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9】温孀怀孕了
“孀孀,你怎么了?!” 唐颜吓了一跳,连忙给温孀拿纸巾。 温孀捂住胃部,对着垃圾桶干呕了好一阵,结果半天什么都没有吐出来。 唐颜赶紧起身,拍拍她的背部,让她缓缓。 一分钟后。 温孀终于停止了忽如其来的干呕。 她接过唐颜递来的水:“....没事,我就是最近老有点儿干呕,恶心。可能是饮食不规律吧,胃胀气。” 唐颜皱着眉头,“那你去医院看过了吗?” “没有。” 最近舞蹈剧院里排演的舞剧比较多,温孀没时间去医院。 连看望温凡海的次数都变少了。 “那不去医院哪行!听我的,现在就去。” 唐颜二话不说就拖着温孀去了医院的消化科。 医生照例让温孀去验血常规五项。 唐颜陪着温孀去抽血,“你啊你,真是,一个人生活是挺舒服的,但你也要照顾好自己!不能对自己的身体随便。” “好啦,颜颜,你放心,我一定长个教训,学会对自己好。” 大半年前,温孀就出现过这种干呕的状况。 当时她还以为自己是怀孕了,后来一看,是胃胀气。 所以这一次,她也没有往的别方向想。 化验单出来后。 医院打来了电话。 说温孀的血液单子出来了,是怀孕了! 温孀当场震惊。 她还拿着单子找到消化科,消化科的医生看了又看,“小姐,你这不是胃胀气,你是真怀孕了,你现在需要去产科挂号,然后做一个初步产检!” 温孀当场石化。 唐颜比她更震惊,“怀孕了?!孀孀,你跟谁的孩子,孩子爸爸是谁,你怎么就怀孕了!” 温孀想起快两个月前的那个除夕夜。 她和季深天雷勾地火。 男人到最深处的时候,一下比一下重。 不过她事后明明吃了紧急避孕药,怎么还会! 温孀捏着化验单的指尖都发白了。 她过了好久,才缓缓说:“....孩子,应该是季深的。” 唐颜睁大双眼! “你和他....不是分开了吗?” 温孀垂眸:“一场意外。事后我也吃了避孕药,没想到...这个孩子还是来了。” “孀孀你...要留下他吗?” 温孀摇头,“颜颜,我不知道。” 唐颜:“不管怎样,我先陪你去做检查吧!” 两个人得知这个消息后,第一时间让自己快速冷静下来,温孀去产检挂号,一系列检查做完以后。 才知道孩子已经五周了,目前发育得还不错,一切状况良好。 但是温孀太瘦,可能后期会营养不良,医生建议她从现在开始要适当少食多餐,增强营养。 出来后。 温孀脑海中仍旧是一片空白。 她慢慢摸上自己的肚子。 原来...这些日子里,肚子已经有个小生命了吗? 她想起来都后怕。 除夕过后,她就一直在剧院里进行各种高强度的训练。 而宝宝就一直在她的肚子里,慢慢长大,她却浑然不知。 最近的恶心呕吐,她也以为自己是胃胀气.... 温孀摸了又摸。 唐颜注意温孀的表情,有些艰难开口:“孀孀,你....想要怎么办?是留下来,还是打掉?” 温孀摸上肚子。 这里虽然还平坦,但已经孕育着一个小生命。 “我要留下来!” 在之前没做产检报告,她还是在犹豫,但看了产检报告后,她舍不得了! 唐颜又问:“那你打算...告诉孩子爸爸吗?” 温孀皱起眉。 她想了一会儿,“不告诉他。既然我和他现在已经和平分开,井水不犯河水,就没必要因为一个孩子再绑在一起了!而且我相信自己,也可以独立抚养孩子长大, 不依靠男人!” “好!” 唐颜应道:“孀孀,你放心,从今天开始,我就是宝宝的干妈!这是我们俩的孩子!以后你每次产检,我都陪你来。” 温孀笑着说好。 “以后等你和何止也有宝宝了,我们的孩子就是青梅竹马了。” “好主意!” 知道自己怀孕后,温孀的心情是从惊吓转变成惊喜。 她觉得自己是有可能带好一个孩子的。 也知道,有了孩子后,自己身上的担子会更重,但她可以承受。 晚上。 季深打来了电话。 他们已经有半个月没有联系过了。 以至于温孀都有一种错觉,难道是季深知道她怀孕的消息了?! “喂。怎么了?” 她接起电话。 季深那头刚忙完,“不是什么大事,之前工作太忙,一直没有空找你。想问你明天有空吗,我们一起吃个饭!” 温孀立刻摸上肚子:“没空!” 季深发出的邀请,几乎瞬间被拒绝。 男人在那头也沉默了一瞬。 “那我来看你的话剧。” 温孀立刻道:“也不用了!你难得休息,就自己好好休息吧。还有季深,我们现在的关系,其实也不用再见面了。” 她飞快挂断电话。 男人心里席卷一股沉郁。 她是真的下定决心。 不再和他有任何交集了。 温孀既然已经有独自生下孩子的想法, 就绝不会让季深再见到她。 她推到了一些高强度的舞剧,就说自己身体不舒服。 其实现在还好,之后她的月份越来越大,到时候还得院长私下说一下。 温孀开始注意自己的饮食作息。 以前她忙起来可以一天不吃饭,现在她每顿饭都按时吃,还按照食谱有营养的吃,一点点感受肚子里的宝宝在慢慢长大。 每周唐颜都会陪她去做一次产检,看宝宝的状态如何。 两人做完产检后,拿着化验单出来。 “温孀。” 她迎面碰到正在带嫌疑犯过来做体检的季深! 多日不见,男人穿着警服,一如既往的英俊挺拔。 落在温孀身上的,目光如炬。 温孀和唐颜同时被吓了一跳! 然后她迅速冷静过来,叫了一声,“季警官。” 季深上前几步,皱眉,“你怎么来医院了?身体不舒服?” 温孀竭力平静说:“没事,我就是随便过来看看。对、看看我爸爸。” 季深却注意到这里不是住院部,是门诊部,两个地方隔了个十万八千里。 而且温孀的神态语气也很不自然。 “到底怎么了?” 他不放心,又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