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他不爱你
花宓斜斜靠在锦织的软塌上,一头乌发如云铺散,熟睡时仍抹不掉眉眼间拢着的云雾般的忧愁。
他的目光划过她蝴蝶微憩般的睫毛,红润如海棠唇,最后落在不慎裸露在外的香肩,呼吸一紧,洁白如牛乳般的肌肤,微微凌乱的绫罗,即使枕边放着的明珠都抵不上肤色熠熠生辉。
花宓似乎梦见了什么好事,脸上一直带着甜甜的笑,颊边还升起两朵红霞。
不可否认,她的确是做了一个美梦,梦到了叶倾羽,梦到二人一起白首偕老,儿孙满堂。
“倾羽哥哥,我们总算是在一起了。”
她小声地嘟囔了一句,也正是这句话把凑近的叶若尘定住了,原来她方才笑的这般甜美,是因为梦到了叶倾羽啊!
阿宓你就这样想和他在一起,哪怕他已经不在了,你也时时刻刻都在想他。
叶若尘眯了眯眸子,静静看了一眼尚在熟睡中,不知危险降临的花宓。
他一把抱起花宓娇软的身子,一边快步往床榻走去。
阿宓,你都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怎么还想着皇兄呢!
我绝不允许你还想着他,你只能想我,喜欢我,爱我,我才是那个能给你幸福的人。
身子突然的悬空使美梦中的花宓清醒过来,她愣了愣,只是一个梦吗?
她多希望这个梦是真的!
突然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她怎么躺在叶若尘的怀里,还不等她做出反应,叶若尘将她重重丢在床榻上。
虽然床上有厚厚的棉被垫着,花宓还是觉得很疼,她想,后背的肌肤应该已经青了一大片,叶若尘在发什么疯!
她咒骂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叶若尘俯身而上,抓着她的手勾住他的脖子,然后迅疾地吻上她的双唇,灵巧地撬开她的牙关,深深吻了起来,炽热缠绵。
他的口中带着酒气,她被吻得全身发麻,脑袋晕乎乎的,渐渐忘记了抵抗,条件反射般地回吻着他。
花宓被自己下意识的回应给吓到了,这怎么可以,她不停扭动着身子,抗拒起来。
叶若尘却不打算放过她,只见他大手一撕,花宓身上的衣服已从肩上滑下,只余下一个绣有牡丹的大红肚兜。
青丝发落丛鬓疏,红玉肤销系裙缦。
身材儿、早是妖娆。算风措、实难描。一个肌肤浑似玉,更都来、占了千娇。
“阿宓,你只能是我的!”
叶若尘说完便伸手去解肚兜,花宓则是慌了又慌,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又一次强占自己。
“叶若尘,你,你滚开,不要碰我!”花宓身子朝后面躲了躲,想要躲开叶若尘的触碰,只是叶若尘哪里会让她如愿。
叶若尘解下腰带后牢牢抓住她的双腿,随后用腰带将花宓的双手牢牢绑在床头。
“不要碰你,那你要谁,是叶倾羽吗?他已经死了,这辈子都不能碰你了,阿宓,只有朕才能碰你,你只能是朕的人。”
或许是被花宓刚才的语言激到了,又或许是今晚的酒喝多了,此时的他只想迫切的占有花宓,让她牢牢记住自己。
“叶若尘,你放过我吧!”看到这样的叶若尘,花宓也有些心惊,她很怕叶若尘又突然发疯。
“阿宓,你就这么恨我吗?恨不得想要我死?”想到前些日子花宓毫不留情的那一簪,叶若尘的心现在都还好疼。
那一簪子差点就让他丧命了,之前接连数日他都昏迷不醒,这一切,这一切都是败眼前之人所赐。
哪怕是花宓恨他,哪怕花宓想要他死,可他依旧不会伤害花宓。
“是,我恨你,恨死你了,若没有你,我现在还是倾羽哥哥的妻子,若没有你,百年之后和他合葬的人就是我,若若没有你,那陈大哥也不会死。叶若尘,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的,不然你为何要这么对我?”
花宓的身上只着着单薄的肚兜,此时又是寒冬腊月,她娇瘦的身子轻轻颤抖着,裸露出的肌肤鸡皮疙瘩都起了一层。
“阿宓,我爱你,我只是爱你,我想生生世世都和你在一起,这么简单的要求你为何就是不答应呢?”
叶若尘也察觉到花宓似乎是冷了,他赶紧脱下自己的衣服,然后火热的身子压了上去,似乎觉得还不够,又用被子将二人裹得严严实实。
“叶若尘,你的爱就是囚禁我,一次一次强迫我,抱歉,这样的爱我要不起,也不敢要。”
花宓的双手被束缚着,她无法推来叶若尘滚烫的身子,只能无奈承受着。
“阿宓,阿宓,我是爱你的,皇兄他压根不爱你!”叶若尘的头埋在花宓脖颈边,在她白嫩的脖子上咬出一道又一道痕迹。
“你胡说,倾羽哥哥他和你不一样,他爱我,我也爱他,我们两情相悦。”
被叶若尘这样对待,花宓只觉得屈辱,叶若尘是把她当什么了,一个泄欲的工具还是一个妓子。
不过如今的她好似和妓子也没多大区别?
“阿宓,你到了这时候还要自欺欺人,若他当真爱你,那为何大婚之夜没有和你圆房,若他爱你,那为何成婚一月你还是清白之身。”
叶若尘冷冷一笑,花宓和叶倾羽那时候已然大婚,为何叶倾羽不碰她,除了不爱那还能是什么?
爱她就是占有她,让她打上自己的标记,而不是冷冷淡淡的相敬如宾。
“你滚,滚开,倾羽哥哥和你不一样,他爱我的,我看得出来!”
花宓苦苦一笑,叶倾羽怎么可能不爱她,她都看得出来,只是她不明白为何叶倾羽迟迟不愿与她圆房。
叶若尘抬手解开她的肚兜,然后凑到她耳边轻喃:“阿宓,这才叫爱,你就看看我是怎么爱你的!”
他狠狠一口咬在花宓锁骨处,花宓虽然看不到,但还是能察觉出他咬得不轻,或许已经咬出血了。
就在叶若尘的手向花宓下身探去时,花宓红润的脸色一下子就被苍白,面色也铁青铁青的。
“唔,好疼,好疼啊!”花宓身子微微蜷缩,下腹处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然后她勾唇一笑,没想到来得这么及时,到是帮了她,不过为何这次这么疼?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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