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迟来的洞房花烛
“妈呀!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二哥,求求你,放了我吧!”
梁慕灵看着近在咫尺的热水,吓的肝胆俱裂,大腿一热,一股臭味扑鼻而来。
梁占魁一皱眉,反手将她甩在地上,“道歉!”
“二嫂,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梁慕灵像只癞皮狗似趴在地上,涕泗横流,连声讨饶。
“从今天开始,她!黄采薇就是我的妻子,有我在的一日,就决不允许他人辱她半句,若是以后还让我听到半句辱骂的脏话,有如这块石头。”
梁占魁一掌将旁边的压菜石拍成几块,眼神凌厉从众人面上扫过。
妈呀!今天的梁占魁发起火来太吓人了,所有人不由自主的缩了一下脖子。
“魁子!算了吧!一家人不要闹的太过了。”
老大梁有清看了半天热闹,终于开口。
“魁子,咱们回房。”
黄采薇眉眼弯弯,脸上泛着一丝感动的泪光,真好,两世为人,终于有人给自己出头撑腰了。
梁占魁温柔的抓住柔软的小手,“别怕!以后我护你一生。”
“魁子,我……
黄采薇声音哽咽,一头扎进他的胸膛。
“散了!都回去休息!明日就去收拾旧屋。”老大梁有清在旁边撵人。
梁建清满脸不甘的拉着妻女回去。
“魁子,你的手掌有没有事?”
黄采薇赶紧扶他回房,迫不及待的抓起他手掌仔细看了几遍。
这么大的一块石头,一掌就拍成几块,那能不受伤。
“别看了,真没事,以前在部队练的。”
梁占魁好笑的从她手中将手掌抽回来,又灵活的转了几下手腕,表示真的完好无损。
“真没事!你这是练成铁砂掌了?”黄采薇抹了一下额头上的细汗。
梁占魁笑了一下,没有回答。
黄采薇试了一下水温,马上去拎了一桶热水冲匀,扯过一条毛巾,放在木桶中漫湿。
“把衣服脱了吧!”
话音一落,马上感觉不对劲,这话说的怎么好像是虎狼之词,不由瞬间小脸爆红。
梁占魁接过毛巾,眼中闪过一抹不自然,“你先出去,我自己来吧!”
“行!擦好再叫我。”
黄采薇马上逃出房间,关上房门,拍了一下急速跳动的心脏。
听到里面哗啦啦的水响,脑袋不由自主的闪过一副画面,男人劲瘦的腰肢,坚硬的胸膛,清析的人鱼线,线条分明的腹肌。无一不散发着男人的魅力。
“薇薇,你怎么在门口?”王娟诧异问了一句。
“我!哦!他还在洗漱,我等一下去倒水。”
黄采薇讪讪一笑,脸色绯红,连忙将脑袋中乱七八糟的画面拍飞。
“哦!”
王娟心中了然,小夫妻脸皮薄,还不好意思坦诚相待。
“那!这是你的衣服,我给你搬过来了,你今晚就和魁子一起睡吧!”
“嗯!”
黄采薇脸上闪过一丝扭捏,低着头应了一声。
王娟将衣服递给她,又挤眉弄眼,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
黄采薇看着婆婆兴奋的眼神,差点咬破舌头。
“好了!”梁占魁的声音及时响起。
她马上闪身进房,将脏水倒了,又去拎了一桶回房,看着他直勾勾的眼神,顿时手足无措。
前世被陈成杰一直以父母为借口,骗了自己二十年。领证后一直两地分居,只知道开口要钱,夫妻生活也没过多少次,后来自己跌倒流产摘除子宫后,就更少了。
直到自己从病人闲谈中,得知他拿着自己的钱早就在京都买房买车,和自己的好妹妹,过着夫妻恩爱,父慈子孝的日子。
等自己跑去京城质问,却被他骗到一个偏僻的地方,一把将自己推向急速行驶的大卡……
想必也是为了那笔不菲的保险赔偿金吧!想到当初他让自己投保时候的甜言蜜语。
黄采薇苦笑了一下,勉强压下心中的酸楚,想必那时他早就想好了后路。幸好苍天有眼,再次睁眼,居然又回到了八零年。
一切从头开始,这一世绝对不会让渣男好过。
“我不看你,快洗吧!”
梁占魁看出她的窘态,连忙将书本一放,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黄采薇左右扫了一眼,还是不太放心,又急急将藏青色麻纱蚊帐放了下来,这才惴惴不安的开始解衣宽带。
迅速钻进浴桶,这才发出舒服的谓叹,进门这么久,终于第一次洗澡了。
梁占魁听到身后的水响,忍不住悄悄侧头瞟了一眼,昏暗的灯光,雪白的肌肤,优美的曲线,修长的美腿,无一不透露出诱人的之色。
那真是长发松,红玉莹,眉目含情,犹如梨花影。水珠沾,人如玉,怕被郎窥,却自忘情相引见,恰似芙蓉仙子踏波来。
梁卫魁躲在被窝里欣赏妻子的美女出浴图。
而丝毫不知已经被看光的黄采薇心情愉悦的哼着小曲,迈着长腿从浴桶中走了出来,擦了一下身上的水珠,拿起女式背心短裤往身上一套,披了一件外衣长裤。就轻快的将污水一桶一桶的拎了出去。
等她收拾停当,心情忐忑的掀起蚊帐,就被一双大手拖上床。
阳刚气息扑面而来,她来不及张口拒绝,就被人堵住嘴唇,刚刚穿上的衣服也被男人扒了个干干净净。
犹如一只被褪了毛的小羊羔,毫无招架之力,任人的搓揉涂抹,等待着上烤炉,然后被人吃干抹净……
女子已经精疲力尽,软软的枕着男人的胳膊,趴在他怀中沉沉入睡。
男人看着她妩媚的小脸,眼中闪过一抹满足,抓过床头下的白色手帕,轻轻的帮她擦拭了一下,当看到那一抹鲜红,不由泛起一丝开心笑容,这才拉下电灯。
谣言不攻自破,谁还再敢骂一声破鞋,必将没有好报。
翌日,鸡叫三遍,院子里已经响起叮叮当当的声音。
黄采薇懒洋洋的睁开迷糊的双眼,动了一下身子,全就像被车子碾过似的,浑身酸软。
她看了一下身边的男人,想起昨晚的死命折腾,忍不住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嘶!小兔崽子,还有力气咬人,看来昨晚还是不够用力,果然是腿伤影响发挥。”
男人倏地睁开炯炯的双眼,一脸戏谑。
“要不要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