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手冢的饯别礼
手冢部长要去德国治疗手臂。
当从龙马口中得知这一消息时, 反倒是没有那么吃惊，有一种不出所料的感觉，双部之战点燃的不仅是大家对于胜利的希望, 也同样点燃了手冢部长对于自身更近一层的渴望。
从手冢很多天没来社团, 就可以看出，他的手臂问题并不是静养可以调整的，大家虽然都没问，但是心中多少有些担忧。
“手冢部长还好吗？”回家的路上, 原希问道。
最近的天气越发炎热起来。
越前的表情倒是一如既往的淡漠, 似乎是漠不关心：“没什么吧，今天还出现在网球部，不过说了要去德国治疗的事情 。”
“啊，是嘛。”她声音低去，倒是有些羡慕这群网球少年, 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并且愿意为之努力，这种精神无论是什么年纪都是极为可贵的。
他看向原希，“担心部长吗？”
“是啊，毕竟拖着手伤打完一场比赛，大家其实都很像呢, 不愿意拖累队友, 宁愿自己忍受痛苦。”
两人忽然陷入沉默，手冢的手伤确实是一件很难办的事情, 尤其是在接下的比赛，如果手冢不能参加, 对于大家的压力无异是变得更大。
网球少年们在球场上挥洒汗水奋力拼搏的模样, 令所有人为之动容。
她忽然偏过头, 眼神带几分认真：“龙马，和冰帝那个日吉若对打的时候，你才是真正认真的在打网球对吧？”
从之前她就很奇怪，每次龙马和别人对打都有一种没用全力的微妙感觉，倒也不是说不认真。
啊，就是和不二学长有点类似。
像是猫儿喜欢戏弄猎物，等待对方精疲力尽时再捕获，越前曾经的比赛给人的感觉就像是这样。
“……嗯”没想到会被看出来，越前有点尴尬，如果对象是原希，他愿意解释一下：“因为和其他人比赛没办法认真。”
对方无法激起他的斗志。
大概是跟老爸打习惯了，其他的人再怎么样强大终究没有越前南次郎那样让人高不可攀，所以他对那些所谓的高手也没有丝毫的敬畏之心。
他会赢过所有人，哪怕是老爹也一样。
看了手冢部长的比赛，他沉睡已久的斗志被激发，心底升起一种奇妙的令人心潮澎湃的感觉。
在那一刻，他从未如此迫切的想要，拿起网球和人对打。
因为从小开始打网球，导致已经麻木了？怪不得南次郎叔叔总是说差得远呢，原希弯了弯嘴角，换了个话题：“我们准备什么礼物送给手冢部长呢？”
“啊——”越前发出短促的声音，精致的脸皱起，琥珀色的眸子透出一丝疑惑，有点纠结。
准备礼物什么的，实在不是他所擅长的范围，两人回到越前家，龙马依旧没想好准备送什么。
坐在院子前的长廊上，拿着逗猫棒漫不经心的陪着卡鲁宾玩耍。
原希凑过去，微微倾斜着身子，白皙的皮肤透着一层淡淡的粉，健康且活泼。
少女身上带着的淡淡清甜缓慢散开，衣领往前松开，露出的锁骨线条格外显眼，流畅且白皙。
越前撇开眼，目光落在她身后的卡鲁宾身上，乱成一团的大脑终于得以喘息，语气故作平静：“就胶带吧。”
胶带？是缠在网球拍上的那种吗？该说真不愧是网球少年吗？连饯别礼也如此别具一格。
原希忍不住汗颜。
说起来，手冢部长如果出国大家应该都会准备饯别礼吧。
奋斗着的少年，总是在为自己的目标而前进，而队友们所能做的就是一如既往的支持。
青春啊，还真是令人感觉美好，原希嘴角的笑意更深。
“要去买吗？”她跳下走廊，稳稳的落在草地上，阳光倾斜在她身上，能够感受到不算炙热的温暖。
她在原地转了个圈，眼中露出揶揄的笑意，“毕竟大家都在说，手冢部长和越前真的很像父子。
唔，应该说是沉稳的操碎了心的老父亲和嚣张的逆子。”
这种评价——
越前勾起冷笑，呵呵笑了两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原希抱住，手在她腰上狠狠挠了几下，笑声倾泻而出，她反手抱住龙马。
她忍不住咯咯笑出眼泪，勉强抱住他的腰，才能拯救下不停滑落的身体，眼泪水顺着眼眶挤了出来。
“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嘛，放过我吧。”直到小少女忍不住求饶才放过她。
依旧是维持着拥抱的姿势，越前坐在长廊上眯着眼，下巴磕在原希肩膀上。
浅棕色的长发落下，少年轻嗅，嘴角扬起，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手冢部长才不是老爹。”老爹才不可能那个样子，“而且我哪里是逆子！”不满这个评价的越前忍不住吐槽。
他哪里看起来像逆子！
笑道不能自己的原希好半天才平息了心情，抹掉眼角的眼泪：“我知道啦——龙马宝贝——”
“你那是什么恶心的称呼。”越前微微往后仰去，露出被恶心到的表情，伸了个懒腰，清爽的墨绿色短发张扬肆意。
即使少了手冢部长，他们也能够把胜利带到。
“不过送礼物的话，我建议可以问一下乾学长，他不是情报网球吗？应该没少侦查手冢部长的爱好吧？毕竟手冢部长去德国治疗或许并不一定能用到网球拍。”出于各方面考虑，原希建议到。
这倒是越前没有想到了，在这方面相当乖巧的越前点点头，手指一勾拿到扔在后面的网球包，从里面掏出手机。
网球部正式队员的电话他都有存，虽然从来没用过。
看了下备注，找到乾学长拨通出去。
才响了两声就被接起。
“喂，是越前啊，我想你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是询问手冢爱好的概率100%”电话那头乾学长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静平稳，带着机械的质感。
不得不说，在情报这方面，原希觉得对方简直是可以在天桥摆摊算命的地步，超级厉害，忍不住竖起大拇指，肃然起敬。
“所以，乾学长知道手冢部长有什么特别的爱好吗？”并不关心对方怎么知道，越前单刀直入。
正和大石他们逛街的乾停下脚步，目光在钓鱼店划过，背出那些早已了然于心的信息：“手冢的话除了网球，登山、露营、钓鱼这些都可以，喜欢青绿色，喜爱的食物是鳗鱼茶……”
“哦好的，谢谢。”等原希记录完，越前礼貌道谢后挂断电话，两人看着原希记录的本子陷入沉思。
为什么感觉，手冢部长的爱好这么的……老年化？
“感觉除了网球，都是我爷爷才会喜欢的爱好。”虽然很不礼貌，但是原希真的很想吐槽。
哪有十几岁的少年会喜欢露营和钓鱼啊，最可怕的是喜欢的食物竟然是鳗鱼茶，那种真的不是老爷爷才会喜欢吃的吗？
该说不愧是手冢部长吗？外表和内心一样成熟。
她双目无神的盯着记满的本子，情不自禁的说到：“但是，想到手冢部长的长相，那种清冷的气质和这些爱好搭配起来有种莫名的很搭欸，难道这就是气质？”
越前无奈的看着她，伸出手点了点她的额头：“这种爱好正常的青年都不会喜欢吧。”
两人对视一眼，感觉选择起来更困难了。
钓鱼的话，总不能送钓鱼竿吧？但是他们完全不了解钓鱼的鱼竿欸，送这种东西很容易出错吧？
“或许我们可以问问其他人准备什么礼物？”不死心的原希再次开口，越前看了眼手机里的名字，皱着眉，他觉得网球部的前辈们没有一个靠谱的。
莫名懂得了他的意思，原希拍了拍他的肩膀，真诚的看着对方，蜜色的眸子带着毫不掩饰的诚意：“我觉得不二学长很可靠哦，问问他或许能够得到意料之外的惊喜。”
不、凭他对不二学长的了解，他送的东西会很奇怪才是。
不过看着女友期待的表情，越前还是拨通了不二的电话，反正听一下的话也无所谓。
“喂？是越前啊，怎么了吗？”和乾学长冷静平稳的声音比起来，不二学长的声音温柔又好听，就像是和煦的春风扫过人的心间。
无论几次，听到不二的声音，原希总会忍不住感叹，这种温柔的少年真的很少见。
“我想问一下，不二学长准备给部长准备什么送别礼。”
欸？倒是没想到越前是因为这种事情特地打电话，不二笑着看着身旁的手冢，对方淡漠的脸色变得柔和，桀骜不驯的小少年现在也会关心别人，这样的成长无疑是令人欣慰的。
他微微冲不二点了点头，不二嘴角的笑意加深：“我的话准备送仙人掌哦，越前要一起吗？”
仙人掌……？
这种东西只有不二学长才会喜欢吧？原希和越前齐齐翻白眼。
“好的，谢谢。”立刻挂断电话。
被挂断电话的不二摇了摇手机，有些恶趣味的看向手冢，问道：“手冢不好奇越前会送什么吗？”
“胶带。”言简意赅的说完，手冢拿起刚刚找到的书准备结账。
“如果是越前自己的话，大概会选择胶带，但是如果佐藤桑也在的话，或许会送很有趣的东西哦，手冢不期待吗？”
不想放弃让手冢变脸的机会，不二继续追问，笑眯眯的模样完全看不出他是在看好戏。
这种事对于手冢来说，实在是没有什么猜测的必要，毕竟他也不是那种为了一份礼物而充满期待不安的类型。
冷漠轻淡的眸子扫过不二微笑的脸庞，语气是一如既往的波澜不惊：“等明天就知道了。”
“手冢，你这种性格谈恋爱会很吃亏的哦。”不二摇摇头，正在排队的手冢愣了一瞬，转瞬即逝，语气严肃而认真：“现在我只想带领大家获得全国冠军。”
至于其他的事情，他不想去想。
另一边，原希和越前彻底陷入茫然。
不二学长准备送仙人掌，河村学长竟然准备送一大瓶酱油，菊丸学长准备送牙膏……
看着本子上密密麻麻记下的大家给手冢准备的礼物，原希第一次觉得越前的送胶带是那么的正常，正常到让她感动，这群人的脑回路到底是怎么思考的？
无论是酱油还是牙膏都很奇怪吧！
酱油真的可以过飞机安检吗？原希忍不住怀疑。
“所以……”越前看完大家准备的礼物，漂亮的猫瞳流露出一丝茫然，歪着脑袋看向原希：“要送什么？”
原本思路清晰，准备结合大家所送的礼物，给手冢部长准备惊喜，但此时此刻，原希觉得自己绞尽脑汁准备的惊喜或许会成为惊吓。
“思来想去，我竟然觉得乾学长是最靠谱的。”果然是网球部的情报网球从不让人失落吗？原希拧着眉，决定从手冢部长的爱好出发。
“钓鱼的话鱼线和鱼饵、鱼竿，不过我刚刚查了一下，高级鱼竿的价位大概在20w以上，唔……我们没有那么多钱欸。”
“我的奖金有。”越前语气平静的扔下一句重磅炸弹。
原希看着他，眨了眨眼。
对方坦然对视。
这家伙还真有钱欸，原希震惊，非职业网球运动员都这么赚钱吗？
“而且，每次青学比赛胜利都会有奖金。”再次轻飘飘的投下重磅炸弹，越前倒是不觉得20W很多，他的奖金大概有七位数，虽然没有存在他自己这里，但是需要的话可以随时问妈妈要。
！！！
从来不知道这种事情的原希表示震惊，怪不得这群少年买网球用具都是按照“一堆”为标准，果然是财大气粗。
“不不不，就算我们送这么贵重的东西，手冢部长肯定也不会收的吧，要选择能表达心意的独一无二的东西。”并不觉得价值能代表一切，原希点了点下颚，露出深思。
越前的表情茫然：“表达心意？酱油？仙人掌？”这些东西和表达心意有什么关系吗？
根据他对大家的了解，这群人送的东西分明都是自己喜欢的。
听到越前的吐槽，她觉得自己让越前打电话问网球部的前辈们简直是个错误，僵硬的摇头：“是以手冢部长为中心，他会喜欢的东西哦。”
沉默的思考了一会儿，越前叹口气：“……胶布吧。”
他实在是不想研究手冢部长到底喜欢什么。
“啊，之前你们不是一起去爬山了吗？”原希忽然想起来，那次熬夜爬山的少年回来后一整天都在打瞌睡。
越前露出无辜的猫眼，点头：“怎么了。”
她笑了笑：“我们去问大石学长要照片，然后洗出来做出册子，让每个人为手冢部长写一句祝福语怎么样？”
好像还不错？虽然觉得很麻烦，但看到小女友期待的表情，越前忽然觉得这么做也没什么不好的，大家应该也会很开心吧？
“那就这个吧。”某种意义上相当纵容小少女，越前表情淡淡，拿出手机，“打电话问下大石学长吧。”
接到越前的电话，大石还有些惊讶。
“照片？有哦，都在，你想要一份？可以，我现在刚回家，你来我家拿吗？”大石换下鞋子，坐在沙发上跟越前确定好时间后挂断电话。
到书房取出之前拍摄的照片，看着照片上喜笑颜开、笑闹作一团的大家，他的表情变得温柔。
目光落在手冢依旧不苟言笑的严肃表情上，不可避免的想到了手冢的伤。
捏着相册的手指紧了紧，大石眼中流露出悲伤，下一秒摇摇头重新镇定，他会在手冢不在的日子里做好代理部长，获取优胜等待和手冢回归一起参加全国大赛，完成他们的约定！
“叮咚——”
门铃响起，大石骤然回神，抬头一看时间，已经是和越前约定的时间。
起身开门，门口站着的果然是越前和佐藤。
大石笑着请他们入内：“相册的话我已经全部整理好了，你们看有需要的照片可以直接拿。”
客厅的桌子上还摆放着没有收起来的相册，从国一到国三的关于网球部的照片都有，远比原希期待的更多，大石学长果然是类似于网球部之母的存在欸，超级细心的！
“好多。”连越前都忍不住感叹了一句。
跪坐在榻榻米上，原希拿起手冢部长国一时候的照片，看了眼，默默抬起头看向越前，正在看其他照片的越前察觉到她诡异的目光，疑惑的问道：“怎么？”
仔细看起来，其实手冢部长国一的时候和龙马超级像欸！
这种相似和长相无关，而是那种清冷淡漠的气势，不过龙马的嚣张流露于表面，手冢部长的嚣张内敛在心底。
但是，总而言之，都是相当嚣张且不讨喜的存在。
“这个手冢部长有没有很像你。”她把照片递过去，尚且年幼的茶色短发的小少年微侧身，和其他满脸笑容的少年格格不入，但微微放松的唇瓣显示他同样也很开心。
没想到才国一，手冢部长已经显露出那种不动于山的稳重。
大石学长看过来，“是这个啊，这是我们第一次打进都大赛决赛胜利后拍下的。”说着，脸上流露出笑容，“那还真是一场艰难的比赛，差点就输掉了呢。”
“哦？手冢部长吗？”某个把手冢看成对手的小少年丝毫不知道“尊重学长”四个大字怎么写，眉眼一挑，便是带着一股子嚣张的挑衅味道。
真不愧是越前。
作为手冢忠实的粉丝大石摇头：“不是哦，手冢他相当漂亮的打出了6-0”
原希懂了，感情又是一个大佬带飞全场的操作，只可惜网球是团体竞技不是个人竞技，个人再优秀在团体赛中也无法保证绝对的胜算和优势。
“我们选一些照片然后做成图册吧？大石学长有什么难以启齿不好当面对手冢部长说出的话可以写在这里哦。”从背包里拿出制作的类似于相册的东西递给大石部长。
看到小少女微笑的明媚表情，大石再一次感觉，越前这家伙大概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这辈子才能找到漂亮又可爱还非常贴心的女朋友。
“真是一份相当用心的礼物。”他感叹，接过相册在里面写下来自己一直以来无法明说的话。
【手冢，我没有忘记请把剩下的交给我们，好好去治疗手臂吧，我们会带着胜利等你归来。】
越前和原希挑选了一些手冢部长的和大家的合照，两人满载而归，准备离开的时候大石学长提出想要跟他们一起去，“我也想看一下大家会给手冢些什么有趣的话。”他是这样笑着说的。
“偷看别人的心里话吗，没想到大石学长你是这样的人。”越前故意调侃道，好脾气的大石自然知道自家这个一年级生的脾气，闻言也不生气，反倒是非常坦诚的问道：“那越前给手冢写了什么？”
啊！这题她会！原希举手，毫不客气的出卖龙马：“他写的是，请部长手臂好了之后和我打一场。”
大石轻笑一声：“这还真是越前的风格。”
三人小分队先去了菊丸家，对方正在打电动，开门的时候头顶的呆毛还乱糟糟的，在听完原希的描述开始兴奋：“写给手冢的话吗？”
几人来到屋内，菊丸拿出笔，看到相册后嘲笑了大石曾经的发型后咬着笔盖绞尽脑汁，“哎呀感觉要写的很多。”
不愧是菊丸学长，简简单单的事情也能弄得极其复杂，最后想不出来的菊丸提议先跟他们一起去别的队友那边看看。
队伍好像更加庞大了呢，原希拉了拉越前小声询问：“这么大张旗鼓，会不会还没等送出去手冢部长已经知道了？”
知道又怎么了？不明所以的越前瞪着大大的猫瞳表情有点茫然：“知道也没关系吧。”
欸？这就是所谓的男女思维差异，原希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这叫惊喜，万一手冢部长看到感动到落泪呢，这才是惊喜感。”
“……”越前沉默，并且相当无语的看着她，手冢部长感动到落泪？确定不是在说什么可怕的鬼故事吗？
“好啦好啦，我们把册子写完到时候一起交给手冢吧。”
到最后他们的队伍越发壮大，一行人直接去了河村家的店里。
下午，安静的寿司店又迎来了热闹，河村老爹非常热情的要免费请他们吃寿司，被大家拒绝，统一AA一边吃寿司一边研究要写什么给手冢。
“还真是热闹，”穿着白衬衫的不二露出微笑，如果不是他身前绿油油的寿司杀伤了实在巨大，或许他旁边能坐着除了大石之外的人。
“哇，不二你吃的这个还真是可怕。”凑过来的菊丸一看桌上的寿司，脸色瞬间变得和那些寿司一样绿了，戚戚然的后退一步，他还是和桃城一起坐吧。
海堂学长正面色严肃的盯着那张白纸，凶恶的面相看起来更可怕了。
“那个，海堂啊，你倒也不至于这么严肃。”乾学长开口，从口袋里拿出一堆小抄纸：“这是我搜寻的关于祝福的话语，你要看下吗？其中百分之60%和手冢的匹配性高达99%”
心思单纯的海堂信以为真，伸手接过对方的小抄纸：“啊，是吗？那借我看下吧。”
看完，海堂陷入的了沉思。
【不要大意的上吧。】
【不要松懈】
【嗯，加油】
……
确定这些不是手冢部长的口头禅吗？果然乾学长也靠不住了。
坐在一旁的小情侣默默吃着午饭，原希已经习惯了大家在一起就会吵闹的日常，淡定的吃着寿司，不得不说河村学长家的寿司一级棒！
“啊呀，到底要写什么呢，大石你写了什么呀。”菊丸探过脑袋，好奇的想要偷看大石写的内容。
略有些不好意思的大石默默捂住自己的本子，开口：“只要把自己的心意传递到就可以了，不用写的很华丽。”
“传递心意嘛，真是个不错的说法。”不二笑着开口。
看到大家思考，吃饱了的原希也拿出笔，问越前：“我给手冢部长写的话会不会有点奇怪？”毕竟她又不是网球部的。
从来没这个意识，越前愣了下，语气有点奇怪：“算家属？”
这是龙马说得出的话吗？噗，在少年略微不满的表情下，原希轻咳一声，终于止住笑意，“那作为家属，我想想要写什么。”
明明是自己说出的话，但是被对方重复说了一遍之后反而会有些不好意思。
原希思考了下，珍重的在本子上写上了自己想要传递给手冢部长的话语。
这群追梦的少年总是那么的令人出乎意料。
写完后桃城学长的也递了过来，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到：“千万不要给别人看。”
害羞了呢，原希小声的笑了笑，肯定的点头：“当然，我发誓只会手冢部长一个人看到哦。”
“万岁！我也写好了。”菊丸欢呼，接二连三的大家都把自己写的东西交给原希。
原希看向叼着笔的小少年，眨眨眼：“龙马你呢？”
“……嗯，给你。”
等所有人的都交齐了，大石语气郑重的开口：“那就麻烦你了，佐藤桑。”
“没有啦没有，只不过是把大家的话和照片结合一下，很快的。”往日经常受到照顾，原希笑着摆手。
吃完寿司大家各自回家，越前还是去了运动用品店补了一份胶带。
“呐，龙马——”
“嗯？”
“关东大赛要加油哦~”
少年嚣张的面庞在夕阳下显得格外清晰，眼神中透出锐利，嘴角扬起，细碎的墨色短发随风吹起，语气坚定而果断：“我们会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