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9章 何必见外
以后,自己也想要图谋霸业,篡夺皇位,恐怕也是完全没有问题的了。
所以此时此刻的淮南王李帽心中已经有了计较,脸上堆满了笑容,就等着陈阳说话。
“李玄和我有了一些交情,虽然交情不深,但我到底是救了他一命的人,所以我自己反正不希望,他再出现任何的问题。
现在长公主李素素竟然不能够容纳我们,我们只好离开太原,封地前往您的王府之中,您到底是李玄的叔父,他的父亲虽然已经驾崩了。
但他到底是您皇亲国戚,是您的侄儿,希望您能够饶他一命,若是能够做到这一点的话,那么我便可以跟随着你一起回到淮南王府。要是不能够做到这一点的话,我真的是没有办法从命了。
就算是这一个皇族,想要联合杀害我们的话,我也不能够从命。”
说到这番话的时候,陈阳上下仔细的打量了李帽一眼,他心里面非常的明白这淮南王李帽只是面上十分和善,实际上内怀奸诈,他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来杀害李玄的。
只不过要想夺取权力,就必须先靠近权力。
李玄的生死祸福,一定要和权力有所挂钩,陈阳心里面明白这一点,所以他也不得不冒此险,要走上这一步才可以。
这也是纵横捭阖之术当中的一环,一定要把这里面的前因后果都考虑明白,所以才能够有效的衡量出利弊得失。
“那自然是好极了!
他本来就是我的侄儿,我作为他的亲叔父,又怎么可能希望,他死于万人之下。韦后娘娘虽然是为了排除异己,扶持自己的儿子成为皇帝,可是到目前为止,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我的侄儿李玄,已经对他没有构成任何的威胁。
如果他再敢对李玄斩尽杀绝的话,我相信满朝文武和王亲贵族恐怕也是不愿意接受的。
到底是王孙贵胄,怎么能够让他们随意的欺凌,你就放心大胆的跟随着我一同回到王府吧!
我的侄儿李玄一定会在我的保护之下,保存好性命的。
绝对不会出现任何的问题,否则的话,我愿意承担一切的责罚。”
说到这番话的时候,淮南王李帽心里面,早就已经计较明白了。
先把二人骗到淮南王府,然后再派人到皇宫去报信,等到韦后娘娘亲自做主。
究竟是对九皇子李玄或打或杀,全凭他做主,那时就与自己无关了。
反正横竖只要能够将陈阳收到自己的麾下,也就是了。
至于自己的侄子李玄,他才不在乎其死活呢?
就连自己的儿子,都有二十几个了。
那侄子更是不计其数,现在李甚当了皇帝,韦后娘娘操控朝政,于自己也是十分有利的。
天下的兵权,全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面。要想起名造反,篡夺皇位,实在是易如反掌的一件事情。
现在身边正是需要像陈阳这样的能臣干将,绝对不能够白白的放过这样的机会,至于这些侄子们是死是活,他才不在乎呢。
淮南王李帽的心里的想法,被陈阳所抓取到,他心里知道对方是不会认真的在乎李玄的生死的。
但是既然他能够答应自己,保住了自己暂时的性命之后,就可以缓缓图之了。
长公主到这里是已经不能够继续的耽搁下去了。
本来还想要好好的为他出谋划策,让长公主李素素的势力变得更为强大,让李玄能够早日的登上皇位。
没想到,李素素居然中途反水,想要暗中刺杀二人,这时候的陈阳,已经并不对他抱有任何的希望了。
而且也不希望,对他有所帮助,若是有机会的话,能够早一点的将眼前的困境渡过去。无论是帮哪一个王爷都能够让李玄成功获得权利的话,他都是愿意去尝试的。
长公主李素素此时脸上已经浮现不悦,真的是没想到,陈阳这样的能人异士,居然就这么轻易的被策反了。
他可是在自己公主府内的一个人,他心里面非常的清楚,只不过这样的一个布衣,虽然有些智谋武力值也十分超群,但是和全天下的兵权相比,可就完全不值一提了。
他并不知道,淮南王李帽为什么不将李玄和陈阳二人一并杀死,却要把他们二人骗到王府里面,这其中恐怕又有他实现野心的一条策略。
但是对于长公主来说的话,二人的封地实在相距太远,一时之间,也没有办法细细的忖度其中的利害关系。
他便碍于情面,直接下了逐客令,对着陈阳和淮南王李帽二人说道:
“既然陈先生和弟弟你们二人已经达成条件,二人将要进行通力合作,那么我这公主府已经不适合你们二人在此处待着了。
还是赶快的回到你们自己的地方去吧!
我没有办法和你们再有继续的交谈了。
李帽,你回到皇宫见到韦后娘娘的时候,向他表示一下,我是跟他的政见,其实没有瓜葛。我现在已经对九皇子李玄有所行刺,只是他福大,被他逃掉了。
我并非有意包庇他,只不过是想要将他困囚在此处,然后再准备将其杀死,才能够完成韦后娘娘的心愿。没想到,这件事情,并没有成功,所以也剩下的时日,就由你们自己做主了。
对于他们二人或打或杀,我都一概不再管了。”
淮南王李帽并不清楚长公主李素素心里面的真实意思,究竟是什么,但看到他既然嘴上已经如此说了,所以他也只好顺坡下驴,对着长公主李素素说道:
“既然长姐如此说的话,那我也没有其他的可说的了。
韦后娘娘十分的信任你,虽然之前,和你略微发生过一点矛盾和争执,但是你此时既然已经想要将二人交托到我的手里面,我自然是感恩戴德,好早一点的向韦后娘娘所交差。
只是我们并不想要伤害之二的性命,我一定会联合满朝文武大臣保住李玄的。
说到底呢,咱到底是一家人,又如何能够分辨出两家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