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竟然有人愿意当沙包袋
沈月瑶一边跑一边想,连她的叔婶在花阳城都使劲打骂沈玉娇,她为何不能欺负沈玉娇。
沈玉娇跟沈月月一样讨厌,沈玉娇目不识丁,傻呼呼地把她父亲送她的珠宝,转手就给了沈月月。
沈月月不要脸,不但像个乞丐似的,经常找沈玉娇要这要那,还和她起了同样带月的名字,真讨厌。
父亲假意跟叔婶断绝关系,实际上兄弟俩都有信件来往,那些花阳城的事情,她知道得清清楚楚。
娘经常在饭桌上嘲笑沈玉娇连婢女都不如。
武安侯府的人又怎么样?不足为惧,
父亲都能把沈玉娇当做花瓶养,想送给老皇帝,要不是遇到劫匪,说不定沈月娇正在宫里和那位刘文芳长夜漫漫,作伴呢。
廖慧敏低头看了看被踩着脏鞋,弯下腰用手绢拍打了几下,朝着学堂里正在认真看书的沈玉娇看了一眼,留下了无能的眼泪。
对不起,白承星,慧敏依然那么懦弱,自从被太子一党的人不断地打压,家境已经落魄到贫寒无收入,
她的丈夫每日酗酒浑浑噩噩,就靠她这微薄的收入来养家。
白承星,怪我无能,以前帮不了你,现在帮不了你亲生的女儿沈玉娇了。
擦了擦眼泪,转身离开学堂。
沈玉娇坐在窗前认真地看书,屋外的视线探来时,她早已发觉,眼角余光打探时,
她发现女夫子廖慧敏泪流满面地看着她,怎么哭了,这是有什么隐情吗?
等廖慧敏离开后,沈玉娇立即安排秋水跟上,她则在女子学府吃午饭。
女子学府苑的午饭还可以,大概里面学习的人都是官员的女儿和大富商的女儿,
百般无聊中打量着女子学院,正中间屋子是学堂,左侧屋子办公地和饭堂。
学堂后面有一小间屋子是学府书屋,拐角处两间茅房,右侧屋子放着琴,是女学子们练琴的地方。
守门的小厮都已去吃饭,不如趁着时间去书屋看书。
走到拐角处与一群女学子相遇。
沈月瑶站在最前面,看着沈玉娇笑了起来,
“沈玉娇,我瞧你很不顺眼,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被廖夫子罚抄女戒,
识相的你替我抄,要知道,女子学府是我父亲为了让我好好学习,花了一大笔钱建立起来的,
你这种偏远穷酸地方来的,配在这里学习吗?”
其他女学子附和着,“对啊,她根本不配在这里学习,一个偏远穷困地方来的人,凭什么跟我们一起学习,今天的卫生,让她打扫。”
“还有桌子,她得擦干净,用他那绸缎做的手帕擦,一定特别干净。”
“茅房的马桶也得刷干净,穷苦家的人,不都是做这些吗?”
一群人听到后哈哈大笑起来。
白玉薇满意地看着沈玉娇被女学子们欺负。
她可看到沈月瑶用了一袋银子,把女子学院的小厮夫子们,全请到附近的酒楼里吃饭。
现在的女子学院,就只有她们这群人,等着被打吧。
沈玉娇冷哼了一声,这是她第一天上学就要被霸凌吗?一群弱鸡女子就敢对她大呼小叫。
真当她是吃素的。笑这么大声,也没引来女夫子和小厮们,看来被带头的沈月瑶支走了。
有银子真是好。不过这也是她打人的好时机。
昨天被大房和二房甩刀子,心情已经不够好,竟然有人愿意当沙包袋,她一定会满足他们的。
“沈月瑶,你上下嘴皮子一动,谁信呀?有证据证明女子学院就只有你爹独资呢,上午廖夫子就说我太爷爷给了不少钱呢。”
沈月瑶白了她了一眼,“谁跟你乡下的扯这些,你的养父养母,天天打你骂你,
来京城了,是不是没人打你骂你?皮痒了啊?姐妹们揍她,出了事,我担着。”
女学子们兴奋的全向沈玉娇冲去。
沈玉娇一点都不害怕群殴,如同打移动沙包袋一样,一拳一个。
配合着“啊”声,如下饺子般,掉在地上,起不来。
有位女学子离茅厕太近,不小心被沈玉娇一拳打进只挂着布帘的茅厕里。
那酸臭的味道,扑面而来。
被揍的最惨的是沈月瑶和白玉薇。
沈玉娇专揍令人羞耻看不到伤的地方,为了避免她俩哭爹喊娘的叫声。
已经把她俩脚上穿的臭袜子,塞在她俩嘴里。
揍了好一会儿,沈玉娇觉得累了,这两人也焉焉一息了。
沈玉娇浑身散发着阴仄的戾气,令躺在地上的女学子们大气都不敢喘,有的已经吓得尿裤子了。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闻的味道。更多的是腿发软,不敢跑。
为了避免这群女子不断地找她麻烦。
沈玉娇一个个地用了雷系异能,击打脑部太阳穴,让她们忘记了这些不愉快,脑部记忆回到午饭前。
茅厕里的那位,她不太想进去揍,那么臭,免得脏了她的手,再说她一个人,说的话也没人信。
做完这些,沈玉娇整个人都虚脱。
被雷系异能击打头部的女子们全都躺在地上,痴呆地望着天空,没有回神。
沈玉娇估计了下时间,等他们恢复神智后,大概需要半个时辰。
趁着这个时间进入旁边的书屋,关上门。
闪身进入空间,解了衣服,跳进灵泉温水池,吸收空间里独有的灵气闭目养神。意识没有完全收回,留下一股意识,监视着外面躺在地上的女学子们。
时间滴答滴答地悄悄流走,很快要到半个时辰。
沈玉娇睁开眼,眼神里的疲惫一扫而光,穿上衣服闪出空间,整个人更加的灵气十足。
恢复了原有的能力,她出门,随手关上。
走到,一名女子旁边,躺了下来。
打倒敌人的方法,就是走她们的路,让她们无路可走。
过了几分钟后,女学子们起来,哎呦呦地叫唤不停。
沈玉娇也假装起身,扶着腰做痛苦状。
“哎呦,疼死我了,全身都痛,感觉像被人打了一样,”沈月谣从地上爬了起来,剧烈的疼痛使她又趴在地上,痛得呻吟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