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某人的心理疾病
“哈哈哈哈哈……”
唐云礼一走,霍邱另外两个同伴,更加憋不住,笑得四仰八叉。
等笑够了,祝枝山还笑问霍邱:
“说说你与你父亲的小妾哪些关系?你小子可以啊,居然敢连你父亲的小妾都敢睡,说说滋味如何?要不哪天也请兄弟我去试试?”
“唐缨那浑蛋为了脱身编的,你们也信,不知所谓,妄读圣贤书。。”
霍邱愤然起身,撂下这句话就走,唐云礼那个混狗,未免莫名其妙,他说他不行就不行,那他夫人那样说,他怎么就不管管。
“瞧瞧,一个两个的都走了,咱俩还吃吗?”
祝枝山望着霍邱远处的背影,懒懒散散问了一旁的林旭。
“吃啊,这么多菜,又不能带回家,不能浪费,我今天就算吃撑死了,我也要吃。”
林旭家境不好,今日好不容易来蹭顿饭,怎么可能就这么走了。
“好吧,舍命陪君子,我祝枝山就是这么一个好人,不舍得让你一个人去死。”
祝枝山邪邪一笑,提筷迅速加入分食当中。
出了酒楼,宴商上下打量一眼这人,问出了,她心里一直有的疑问:
“你怕女人触碰?”
“你能接受,但是不要在我毫无准备的情况下靠近。”
唐云礼没否认,直接解释了他方才的举动。
“哦~”
宴商拉长了尾音,仿佛秒懂。
“你要逛自己逛,我回府换衣服去。”
唐云礼不想猜她的内心活动,他现在只想把一身湿衫换了,这衣服粘在皮肤上的感受太不好,他情绪十分暴躁,极不耐烦,但他终究还是忍下了平静的说道。
“我刚盘了间成衣店,里面好像有男装,要不要跟我进去?”
宴商拉住他的手问,其实她已经感觉到了唐云礼身体上的变化,只是这人太能忍,他就没有戳破。
“好。”
唐云礼立刻答应,语气相当急切。
“行!春儿和喜儿你们跟上。”
宴商笑了笑,随后对后面跟的那两个丫鬟招招手。
“是小姐。”
喜儿极规矩地回应了一声,随后便拉着春儿,往成衣店走。
还好成衣店和这酒楼挨着并不远,唐云礼实在忍不住,要濒临崩溃时,宴商终于给他找出了一套衣服。
“这里能不能洗澡?”
唐云礼呼吸粗重,像是某种病要爆发的感觉。
“啊!”
“我也不知道诶,今天盘的,还没观察后院环境,你不舒服?”
宴商先是惊了一下,然后看他冷汗沉沉,于是又紧张又疑惑,这人到底是什么毛病啊,方才明明还好好的嘛。
“嗯!”
唐云礼紧咬着嘴唇,语气战栗。
“春儿,你们俩赶紧去后面找找,有没有木桶什么的,看看还有没有厨房?”
宴商估计应该有,因为一般店铺都会有这种装修。
“好好好!”
春儿见过也十分痛苦,于是动作麻利的就去了后院。
不一会儿她就出来了说道:
“小姐,都有的,只是水是冷水,现在都十月了,只怕…”
春儿还没有说完,唐云礼就抢话道:
“快扶我进去,冷水也可以。”
“是!”
石更在宴商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应了一声,把唐云礼附近的内屋。
宴商僵了僵落空的手,脑中不断回旋一句话:
“我才是他的夫人吧!他跟我抢什么抢?难道唐云礼和石更是短袖?”
不行不行!她好不容易看上了夫君,她怎么能让对方断袖,就算是断袖,她也得把她掰正过来,于是她也慌慌张张跟进了内屋。
一进屋就看见,唐云礼以及衣服全脱完了,修长的曲线,麦色的肌肤,和那翘翘的臀,无一处不在诱惑她,即便不干什么,她也好想摸一把呀。
“夫人,公子喜欢自己沐浴,我们还是出去吧,他有点犯病了。”
石更愣愣地看了一眼色咪咪的夫人,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以前东苑那边也给公子送过丫鬟,她们也大胆地想接近公子,但是,公子每回都会犯病伤人,最后东苑实在抵不住丫鬟们去告状,最后便没再送了。
后来那些丫鬟可能想待在云水谢没有前途,个个都自谋出路了,所以直到现在,云水榭也就只有他一个小厮。
“你说他是犯病了,他得了什么病?”
宴商跟着出来反应了好久,才问石更。
“我也不知道,大夫说他这种是心理疾病,石更也不懂,心理疾病是什么意思?”
石更挠了挠头,一知半解地解释道。
“他是什么时候犯病的?”
宴商心中有个猜想,但是还不确定,所以便更加仔细地问石更。
“大概是十岁那年,公子被人绑架过,回来之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之后他就犯了这种病。”
石更想了想,沉默半晌才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
宴商点点头,便没再问了,她猜唐云礼很可能就是十岁那次重生的,而是他上辈子可能遭遇过某种事情,所以才那么讨厌触碰,讨厌衣服粘在身上的感觉,看来还真是一种心理疾病。
时间过得很快,春儿担心他家姑爷会病,于是就在唐云礼泡澡的同时,到厨房里烧热水,只是他的好意,终究泡了汤,唐云礼没洗多久就从浴桶里出来。
再次见他衣冠楚楚地站在自己面前,宴商朝他笑了笑:
“我们谈谈。”
“正有此意。”
“那去账房。”
宴商观察了一下,这间成衣店,除了外面这间铺子,后面有三间房间,一间是卧房,一间是账房,还有一间是小厨房,显然,谈正事还是去账房比较好。
“好。”
唐云礼点点头,就跟着她的步伐往里走。
到了账房门口,两人齐齐对他们跟的尾巴说:
“在外面守着。”
“咱俩看来还真是绝配。”
宴商说完又忍不住调侃了一句,才进去。
唐云礼:“……”
把石更和春儿喜儿都关到外面后,唐云礼去宴商面对面坐下,先开口问了:
“襄国公是世子与你有仇,你们俩认识?”
“何以见得?”
宴商知道他看出来了,但并不想直面回答他这个问题,得看他接下来怎么问。
“在酒楼是故意在挑拨唐云卿和那个柳如是的关系,而最后酒楼里的人点明他是襄国公世子时,你脸上没有出现震惊意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