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9章 防止狡兔三窟
魏浩是一点都不回避问题,而且是直接挑明,顿时让魏泽变得脸色难看无比,他也知道魏浩说的很有道理,他这次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不过魏泽却不想承认这件事情,只是淡淡一笑的说道:“二哥,好像是爷爷对你有看法吧,对于我爷爷倒是没说别的,你以后好好干,或许爷爷能够对你有所改观。”
看到魏泽硬要把头埋扖沙子里,当个鸵鸟,魏浩不屑的笑了笑,起身就走了,对于今天的事情,魏浩虽然大受挫败,但是并不气馁,因为他这个人是一个很有策略的人,或者说是一个老谋深算的人,今天这一点挫折对于魏浩来说其实不算什么。
魏浩仔细揣摩老爷子的话,他觉得老爷子话里有话,像老爷子这种枭雄似的人物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大有深意的,而且像老爷子这样的人说出来的话,并不能代表他的真实意思,今天虽然被爷爷狠狠的训斥了一顿,但是魏浩却并没有绝望,他觉得自己还有机会。
至于江小白这个人,魏浩并不打算插上一脚,因为基于对江小白的理解,还有从柳青青那里听来的一些消息,魏浩觉得江小白这个人就是一个扎手的刺猬。
虽然江小白来自于一个小宗门,或者说本身就属于一个破落户,但是魏浩从心底里并不敢,其实江小白因为他真正见识过江小白的实力,要想杀死江小白并不容易,就算是以为是财阀庞大的实力,想要杀死一个人也很难很难。
就好比一头狮子在一片广阔的森林里,要杀死一只特定的兔子,难度不是一般的大,毕竟对于一个狮子来说,要杀死一只兔子,首先要找到它,找到他之后,而且还要防止狡兔三窟。
“这些事情就交给其他人去办吧,我是不参与不趟浑水了,到时候做得好了,这些人未必能够得到嘉奖,做得坏了恐怕会惹来姚老爷子的看法。”
魏浩在心中暗暗自语,决定了接下来的行事策略,他决定不参与此事。
魏浩这边打算置身事外,而魏泽那边则是卯足了劲,要在爷爷面前扳回一局,这次魏求败在大会上,先是批评后是表扬,让魏泽颜面扫地,但也略微找到了一些希望,所以他这次打算一定要把江小白拿下,重新在老爷子面前树立新的形象。
“泽少,人已经回来了,在后面屋里等你。”
魏泽刚回到自己的住处,就听到身边有人过来回报,他知道这个所谓的人就是自己要找回来的黑蛮。
黑蛮虽然一直很难控制,但是黑蛮的实力很强,一直是魏泽最为器重的一个人,而且魏泽曾经拜过黑蛮为师,两人之间的关系也非比寻常,虽然黑蛮这个人很难控制,喜怒无常,但是魏泽觉得黑蛮似乎对于自己没什么太大的恶意。
怀着忐忑的心情,魏泽走进了一间会客厅,这间会客厅本来灯光明亮,但是此时站着一个矮小的黑影之后,整个房间仿佛光线都暗淡了几分,平时上千瓦的灯光照到屋里纤毫毕现,但是此时同样的亮度却显得屋里更暗,冷凄凄的阴森森的。
当魏泽走进这间房间的时候,那个人渐渐的转过身来,看到这张惨白的脸,魏泽的心里咯噔了一下,竟然有几分畏惧。
甚至在空气之中,魏泽能够闻到一股淡淡的尸臭味,这种味道让魏泽几乎要吐出来,但是只能强忍着。
“你这次叫我回来是要杀一个人吗?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黑蛮的话不多,有一种惜字如金的意思。
“那个人叫做江小白,我要你让他死,而且死得越惨越好。”
魏泽终于找回了自信,他坐在椅子上,抬头看着眼前的这个让他恐惧的人,表面上装的很坚强很平淡,其实内心慌的很。
“你要我帮你杀人,必须要付出一些代价。”
黑蛮并不是答应魏泽,而是开启了讨价还价的模式,这让魏泽内心极为不舒服。
虽然内心很不舒服,但是魏泽并不敢反驳,而是耐着性子看着眼前的黑蛮说道:“有什么条件你可以说,只要我能够给得起的,一定满足你的要求。”
“帮我找六个女人,不要超过十八岁,今晚我要用!另外我要你们魏家老爷子的一件珍藏古董,是一块血玉,你帮我拿到手里,今后我会唯你马首是瞻。”
黑蛮的话不多,但是每一句话都让魏泽陷入到了沉默之中。
帮黑蛮去找九个女人,这件事情对于魏泽来说并不难,但是魏泽却感觉到有些恶心和恐惧,因为这些女人送到黑蛮的身边,无异于羊入虎口,肯定会被黑蛮折摩死。
不过这件事情对于魏泽来说还是很好办的,但是第二件事对于他来说就很难了,甚至说难比登天。
老爷子的东西基本上很难拿到,毕竟老爷子对于自己随身的物品都看得很重,尤其是那块血玉!
“我尽量想想办法吧,你先去做事,今晚那几个女人我会送到你手里。”
魏泽不想让黑白看到自己为难的样子,装作若无其事的朝着黑白说道。
看到黑蛮离开,魏泽终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一屁骨坐在沙发上大口的喘。
好大一会儿,魏泽才渐渐的平静了下来,他朝着身后叫了招手,两个男子从黑暗之中走了过来:“你们赶紧找人来看看这屋子里的灯是不是坏了,昨晚还亮的很,今天怎么黑漆漆的一点光都没有了。”
魏泽不知道的是黑蛮这个人修炼降头术身上带着一些邪恶的气息,一般修炼邪术的人都不喜欢站在阳光之下,更不喜欢站在光明之中,他们喜欢暗无天日的环境,所以黑蛮在走进这间屋子里的时候,就利用身体的磁场和气息,间接的把屋子里照明的灯给破坏了。
这一点让魏泽极不适应,因为他坐在这个黑漆漆的房间里,感觉就如同坐在前面的棺材里一样,死气沉沉,压的人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