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鸳鸯戏水
南乔还埋在被窝里沉睡,门口就传来了气势凶猛的敲门声,紧接着就是“咔嚓”一声,防盗门被男人一分钟内撬开。
南乔惊恐地看向立在卧室门口的人,眨了眨眼,起猛了吗……
为什么陆征在她房间……
昨晚跟她睡觉的难道是陆征???
“你有病吗?”
这句话竟然不是她问他,而是他问她!
“到底谁有病,你撬锁?”南乔也是气不打一处来,明媚的早晨遭到“前夫”恶意敲门,紧接着撬门。
敢情谁先扣屎盆子谁有理咯?
“你别告诉我他昨晚睡你床上了。”他冷着脸。
“好,你让我别告诉我就别告诉,你走不走?不走我报警了。”南乔说着就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却没想到只差一厘米距离时,被陆征一把夺去砸在墙上,手机重重的砸在地上,钢化玻璃材质的手机膜全碎了,他黑眸染红,额头青筋凸起,讥讽道:“报警?报警有用我早就进去了。”
“什么意思?”南乔细思极恐。
“去洗澡。”陆征沉声。
“你有病,我现在洗什么澡?我要睡觉,你出去。”南乔生气地抄起床上的枕头牟足了劲向他砸去。
这毫无杀伤力的进攻被陆征单手拍开,他大步走到床边,一把揪起床上的女人抗在肩膀上,南乔的身体瞬间腾空,她惊慌的看着不属于自己平日里的视觉高度,宛如岸上将死的鱼猛地捶打着陆征的后背,骂骂咧咧道:“你脑子进水了吧,你能成为我的前夫肯定是有你的‘过人之处’,网上那种砍前妻都你这个德行是吧?行啊,有本事你就砍我啊。”
“闭嘴。”
陆征护住她的脑袋走进了浴室,将她丢进浴缸里,女人嘴巴喋喋不休地骂着:“你是不是变态?动不动就逼人,真是个大傻.逼。”
男人无动于衷,这些算什么,她还说过更难听的不是吗。
说他丑陋的半张脸恶心得她人都瘦了几斤;
说他的脸像山里厕所里堆积已久干巴的翔;
说他的每次求欢对她来说就是刑罚,是折磨,就像在古罗马的斗兽场一样,被他这头肮脏贪婪自私的野兽玷污着。
陆征闭了闭眼,不想再去回忆她恶毒的言语,自顾自地脱下身上的白色衬衫,南乔惊呼道:“你干嘛,我要出去!”
说着,她就往浴缸外面爬着,可面对男人单臂的绝对势力面前,她顿时又被拉回原地。
这男人疯了……
陆征一只手解着衬衫上的纽扣,另一只搂着她的腰肢,然他解一颗纽扣,南乔就帮他扣上一颗纽扣。
陆征眉头微蹙,不耐烦地直接扯开,几颗纽扣散落在地上,不管她的张牙舞爪,脱下白衬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捆住她的两只手。
白衬衫在她的手腕打了死结。
“你干嘛?你别乱来,我生理期,你要是做了没人性的事情我跟你急。”
南乔急了,连忙搬出救星。
“洗个澡而已,你在想什么。”陆征面无表情,冷峻如常。
可能是考虑到她生理期,他没有再丢她进浴缸,而是推进淋浴间。
空间狭窄的淋浴间就这么挤进来两个人,陆征个子有一米九,完全罩住了她脸上的光线,他伸手拿下花洒,胸口肌肉随之起伏,南乔咽了咽口水,紧张导致的。
她身上只有一件薄款的睡裙,在他的大掌下一瞬间就消失,她怒瞪着陆征,气的牙痒痒的。
他脱她衣服的速度比服装店店员脱模特的衣服都快。
“眼珠子别掉出来,怪渗人。”陆征慢条斯理地说道。
“掉下来我就塞进你嘴里,恶心你。”
“你在恶心你自己。”陆征叹气。
南乔气急败坏地抬腿踹他,被陆征一把按住。
“我不要跟你洗澡!”
“之前做也做过,洗也洗过,天天晚上一起睡,你现在矜持作甚?”陆征暗自不爽,为了宋靖宇吗……
“今非昔比!”
水从花洒密集的黑洞里喷洒出来,男人不顾裤子被水打湿,将她一把搂在怀里冲洗着,被那对挺拔倚靠的胸膛里一颗心脏极速跳动。
“南南,你竖起耳朵好好听。”
“我不想再用非常手段对你,你自己和宋靖宇断干净,别惹我生气了。”
“变态。”她被他卡住分开的双腿间一股热流涌动,染红了水流,这一场景让她羞耻至极。
“说知道。”陆征威逼。
“不说!”
她的脸越发彤红,又恼又羞,瘦小的身体仿佛要炸裂开。
“你别碰下面!”南乔死死咬住嘴唇,憋出一句话。
“别吵。”
“我......”这难道不是她的身体?咋?她就一个脑子在这边吗?剩余的都是他的?
这还有人权吗?
“洗干净点好。”
“我自己会洗干净!”
说他是洗谁信?
指腹明明就是在!挑逗!好吗!
“陆征,你停下来,啊——”
男人彻底将她压在墙上,不顾她的躲避舔着她的耳垂,一边低低的说,“你有反应了,不说我就继续。”
“知—!道—!”
她不知道洗了多久,陆征才抱她出去,是吻过她的全身还是他支棱起的昂扬克制不住。
他的衣服全湿了,白衬衫和裤子。
南乔的两只手臂被捆地全然麻木,身上一丝不挂,看着陆征拉扯掉床上的被子和被单,硬着头皮道:“陆征,我兜不住了。”
“恩?”陆征微愣。
听不懂?好样的!
“我说我,下面,兜不住了,要流出来了!卫生巾!”南乔咬牙。
陆征笑了起来,横抱她到床上,像帮婴儿换尿不湿一样做完全过程。
南乔羞到爆,即便知道过去一定和陆征有过很亲密的肢体接触,但是此刻她就像个大小便不能自理的小孩一样,被一个大男人‘照顾’!
“陆征!”她瞪着男人,“你能不能给我裹块布?变不变态?我像个裸体雕像。”
男人直接不理她这句话,拿起吹风机给她吹头发,他的手又细又长,好像一巴掌就能握住她的整个脑袋,爪子般的收缩。
该死…竟然有点舒服……
“饿不饿?”
他少有的温柔。
“不饿。”
“饿不饿?”他又重复了一遍。
妈的……
“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