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留不能留
顾清歌吓了一大跳,随即去咬那人的手指。
还没咬上,但听那人在她耳畔轻笑,“小坏蛋,是我…”
艾天齐!
女人的力气挣扎不过男人,知道了对方是谁,她纵然有心反抗,却也是有心无力。
“小坏蛋,我松手,你别出声…”
艾天齐试探着把手放开,站到顾清歌的对面。
“哎哟,小坏蛋,你过的不好,一点都不好…”
他伸出手,拭掉顾清歌眼角的泪。
“我就知道霍建亭那小子对你不好,瞧瞧你,把自己给折磨成什么样儿了?”
“我瞧着都心疼。”
艾天齐捧着胸口,一副心疼的花痴相。
顾清歌也不知道怎么了,看着他这样的动作突然就笑了,低声嗔他:“你个死娘娘腔!”
艾天齐笑起来,忍不住捏捏她的脸,“小坏蛋,不生我气啦?”
顾清歌扁扁嘴,“你让我把你从楼顶扔下去一次,我就不生你气了。”
艾天齐好看的眉头皱起来,握住顾清歌的手,贴在自己胸口上,“哎呀小坏蛋,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嘛…”
“当初我不知道是你,要不是夏晴那个坏女人买通了我,我才没空抓你呢,!”
“后来我看清楚是你的时候,霍建亭那个坏蛋把我围住了,他是官兵,我是匪,没办法,我只好拿你当当挡箭牌啦…”
“不过,说实话,我也不舍得摔你的,你没看我特意把你往树挂了一下么?”
“对不起…”
艾天齐平静的说着。
最后那句道歉的话,他是诚心诚意。
如果不是他摔了那一下,也许,顾清歌和霍建亭的感情就不会加深吧?
如果当时他能毫不犹豫的带她走,故事会像今天这么悲惨么?
可惜,这世上本就没有如果。
眼眸半垂,把那股子酸涩压在心底。
顾清歌回想起当时的情景,的确是这样,如果换成是另外一个人,也许自己早就粉身碎骨了。
事情已经发生了,谁也不能改变些什么,她又何必再去计较?
“啪…”
房间的灯被打开,吊顶的水晶灯折射出两个人的影子。
被晕成无数片淡淡的黑色,铺在地毯上。
艾天齐的样子落在灯光下。
穿一件粉色的衬衫,束在淡色的牛仔裤里,脸上挂着好看的微笑,看上去,不像是个坏人,倒更像是个纨绔子弟家的翩翩公子。
顾清歌这才注意到他的长相。
这男人,除了身形比霍建亭稍瘦一些、皮肤略微显得黑一些以外,也是一表人材,长相俊美的男子。
下意识的,她又拿来和霍建亭比较。
这是什么心态?
顾清歌,你生病了么?
人家霍建亭都说了,他不过是玩玩而已,就你这个笨蛋,还在这里假想着他不是不爱你!
想想以前,霍建亭骂自己是“蠢女人”,果然不假。
想到他的时候,心里不免还是酸酸的,涩涩的,五味杂陈,如今倒只剩下疼了。
疼…
唯一的感觉。
心思回转,看一眼艾天齐。
原本惊吓过后一颗狂跳的心终于缓和了许多,平静过后,她看向艾天齐。
“如果只是为了向我道歉的话,我接受…”
“现在,我要休息了,麻烦您出去…”
顾清歌手指向房门。
关于艾天齐,她说不上是讨厌还是喜欢,对于这个曾经伤害过自己的男人,她并不讨厌。
换位思考,如果是她处在当时艾天齐的位置上,也许,她也会做同样的选择。
艾天齐笑着贴上来,离她很近很近。
“小坏蛋,你怎么那么狠心?”
“我被霍建亭追杀,没地方躲,你这里就不能让我躲一躲么?”
艾天齐一边说着,一边回头寻找着可以藏身的地方,其他书友正在看:。
顾清歌气结。
“艾天齐,这是我的卧室,就算要藏,也请你躲到外面去!”
“既然霍建亭在抓你,这里曾经也是他的家,所以说,这里不安全。”
她实在不想和这个男人有过多的接触。
毕竟,他不是好人,就算她对自己好,可他的身份也还是个坏人。
一个坏人做了无数件坏事,却只做了一件好事,并不代表他是一个好人。
“小坏蛋,你怎么舍得这么对我?”艾天齐凑上过,抱住顾清歌,假装哭泣。
顾清歌直翻白眼。
这男人,根本就是趁机在吃她豆腐。
想到霍建亭教过她的招儿,一抬脚,膝盖直接朝着艾天齐的裆部就顶了过去。
艾天齐没料到她会来这招,虽然躲避开了,却还是不可避免的碰上了。
“哎哟…”
艾天齐嚎叫一声,就势瘫坐在地上。
顾清歌却是心情很好的掸掸身上的灰尘,“你个下/流痞,想占本姑娘便宜,没门儿!”
艾天齐很痛苦的看着她,“小坏蛋,我好疼…”
“你把我踢坏了…”
“以后我没有儿子,你可要负责给我生一个!”
顾清歌不由得笑了,这男人,是不是男人啊?
竟然还要她一个女人对他负责!
“我呸!”
“艾天齐,你算什么男人啊?”
“我只不过轻轻踢了你一下,你就那里就坏掉了吗?”
“怎么可能?我明明没有用力踢的!”
顾清歌才不相信,她刚才踢过去的时候,那家伙明明躲开了。
艾天齐痛苦的紧,“不信你过来看看…”
看他痛苦的样子,顾清歌有些动摇了。
难道自己刚才真的踢得太重了?
小心翼翼的朝着艾天齐走过去。
只差两步就走到艾天齐身边了,突然一阵天旋地转,转瞬她就落入一个有力的怀抱里。
艾天齐眦着牙朝她笑,“嘿嘿…”
“小坏蛋,你上当了…”
他搂的很紧,艾天齐不让两个人之间有丝毫缝隙,他的唇几乎就贴着她的唇。
四目相对,好看的小说:。
“艾天齐,你这个混蛋,你放开我!”
顾清歌挣扎,越挣扎,这男人搂得越紧。
渐渐的,摩擦生热,两人之间的温度越来越高。
天气已经进入初夏,隔着那层薄薄的衣料,她清晰的感觉到艾天齐的变化。
这个可恶的男人,他竟然抱着她。
而且,他的那里…竟然还硬了…
最最令她尴尬的是,她竟然脸红了,而且,心跳竟然还跳得那么快!
这是什么情况?
神那,快来救救她吧。
艾天齐不能自持,生怕自己会在这里要了她,急忙安抚她,“别动,让我抱一抱…”
“抱一抱就好…”
他低哑的嗓音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很快,有脚步声传过来,王三五的声音随之而来。
“嫂子,吃点东西吧…”
门是大开着的,如今她又被艾天齐抱在怀里。
那男人的手还放在她的三角区,虽然隔着牛仔裤,却也是很不雅的姿势。
如果这一幕被王三五看到…
后果简直不敢想像。
顾清歌狠狠瞪一眼艾天齐,“快走!”
艾天齐笑的很是开心,还不忘趁火打劫一把,“小坏蛋,你要是肯亲我一下,我就走…”
顾清歌觉得自己简直要被这个男人气疯了。
王三五的脚步声已经就在附近。
艾天齐却一点儿要放手的意思都没有。
万般无奈之下,顾清歌只好在他脸颊上碰了一下。
急忙跳出他的怀抱,来到门前。
艾天齐这个大坏蛋!
等到顾清歌来到门前的时候,王三五一只脚已经跨进了门里。
见到顾清歌,他有些不自在的笑笑,“嫂子,你一直都没吃东西,吃点东西吧…”
王三五说着,捧出一碗面来,递到顾清歌面前。
很普通的面条,上面放了一撮牛肉和一些青菜,翠生生的,闻着香味儿,顾清歌的肚子很不争气的就叫了。
的确有些饿了,接过面条,朝着王三五说了声:“谢谢。”
王三五低头,有些心虚的说了声:“不客气。”
其实这面条是霍建亭送过来的,只不过他人没露面儿而已。
面条很合顾清歌的胃口,吃了大半,实在吃不下,她才把碗送到厨房。
王三五已经走了,好看的小说:。
罗欢欢和瑛姐搬到霍家的大宅子里去了,自从公布罗欢欢真正身份的那一刻,她就是老霍家的人了,不管那个孩子是谁的,霍天齐都欢喜的紧,百般央求着罗欢欢带着孩子一起住过去。
因为林芳桃的牌位在霍天齐的书房里,罗欢欢时时想祭拜一下母亲,所以,就搬了过去。
罗欢欢一走,空荡荡的房子里就剩下她和霍建亭两个人。
霍建亭说要找个佣人来处理家务的,佣人还没找到,男主人却已经不在了。
想到霍建亭,顾清歌只觉得心口又开始发疼。
像是有人绑住了那颗心,拿着鞭子在鞭笞它一般。
皮开肉绽的四处流着血。
默默的洗过碗,放回到碗橱里,她回转身上了二楼。
安静。
房子里静到不能再静。
这房子的隔音非常好,连马路上尖锐的车鸣声都听不到。
时间也就越发的慢。
拖着一颗伤痕累累的心,顾清歌走进洗手间,把自己埋进有些发烫的浴缸里。
整个人都是冷的。
胸口那里空荡荡的,被风蚀开了一个大口子,里里外外都是疼。
她躺在浮满泡沫的浴缸里,望着天花板,眼泪掉下来。
玩腻了…
霍建亭的那一句话就像是虫蛊一般,一直在她耳边回响。
玩玩而已…
当不得真的。
顾清歌,人家都说的那么清楚了,你还在这里单相思做什么?
犯/贱么?
还是你天生下作?
就喜欢别人这样对你?
非要扒了你的皮,剜了你的心,你才会想明白,是不是?
原本带着烫意的水温已经开始变凉,入夏的风从窗户里吹进来,虽然没有那么寒,却还是冷。
顾清歌不由得打个寒颤。
顾清歌,你这是在做什么?
为了一个不值得你爱的男人,你准备伤害你自己吗?
难道你一定要弄得自己生病吗?
你不是最瞧不起那些咒骂死拉着男人不撒手的女人吗?
为什么你自己还在做着摇尾乞怜的事?
你以为只要你病了、伤心了,霍建亭就会回头吗?
就会再回到你身边吗?
不可能!
顾清歌,你醒醒吧!
别在做白日梦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没有了霍建亭不代表什么,地球照样转,太阳照样升起。
你也还会是你。
勇敢而坚强的顾清歌。
她拼命用冷水拍打着自己的脸,那凉意落在脸上、脖子上。
仿佛也落在她生疼的心口上。
一点点汇入冰冷的心,胸口第二根肋骨下,某处正在渐渐麻木。
洗漱完以后,顾清歌躺在了足够容纳三个人的大床/上。
昏黄的床头灯把落寞拉的越发细长。
她躺上床/上。
拼命告诉自己:顾清歌,没什么大不了的。
顾清歌,好好睡。
好好生活。
等你一觉醒来,就会好起来的。
胸口那里还在隐隐泛着疼,她用力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
顾清歌,你一定要好好的。
好好吃饭,好好工作,好好睡觉,好好爱自己。
只有自己,才会真正爱自己。
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的。
用最健康的身体和最健康的心理去爱顾清歌。
去疼顾清歌。
闭上眼睛,终于有某种湿热的液体顺着眼角缓缓滑落下来。
霍建亭驾着夏晴的车风一般的离开,车子在离幕府山别墅不远的地方停下来,他把车钥匙扔给一个代驾司机,付了几张钞票给他,交待了地址,拎着行李,便下了车。
行李被他扔在储物室里,连家门都没有回,到车库取了他的一辆不起眼的宾利,又转了出去。
车子在月惜晨的家楼下停住。
月惜晨正坐在电脑前,对着电脑屏幕发呆。
他刚把监/视/器装进隔壁邻居家,这会儿,隔壁邻居和他老婆正在做那事儿,真枪实战,女的身材不错,叫的声音也够销/魂。
他拿着无线鼠标的手差点没摸上去。
咚咚…
催命符一般的敲门声响起来,他只好恶狠狠的瞪一眼电脑屏幕,认命的去开门。
通常情况下,敢这样跩他家门的人,只有一个。
霍建亭。
要不是看在他是衣食父母的份儿上,他早就把这装B男给暴揍一顿了。
问题是,他不是没钱吗?
还不是得靠霍建亭给他发工资吗?
极不情愿的关闭电脑屏幕,趿着鞋去开门。
看到门外一脸煞白的霍建亭,他一点惊讶也没有,。
“自己坐吧…”
扔下霍建亭,他又回到了屏幕前。
开玩笑,这可比看黄/片刺激多了!
霍建亭臭着一张脸,摆明了就是跟顾清歌那女人又吵架了。
之前他离开医院的时候,看两人不是还好好的么?
这才一转脸的工夫,两个人又吵上了?
爱情,真是个麻烦的东西!
女人,真是个可怕的动物!
看看吧,自从跟顾清歌恋爱以来,霍建亭的脸色十天有九天是差的。1csae。
跟顾清歌吵架,脸臭。
欲求不满,脸臭。
看到顾清歌和别的男人说话,脸更臭。
总之,一句话:自从霍建亭和顾清歌恋爱以来,这个男人的脑子就开始有问题。
重新坐回电脑屏幕前,打开显示器,继续刚才的火爆节目。
却意外的听到什么东西掉在地板上的声音。
伸出头四处看看,到是什么也没看见。
不放心的站起来走出来又看一遍。
才发现,霍建亭紧闭着眼睛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哎呀,老大,你这是怎么了?”
他拍着霍建亭的脸,拍了半天,也没见这男人有醒过来的意思。
借着灯光一看,这男人脸色发青,连唇都是青的。
突然想起医生的话。
急忙打电话叫了救护车,把霍建亭又送回白天的医院。
好在送医院及时,抢救的及时,总算是没有什么大碍。
挂完这瓶药水人就能醒了。
月惜晨频频叹息。
拿出他的泡妞语录来,在上面认认真真写下一行字。
千万不要用正常思维方式来衡量恋爱中的男人,因为他们根本没有智商可言。
看着尚未滴完的半瓶药水,他拿起电话,要不要给顾清歌打个电话?
正犹豫间,霍建亭睁开了眼睛。
月惜晨拍拍胸口,长舒一口气。
“老大,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不顾身体,强行出院,会死人的!”清那小去的。
霍建亭似乎还有些神智不清,眸子泛着迷茫,用没有针头的手握住月惜晨的手。
“不要告诉顾清歌…”
不过是几个字而已,却仿佛已然耗尽了他全身力气,。
很快,他又闭上眼睛,昏睡了过去。
月惜晨一直在医院里陪着他,直到他再次醒来。
这一次的霍建亭已然好了许多,虽然脸色还有些苍白,却不似刚才那么无力。
从病床/上坐起来,看向月惜晨。
“查到霍建亭的下落了吗?”
月惜晨仔细观察了他的脸色,又喂他喝了一些水,看他精神不错,这才坐下来。
“老大猜的没错,他应该就是躲在夏家,至于躲在哪一间房子里,还不能确定。”
霍建亭点点头。
从以前发生过的种种迹象来看,霍建亭和夏晴一定有勾结。
不然,所有的事情不可能那么巧的发生在一起。
“监/视设/备安排好了吗?”
月惜晨点头,“当然,这个问题包在我身上。”
霍建亭看他一眼,“这两天我会找机会去夏家,你找机会装进去!”
月惜晨点头,“好,我已经在夏家的别墅附近找好了房子,到时候全程监/控。”
霍建亭的神色已然好了许多,人看上去也不似刚才那么憔悴。
顿了顿,看向月惜晨,他又道:“这几天,把我和夏晴要订婚的消息散发出去。”
末了,他又加了一句:“尽量不要让顾清歌知道。”
月惜晨很是想不通,忍不住问他:“老大,你不是爱顾清歌的吗?”
“为什么又要和夏晴订婚?”
“难道你真的喜欢那个蟒蛇女人?”
霍建亭沉吟半晌,只是淡淡的道:“我有我的道理,你照做就是。”
月惜晨有些迟疑,却还是答应下来。
老大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订婚这么大的事儿,要是让顾清歌知道了,还不得闹出人命来啊?
夜深人静,有人影趁着夜色从医院急匆匆离开,直奔幕府山方向而去。
精瘦的身躯灵活而下,没有惊动任何人。
这个时候的顾清歌,还没有睡着。
胸口疼。
疼得她睡不着觉。
躺在偌大的床/上,明明那么软,那么暖,她却觉得浑身冰冷,如置冰窖。
越是告诫自己不要哭,眼泪就流得越欢实。
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在紫罗兰色的枕头上晕开一圈又一圈的水渍。
空气里似乎有薰衣草的香味飘过来,渐渐浓郁。
她却觉得困意渐浓,眼角挂着未落下来的泪,沉沉睡去,其他书友正在看:。
未几,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出现在她身侧。
男人看上去脸色有些苍白,嘴唇蠕动,靠近床上缩成一团的小女人。
却只是伸出手,轻轻拿开沾在她脸颊上的发丝。
那小心翼翼的动作,似呵护着什么珍宝一般。
窗边似乎有什么声响传进来,男人立刻将自己藏在黑暗处的窗帘后,借着一条缝,细细观察着屋中的情形。
来人似乎身体不爽利,呼吸重的厉害,连脚下的步伐也有些凌乱。
他匆匆忙忙走到顾清歌身边,凝视着她苍白的小脸儿。
眼光落在她脸侧的深色水渍上。
越发幽深。
“老婆…”
他不敢大声叫她,只是细细的,低低的吻着她的手背。
大掌抚过她巴掌大的小脸儿,眼神里满是疼惜。
“等我…”
“再给我一点时间…”
男人紧紧盯着顾清歌的睡颜,一眨不眨,仿佛要把这一刻镌刻在脑海里。
阿次…
一个喷嚏让沉浸在哀伤里的霍建亭醒悟过来。
这屋子里有人来过。
有花香的味道。
他对花香味儿过敏,闻到花香就会打喷嚏。
很明显,霍太太的房间有陌生人来过。
因为这个香味很陌生。
既不是自己身上的味道,也不是霍太太身上的香水味。
在他的印象里,霍太太极少用香水,即便是用,也是用香味很淡很淡的香水。
警觉是军人的天性。
他没有动。
眼神却在四处探视。
这里是他的家,没人比他更了解这里。
随着他的目光所至之处,窗户旁的窗帘下,一双男士的棕黄色纯手工皮革出现在视线里。1774453
原来是个男人!
霍太太有别的男人了吗?
这个念头一起,霍建亭只觉得心底一处轰然倒塌。
眼神又一次落在睡熟的霍太太身上。
顾清歌,你只能是我的!
如果你真的有了别的男人,我一定会宰了他!
径自起身,朝着窗户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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