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虎落平阳被犬欺
“呵,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陆问山得意道,似乎他早就预料纳兰途会这么问一般,他拿出手机,高声道:“这里面有楚飞从你家外一条街道经过的视频,随后他跳进了你们纳兰家,之后八侯爷就被杀了!”
陆问山举起了手机,手机视频中一身穿白袍,手持红剑的人,他身形轻盈的跳进纳兰家,十几分钟之后,便是提着一具尸体飞出了纳兰家。
“而经我们调查,楚飞把八侯爷的尸体扔到了不远的街边,我们已经把尸体捡了回来!”
陆问山一挥手,刚刚那杀手带走的尸体,被人抬了上来。
纳兰途上前一看,正是刚刚在别墅前那面目全非的尸体!
“纳兰途,物证在此,你还狡辩什么!”云勉冷喝道。
他和陆问山二人定下的毒计便是趁着八侯爷夏德林正在纳兰家,派人乔妆成楚飞的模样,去纳兰家杀了夏德林,然后将刺杀侯爷一事,栽赃给纳兰途和楚飞。
但刺杀侯爷一事,事关重大,为了稳妥,陆问山也是拉来了女婿杜文杰入伙。
而杜文杰的父亲杜万庭,乃是皇朝七侯爷,他早就和八侯爷夏德林不对付,所以,如果此次能借刀杀人,除掉夏德林,杜文杰必然能在父亲那里领到丰厚的奖赏。
与此同时,还能除掉楚飞这个祸害,替陆、云两家报了仇,如此一举两得的事情,杜文杰自然愿意干。
“哼,八侯爷刚被杀,你们就拿尸体和视频来了,哪有这么巧的!曹尼玛的!你们这是诬陷我!”
纳兰途暴怒道。
“纳兰途!你别再狡辩了!谋杀侯爷,这等罪,你就等着砍头吧!”
站出来的,竟是灵州巡捕局的一把手李峰!
“李峰,你也来了!”
纳兰途目光变得冰冷,旋即讥讽道:“你们为了诬陷我,真是用心啊!”
“纳兰途!你大限已到!别废话了,要么老实跟巡捕局的人走,要么就死在我们的手里!”
陆问山高声吼道。
“曹尼玛的!老子就是死,也得带着你走!”
纳兰途当然知道一旦去了巡捕局,那他真的就百口莫辩了,和楚飞合谋害死夏侯爷这事算是坐实了,于是怒吼道,旋即一挥手,纳兰家几百名修武者一起冲了上去。
与此同时,纳兰家的三十六金刚也全部到位,冲入人群之中和陆、云两家厮杀了起来!
噗噗噗!
一道道血光横飞,一颗颗头颅满地乱滚,一顿厮杀之后,纳兰家这一边竟是杀了陆、云两家五百多人!
而纳兰家也损失惨重,除了三十六金刚等人,其他实力较弱的修武者也都是重伤倒地或者一命呜呼!
眼见陆、云两家吃了亏,灵州三大门派的人站了出来!
为首一位是铁手堂的堂主铁手唐。
“纳兰途,你刺杀侯爷,此等大罪,如不降服,那就是我们整个灵州修武门派的敌人,毕竟,你是杀了皇朝王公的人!”
铁手唐亮开架势吼道。
“铁手唐!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这些年,我们纳兰家,没少给你们铁手堂好处,结果你现在倒戈陆、云两家,你可真是一条会吃屎的狗!”
纳兰途已经杀得双目通红,浑身溅满了鲜血,他瞪着铁手唐愤怒的吼道。
“铁手唐,这纳兰途看来是疯了,否则不会像疯狗一样在这里犬吠,我们也不用跟他废话,将他们纳兰家灭了便是!”
“对,杀了他们!”
另外两个门派的掌门沉声道。
这三大门派的掌门,皆是得到了陆、云两家的许诺,一旦纳兰家被灭,他们三人,每人都会得到纳兰家百分之十五的资产!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你们三大门派,平日里没少有求于我,没想到你们今天翻脸不认人,既然你们愿做走狗,我纳兰途今天就把你们都杀了!”
纳兰途将带血长刀横在胸前吼道。
“爸,我跟你一块战斗!”
长剑剑尖斜指地面,纳兰美如也一脸冷色,美眸阴冷的瞪着对面的人。
“师姐,我也跟你一起!”
柳尘烟长剑紧握手中,剑指前方,也闪了过来。
而纳兰家三十六金刚以及存活之人,也都是聚在了一起,他们皆是爆出了灵气,大有和对面的人同归于尽的架势!
“杀!”
铁手唐深知,今天必须联合陆、云两家除掉纳兰途,否则,纳兰途不会轻饶了他们铁手堂,而另外两家门派也是这个想法,旋即三股势力,联合陆、云两家又和纳兰家厮杀在一起!
嗖嗖嗖!
这次的混战,纳兰家开始落了下风!
但纳兰美如犹如战神下凡一般,手中长剑上下翻飞,不断斩杀陆、云两家以及三大门派的人。
仅仅是几个呼吸之间,她脚下的人头已经堆满在了地上!
而巡捕局的李峰,始终没有动手,他目光瞥向了一直没有露面的那个人。
此时这个人双手背在身后,看着眼前厮杀的场景,他确实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目光落到那血光浓重的战场上,正大杀四方的纳兰美如身上,他托着下巴,目光炽热的盯着前者,暗道:“这个妞儿必须得搞到手!”
旋即他单手一挥,他带来的七个人中,一道身形疾驰而去,直奔那纳兰美如而去!
砰!
此人一掌轰出,顿时掀起滔天巨浪,雄浑的掌力排山倒海般砸向了纳兰美如!
纳兰美如面色一凝,一剑扫过,与那掌力抗击,却是被打得连连道退!
很明显,此人的修为在她之上!
眼见一蓝袍人突兀的出现,旋即将纳兰美如击退,柳尘烟也过来帮忙,但却被那蓝袍人一掌轰得飞了出去,砸在地上,疯狂吐血!
砰砰砰!
这蓝袍人如进无人之境,狂风扫落叶一般,将纳兰家三十六金刚都是打得筋骨尽断,倒地不起,咳血不止!
“呵!纳兰家也不过如此!”
杜文杰双手背在身后,一脸得意,嘴角噙着笑容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