光一看,发现地上的颜色不太对劲,借了个灯笼蹲下仔细一看,居然是血!

林飘蹭的一下站起来,六神无主的拉住温解青:“哥哥,帮我小叔子请个大夫来,要快,他咳血了。”

“我府上有大夫,马上就传过来,你别急。”

林飘这人胆子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古代咳血可是救不回来的,现在吓得手脚发软,搂着沈鸿不撒手。

沈鸿在他怀里还挺热乎的一个少年,活生生的生命,他真的受不了他有任何意外或不测。

温解青给沈鸿安排了房间,让他先住下在府上让大夫看看,他们火急火燎的把沈鸿送过去躺下,路上还横插着温朔认同窗。

“你今天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吐血了?不会是要死了吧?吐血很严重的,你记得我不?我们见过。”温朔在旁边说话,一边被一边被温解青呵斥闭嘴。

很快温府上的大夫就赶了过来,到场之后把脉一摸,原本一脸紧张的神情顿时松了下来:“没什么事。”

林飘在旁边差点跳起来:“可是他吐血了,就刚刚吐的。”

“不要激动,相信老夫的医术,当真没事,他今日受到了很大的刺激,脏腑气血翻涌,情志淤积,之后缓了过来一切恢复正常,便吐了一点血出来,不过该养着还是得养着的,大伤气血,之后得好好将养。”

屋里人顿时都松了一口气,二婶子叹道:“一开始给他说这事的时候,他表现得一点都不着急,镇定得不得了,谁能想到现在找着你了,反倒一口血吐了出来。”

原本二婶子还没后悔找了沈鸿回来,现在知道沈鸿因为这事担心成这样,心里已经后悔,但凡自己过了今晚上再告诉沈鸿,林飘都已经回家吃上饭两人都不用受这个折腾了。

沈鸿躺在床上沉默着,对于自己因为嫂嫂失踪而急到吐血这事不发表任何看法。

他只是听见二婶子说有人冲进来把嫂嫂装进麻袋里带走了,心里感到很害怕,他从没对任何事那么害怕过,哪怕被抓走的是他自己,他或许都不会那么害怕,他不知道嫂嫂会遭遇什么,不知道自己下次再见到嫂嫂的时候会是什么地方,陌生的山头上还是冰冷的护城河里。

他光想一想就觉得喘不过气。

嫂嫂那么娇气,在外面冷着了饿着了谁来管?

直到有人传信回来,他看见纸条上缺胳膊少腿的嫂嫂专属写法,才稍微觉得呼吸通畅一点,见到他就站在面前的时候,心里的大石头才一下落了地,翻腾的血气一下向上冲,让他咳得止不住。

林飘听到了诊断,手脚发软的情况才好起来:“顺便给我也开副药补补,吓得我手脚发软,吓死了。”

温解青在旁边看着,这一晚上的折腾也算是他们造成的,自然好好开解着,又留他们住下来好叫大夫再看看。

夜已经深了,二婶子和二柱先回了家,家里总要有人住着才觉得安心:“你俩好好休息,我们明天再来看你们。”

“飘儿,你想吃什么,明早我给你买过来。”

“婶子,不用带了,我让温府给我们做,折腾了我们一宿,不吃上他几顿岂不是便宜他了。”

二婶子一听是这个理:“成,那我和二柱先回去了,你和沈鸿早点歇息。”

林飘的房间在沈鸿的隔壁,不过这会子他不忙着过去,而是在床边坐下:“你去鹿洞书院,感觉鹿洞书院怎么样?待着感觉还好吗。”

沈鸿点了点头:“鹿洞书院很好,夫子十分博学强记,知识渊博,里面藏书也十分多。”

“是吗?你喜欢就好,看来你这小书虫终于找到地方啃了。”

沈鸿笑了笑,笑容清浅:“嫂嫂呢,有在县府找到好玩的吗。”

“还没有呢,我晒了几日太阳,这边连山都很远,以前闲了还能去爬爬山,不过最近吃得不错,每次想吃新鲜吃食了就去街上吃,随便吃点什么味道都可不错。”

林飘看着沈鸿带着笑的脸:“明天煮芸豆猪蹄给你吃怎么样,补一补身子。”

“好啊。”

“那你好好休息,我也休息了。”

“嗯。”

林飘说完轻手轻脚的从屋子里退了出去,到自己的房间里躺下,想到今天经历的一切,心情又复杂又难受,他以为沈鸿的性格向来泰山崩于面前而不改色的,没想到因为自己被掳走的事情,他看起来倒是依然很淡定,但实际上心里已经在吐血了。

林飘想了想,自己也该多多注意人身安全了,以为沈鸿有事的时候他也快吓傻了,人吓人真的能吓死人,这样多来几次谁受得了?

想来想去又想到芸豆猪脚汤,明天早上让温家的厨房帮着炖吧。

第二天林飘起了个大早,先把自己和沈鸿要吃的东西安排了下去,温解青身边的丫鬟听得傻眼,不过也都一个一个应下了。

昨晚从林飘他们这边离开之后,公子又将他们召了起来警告了一通,决不许他们做出有辱温家门楣的事情,昨晚被召过来的孙管家,现在还在门口站着,都还没进得了门。

要说孙管家真是打错了主意,他以为是他们做的县丞大人就不好插手了,却没想到温家家教甚严,尤其是二公子,更是个眼睛揉不得沙子的,不然这次老爷不会让二公子跟着三少爷来这里求学。

林飘吃过了早饭,沈鸿因是温朔的同窗,年龄又比温朔小,温朔作为主人家加上同窗情自然要更加的照顾他,说他情志不调气血不顺,怎么也得好好养上三天,等到三天后两人再一起上山去继续上课。

温解青在一旁冷眼听着:“大夫说的不是一天吗,怎么到你嘴里就变成三天了,你是想陪同窗养病,还是自己不想去学院?”

温朔被说得头一缩,嘿嘿一笑也不辩驳混了过去。

林飘吃过早饭就出了门,去县府里最大的寺庙求了两个护身符,一来一回待到中午才回到落花巷温府。

回去正好赶上了午饭,林飘跟着沈鸿吃了午饭,桌子上饭菜丰盛,因为特意点了白芸豆猪脚汤,这道汤也特别大一盆,白芸豆入口软糯绵,满口白芸豆的淡淡香气,猪脚也炖得软乎乎的十分软烂,汤色雪白清香,林飘给他多盛了一碗,叫他多喝点。

二婶子和二柱来看望他俩的时候,正好让二柱这个大肚汉赶紧过来蹭一顿扫个尾免得浪费粮食,二柱当即坐下加入战斗,一桌子饭菜被三人一扫而空。

吃完饭二婶子和二柱坐下聊了会天,林飘从衣兜里摸出自己早上求的那两枚平安符,一枚放到沈鸿手里:“我今早去求的平安符,我俩一人一个,收在衣服里保佑我们平平安安。”

沈鸿看着掌心里的平安符,又听见林飘道。

“你下次不要再那么担心了,我俩是好人,没做过坏事,现在又有了平安符,漫天的神佛一定会叫我俩都平平安安的。”

“嗯,嫂嫂说得是。”

“养病养得差不多了便准备回书院吧,课业不能耽误了,还有,你少和那个温朔玩在一起,这些人都不务正业的,表面应付应付就过去了,不要和他们深交。”

“鸿知道,良友才能得益深远。”

“你知道就好,我就不多说什么了,这样子的公子哥鹿洞书院里应该很多,你应付起来辛苦了。”

“不妨事。”

过了中午便是温朔收拾东西,温解青要将温朔和沈鸿一起送回鹿洞学院。

林飘看温解青对沈鸿的态度极好,一个是惹出了事想要化解,还有一个有些拉拢沈鸿的意思,沈鸿不卑不亢,似乎把温解青只当做同窗温柔的哥哥一般,十分感谢他的款待。

之后又送林飘出门,几次挽留他多住几日,见林飘坚持得回家了又说常往来,自己在县府没人一起玩,不如他俩搭个伴,让他多来温府走动。

待到所有人都送走了,温解青才叫人去左偏门传话,说让孙管家回去吧。

孙管家在外面等了许久,甚至没有人给他搬一条凳子来坐着,他也不能坐在雪地里,站累了就蹲,蹲累了又站,从昨天晚上等到了现在,他心里知道事情不好了,完蛋了,但也不敢走开,既然温公子没说让他走,那他就得在这院子外面等着,不管几天都得等着。

幸好手底下的人机灵,早上给他送了热乎乎的汤过来,中午又送了热馅饼,他虽然累得腿发抖,但好歹熬住了,过了中午终于看见门开,心想终于见着曙光了。

门一开,来通传的姑娘却只是淡淡的告诉他:“你可以回去了。”

孙管家心里一咯噔,心里知道事大了。

“姑娘,怎么公子让我等了这么久却不通传我见我一面?怎么着也得见一面吧,我有话对公子说啊。”

“公子说了不见就不见,你自己琢磨去吧。”

孙管家当即让人扶自己回去,赶紧先把这件事告诉了家里管事的公子,毕竟他和温公子都是公子,说不定能有法子。

孙公子却是大骂了他一顿,然后二话不说要把他革职,让他滚到乡下庄子上去。

孙管家只能又把这事传给了老爷,要知道老爷如今疑心病重,最恨人动他身边的左膀右臂,孙公子第一件事就是挨了一耳光。

“我身边的人你都想赶到庄子上去,让你管了几天生意,你就真当这个家是你做得了主的了?!”

“爹,孙管家为了对付林飘反而得罪了温家,我们只能断臂求生,就说是他做的我们不知情,何况我们本就不知情?这样也不至于从上到下都被温家厌弃啊。”

孙老爷表示不信这个邪,决定自己亲自去温府拜见一番:“他一个哥儿,又是小辈,能得我拜见,怎么也要给几分面子,你不要再在这里大呼小叫的,我比你知道生意场上怎么周旋!”

孙公子心想这和生意场有个什么关系,人家是洛都贵人,生意场的事都懒得沾手的,只会嫌铜臭污人,有的是人捧着大把的金银给他们花销。

孙老爷勇猛冲锋,败,依然没踏进温府一步,之后犹豫了两三天,终于被孙公子在耳朵边念叨得受不了了,决定暂时将孙管家赶到乡下的庄子,然后由孙公子写了好几封恳切漂亮的甩锅信送给温解青,又送了好几次不错的礼物,孙家丢了好几单大生意之后孙公子的态度也依然如此诚恳,没有半句怨言,这才将关系勉强缓和下来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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