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6章 时间会证明一切
叶若尘坐在花宓身旁,大手勾起花宓的下巴,另一只大手却是抚摸上了花宓白嫩嫩的小脚。
花宓的脚小巧,匀称且又丰满,看着看着就想咬一口,看到这里,叶若尘的眸色渐渐深了几分。
叶若尘放开花宓的下巴,然后将花宓的脚放到自己腿上,大手一寸寸把玩着她的小脚。
“嗯,尘哥哥,你到底要干什么?”
花宓总算是将她的问题问了出来,她觉得此刻她面前的叶若尘就是有病,如果没有病怎么可能会这样对她。
“想做什么?这真是一个好问题,我想做什么,你待会就知道了。”
叶若尘的头突然朝花宓的脚靠去,还不等花宓反应过来,他温热的吻已然落在花宓脚背上。
花宓整个人都呆住了,这是怎么回事,这个世界莫不是奇幻了,为何叶若尘会吻她的脚,这……
“阿宓,阿宓!”叶若尘似乎不满足与此,他从脚慢慢吻上脚踝,然后到小腿,他灼热的呼吸一寸寸贴近她的肌肤。
她咒骂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叶若尘俯身而上,抓着她的手勾住他的脖子,然后迅疾地吻上她的双唇,灵巧地撬开她的牙关,深深吻了起来,炽热缠绵。
他的口中带着酒气,她被吻得全身发麻,脑袋晕乎乎的,渐渐忘记了抵抗,条件反射般地回吻着他。
花宓被自己下意识的回应给吓到了,这怎么可以,她不停扭动着身子,抗拒起来。
叶若尘却不打算放过她,只见他大手一撕,花宓身上的衣服已从肩上滑下,只余下一个绣有牡丹的大红肚兜。
青丝发落丛鬓疏,红玉肤销系裙缦。
身材儿、早是妖娆。算风措、实难描。一个肌肤浑似玉,更都来、占了千娇。
“阿宓,你只能是我的,只有我能干你。”
叶若尘说完便伸手去解肚兜,花宓则是慌了又慌,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又一次强占自己。
“叶若尘,你,你滚开,不要碰我!”花宓身子朝后面躲了躲,想要躲开叶若尘的触碰,只是叶若尘哪里会让她如愿。
叶若尘解下腰带后牢牢抓住她的双腿,随后用腰带将花宓的双手牢牢绑在床头,一口咬上了她的胸口
“不要碰你,那你要谁,是叶倾羽吗?他已经死了,这辈子都不能碰你了,阿宓,只有朕才能碰你,你只能是朕的人。只能朕才能干你,让你在朕身下哭泣。”
“额,这……”秦太医支支吾吾半天,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主要这不知道该怎么说。
看到秦太医犹豫不决的样子,花宓心下了然,看来还真是那碗绝子药的原因。
“我没事,只是宫寒罢了,左右不过小事。”此时的秦太医和她是一条船上的,她自然会想办法保全秦太医。
“小事,阿宓,这哪里是什么小事,明明就是大事,乖,不要任性,让秦太医好好为你看看。”
见花宓一副抗拒的样子,叶若尘立马就不乐意了。
“陛下,娘娘她就是身子弱加之有些宫寒,日后微臣会为娘娘好好调理的。”
见花宓这样说了,他也只能顺着花宓的杆子往下走。
“好了,你先下去吧,药材交给殿外的宫女就成。”听到秦太医的话,叶若尘虽然没有对说什么,但心底还是多了几丝怀疑。
他之前一直都在关注着花宓的一举一动,若是自小留下来的宫寒,又岂会现在才疼,之前好似也没有疼过。
“陛下,娘娘,微臣告退。”
秦太医悠悠退下了,哪怕叶若尘没有说什么,他悬着的心也没有放下去。
“叶若尘,你放开我,我要歇息了。”花宓推了推叶若尘横在小腹处纹丝不动的手。
“要歇息了,那我陪你一起,你不是小腹疼吗?我陪着你,给你暖暖。”
叶若尘说完,手上运起内力,然后大手紧紧贴在花宓小腹处。
一股暖流在小腹处流动着,花宓微微一愣,这就是内力吗?
不过叶若尘为何要浪费内力来为她驱痛,明明不过就是普通的姨妈痛。
“叶若尘,你走开,我,我不要你管!”花宓咬了咬牙,然后一把将叶若尘推开。
她慢悠悠躺到床上,双手却不停捂着小腹处。
“阿宓,乖乖听话,不要糟蹋自己的身子好不好,我知道你此时不想见到我,但我真的只是想让你好受一点。”
见花宓蜷缩成一团,叶若尘眼底满是无奈,他掀开被子躺了进去,然后大手紧紧拥住花宓。
“阿宓,乖乖的!”
他将花宓牢牢搂在怀里,下巴抵在她肩头上,闻着她身上清幽的兰花香,心情也平复了不少。
“你,你……”花宓也有些无奈,她还是第一次才知道叶若尘脸皮这么厚,明明自己都赶他走了,他还非要杵在这里。
不过她也没有再开口说些什么,因为她知道叶若尘的性格,说再多的话也不会有用,索性也就不说了。
熟悉的暖流又流窜在小腹处,花宓咬了咬红唇,然后闭上眼睛不再去看。
叶若尘见她乖乖躺在自己怀里,眼里也多了几丝温度。
因为有了叶若尘的内力,花宓也疼得不这么厉害了,她沉沉睡了过去。
听着她轻缓的呼吸声,叶若尘唇角微微勾起,他轻轻在花宓头顶留下一个吻。
随后抱着花宓沉沉睡去。
皇宫门口,唐诗蕊一个人站在大门口瑟瑟发抖,来来往往的人似乎在看她的笑话。
“王妃,王爷他怎么这么对您,这么冷的天气,他居然,居然丢下您一个人走了。”
唐诗蕊都还没有说什么呢,旁边的丫环就开始打抱不平了。
“秋菊,他这么恨我,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如今不过就是给我一点屈辱把了,这点委屈我受得起。”
唐诗蕊的眼角似乎有泪珠,但却隐隐不流。
她唐诗蕊是什么人,不过就是叶子然给的一个下马威罢了,她自然也是受得起的。
“王妃,您也是夫人和老爷捧在手心上长大的,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奴婢为您不平。”
看到唐诗蕊这个样子,秋菊又是心疼又是恨铁不成钢。
她不知道叶子然给唐诗蕊下了什么迷魂药,迷得她如此神魂颠倒。
“不平,我有什么好不平的能够嫁给他为正妃就是我三生有幸。”
明明是一朵娇艳夺目的杜丹,却偏偏在叶子然面前委曲求全。
“好了,去看看还有没有女眷没走,若是有的话就让她们捎一程。”
唐诗蕊一颗火热的心此刻又是凉了几分,她不知道还需要多久自己才会死心。
或许要到心彻底凉了之后吧!
“是,奴婢这就去看,王妃您还是去那边吧,那里有遮挡物,可以遮挡住一些风雪。”
秋菊指了指一旁的柱子,示意唐诗蕊躲到后面去。
“你快去吧,我无事!”唐诗蕊妩媚一笑,不过就是一点风雪,难道还能奈她何?
一双潋滟的桃花眼里满是落寞,叶子然,你当真如此狠心吗?
你我好歹也做了一年的夫妻,难道在你心中我就这么不值一提。
原来一切都错了,都错了啊!
“燕王妃,你怎么在此处?”叶榛刚刚从宫中出来,一眼就看见被冻得瑟瑟发抖的唐诗蕊。
虽然她性子清冷平素也不爱管什么闲事,但唐诗蕊毕竟是她的弟妹,是她皇家人,眼下天寒地冻的站在宫门口,多少是有些于心不忍。
“长公主,王爷他身子不适,所以就提前回去了,我……”
唐诗蕊动了动嘴,开口为叶子然解释。
“身子不适?提前回去了?”叶榛是摆明了不信,方才唐诗蕊追着叶子然离开的事她可是一清二楚看在眼中的。
这么一小会儿功夫也该追得上的,可为何只剩下一人,想来是叶子然对唐诗蕊这个王妃不满啊!
随后她又想在还在封地就听说过的传言,都说叶子然迷上了一个青楼女子,前几月还纳为了侧妃。
“你随我一同走吧!”看见一个弱女子孤零零站在雪地里,她不可能无动于衷,更何况这个人还是她的弟妹。
“多谢长公主!”对于叶榛突然伸出的援手,唐诗蕊很是感激,她头一次觉得这位不近人情的长公主似乎没这么冷。
“走吧!”叶榛轻轻点了点头,心底对叶子然却是愈发不满了。
就算叶子然不喜欢唐诗蕊,甚至是厌烦,但唐诗蕊是他的王妃,是他明媒正娶的妻。
这样将唐诗蕊遗弃在宫门口算怎么回事,是想让其他人看他们皇家的笑话吗?
“长公主,今晚的事就是一个误会,王爷他真不是故意的,都是事出有因。”
见叶榛似乎有些不满,唐诗蕊赶紧开口为叶子然解释。
“行了,这是你们自己的事,和本宫无关,你也无需和本宫说这些。”
看到唐诗蕊又是为叶子然掩饰,叶榛好看的柳叶眉紧紧皱起,然后看向唐诗蕊时也有些不耐烦。
“是!”唐诗蕊默默应下了,然后叫过秋菊搭着叶榛的车走了。
而此时官道上的一辆马车却是停了下来。
“王爷,您有何吩咐?”
“掉头,去宫中!”此时的叶子然也终于缓过来了,他刚才不理智的举动完全是被唐诗蕊给刺激坏了。
眼下才想起来唐诗蕊是他的王妃,他将唐诗蕊那样丢在宫门口,明日京中的人指不定又会这么编排呢?
“是!”车夫默默应下了。
片刻过后,叶子然乘坐的马车和长公主府的马车擦肩而过,二人也就这样错过。
有些人就是这样,错过了一小步,那就错过了一辈子,而他们之间亦是如此。
开始就是一个错误,直到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错的,只有及时止损才能挽回一切。
“去将王妃请上来!”马车稳稳当当停在了宫门口,叶子然捂着嘴唇咳嗽了几声,近日他的身子是愈发不好了。
“王爷,奴才没有看到王妃,王妃兴许是搭其他人的马车走了。”
车夫从马车上下去,然后将周围里里外外看了几遍,可还是没有看到唐诗蕊的身影。
“不在吗?怎么可能,今日宴会上的人她也没有熟识的,不可能走了的。”
叶子然掀开帘子慢慢走了下来,却不小心吸到一口凉气,立马撕心裂肺的咳嗽起来。
“王爷,您身子不好,还是在马车上待着吗,奴才去别处看看。”
听到叶子然的咳嗽声,车夫快步走进。
“无事,你先去找找王妃吧!”叶子然手指动了动,然后毫不在意的摆摆手,示意车夫先去找唐诗蕊。
“是!”
车夫找了好几遍还是没有见到唐诗蕊的身影,然后他找到一个禁卫军打听了一下情况,这才知道唐诗蕊是跟着叶榛走了。
“王爷,王妃她和长公主一起走了?”
“叶榛,她怎么会这么好心,算了,回府吧!”
半个时辰后,马车在驿站停了下来,远在封地的王爷在京中是没有府邸的,所以他们回来只能住在驿站。
“长公主,多谢!”
“无需言谢,举手之劳!”面对唐诗蕊的道歉,叶榛短短两句话回了过去。
唐诗蕊站在门口目送着叶榛离开,然后视线看向一旁,发现叶子然的马车没有在。
“王爷还没有回来吗?”唐诗蕊小声的窃窃私语,却还是被秋菊听在耳中。
“王妃,王爷他可是在咱们之前走得,咱们都回来了,他怎么可能还没回来,想必又是去哪个花楼了。”
秋菊倒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毕竟叶子然一直出入烟花之地这是众人有目共睹的。
“好了,少说两句,我们回去吧!”听到秋菊这样说,唐诗蕊不知想到什么,眼底闪过一丝沉痛。
“今晚多亏了长公主,不然咱们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秋菊扶住唐诗蕊,二人朝着府内走去。
“是啊,多亏了长公主!”
叶榛的马车已经离开了驿站,车夫不知道她要去何处,只能漫无目的的赶着车。
叶榛斜靠在马车内,她轻轻撩起帘子,只觉得这时候的京都一举一动都透露着陌生。
明明她也才离开不久,可为何京都一下子就变得这么陌生了。
尤其是人,叶若尘变得最多,想到叶若尘,她自然也会想到如今还在宫中的花宓。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究竟叫什么事?
她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眸子中满是伤感。
接到叶倾羽死讯时,她曾哭晕过去一次,那时候本来还想着快马加鞭赶回来送叶倾羽最后一程。
可没想到叶若尘似乎早就预料到了她的动作,居然派人将她在半路拦截了下来。
也正是如此,她没有见到叶倾羽最后一面,那是她疼爱了十多年的弟弟啊。
二人虽然不是亲姐弟却胜似亲姐弟,当姐姐的却不能送弟弟最后一程,还要眼睁睁看着弟妹被另一个弟弟强迫,她该怎么办?
“倾羽,你说我该怎么办?是冲到皇宫找陛下理论,还是带着花宓离开,亦或是赐死花宓,又或是当成什么都不知道,你可以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吗?”
她暂时只想到这四种结果,其中有两种她认为可行。
要么带花宓离开,要么杀了花宓。
只是这两种实施起来也是很难,带花宓离开难,光是叶若尘那关就很难过。
可是杀了花宓更是难,她下不去手,叶若尘也不会让她杀了花宓的。
她该如何是好,她不可能看着叶若尘为了一个花宓毁了东岳的百年社稷。
花宓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因为来了月事腰酸背痛的,再加上叶若尘一直牢牢搂着她,让她很不舒服。
“唔!”花宓动了动身子,发现身后紧紧贴着一堵肉墙,虽然隔着衣衫,但她还是可以感受到叶若尘灼热的温度。
“阿宓,你醒了,睡得可还好,还疼不疼。”叶若尘的面色有些苍白,往日里红润的薄唇也白了几分。
听见花宓的动静,他赶紧睁开那双清冷妃眸子。
“你,怎么还在,快放开我!”见到叶若尘还在,她无疑是很震惊的。
听闻这古代人对女子的月事极为忌讳,女子来月事都被奉为不祥之兆,可似乎叶若尘并没有这样的忌讳。
她不理解,很不理解。
“阿宓,你乖乖歇着,我先去上朝了。”
因为前几日他受了伤,朝会也一直没有上,仅上的那一日还突然昏倒了,之后大臣都劝解他好好养身子,所以今日朝堂或许又会掀起波澜。
毕竟前脚他才刚刚在前朝说出要立花宓为后,后脚他就带着花宓参加了家宴。
想必今日的早朝又是一阵腥风血雨。
“……”花宓背对着他翻了一个白眼,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此时的她不想理他。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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