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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论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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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燃着,熏香氤氲热了屋室,日影昏昏中,素纱半垂,遮住了浴桶。

男子精壮紧实的胸膛没入水中,宽窄挺腰,急促的起伏着,仿佛在强遏制住疯狂的野兽。

看不清他的脸,但她还是大脑宕机了片刻,嗅到了丝危险的气息,不自觉的退了一步,像丛林中被野兽凝视的悚然。可素纱拢长,她踩上鲛纱一滑,却猛的摔到了浴桶边,双手扑腾着迅速抓住了身旁的东西。

不...准确来说,不是物件儿。

越容因抬眸,对上一双眸色幽深到不见底的瑞凤眸,内勾外翘的收敛着,却抵不住有什么要破壳而出。

她握住了裴宴礼的长臂,灼热的烫,她刚碰上想猛的撤回,却又被一把抓住。

双手拉扯间溅起了水滴,洒湿了她的薄衫,隐约露了糯米糕一般奶白的细肩和再往下...却是柔软荡波。

"走,快些离开这。"

裴宴礼略过眼前的美景,努力压住感触分明的...和躁动的心,只觉得头脑愈发昏沉。清规戒律都抵挡不住,眼前之人淡淡的晚桂香,恰如初见的夜。

不,不应该。想起她的身份,唯有到了闽州,二人才可考虑...不然只会害了她。

他尽量靠近浴桶的另一侧,像个良家妇女一样,环住胸膛警惕的看着她。

...见他这样疏离,越容因忍无可忍,当日答应自己时,是谁像豺狼虎豹一样,几乎要把自己吞咽了下去。

亲吻力度之大,第二日她的舌根都是被吸吮的麻痛。

难道这屋中还有别人?她环顾四周,除了家具空空如也。

见裴宴礼靠的愈发远,脸色通红的明显,像被情欲熏染,又似被热死蒸腾。没关系,她可以测试一番。

丽人不怀好意的凑近,伸出玉臂,露了瓷白色,还有点红色的小痣,吸引着人靠近,音色带了点挑逗的酥软:"裴太傅——"

像极了挑逗良家妇女的纨绔公子哥儿。

细微的吐息落在耳边,裴宴礼瞬间皱眉,蹙成川壑,唇紧紧的抿着,额间沁出密密的汗,带了点哀求的意味:"求你,阿因,离我远些。"

"裴宴礼——阿礼。"

她仍低声唤着,丝毫不顾男子眸底的纠结交错,喘息的越来越粗呛,像傻白甜的白兔逗弄着冬眠的豹子,丝毫不知道猛兽即将苏醒。

"我中了药,你快些离去,不然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无可挽回的事。"

他努力把身子凑近窗边,感受着唯一能让自己清醒的一点凉风。

原以为她能就此打住戏弄自己,谁料越容因却反而更加凑近了过来,神色魅惑仿佛是祸国殃民的妖妃,勾起他的下巴,一只手轻轻的由下伸了上来,抵住他滚烫的胸膛,细腻光滑,触感极好。

"假如说,这正合我意呢?"

"你当真的吗?"裴宴礼按住她的手,郑重的询问,仿佛把什么重要的抉择,放在她手中,全身心的交给她来决定。

越容因神色一滞,眼神闪躲了片刻,可忽然脑海中闪过她曾看的前朝旧事。昔年文帝沉疴多病,子嗣稀薄,可他却是个爱驻酒肉池林的好色东西,多达三百多位妃嫔,任由羊车停了那儿,便宠幸哪个。

可最后能怀上龙嗣的,寥寥无几。

如今周元鹤虽然还算清正,可难免老了昏聩时又变了主意,多疑自私本就是帝王家的常态。她与虎谋皮,就需知虎之厉害,绝不只在体能。

感受着手掌心微砾的揉弄,还有越来越明显的粗喘,却又抑制住,尊重她意见的人影,即便这只是场她筹谋的"交易",她也难免有些心下微涩,漏跳了一拍。

"你若不愿,只当我们从未有过交集。"

她挑了弯月眉,和了稀薄的月光更显得柔和,只是想调侃下他,缓解下有些紧张的情绪,顺便说漏了点心里话。

第一次伦敦之礼,难免有些忐忑,谁料青年却会错了意。

"你敢。"

略带了些咬牙切齿的话强势的递到她的耳畔,连带着一双大掌遮住了她的眸子,黑暗笼罩下来,炙热的唇像篝火一寸一寸的沿着她的鬓发、额角、挺翘的秀鼻,微微丰润的唇珠,随即探入她的口中,卷起了她的舌尖,随即轻咬了咬,直到听到了一声娇呼,粗糙的大舌才缱绻不舍的退了出来。

"知道痛,就不要再说这样的话。阿因我心悦你,你也心悦我,不是吗?"

裴宴礼眸色沉醉如星河,却带了股执拗的意味,仿佛脱离了清正规正的心境,入魔三分,看的她心中一紧,摸了下鼻尖,有些不自在的点头轻应了声。

愿意冒着大不韪的风险和他生子,虽然自己带了私心,但也算心悦他吧。

虽然,只是肉体。

以后待她有孕回宫,他娶妻纳妾后,想开后也能淡化这场露水情缘吧。宫外美人多如过江之卿,他不会为自己停留的。

越想心头越涩,带了点梅子酒的酸气冲上了,她索性不再多想,轻踢了他一下:"不做就算了。"

她没等说完,就被一把横抱起,裴宴礼瞧着清瘦,可力气极大,手肘骨关节锋利,硌痛了她。抱着她如同轻飘飘的棉花,把她扔到了床榻内侧,合上素纱。

"阮沉,不许任何人进院子。"

裴宴礼低声嘱咐了句,随即迅速利落的脱了袍子,速度飞快的如同要上战场一般,随即赤着上身,腹肌条条清晰,卧虎藏龙却隐于裘裤深处,看的越容因不自觉咽了下喉咙。

啧。

见她愣住看着自己,裴宴礼脸色微红,有些不自在,可浑身的燥热几乎将他淹没,他修长的手指勾住了她微开的小衫,烟云色的紫,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蕊。

"我帮你。"

说完,也不管她说了什么,裴宴礼轻而易举的"帮助"她摆脱了身上的累赘,罩衫、里衣、秋香色的肚兜、白色的里裤、还有女子微透的罗袜,和男子罗黑的袍子交叠在一起,落在床榻边,时不时随着床榻摇动,又被可怜的推落了床下。

巫山云雨,云销雨霁。

直到四五只燃烛熄灭,可某人仍旧亢奋的可以,神色中带了餍足的意味,可互换位置就没那么愉悦了。

越容因捂住腰肢,又觉得雪团微痛,舌头也痛,哪哪儿都酸胀的痛,裴宴礼身材高大,骨节也带了刀斧般的锐利,磕碰的她生疼。

见他仍是精神烁烁,眸子亮的如同虎豹,越容因心有余悸,鬓发湿哒哒的附在耳边,有些可怜兮兮的提议:"时间不早了,不若我先回去,你也该无事了。"

不然再这样下去,自己要被生吞活剥了。

"这药属实下的多了些。"

裴宴礼不自在的启唇,说完又渐渐的凑近了她,拉住了想逃跑的小娘子,"再帮帮我一次,就一次放你走,可好?"

"好吧。"

小娘子信了他的邪,犹豫了片刻,又乖巧的靠回了榻上。

直到天破晓,阮沉站在院落门口,眼下乌青,像个雕塑,屋门却一直未打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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