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1章 教训
他就不相信这些贱民能把他怎么样。
皇室极看重友邦,有东河木这种身份的王子来造访,令纪氏皇室面上有光,他纪飞算立下一些功劳。
不就才死几百个人而已,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即使再死几百人,也没什么了不起!
孟宇双眼血红。
东河氏是他杀父仇人,那东河木刚才还要带走苏玉嫣,那人还掌握着她的一丝神魂。
他和众多同门刚才从梁于权长老那里知道,东河木召唤出了许多域外邪物,好在有许多邪物未曾壮大就被南宫冲杀死,可惜那棵巨树长成了,杀死了一些弟子,但也在天云宗诸多弟子的众志成城中被摧毁。
假如不是南宫冲先行杀死那么多的邪物,只要那些邪物中再有一些壮大起来,只要有那棵大树的一半威力,他们天云宗,就有灭宗之灾!
孟宇必须将那东河木尽快抓住,否则被此人走掉,天下之大,他去哪里找?
这些念头在孟宇脑海里一闪而过。
此刻那纪飞正居高临下、挑衅的看着孟宇,没想到他突然就发现那小子的身体一阵模糊,不见了!
几乎在孟宇消失的同时,纪飞就发现自己面前,有一个白衣小子出现。
他的咽喉一下
子就被一双有如钢铁般的手掐住,提了起来!
“东河木在哪里?!”
孟宇掐住纪飞的脖子,大声喝问!
纪飞那二十来个护卫没想到此人如疯子一样敢对王子出手,这时才反应过来,立即都气急败坏的骂出口,“放下王子!”、“大胆贱民,竟敢伤害纪飞殿下!”。
他们说话间,就纷纷拿出法器追来,要将纪飞抢回去!
有一把飞剑从那小子身上飞出,自上而下对准了纪飞的天灵盖。
那小子冷声道,“你们再前进一步,他死。”
这些人立即停步。
至于那位青袍修士,这时还和洛雪儿对峙着,无暇他顾。
众多弟子看到孟宇竟然胆大到控制住纪飞,都很是吃惊。
此刻见那小子用一只洁白修长的手,掐得那纪飞脸上都变成猪肝色,他们突然感到很解气。
这个人一来天云宗就颐指气使,那居高临下的态度就令他们不爽。
还非常嚣张说死去的那几百弟子是贱民!
孟宇那双手越缩越紧,掐得纪飞那脖子变得细长,他的脚也在虎穴中不断乱蹬,眼睛都在翻白眼了,可孟宇不但没有住手,还左右开弓,啪啪的打得那纪飞的脸肿了起来!
“说不说,究竟说不
说!”
孟宇一遍遍的打着,打得纪飞的脸血肉模糊,和猪头没有什么区别!
“打得好!打死他!”
“放开他,他可是王子!你竟敢以下犯上?你想被五马分尸?”
周围那十几万天云宗弟子热血沸腾的叫着,这当中掺杂着纪飞那些手上怒不可遏的暴喝!
“他不会真想打死他吧?那样的话,他自己会被愤怒的皇室打死,也会给天云宗惹来无穷无尽的灾难!这非我宗之福。”
远处,聂灵妍非常担心的对身边的梁志海太上长老说。
梁志海捊着胡须,目光冷漠,道,“这小子很有血性,他若杀死纪飞,为了我宗长远利益,也只能牺牲他了。老夫却非常欣赏此人,我辈修士,就得有这种血性。今日这纪飞和那个东河木没将我宗放在目中,我宗若再让这两人安全离开,岂不令天下人耻笑?如此,我宗还有何面目自视为乾定第一宗门?”
梁志海的话有两个意思,其一是一定要教训纪飞、东河木。其二便是为了宗门利益,必要时会牺牲掉孟宇。
毕竟对方可是两个王子!
“梁师兄,那你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很有血性的那个小子就这样平白牺牲掉?”
聂灵妍不满娇
喝着。
这时的她已从独孤寻剑被人杀死的悲伤中解脱出来。
这轻嗔薄怒,加上那精致容貌,令得梁志海等人都看得有些火热。
梁志海轻咳一声,道,“容我想想办法。”
这一刻,许多弟子也异常震惊的看着孟宇,他若再不停手,那被打成猪头的纪飞必被他掐断脖子不可!
对方可是皇室王子,孟宇若杀死他,自己也会完蛋。
虽如此,他们还是没有出声阻止!
血债血偿,那始作俑者东河木是那纪飞带来的,他们恨不得这两人死。
“说,我说,你,你放手……”
纪飞被这人掐住脖子时还想硬气,可那小子好像根本就是想要杀死他,手越来越重。
他是好不容易才说出这句话!
“咳,咳……”
他的脖子被放松一些,令得他发出一阵剧烈咳嗽。
“还不说?”
孟宇的手又要掐紧!
“别!我说,我说!”纪飞连忙大叫。
这时的他脸上鲜血淋漓,青肿一片,披头散发,哪有刚才那种视天云宗为无物,傲视世间一切的姿态?
“那东河木就在天云宗内……”
纪飞话音刚落,脸上就被孟宇重重打了一耳光,“说重点!”
他被这样打,却没有之前那种
心气,连忙带着恭敬的语气说道,“他在贵宗一个洞府内,开启了那个‘太古遗迹’的临时入口,进去了!”
“胡说!”孟宇再次又给了他一巴掌!
众多弟子看着孟宇打那纪飞就像打一个废物,心里都非常痛快。
可见,无论对任何人,若是一味的退让,只能让对方看不起,更加有持无恐。
人没血性,与禽兽何异?
当然,这种血性必须是具有正义。
“那东河木他们进去了,那个神海境修士,怎能进得去那古迹?”
孟宇厉声喝道!
那太古遗迹,唯有金丹境修士修士才能进入!
“那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在半个时辰前,他们确实开启了那个临时入口,进去了那古迹里。”
孟宇看着他不像撒谎,便说,“走,带我们过去!”
在一间精致的洞府院子里,孟宇等人就看到有一具衣裳不整的女尸,正躺在地上。
另一个地方。
在一个巨大的宫殿里,一位气息异常恐怖的锦袍汉子坐在高高的百丈皇椅上。
他的身上流露一股高贵气质,目光如炬,饱含威严,仿佛世间一切都掌握在他手中。
不远处,一个人像虚影立在那里。
“梁师弟,好久不见。”那汉子淡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