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绝望
花宓紧紧抱住自己的腿,她不知道老天爷为何要这么对她,是不是她前世或者是某一世做的孽太多了。
夺走了她的太阳还不够,如今却是将月亮也夺走了。
短短几日之间,她和叶若尘居然有了这么多亲密接触,更甚者她为了给陈玄瑾报仇还以自己为饵引诱他,她是真的没脸去见叶倾羽了。
“倾羽哥哥,是我对不起你,我已经脏了,配不上你了。现在我连去找你的勇气都没有,我怕,怕你嫌弃我。”
一滴滴眼泪滑落,花宓不可避免的又想起了叶倾羽,若是叶倾羽知道她和叶若尘有了苟且,叶倾羽会这么想她。
这一刻,她苦苦压下心底的委屈都已经压制不住了,被叶若尘囚禁,被他强取豪夺,这一幕幕都浮现在她脑海里。
“这样肮脏的我又怎么配得上眉眼温润的你呢!呜呜呜,倾羽哥哥,我好想你啊,宓儿真的好想你啊。”
花宓看着身上的点点红痕,眼泪更是止不住地往下流,这一刻的她真的已经彻底绝望了。
她连下去找叶倾羽的勇气都没有,她怕看到他嫌弃的眼神,她怕他嫌她脏。
虽然她知道叶倾羽不会怪她,可还是觉得对不起他。
俗话说杀人诛心,花宓只觉得这一刻让她比死更可怕。
她恨叶若尘,恨承国公,也恨花太后,但更恨的还是她自己。
恨她的无能为力,恨她的温顺善良,更恨她的优柔寡断。
若是她那时候跟随叶倾羽一起去了的话,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倾羽哥哥,倾羽哥哥,花宓一遍遍在心中叫着叶倾羽,现在她已经是叶若尘的人,再也配不上他了。
哪怕有一日在地下遇到叶倾羽,她也不配以他妻子的名义自称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眼眶流不出一滴眼泪,眼睛也肿得厉害,她突然想起了些什么,抬手擦干眼泪,她不能就这么自暴自弃,她还有仇要报。
沙哑着嗓子道:“来人,给我备水!”
外面守着的宫女见里面要水,立马三三两两的端着一盆盆冒着热气的水走了进来。
她们都是新进宫的宫女,并不知道花宓是贤王妃,只以为是哪家小姐。
虽然陛下已经走了,但刚才发生的事她们也都知道了,里面的这位已经被宠幸了。
陛下后宫没有妃子,她便是那第一人,若是讨好了她,还不愁以后的好日子。
所以,见着花宓开口,连忙便备好了水。
见着水上冒着的热气,她披着外衫走了过来,骤然一怒,抬手一挥,把水给打翻了。
“给我备冷水。”
她满脸狼狈,冷冷的开口。
宫女连忙跪下道:“娘娘,都是奴婢没有端稳,不过这天寒地冻的,若是用凉水的话,恐怕您的身子受不住。”
“怎么,我说的话也不听了,快去备水!”
花宓眼神一冷,提高声音说着。
宫女们无奈只能准备了大半桶的冷水,她把宫女都赶了出去,偌大的寝殿里只有她一人。
被赶出去的宫女面面相觑,话说里面的那位长得可真是漂亮啊,那脸蛋,那身段,就连女人看了都迷花了眼。
也难怪高贵优雅的陛下对她这般喜爱,那浑身上下的红点不正说明了这点。
花宓退去外衫,慢慢踏进木桶,冬日的水冰寒刺骨,寒进骨子里,刺入心脉。
桶中的水虽然冷,但花宓的心此刻比这更冷。
她面无表情缓缓落坐于桶内,刺骨的冰水让一身雪肌玉肤都有些冻红了。
不过一会儿功夫,花宓用凉水沐浴的消息已然传到了叶若尘耳中。
他听后,捂住疼痛不已的心脏,眼角流出一滴泪,浑身上下充斥着凄凉的气息,好似一个濒临绝望的人。
阿宓,你为何要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
是在惩罚朕嘛,可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你可知,你疼一分,朕便疼五分,你疼两分,朕便疼十分啊!
花宓一遍遍搓洗着身体,明明是她自己勾引叶若尘的,可为何会觉得这些印记恶心,浑身上下都被搓得通红,她不停地念叨着:
“怎么会洗不掉呢,为什么会洗不掉,倾羽哥哥,我是不是很没用啊!护不住你,护不住陈大哥,也护不住自己。
你以前说过的,会一直保护我的,可是你食言了。倾羽哥哥,你若是知道我想杀了叶若尘,你不会怪我,毕竟他是你从小就疼爱有加的亲弟弟。
我是不是很坏啊,这样的阿宓你还喜欢吗?其实这才是真真正正的我!”
花宓的脑海里想过很多画面,无一都跟叶倾羽有关,她现在非常难受,若是叶倾羽还在,她一定会扑进温暖的他怀里诉说自己的委屈。
只是如今,叶倾羽没了,就连陈玄瑾都没了。
花宓呆呆地坐在木桶里,早已神志不清了,只是不停的叫着“倾羽哥哥。”
忽然视线移至胸前的红痕,她好看的眉头皱了又皱,忽而一笑。
这些痕迹是那个人留下的,看着就恶心,它时时刻刻提醒着她,他们之间发生的事。
她通红的手指使劲的扣着,好似要把那些痕迹全部扣去。
扣了半天只见那些斑斑点点全都变得血迹斑斑的,有些地方不停冒着鲜血。
她目光在屋内不停扫视,忽然她盯着那边剪刀,眼睛一亮。
洗不掉的话,那便剜去吧,把他碰过的所有地方都剜去。
这样,她也就干净了,倾羽哥哥就不会不要她了。
她径直从桶中站起,还不等她有所动作,便身子一歪,倒在木桶边上。
叶若尘还是放心不下花宓,匆匆让人处理了下伤口就赶过来了。
进来时便看到,女子呆愣在木桶内,白嫩的肌肤早已破了不少,漆黑的秀发垂在胸前。
“阿宓,阿宓!”
他轻唤了两声,快步走过去。
只见花宓双目紧闭,眼眶红红的,往日里苍白的唇也变得红润了几分,只是全身上下都搓得破了皮。
好多地方甚至渗出了丝丝血迹。
他一把抱起了浑身赤裸的花宓,手指不小心触到她的肌肤,冰冷的吓人。
叶若尘赶紧把她抱到床上,盖起厚厚的被子,朝外面一喊:“快去宣太医!”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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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