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笼子
叶若尘气得牙痒痒,他算是看出来了,花宓就是成心气他的,总有一天他会被花宓气死。
“叶若尘,我知道倾羽哥哥已经不在了,可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提,你明知道我心里还有他,你非要在我心口上捅刀子吗?若是你不喜欢这样的我,那就放我走。”
在面对叶若尘时,花宓有时候会有些无可奈何,她总觉得想要借助叶若尘的手查出真相这件事做错了,可是现在大错已经犯下,她回不了头了。
“放你走,不可能,你这辈子只会是我的人,就是死都不能离开我半步。”
叶若尘的语气有些偏执,这一刻他似乎是有些后悔了,早知道就不要问了,每次一提起叶倾羽,他和花宓之间就会搞得水火不容,好似之前的温馨都是假的。
“……”花宓扭过头不愿意再看他一眼。
明明都告诉自己一切都是逢场作戏,必须要忍耐,可是听到叶若尘这样说叶倾羽,她还是忍受不了。
果然啊,叶倾羽就是她的底线,也是她的逆鳞,她什么都可以忍受,就是无法忍受别人说叶倾羽的坏话。
她可以不顾名声委身于叶若尘,只为查出真相给叶倾羽报仇,她也可以和叶若尘虚与委蛇,逢场作戏,这一切她都可以忍受的。
明明心里恨叶若尘恨得要死,她也可以表现出一副很爱他的样子,但这一切都是为了叶倾羽,都是值得的。
为了叶倾羽她什么都可以做,什么都可以忍受。
“尘哥哥,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梦到倾羽哥哥,我应该梦到你的,可是你之前一直都对我冷冰冰的,好像我欠了你什么东西,对着你那张冰山脸我也梦不起来。”
花宓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玉臂环住叶若尘的脖子,说完之后她还将自己香喷喷的红唇凑了上去。
“尘哥哥,我们之前的回忆太少了,那我们从今日起,就多多相处,也好为日后制造一些回忆,你觉得如何?”
花宓觉得自己都已经卑微到骨子里了,若是叶若尘这个狗男人还不知好歹,那她就不管了。
“好,阿宓,刚才的事情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我刚才听到你提到皇兄的名字,嘴里还说着不要,你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吗?”
那时候的花宓哪怕是睡着了可还是满脸的春色,结合起花宓口中的话,他一下子就想到了花宓在做什么梦。
做的是春梦,还是和叶倾羽的春梦,这让他怎么忍受得了。
明明是自己的女人,却和旁人做起了春梦,他都快嫉妒疯了。
“咳咳。”花宓尴尬的咳了咳,被叶若尘说出她做春梦这件事情还挺尴尬的。
“日后只能梦到我,不许梦到旁人,明明每天卖力伺候你的都是我,你为何会梦到皇兄?”
此时的叶若尘就像是一个幼稚的孩童一样,非要花宓说出个所以然来。
花宓是一脸的无语,这个人真的是叶若尘吗?难道不是被人调包了,可若他当真是叶若尘,那怎么可能会说出这样的话?
至于为什么没有梦到叶若尘,这不是很好猜的吗?都说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她日日念叨着叶倾羽,那自然是会梦到叶倾羽的,至于叶若尘,她怎么可能会念叨他。
“我饿了。”花宓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来,只能战术性的转移话题。
“饿了?那我们去用膳吧。”听到花宓说自己饿了,叶若尘也不纠结花宓的回答了,拉着花宓的小手就下了马车。
花宓愣愣看着四四方方的宫墙,心底真的生出了一股无力之感。
她真的不喜欢皇宫,不喜欢这个牢笼,她本来也不是土生土长的古代人,自然也不会喜欢的。
她向往自由,向往自由自在的生活,而不是如同现在一般被人困在一个四四方方的笼子里。
“阿宓,你怎么了?是不是累了?”
身旁的叶若尘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察觉到花宓的情绪变得低落了,他关切的开口。
“无事,我只是为何天下人都向往皇宫?”明明皇宫一点都不好,就是一个大笼子,而皇宫里面的人就是一只只被折了翅膀的飞鸟。
“因为皇宫代表着无上的地位和享不尽的荣华富贵,阿宓,这里是我们的家,所以,不要怕。”
叶若尘将花宓搂在怀里,他看得出来,花宓不喜欢皇宫,甚至是打心眼里的反感,但他不在乎,无论如何他只要花宓陪着他。
若是花宓想要逃走,他不介意折断她的翅膀,打断她的手脚,让她再也逃不出去。
此时的花宓自然是没有叶若尘会有这么多心思。
“荣华富贵和地位?”虽然在东岳生活了十多年,她的行事作风也受了几分影响,但她还是不能理解那些人对皇宫的向往。
不管是荣华富贵,还是至高无上的地位,这些不都是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吗?
为了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而争得头破血流是真的很不值。
花宓的性子是很佛系的,基本就是得过且过的,她唯一去争取过的只有一个叶倾羽,可还不是失去了。
她从来都不会去觊觎那些不属于她的东西,可是唯一觊觎过的叶倾羽却也不属于她。
说来来还真是好笑,越是想要什么,却偏偏会失去什么,她想要家,没有家,想要叶倾羽,叶倾羽也没了。
而那些她最不屑一顾的却又得到了,还真是世事无常啊!
她轻而易举就得到了那些人苦苦追寻的东西,可她偏偏还不知足。
“阿宓,好了,我们走吧。”叶若尘不知道花宓在想些什么,但他从花宓的表情中还是可以看出来的,此时的花宓心情不好。
他伸出大手摸了摸花宓毛茸茸的大脑袋,随后搂着花宓的柳腰朝皇宫走去。
叶若尘今日在朝堂上下发了要立花宓后的旨意,虽然圣旨被安平候和徐太傅多番拦阻,但眼下也还是在京城传开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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