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死谏
叶若尘登基三年之久,后宫并无一妃一嫔,今日提出立后之时,好多大臣都是欣喜的。
他们之前曾数次上奏,让叶若尘充盈后宫,繁衍子嗣,可每次都被叶若尘用政务繁忙搪塞过去了。
此次叶若尘自己开口要立后,他们于情于理都不应该反对,只是这人选可有些不太妙啊!
他们也是这时候才知晓,原来之前叶若尘迟迟不肯充盈后宫都是为了花宓。
他们想不明白,花宓一个嫁过人的妇人有什么好的,居然值得叶若尘冒天下之大不韪立她为后!
“混账,你们都反了不是,朕是皇帝,想让谁当皇后谁就是皇后,谁都阻住不了!”看着下面乌压压跪着的朝臣,叶若尘的气也是不打一处来。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气愤,这么恨这些碍事的老家伙。
“先帝,是老臣辜负了您的嘱托,没有教好陛下,是老臣愧对于您,老臣,这就来向您赔罪!”徐太傅突然叹息一声,他是自小看着叶若尘长大的,叶若尘的性子他最是了解,性格偏执又执拗,认定的事不会改变,也知晓任何事,任何人都不能改变叶若尘的决定。
他站了起来,弯下腰对着远方遥遥一拜,面露凄苦,到底是他没有教好。
然后转过身子,突然朝旁边的大金柱子冲去。
旁边的大臣都被吓到了,就连承国公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徐太傅,他在心中暗骂一句蠢货!
陛下要做的事哪里轮得到他来指手画脚,不过就是一个太傅,还真把自己当什么皇亲国戚了,居然还教帝王做事,这样的人死了也是活该!
承国公此人最会做的一套就是察言观色,明哲保身,趋炎附势,说难听点就是胆小如鼠。
“太傅!”叶若尘被他的动作吓到了,赶紧从龙椅上跳了起来,想要冲下来拦住徐太傅,徐太傅是他的授业恩师,若是今日当真死在这金銮殿,那天下人又会怎么说他,说他忘恩负义,逼死恩师。
他不在乎那些人怎么说他,只是徐太傅不能死!他虽然性子冷淡,对人待物都是冷冰冰的,但徐太傅总过是看着他长大的,多少也和别人不一样!
他没想到徐太傅会用这种办法来阻住他,只是他不会改变任何想法的。
就在徐太傅快要撞上柱子之时,旁边的安平候眼疾手快死死将徐太傅拉住。
“太傅,你不要冲动!”安平候和徐太傅在朝为官多年,二人也算相熟,安平候也不想看到这个德高望重的太傅就此陨落。
“太傅,你非要如此逼朕吗?朕心意已决,年后立花宓为后,好了,退朝!”
现在天寒地冻的,也不适合穿皇后的宫装,还是等来年天气暖和了在举行封后大典。
看得出来,叶若尘早就将花宓放在了心尖,不然也不会事事为花宓考虑。
被他们这样一搞,叶若尘也一肚子的火气,甩甩衣袖就走了。
“陛下,您如此行径实非明君所为啊!”徐太傅这头气都还没有缓过来,又大着嗓子叫嚷着。
强占皇嫂,这,这简直就是大逆不道!为世人所不齿,这样的事怎么能发生在皇室!
叶若尘脚步一顿,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众大臣在一旁叫苦连天。
明君,他从来都不是什么明君,是明君也好,昏君也罢,他要得只有一个花宓。
“太傅,如今该怎么办?”安平候心里也没底,他把目光投到徐太傅身上,希望徐太傅能出个主意。
“唉!”徐太傅叹息一声,还能怎么办,自然是死磕到底,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叶若尘为了一个女子连江山都不要。
“诸位可知贤王妃如今就在宫中,已经待了好些日子了!”安平候看了看周围的人群,突然加大声音道。
“什么,这怎么会,一个臣妻怎么会在宫中,侯爷,你的消息可属实?”旁边一个大臣突然抓住安平候的肩头,语气中满是震惊。
“你放开本侯,本侯说得话还会有假,这事说起来还多亏了小女,小女前几日去贤王府祭奠贤王,谁知道贤王府的女主人不在府上,居然在宫中,还住在皇后才能住的朝阳殿!”
想到前几日周沛儿对他提起的事儿,他就头皮发麻,其实他之前隐隐觉得叶若尘对花宓有些不一样,不过那时候花宓已经和叶倾羽互定终身了,他也就没有多想。
没想到就是这一疏忽居然还出了事,叶倾羽死了,而花宓也进了宫。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之前叶若尘已经将他们惊吓到了,可眼下还是被震惊了。
叶倾羽刚刚逝世,而花宓居然爬上了叶若尘的龙床,这……
剩下的他们想都不敢想,这一切究竟是临时起意,还是早有预谋,他们都不得而知。
“可是柔嘉郡主亲眼所见的?”徐太傅直直盯着安平候,眼中满是颓然,为何会这样?
为何那个他看着长大的叶若尘会变成这样,那,那可是他的亲皇嫂啊!
“的确是小女亲眼所见!”提到周沛儿,安平候眼底突然闪过一丝哀痛。
周围的人立马明了,周沛儿已经失踪好些日子了,一直寻不到踪迹,可能是凶多吉少了?
“侯爷,您节哀顺变,柔嘉郡主吉人天相,必然会无碍的!”旁边的承国公立马凑了过来,话语间倒是关切,可还是听得出冷嘲热讽
“承国公,本侯可担不起你的这祝福,陛下想立贤王妃为后,你想必很高兴吧!毕竟马上就可以压众多世家一头了!”
这些年世家之间明争暗斗已是常态,为首的正是承国公府和安平候府。
安平候是东岳皇帝御赐的大族,先祖是开国元老,地位也不是一般的高。
承国公府虽然是后来居上,但比之安平候府也毫不逊色,两府都曾出过一个皇后。
如今若是花宓成为了叶若尘的皇后,那安平候府恐怕就要屈之人下了。
安平候眼底满是怒气,花宓之前抢了周沛儿的贤王妃之位,如今又想当皇后,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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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死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