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这朝堂是不是也该动一动了!
这朝堂是不是也该动一动了!
听到爱妃的赞美,刘启还是很高兴的。
“朕准备册封太子了,这事情难办啊!”说道立皇储的事情,刘启刚刚开心的脸上又浮起了愁云,不为别的,自己已经从心腹大臣处了解情况,这窦太后还是要准备立梁王啊。
“朕呢,有十四个孩子,年龄都很娇小,要是立长那便是皇长子刘荣了!虽然刘荣还未及加冠,但是好歹也比梁王当太子要强!朕深思熟虑之后,还是立皇长子刘荣吧!”
说道这里也是刘启早日就深思熟虑的结果,今天不过是趁此机会说出来罢了!
听到这话,王娡这心里是凉了半截,但是表情并不为所动。“陛下放宽心,不论谁立为太子,让其跟着陛下好好学学,皇子们都年纪小,缺乏历练。”
刘启看到眼前这个美人,从来都是一副不争不抢的样子,一时甚为感动。
“要是人人都像你一般,这朝堂和后宫就太平多了,不会生出这许多糟心的事情来!”
“行了,朕走了!”
刘启也不再贪恋这温柔乡了,因为此刻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臣妾恭送陛下!”
刘启的脚步走出宫去。
少倾。
王娡手里的茶杯就掉在了地上!
后宫之中何为不争?不争之中暗藏的争字罢了,身在后宫之中,这朝堂的漩涡人人都在其中...
“娘娘,娘娘,你怎么了?”秋香慌忙跑了出来。
......
魏其侯府。
“启禀大将军,袁盎求见!”
正在书房思索着朝堂的窦婴,听到管家的通报,这才回过神来。
“快快请见!”
窦婴现在已经是迫不及待也想找袁盎了。
无所其他,因为这大汉将要立太子了,毫无疑问这将又是一场朝堂变革的开始先兆......
“我说侯爷啊,你怎么还有心思在这书房之中看书啊!”袁盎进门就看到窦婴还在手里持着一本书册,似乎是在看书,哪里知道一切都是场面罢了。
“袁公来了!”
窦婴淡淡放心书册,似乎是一点都不着急。
这袁盎看到窦婴如此模样,可按捺不住心情了,道:“我说窦大将军,你知道不知道,陛下要立太子了啊!”
“以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你不是说了么!”
“我说窦大将军你可是真沉得住气啊!你知道陛下要立谁么?听说不是皇长子刘荣就是梁王啊!近来这朝中多有议论,这朝臣们俨然已经开始为立太子之事分派阵营了!”
“哦?袁公以为栗妃娘娘的刘荣如何?”
“栗妃?美貌有余,脑筋不足,偏执狭隘,目无寸光!”这袁盎可是心直口快,“皇长子么,太过年幼,太过稚嫩,朝堂之上也难以成气候!”
“那梁王呢?”
“梁王?此人倒是甚有谋略,不过此人有一些好大喜功,并且太过贪心!他要是做了太子,我看咱大汉王朝以后肯定是园林林立,纵情声色了!”
早就听说梁王此人,特别喜欢修缮园林宫廷,这梁国的首都之外还建了一座行宫,比皇宫还要华丽!
“你倒是说得不错!不过咱们的陛下的皇子都太过年幼,而朝中的老臣们大多是两朝的元老,值此青黄不接之际,这不是为难陛下么?”
“难道会是梁王?”
“不会!早先在窦太后的宫宴之上,窦太后已经提过此事!若是陛下同意,早就立了,断不会等到现在。”
“那就只有皇长子刘荣了,这栗妃娘娘也算是薄皇后下第一人了,深得陛下的宠信啊!如果一旦陛下立了刘荣为太子,那薄皇后的位置就危险了啊!”
薄皇后多年以来膝下无子,如今要是刘荣立了太子,那这皇后的位置易位也是早晚的事情。
“你说得不错!一旦陛下立了刘荣为太子,那栗妃就是未来的皇后!”窦婴早就想过了,如果陛下问政太子,那必然也是刘荣。刘荣再怎么也要比梁王要好得多,窦婴前半生一直不得重用,终于等到了效劳陛下的机会。
可是七国之乱也就半年多的时间就平定了,这将军的位置,陛下迟早是收回去的,狡兔死,走狗烹,不是没有道理。
既然如此,还不如趁早把此将军官印还给陛下,辞去将军之位,如此以退为进。如此不光给陛下解决了烦忧,自己也深得陛下的信任,何乐而不为。
“是啊!但是栗妃这个人目光短浅,皇长子刘荣太过稚嫩,要是有一位年长有德行的长者作为太子的老师,从旁悉心教导,假以时日还是不错的。”
“她已经给我带话了!”
“她?是谁?栗妃?带什么话?”这让袁盎很是惊讶。
“栗妃托人给我带来话来,要让我做刘荣的老师!你说我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呢?”
窦婴知道,一旦真的辞去了大将军的位置,那窦婴就又没有什么权柄了,这是窦婴万万不能接受的,不过现在是有点炫耀之心罢了,故意问道。
但是袁盎哪里能体会到这里。
“答应啊!必须答应啊!这皇长子刘荣一旦被立为太子,那未来就是大汉的陛下啊!那当陛下的老师是何其荣耀的事情啊!想当初晁错被奉为当今陛下的老师,深刻影响当今的陛下,如今的削藩之策更是晁错的政见,是权势滔天啊!就连我在吴国的丞相,都被晁错给罢免了。难道窦大将军就不想打造一位圣主明君,未来流芳千古吗?”
窦婴微微一笑,“这天下能知我心者,看来只有袁公了!”
二人相视一笑,算是达到了某种默契,不知不觉之中同盟就形成了,但是提都没提结盟的事情。
看到袁盎离去的身影,窦婴觉得既然决定好了就要立即行动,迟则生变!
“管家何在?”
“赶快备马!我要进宫!”
......
未央宫。
刘启从福安宫回来之后,这神情算是轻松了许多,如今诸侯之乱刚刚平定,这朝堂之上又起波澜。
既然如此,刘启自然是要有一番准备的。
以丞相陶青、太尉张欧为首的辅政大臣看来都是窦太后的人了,如今明里暗里在支持着窦太后。
身为人臣,竟然不思报皇恩,竟然事事以太后为首是瞻,如今纵然了你们如此之久,也时候收网了!
“启奏陛下,窦婴将军求见!”
“哦?”这倒是让刘启有点吃惊,这不是刚刚才走没多久么?自己刚前脚回来,这窦婴也回来了?
“宣!”
.......
“窦婴参见陛下!”
窦婴深深稽首。
“爱卿平身!爱卿你去而复返,是有何事啊?”
“启奏陛下,臣特来辞去征东副元帅,洛阳御都史一职,请陛下成全!”
哦?
这让刘启很是意外,今日这是怎么了?这可不像是窦婴的作风啊,一贯以来都是图谋进取之人,今日怎么会主动放权交印呢?
想到这里刘启悄无声息系统链接之后,这才知道,原来这窦婴是想做皇长子刘荣的老师,这倒是甚合朕的心意啊,又窦婴为太子的老师,这将来也好帮扶太子。
如今窦婴东征有功,朝堂之上也算甚有威望,更何况这窦婴是窦氏,这窦氏可是门阀世家,这未来对太子也是十分有益的。
“准奏!”
想到这里,刘启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准奏。
这窦婴也是干脆,早早就从家里带了将军的官印,立马呈交给陛下。
“不过,爱卿啊,朕知道你是个闲不住的人,你历来也是进取建功之人,若是让你赋闲在家,岂不是浪费了我大汉的人才!朕决定让你做皇长子刘荣的老师,你可愿意?”
刘启从来都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所以这窦婴刚刚卸职将军,自己还是要给这个窦婴找点事情做,毕竟这个窦婴一来甚是忠心,二来这此人甚有远见卓识,还是留在身边比较好。
听到陛下说出的话,窦婴一下字就震惊了。
这当皇长子刘荣的老师确实是心中所想,但是万万没有想到陛下现在就亲封自己为老师哦,这就相当于变相宣告了这太子就是刘荣!
看来陛下一直都把自己当做是心腹之人,这才会如此信任啊。
“回禀陛下!臣愿意,臣就是肝脑涂地也要报答陛下的知遇之恩!”
刘启看到窦婴能够主动请辞,自己又用系统探查窦婴两次之后,发现此人绝无二心之后,这才说道。
“爱卿啊!如此一来我也就不瞒你了!太子么,朕打算册立刘荣为太子,你可要悉心教导!不过朕还另有其他事情要问政于你!”
“陛下请问!”
“你说着朝堂是不是该动一动了!”刘启眯起了双眼。
动一动?陛下要动谁?那肯定不是要动我!窦婴的脑袋在飞速的转动着。如果要动的话,那肯定是要动权柄之人,这权柄?
要说大汉权柄最高的莫过于三公九卿了!首要就是三公了!三公之一的御史大夫晁错已死,那就是......
想到窦婴心中一惊,难道陛下是要动太尉张欧?丞相陶青?
想清楚这一环节,窦婴试探性问道。
“陛下难道是说张太尉和陶丞相吗?”
“爱卿说的是正是此人!”
“不知道陛下想如何动二人!”
“罢职!”
刘启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可是吧窦婴吓了一跳,同时罢黜三公之二公,这可不是一件小事!何况这二人是先帝的托孤重臣,不过陛下既然有勇气来做,陛下此意已经全然明了。
必然是想借着自己的手,弹劾二人!
接着太子上位,自然可以扶持一批新的朝臣,陛下此举高明!
“陛下,臣可以上奏弹劾二人!”
想到这里窦婴赶紧表明忠心。
“这太尉张欧不用了,朕直接撤了他!这太尉一职,朕已经下旨给了周亚夫,这张欧就在家中养老吧!至于陶青的话,比较棘手一点,需要交给爱卿来做,去御史署给我找几个可靠的御史来,罪名就是尸位素餐,无为之臣!”
刘启早已忍不下这个老头了,不光信奉黄老之说那一套,无为而治,甚至不知道陛下是谁,这屁股一直坐在寿康宫那里!
这让刘启很是不满。
“几天后,会有大朝!窦爱卿你下去准备准备!”
“臣领旨谢恩,臣告退!”
.......
陛下要册立太子的消息在朝野的之上不胫而走。
昭月宫。
栗妃娘娘自然是知道的,俗话说这后宫之中母凭借子贵,这是千百年来亘古不变的规矩。
这栗妃在昭月宫甚是开心。
眼看着皇后的位置已经在朝着自己招手,栗妃怎么能不开心呢?
“启奏娘娘!福安宫的淑妃娘娘来了!”
“淑妃?”
栗妃已经是习惯了后宫之中只有自己一个妃的称号,如今突然多了个淑妃一下子竟然想不起来是谁。
看到栗妃那疑惑的眼神,月令人自然马上笑声提醒道。
“娘娘,是王美人,王娡!刚提的封号!”
“她?她来作什么?莫不是听说我儿刘荣要立为太子了,要来巴结我吧?哼!”
栗妃有点不屑。
“娘娘,我看到这王美人手里拿着一个珠宝盒子,想必是来给娘娘送礼的!”这月令人自然知道栗妃不满的地方在那,多少年了,这后宫只有一个妃位,如今突然多了一个这让栗妃一时之间很是不爽,自然马上改口王美人。
“这样啊?让她进来吧!”这伸手不打送礼人,栗妃这点操守还是有的。何况听到月令人喊她为王美人,一时之间心情也是大好。
“妹妹参见姐姐!”
淑妃王娡刚一进门就参拜道。
按照礼制,这王娡如今已经是妃位,并不存在什么参拜,王娡这一参拜,又一声姐姐可让栗妃开心了。
“妹妹快快请起!”
要知道王娡的年纪可是比栗妃大的多,不过这后宫之中,一切的一切都是看身份地位罢了。
栗妃一直都是喜形于色,这王娡听到栗妃如此说话后,心里自然也有了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