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州长的客人
北美洲,墨国。
这是一个曾经有过辉煌,诞生过许多古老文明的奇特国家。
人们所熟知的印第安文化,也曾在这里发源过。
到了现代,它依旧是个美丽的国家,深厚的文化底蕴和诸多名胜古迹,让许多人趋之若鹜,为之向往。
哈州,作为墨国三十二州之一,其首府瓜市,也是整个墨国的第二大城市。
此时,在瓜市市中心的一座高级官邸。
这座官邸建立之初,便被当做高级官员的办公地点与临时居所,偶尔也会接待与墨国政府往来的各国政府高官,或会晤重要宾客时所用。
因此,市政府在建造它时,在设计与用料上,不惜花费重金打造。
它既秉承了巴洛克式的古老建筑风格,以彰显隆重与富丽堂皇外,还融入了许多现代建筑的元素,增添了官邸本身的功能性和舒适性。
毕竟,能进入这里的,无不是贵宾要客和达官显贵之人。
同时,官邸的大门口以及周围,还有大量武警部队把守,在保障人身安全方面,可以说是无可挑剔。
如今,入驻这座官邸的主人,是当今哈州的州长。
这一天,这座高级官邸前,驶来了三辆黑色高级轿车。
它们一字排开,缓缓地停在了大门口。
为首的车辆上,很快走下来五名黑衣保镖,他们个个人高马大,穿着规整,职业素养与操守,在他们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在确认了周边环境是否安全后,其中两名保镖,分别走到中间与最后一辆轿车的车门前,并打开车门。
待车上的人,从车里出来后,他们再次如同站岗的士兵般,站到旁边,戒备起来。
从车上走下来的一群人里,男女皆有,他们或提着公文包,或抱着文件夹,宛如精英人士,而人群中又以一位中年女士为首。
在众人的簇拥下,这位中年女士踩着不紧不慢的步伐,朝着州长府邸的大门口走了进去。
不久后。
这位女士被安排在了一间VIP招待室,而其他随行人员则被安排到了隔壁的候客厅。
此时,这位女士正坐在一张包裹着牛皮的红木沙发座椅上,她手里端着一杯温热的红茶,静静地品尝着,姿态优雅而端庄,有一种贵妇的恬静气质。
这个房间里,除了女士外,其实还有一个人。
一位中年男子!
他此刻就坐在女士的对面,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这名男子的身材高大,面容有些削瘦,即使坐在沙发上,也掩藏不住他那高大的身材。
但不知为何,他的坐姿显得十分拘谨,身体更是深深向前倾斜,双手交叉着,放在自己的下巴前,尽力让自己的脑袋不高过,坐在对面的女士的头顶。
他身上穿着一件深棕色的西装,从面容上,不难看出他年轻的时候,有着一副俊朗的面孔。
但如今人到了中年,眼眶变得凹深,厚重的眼袋,以及那早已斑白的两鬓,都让他的脸上多了一种莫名的疲惫和苍桑感。
面对坐在自己身前的女士,他的目光总让人感觉有些躲闪和不安,脸色有些阴晴不定。
相比于他的那种神态,坐在他对面的女士,脸上则显得从容淡定很多。
大概是保养好的缘故,这位女士整体看上去略显年轻,身上穿着一件浅蓝色的职业西服和同色长筒西裤。
这套西服既凸出了她高挑有致的身材,又带给人一种严谨和讲究之感,不失得体。
女士端着茶杯,嗅了嗅甜香的茶味,轻轻地抿了一口杯里的红茶,神情淡雅道:
“安德烈州长!怎么不喝茶?待会我们可是有很多合作项目,需要洽谈和商量哦!”
眼前被称呼为“安德烈州长”的中年男人,正是哈州的州长,安德烈·费力特曼·卡尔德里。
安德烈看着面前这位完全以一副主人姿态口吻,对他说话的蓝衣女士,不由得深深皱起眉头,问道:
“我现在是应该称呼您为艾米莉·马歇尔女士,还是应该称呼您为玛丽安·温尔德阁下呢?”
听到这个问题,面前的女士抬起明亮的眼眸,露出淡淡的笑容道:
“我现在是来自米国跨国公司的一名高管,到您这里的目的,是为了寻求商业合作,加强贸易往来,所以,暂时还是叫我的化名吧……以免今后在外人面前说漏了嘴。”
安德烈皱眉看了看实名为玛丽安,如今化名为艾米莉的中年女人的脸,眼神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马丽安抬眼笑道:
“我脸上戴了一块高科技换脸面膜,现在的样子,是换脸后的模样,正常情况下,即使人脸识别系统,都无法识别出来,所以,你不必如此惊讶!”
说完,她抬手敲了敲自己的额头,只见额头上面,像是被打破了平静的水面一般,微微泛起一点波纹。
就如同当我们使用手指,按压电视机液晶屏时,液晶屏幕上出现的模糊以及水纹扩散现象一样。
随后,这款高科技换脸面膜,在系统自动修复下,又变回了原样,看不出丝毫违和感。
“原来如此!”
听到对方的解释,看到那奇特的现象后,安德烈这才释怀般地点了点头。
现在确认了对方的身份,安德烈也终于将悬着的心,稍微往下放了放,面色缓和了一点,说道:
“上面一直说,这几天会有一个大人物到来,要做一件大事情,并要求我这期间全力配合您,不留余力。”
“但他们却又对您的身份以及所将要做的事情,只字不提,不肯提前透露半点消息,只说等到时机到了的时候,自然会告诉我。”
“所以,您今天出现,是否意味着这所谓的时机,已经成熟?”
玛丽安放下手中的茶杯,抬起眼眸,敛了下神情,说道:
“不错,安德烈州长!我今天就是为了来和你谈一谈这件事情的,接下来,希望你能做好心理准备和觉悟。”
安德烈脸色一变,凝重道:“您究竟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