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季深醋坛子打翻了!
这好像还是第一次有人跟她说,更喜欢她的性格。
温孀想起从前那些往事,无奈一笑,“我性格其实没有你看起来那么好,其实...挺任性的。”
当时和季深恋爱,季深说她不懂事又任性。
嫌她动不动就爱生气。
搞得温孀后来都不敢再频繁生气了。
后来她才想明白,不是她爱生气,是季深做错了事!
是季深在pua她!
“孀姐就算比现在再任性一百遍,我也照样喜欢。”
白宴冲她眨巴了下眼睛,“不过孀姐,男人口头上的话都是当不得真的,我建议,你还是亲身实践下,才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你小子。”
温孀指尖俏皮一点他额头。
两人对视含笑间。病房门忽然被叩响了三下!
温孀以为是医生来查房,喊了一声请进。
走进来的却是高大挺拔,面容冷峻的季深!
季深走进来,映入眼帘的一幕就是温孀坐在白宴床边,手边是还没收拾好的饭盒,与他含笑对话。
他都已经好久没有再看见温孀的笑容了!
也好久都没有吃温孀做得饭菜了。
这小子的日子却这么惬意。
季深不悦眯起了眼睛。
“季警官,你怎么来了?”白宴问。
季深沉声道:“之前刺伤你的那个男人,已经定下刑事责任了,故意对他人造成伤害,五年以上有期徒刑。”
白宴冷哼:“他要是当时刺伤的是温孀姐,五年我都不觉得泄愤。”
温孀低头,收拾碗筷还有便当盒,“那人是报复社会的类型。以后就算放出来也要小心点。”
季深颔首:“这次是我们的疏忽,把他放出来后没有再继续盯着了,这点以后一定会注意!”
温孀没有再说话。
季深自从踏入这间病房之后,眼神就很炙热,一直落在她身上。
白宴忽然道:“孀姐,我忽然口渴了,想喝水。”
“好,我给你倒。”
温孀温声倒了杯开水,递给了白宴,还让他慢些喝。
又贴心递给了白宴药。
白宴说:“孀姐,你都拿着了,不然直接喂我吧。”
季深忍不住了:“白宴,你又不是手残了,自己不会拿?”
“我......”
白宴瞬间委屈低下头。
温孀看此,“喂个药怎么样了,白宴受伤就是要好好修养的。”
她亲自把药喂在了白宴的唇边。
白宴在温孀低头的时候,朝季深得意瞥来一眼。
季深:“!”
“你装的!”
温孀蓦然抬头,白宴又咬唇可怜兮兮,“季警官,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你不能诬陷我啊...”
季深厉声道:“我哪有诬陷你,我就该在病房里装个监控器,让温孀好好看清楚你的嘴脸!”
温孀皱眉。
季深又直勾勾盯着她:“温孀,还有些事,我想和你讲,跟我出来!”
温孀:“有什么事不能在这儿方面说吗?”
季深:“不能。”
“白宴还需要我照顾,我不去。”
“他是受伤了,不是残疾,也不是死掉了。”季深面沉似水,“我认真的,请你和我出来。”
温孀看着这样的季深。
知道自己要是不出去,男人肯定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
白宴现在需要静养,温孀也不想季深继续在这儿骚扰他。
而且季深最近这奇奇怪怪的势头,温孀也想把有些话跟他彻底说清楚!
这时候白宴忽然捂着了胸口,表情痛苦。
温孀急忙弯腰,“怎么了?”
“我伤口忽然有点疼....”
\"我去叫医生!\"
“不用,孀姐....\"白宴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白狗,“不要叫医生,只要你在这儿,我就不会那么痛了。”
温孀安抚拍拍他的手,温柔道:“好,我不走。”
季深噌得一下心里那股火就烧起来了。
这男绿茶!
“白宴,你要是个男人,就给我站起来,坚强点。你故意搞成这副柔弱样子,真丢男人脸!”
季深毫不客气的训斥道。
白宴还没来得及委屈。
温孀已经挡在了他身前,不满道:“季警官,你今天来的主要目的已经说完,可以走了。谢谢你还特意来跑一趟。但是白宴是个病人,你没必要这样吓他!”
季深扫了一眼躺在床上如同废人的白宴。
“温孀,他没你想象中那么虚弱!这小子就是故意在你面前装娇弱。”
温孀说:“我只知道,白宴是为我挡刀的人,所以我只想对他好!季警官就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季深额间青筋猛地跳了好几下!
最后他转身离开!!
走出病房前,他还能听到白宴故作柔弱的对温孀说:“孀姐,我没事的。虽然季警官脾气很差,但是我可以忍的,孀姐你不用为了我和季警官生气的.....”
唐颜刚过来,就看见了出来的季深,脸色发青,怒目圆睁的模样。
她差点吓一跳。
原本她和季深也算是认识。
但是温孀和季深分手之后,唐颜已经自动将他规划到渣男一列了。
唐颜目不斜视。
季深却叫住她:“让温孀眼睛擦亮一点,不要误把绿茶男当做是小可怜。”
唐颜眉梢一挑:“我看季警官火气挺大的,这是刚在病房里被刺激,吃醋了?”
“我没吃醋!”
“没吃醋的话,季警官您跟我说这些干什么呢。我们孀孀的眼睛过去确实瞎,但现在已经明亮多了,不劳您费心!”
唐颜说完,潇洒转身。
季深本来就火,这下子更火了!
何止也来医院看白宴。
他刚在公司忙完,比唐颜晚了一步到。
刚踏进来,就接到了熟悉的电话。
“何哥哥,我感觉今天身体还是不太舒服,你在哪里呀?”林雪鸢虚弱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何止皱眉,“之前不是给你输血过了吗?再说现在医院血库,也有熊猫血的库存了。你身边人很多,我没必要去。”
林雪鸢轻轻哭泣了起来:“何哥哥,你现在是嫌我麻烦,觉得我是负担了吗?之前你说过,就算我们分手,你还是会对我好的。”
何止终究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