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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一章 义之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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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李政道的这番话。

杨振宁不由深深看了眼自己的这位当年挚友,如今的老对手。

他们都是当世顶尖的聪明人,这种所谓的‘聪明’不仅限于科研领域,还包括了待人接物人际往来也就是所谓的情商。

因此在听到李政道的回答后,杨振宁立刻明白了他想要表达的真正内容:

李政道不会主动化解他们的矛盾,也不会碍于谁谁谁的面子被动性的缓和,一切都以赌约为准。

如果他们在离开人世前有任意一方成功检测到了原初引力波,那么此人便是胜者。

如果双方都没有结果,那么

他们便将恩怨带到坟墓,亲手打上一个死结。

这个做法在局外人看起来可能有些残酷,但杨振宁却感觉非常完美。

因为

他和李政道就是这种性格的人,有些事情上都有着自己的想法和决断。

比如说

二者的婚姻。

当年李政道在海对面读书的时候除了杨振宁外,还有两位好友,一位叫做凌宁,一位叫做黄宛。

其中黄宛便是李政道面前那位黄昆的胞兄,凌宁则是电生理学的专家。

1991年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的主要获奖成就膜片钳技术,就是在凌宁等发明的格雷厄姆-杰勒德-凌玻璃管微电极基础上加以改进而取得的。

1948年圣诞节的时候。

凌宁邀约正在堪萨斯州圣玛丽学院念生物学的表妹凌宣英文名叫做南希·凌前来芝加哥相聚,一起欢度圣诞佳节,他有意把自己的妹妹撮合给好友李政道。

在凌宣抵达当天凌宁刚好因为课题的原因抽不开身,便特委托姨表哥黄宛陪同李政道前往火车站接人。

当时随同凌宣前来海对面的还有凌宣的好朋友秦惠,此人是知名国画家和古董收藏家秦以钧的四女儿。

结果没想到的是。

凌宣看上了李政道,李政道则看上了秦惠,三者间搞出了一场很狗血的三角恋

当时秦以钧和李政道的父母都极力反对这桩婚姻,因为张明璋和秦以钧分别隶属于天主教中迦勒底派和马拉巴派,某种意义上相当于剑宗和气宗

同时凌宁也在极力撮合着李政道与凌宣,50年的时候凌宣甚至采取了自杀的方式施加压力。

但即便如此,李政道也依旧顶着无数非议与秦惠结了婚。

至于杨振宁就更别说了,他和翁帆的婚姻早就在华夏的网络上被人喷了无数遍

如今的这个约定,其实只是二人性格的一次聚焦与放大罢了。

总而言之。

在做好了约定之后,杨李二人便也没有了继续交谈的欲望。

随后杨振宁带着黄昆回到了舱内,李政道则继续站在护栏处看起了风景。

三个小时后。

夜色将近之际,“魔都”号邮轮顺利停靠到了津门港的岸边。

黄昆则作为接待团负责人开始维持起了秩序,引导着回国学者们下了船。

杨振宁妻子杜致礼也在下船的人员之中,在双脚踏上津门港的那一刻,杨振宁的脸颊忍不住抖动了几下,眼中闪过了一抹激动之色。

“呼”

过了片刻。

杨振宁面色复杂的呼出了一口浊气。

阔别整整十六年的故土,我回来了

当年他从西南联大毕业后远渡重洋,漂洋过海抵达芝加哥大学读书。

海对面发达的科技水平开阔了他的眼界,先进的知识理念扩充了他的认知,二者相互迭加之下他最终功成名就。

十多年过去。

他已经习惯了海对面的生活节奏——高楼大厦林立,街道宽敞整洁,车水马龙的街道上人来人往,堆积如山的商业广告不时刺激着人们的眼球。

各种豪华的商店、剧院、酒吧、咖啡馆和游泳池等设施配备完善,各种服务一应俱全,热热闹闹的景象随意可见。

而此时的津门港入眼处却到处都是低矮的平房,道路狭窄拥挤,景象苍白单薄。

但面对这一幕,杨振宁的心中却没有丝毫的厌恶与不满。

他甚至还耸动了几下鼻尖,有些贪婪的呼吸了一口并不怎么好闻的空气。

海对面再怎么繁华,那也不过是他人住所,眼前的这片土地不管多么贫瘠,终究都是自己的故乡。

此时此刻。

杨振宁忽然有点理解李政道的想法了——他也想吃自己父亲做的打卤面了

“”

不过很快,杨振宁的注意力便被他身边的妻子杜致礼吸引过去了:

往常都是温文尔雅落落大方的杜致礼此时的表情却有些拘谨,只见她不停的朝周围张望着,一只手更是紧紧的拽着杨振宁的衣角。

于是杨振宁便有些疑惑的对她问道:

“致礼,你怎么了?”

杜致礼闻言有些紧张的看了自己的丈夫一眼:

“老杨,我有点担心会不会唔,毕竟我爸那情况”

杨振宁微微一怔,旋即便明白了杜致礼的顾虑所在:

杜致礼是千里背锅侠杜光亭的女儿,当年能去海对面读书托的还是宋氏三姐妹中三妹的关系,这种身份在眼下显然有些特殊。

加之海对面一直在全力抹黑兔子们的形象,因此即便有兔子们事先担保以及杨振宁的劝说,杜致礼此时依旧有些担心。

杨振宁则轻轻拍了拍妻子的手,劝诫道:

“致礼,放心吧,首都方面不是已经给过咱们承诺了?”

“况且岳唔,你父亲在两年前已经位列第一批特赦名单,听说去年蒙哥马利来华夏访问,杜先生就位列陪坐人员之中呢。”

“再退一步,如果他们真的要对你动手,哪还用得着到津门才行动?——咱们可是在魔都下的船呢。”

听到杨振宁的这番话,杜致礼脸上紧绷的表情总算缓和了些许,不过依旧面带疑色。

杨振宁见状也只能暗自叹了口气,这种顾虑也算是人之常情,两三句话肯定是劝不开的,只能等时间来慢慢磨灭了。

而就在杨振宁准备喊杜致礼继续往前走的时候,他的不远处忽然响起了一道声音:

“老杨!嘿!老杨!”

人和人的交际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有些人你可能天天接触却没多少印象,但有些人即便十年不见,你却能在听到对方声音的时候便想起对方的面容。

此时的杨振宁便是如此。

在听到这道声音的瞬间。

杨振宁的脑海中便冒出了一个长着娃娃脸的白净男生,同时下意识的便抬起头,朝出声的方位看去。

一秒钟后。

杨振宁便锁定了自己要找的人,飞快的朝对方挥起了手:

“光达!我在这儿!”

说完这句话。

杨振宁便迫不及待的迈开脚步,朝对方小跑了过去,独留杜致礼在原地一脸茫然:

“?????”

等一下,我老公呢?

而另一边。

小跑着的杨振宁很快来到了一位圆脸的中山装男子面前,重重的与他一抱:

“稼先!好久不见!”

被他拥着的陆光达脸上亦是带着激动之色,反过来将杨振宁抱的更紧了几分:

“老杨,你总算回国了!”

没错。

喊出杨振宁名字的这个男子,正是陆光达本人。

陆光达和杨振宁两家是世交,两个人的父亲都曾执教水木大学,杨振宁的父亲杨武之是著名的数学家,陆光达的父亲邓以蛰则是我国现代美学的奠基人之一。

邓稼先和杨振宁可以说是自小相识,后来二者先后考入崇德中学,年级相差两级。

杨振宁机智灵巧,性格活泼,而陆光达相较之下则是忠厚老实。

1940年的时候。

陆光达公开反对霓虹的活动,因为担心陆光达的安危,杨振宁便邀请陆光达来西南联大读书。

于是杨振宁和陆光达又一次获得了在同一个学校读书的机会,在西南联大,两人互相切磋,共同进步。

后来的赴美留学,两人也保持着紧密地联系。

在海对面的时候,杨振宁率先就读于芝加哥大学物理学系,攻读博士学位。

后来在杨振宁的推荐下,陆光达就读于美国普渡大学的物理系,由此打下了坚实的物理基础。

两人前半生的求学经历都一直在一起,杨振宁曾为陆光达写过一篇人物传记,其中这样描述两人的这段经历:

50年的友谊,亲如兄弟。

50年年初。

陆光达在普渡大学攻读理论物理获博士学位后立即乘船回国,杨振宁则留在了海对面继续着自己的物理事业。

从此以后,二人的人生便分别走向了两个不同的方向。

这两个方向没有对错,也没有高低。

不过可以确认的一点是,杨振宁走上了那条路后产生过动摇和犹豫——这点从他迟疑了十六年才入籍海对面便可见一斑。

海对面的事业和故土像是一座天平,有些时候左边高点儿,有些时候右边高点儿。

而陆光达则是一生无悔。

过了好一会儿。

这两位故交方才分别开来,杨振宁扶着陆光达的肩膀打量了他一会儿,皱着眉头道:

“稼先,你黑了,也兽了。”

陆光达则无所谓的笑了笑。

常年在221基地那种恶劣的环境下工作,每隔一段时间还要往来罗布泊,怎么可能不黑不瘦呢?

当然了。

此时的杨振宁也好,李政道也罢,都还没被接触221基地直白来说就是【三清】项目的资格,因此陆光达的这些话也只是在心中一闪而过罢了。

随后他也同样打量了一番杨振宁,眼中露出了些许追忆:

“老杨,咱们也有十多年没见了吧。”

杨振宁点了点头,他对于数字要更加敏感一些:

“十一年零十个月,你回国的那天下着小雨,雨伞还是我借给你的。”

陆光达的眼中浮现出了些许愕然,接着便苦笑着摇了摇头:

“好像确实是这样可惜那把伞在过金门大桥的时候被海对面的人给拆掉了,所以如今我是没法还你咯。”

当年陆光达在海对面的名气没有钱五师那么大,但他回国的时候依旧遭遇了很严苛的审查。

当时角楼的人认为陆光达可能在雨伞中藏着某些机密文件,便将他的雨伞连同骨架都拆了个干净,当然最终的结果自然是一无所获。

杨振宁亦是叹了口气:

“这事情我也听说过,稼先,当初那种情况回国,确实是苦了你了。”

熟料陆光达却摇了摇头:

“此言差矣,老杨,还记得当初回国之前,我和你说的那句话吗?”

杨振宁愣了愣,旋即眼中的神色便被一缕深沉所取代:

“义之所在虽千万人吾往矣。”

陆光达重重的点了点头,用食指指了指脚下的地面:

“这里,便是我心中的义之所在。”

“老杨,你很快就会知道为了有些事情,哪怕是死也是值得的。”

接着陆光达拍了拍杨振宁的肩膀,露出了一拍洁白的牙齿:

“对了,我现在改了个名字,以后你别叫我本名了,可以叫我陆光达。”

“寓意是大陆的光辉,将会送达到世界的每个角落——乘着东风,或者东风。”

说罢。

陆光达又一搂有些懵懵懂懂的杨振宁,说道:

“好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咱们现在先把你们的手续交接好。”

“总之你们这次回来,就别想跑的掉了,嘿嘿”

“好了,咱们先把你的手续交接完,然后找个地方好好的聊聊吧。”

看着嘿嘿直笑的陆光达,杨振宁便也只好配合着点了点头。

他的觉悟虽然没有陆光达那么高,但这次回国也是抱着做贡献的想法,跑是肯定不会跑的。

随后陆光达带着杨振宁与杜致礼会和,引着这对夫妻到津门设立的报到点做了文件交接。

一切完毕后。

陆光达将杨振宁夫妻带到了招待所,留下杜致礼整理屋子,自己则拉着杨振宁来到了另一件安静的会客室:

“老杨,咱们该打的招呼也打了,接下来该说正事了。”

“按照组织上的计划,你们这批回国的同志将在后天统一前往首都,到时候会有大领导对你们进行接见与交流。”

“不过由于一些比较敏感的原因他们不方便出镜咳咳,总之就那意思,所以你们几位重点学者的诉求会由我统一进行汇总交接。”

“所以现在你要是有什么顾虑都可以提出来,能解答的我直接解答,解答不了的我会提交到组织手里。”

杨振宁很理解的嗯了一声,接着很快便抛出了一个问题:

“稼唔,光达,我先问你一件事,你可要老实回答我。”

“致礼她的身份确定不会被秋后算账吧?”

虽然杨振宁早就从联络人那边得到了保证,但这事情毕竟涉及到自己的妻子,因此杨振宁还是忍不住

陆光达看了杨振宁一眼,脸色一正:

“振宁,我用你我相识这么多年的交情保证,致礼回国后只要不做危害国家的事情,她绝不会受到任何限制。”

“不瞒你说,组织上甚至都安排好了,等你们一到首都,致礼就可以与杜先生见面。”

“如今的杜先生已经是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的文史专员了,拿着国家津贴的那种——这可是早在你们回国之前就已经落实的事情。”

陆光达说话的表情很坦然,因为兔子们确实没准备对杜致礼怎么样。

那位千里背锅侠早在两年多前就被释放出来了,去年三月的时候还被授予了编制。

而那时候元强子模型论文不,就连徐云都还没出现呢,所以自然不可能是兔子们为了让杨振宁回国而做的所谓“诚意”。

杨振宁眼见陆光达连多年的交情都拿出来作保了,脸上的表情也不由轻松了些许。

“对了。”

接着杨振宁又想到了什么,犹豫了一会儿,对陆光达问道:

“光达,我记得政道的母亲还在对岸吧,他的回国会不会对他母亲造成什么影响?”

陆光达闻言顿时一愕,下意识道:

“怎么,振宁,政道没有和你说过这事儿吗?”

“他的母亲张明璋女士已经在去年12月底回到大陆了,现在也在首都等着他呢。”

杨振宁同样愣住了。

张明璋居然已经回国了?

这事儿李政道还真没和他说过——毕竟今天的聊天之前,二者只是通过一次简单的电话罢了。

不过很快。

杨振宁的心中骤然浮现出了一丝明悟。

难怪

难怪李政道会说想吃母亲做的熏鱼了——如果张明璋此时不在大陆,他回国又去哪里吃熏鱼呢?

想到这里。

杨振宁的眼中忍不住冒出了些许好奇:

“光达,如今对岸和大陆关系僵成这样他们怎么会愿意放政道的母亲回来?”

陆光达看了他一眼,笑而不语。

如果按照正常的逻辑,对岸显然不可能蠢到把张明璋放回大陆。

但世间万物皆有代价,在足够的筹码面前,很多看似不可能的事情都可以变作可能。

而兔子们这次拿出的筹码则是

陈文良。

当然了。

这位在兔子们的眼中属于明牌的卧底,兔子们经常利用他回传一些假情报。

例如当初杨世驹他们驾驶的三架U2侦察机,便是因为陈文良传回的电报而起飞的。

不过这种所谓的“明牌”仅限于兔子方面知晓,在对岸眼中,陈文良依旧是个掌握了很多我方机密的王牌特工。

加之张明璋说到底也只是李政道的母亲,而非李政道本人,把她留在对岸顶多就是迫使李政道不回大陆罢了。

因此在思量过陈文良的价值后,对岸还是决定同意这次交换。

同时在交换过程中对岸也没做什么手脚——并非是对岸多有道义,而是此时海对面还有很多学者的家属都在对岸呢。

如果他们对张明璋做了什么事儿,反倒可能失了那部分学者的人心。

所以早在一个多月前,张明璋便已经顺利的回到了国内。

若非如此,李政道也不可能会愿意回国。

只是李政道和杨振宁之间确实没啥聊天的机会,李政道又不会蠢的把这事儿到处张扬,因此杨振宁才一直不知道这事儿。

“”

眼见杨振宁没有继续说话的意思,陆光达便明白对方的问题差不多都问完了,于是在座位上换了个姿势:

“对了,老杨,在来的路上我听黄昆同志简单提过,说是你和政道搞了个世纪赌约?”

杨振宁原本的神情还有些恍惚,闻言立刻回过了神,很快点了点头:

“没错。”

说话的时候,杨振宁的身板也挺直了几分。

陆光达的这个问题可不是简单寒暄,而是代表组织开始了解起了自己接下来的工作方向。

这事儿对杨振宁本人也很重要,毕竟无论他和李政道的赌约是啥,前提都是得兔子们支持他才有可能完成。

“事情是这样的”

陆光达不是外人,于是杨振宁便把自己与李政道的矛盾详细解释了一遍,接着从公文包里抽出了自己之前做过的算式:

“这是我和老黄(黄昆)还有那人在船上做出的一些推导,光达,你也是理论物理的专家,帮忙看看给点意见?”

陆光达点点头,接过算纸看了起来。

这并非他不信任杨振宁,而是此时他肩负着审查的任务,很多事情都必须要仔细思量验证才行。

“元强子模型中描述中微子的Proca方程沿BCH公式做个级数展开短时效的破缺场。”

“然后引入S^=eiθSi=limn→∞(IiθnSi)n=eiθ2σi=eiθ2σ”

“假设一个平庸分量”

“叽里咕噜哈基米”

十多分钟后。

陆光达缓缓放下手中的算纸,杨振宁则问道:

“怎么样,光达,推导过程有发现问题吗?”

“没有。”

陆光达摇了摇头,旋即语气中便带上了些许好奇:

“振宁,你准备探索暗物质和引力子?”

杨振宁重重点了点脑袋,解释道:

“没错,元强子模型已经把标准粒子的框架给搭建起来了,电弱统一虽然依旧有探索价值,但比起原先已经要折价了不少。”

“强相互作用差不多同理——产生或者说承载强相互作用的八个【层子】都已经在框架内被预言了,剩下的无非是找到它们而已。”

“虽然它们都有获得诺奖的可能,但即便是获得了诺奖,也只能算是垫底的成果。”

“这种成果作为荣誉来说已然足够,但在我和那人的恩怨面前还有些不够看。”

上辈子是诺贝尔的同学应该都知道。

诺奖的设立时间是在1895年,首次颁发于1901年,截止到眼下这个时期,诺奖已经颁布了整整60届。

这60届诺奖由于时代问题,彼此间的重要性或者说含金量自然也存在着高低。

比如说高质量的诺奖成果有很多,例如老爱的光电效应、伦琴的X射线等等。

最水的诺奖则也有不少,例如1912年的尼尔斯·古斯塔夫·达伦,这货获奖的原因是发明了自动化的灯塔和浮标——还是在泰坦尼克号沉没后的六个月颁的奖

所以强相互作用的媒介子即便被发现,也顶多就是个垫底级别的水准罢了。

正如杨振宁所说。

他和李政道都是曾经的诺奖得主,宇称不守恒在诺奖中也都可以排名靠前,用普通的诺奖成果来终结它们的恩怨,确实有点不够看。

陆光达显然也能理解杨振宁的想法,听完后缓缓点了点头:

“不过振宁,如果你们的视线瞄准的是暗物质和引力子那么需要的设备精度恐怕要比较高啊。”

“是非常高。”

杨振宁纠正了好友的说法,掰持着手指说道:

“暗物质相对来说要简单一点,大概在几十GeV的能级下就能发现了,难点在于如何让这种暗物质‘现形’。”

“按照目前国内的科技水平,我估计大概25年内有机会发现暗物质。”

陆光达嘴角微微翘起了一丝弧度,没有打断杨振宁的话。

25年?

开什么玩笑

如果你知道现在221基地有什么人存在、他又给国内带来了多少变化的话,最少都会把时间给减半

“至于引力子嘛”

说到引力子,杨振宁很快停下了介绍,转而从身边的袋子里取出了另一张纸:

“这是我回船舱后自己推导计算的一些设备要求,当然了,由于时间问题精度可能有所偏差,但区间或者说量级上应该不会出入多少。”

陆光达同样再次接过算纸,认真看了起来。

看着表情认真的陆光达,杨振宁脑海中忽然冒出了一个念头:

比起黄昆,自己的好友显然要靠谱多了,至少不会张口就是马

结果就在杨振宁思索之际,一旁的陆光达忽然一拍大腿:

“卧槽,又要用到驴?!”

注:

现在算是最终的收尾阶段啦,昨天很多同学都留言希望能拿到杨老的签名啥的我昨天就说过了,自己是有很多想法的,比如说合照签名vlog啥的,但是能不能成还是要看杨老到时候的状态。

所以具体能做到什么程度我没有办法做任何保证,昨天收到的通知是行程批了,也就是肯定能见杨老,至于能做到啥程度只能到时候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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