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肤之痛
顾清歌挣扎不过,体内的灼热一浪高过一浪,意识涣散,她越发的分不清自己是谁。。
已然到了这个关头,她是否应该选择咬舌自尽?
霍建声肮脏的手已经扯开了她白色的胸衣。
又是一道闪电划过天空,。
暮色下的那对蜜桃散发着诱人犯罪的香泽。
霍建声早已把持不住,直接把顾清歌按在了身下。
“救命…”
刚开口呼救,微弱的声音还没释放出来,便已然被霍建声死死堵在了唇齿里。
她发了狠心要咬断霍建声的舌头,却被他轻巧的避开。
两只手握住那散发着幽香的蜜桃,用力吸吮着,仿佛饥饿的人见到了面包一般。
明明应该抵触的,可顾清歌的身体却不听使的迎合。
这一刻,她甚至渴望被进入。
理智浑浑噩噩,消消散散,在脑海盘旋半天,终是找不到出口。
她不停的伸手摸着身旁可以被利用的东西,却什么也没握到。
霍建亭…
你在哪里?
老公,我好想你…
很快,身上的重量突然消失,仅剩的一丝理智告诉她,有人来了。
“建亭,是你吗?”
干涩的喉,带着令人心疼的沙哑,问向旁边的人。
突然有个高大的黑影靠过来,替她盖上一件外套。
“是我…”
几不可闻的两个字,在她听来,却犹如天籁之音。
下意识的抱紧那件披在身上的外套,用力深深嗅着。
是梦吗?
是梦也好。
霍建声没想到霍建亭这么厉害,他特意找了十来个武功不弱的高手一路跟随自己,却不料,霍建亭已然将他们全部解决了。
论武功,他不是霍建亭的对手。
可到了嘴边儿的肥肉,就这样放弃么?
他抹掉嘴角的血迹,在黑暗中与霍建亭对视。
“霍建亭,你女人的味道真不错,尝过了夏楠和夏晴,我觉得味道最好的要算顾清歌…”
“不知道你是不是也这么认为?”
霍建声一句话,便挑起了霍建亭的怒火。。
他不知道顾清歌到底遭受了些什么,他只知道,这一切都是拜霍建声所赐。
毫不留情的挥出一拳,打向霍建声的鼻梁骨。
“霍建声,再胡说八道,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如今的霍建亭,理智大半已经被春、药夺走,如果再无处发泄,他真的忍不下去了。
特别在知道地上躺着的人是顾清歌以后。
他越发急切的想结束这场无聊的战斗。
他已经没有心思再和霍建声说废话,每一拳打过去,都是竭尽全力,好看的小说:。
霍建声自知不是霍建亭的对手,一边闪躲,一边观察着退避之路。清一电浪越。
这一带他已经研究了很久,仗着对地势的熟悉,他很快就消失在霍建亭的视线里。
这一次斗不过霍建亭,还有下一次!
摸着鼻孔里流下来的血,霍建声恶狠狠的盯着那道废弃的作坊。
顾清歌中了药,一时半会儿肯定跑不掉,霍建亭自然不会放过这大好和顾清歌亲近的机会。
那么,不如就让他来导演一场好戏吧…
霍建亭,我到是要看看,撕心裂肺的痛转加到你身上时,你会是什么样子?
霍建声一走,霍建亭便无心恋战了。
顾清歌还躺在那里,他不知道她是什么情况,匆匆忙忙蹲下来。
揭开他的外套的那一刻,近乎全、祼的女体在暗色的夜里依旧芳香不已。
体内的药物越发让他不能自持。
“清歌,是你吗?”
听到久违的熟悉的声音,顾清歌仅有的一丝理智也散了去,“是我…”
语毕,不待霍建亭回答,便主动送上了自己的唇。
她觉得自己就是飘浮在大海上的一片树叶,浪往哪里卷,她就向哪个方向漂。
送上香唇的同时,她第一次主动的,把霍建亭的手放在了胸前。
两个都被药力折磨的有情人,终于结合在了一起。。
他攻,她退,身下每一处都是密密合合的接触在一起。
不留丝毫缝隙。
暴雨如注,闪电划过天空,照亮教缠在一起的赤、祼男女。
情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这一夜,她是夜空里最美最绚烂的烟火。
颜色不一样的烟火。
注定只为霍建亭绽放的烟火。
滚滚热流顺势而下,落在她的腿间,他的腿间,情、欲中的男女却早已无暇顾及。
抵死缠绵,不眠不休。
霍建亭也不知道自己释放了多少次,更不知道身下的女人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他只知道,这一夜,他太过纵情了。
大雨下了整整一夜,或远或近的树都被洗涤的干干净净,不带一丝儿尘埃。
整个天空都被洗刷的一尘不染。
唯一令人觉得可惜的是,这雨依旧还在不停的下着。
因为这里没有修柏油路的原因,很多地方都成了沼泽地。
大雨下了整整一夜,行人走过的痕迹早已被雨水冲刷的干干净净。
寻找霍建亭的人一直在远处徘徊,却始终找不到霍建亭的人,。
王三五不停的拔打着霍建亭的手机。
他哪里知道,霍建亭的手机泡了水,早就报废了。
在打了无数次没有结果以后,他开始拔打顾清歌的电话。
一样的回答。1cXdk。
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老大失踪了。
整个M组织的人都被他拉出来搜寻霍建亭。
雨终究太大了,把所有的踪迹都洗刷了个干净。
由于职业习惯的原因,霍建亭是第一个睁开眼睛的人。
下意识的,他拿过还算完整的衣服替自己穿上,长臂摸向身旁的柔软女体,不由得笑了笑。
昨夜几近疯狂的两个人,在做了无数次之后,又有谁是不累的?
还是让她多休息休息吧。
他起身,朝着有光亮的地方走过去。
雨下在这样大,这里又是半山腰,不知道能不能走得掉?
如果今天走不掉,那就要再留一天了。
也不知道霍建声跑到哪里去了,如果他还在附近,始终是个心头大患。
霍建亭很随意的走出来,衬衫的扣子还没有系,露出他麦色的肌肤。
纵、欲过后的男人,总是自信满满,精神百倍。
这间废弃的作坊虽然破旧,却始终没有漏雨,想来,这里当初用的时候,也是极用心的设计过的。
脚步突然停下来。
前方不远处,躺着一对赤、祼的男女。
男的他认识。
女的他更认识。
那一幕仿佛像一把刀,无声的刺进他的心脏里,刺穿他的心脏。
所有的好心情顿时化作乌有,他三步并作两步,气急败坏的走到还在沉睡中的女子跟前,毫不留情的揪住她的头发。
“顾-清-歌…”
一个字一个字的叫出来,仿佛有人拿着刀正在割着他的舌尖一般。
明明,昨天夜里在他身下的女人是顾清歌,为什么一睁开眼,她却躺在霍建声的身边?
确切的说,是一、丝、不、挂的躺在霍建声身旁。
满身青紫淤痕,双腿间的私蜜处还带着星星点点干涸了的白色斑块。
那已经干涸的斑块儿显然是男人的精、液。
谁能告诉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清歌头发被人扯得生疼,茫然的睁开眼,看到霍建亭已然扭曲的脸庞里,才意识到事态严重。
“建亭?你不是和夏晴订婚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记忆断断续续,倒转,回流到那一场如恶梦般的订婚宴上,。
之后她中了药,被霍建声拖来这里,她只知道霍建声撕了她的衣服,还压在她身上。
她好热,热的几乎要燃烧起来,却没有人可以救她。
记忆中,昨天晚上似乎有个男人在她身体内驰骋了整整一夜。
下意识的抬起头来,四处巡察,才发现,自己竟然什么都没有穿,身上斑斑青紫诉说着昨夜她和一个男人有多疯狂。
而和她一样没穿衣服就躺在她身旁的人,正是霍建声。
“不!”下意识的,顾清歌捂起脸,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不是霍建亭吗?
怎么是霍建声?
是不是自己当时完全失去了理智,把霍建声当成了霍建亭?
两个人有那么相似的眉眼,连声音都有几分相像。
如果昨天晚上跟自己做的人是霍建声,那霍建亭又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啪…
顾清歌的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耳光。
昨天被霍建声打过的地方还没有消肿,如今又被霍建亭打了一巴掌,半边脸肿得几乎要遮住了眼睛。
霍建亭恶狠狠的掐住顾清歌的脖子。
“贱、人,我跟夏晴之所以会订婚,从头到尾都不是为我自己!”
“你竟然…”
“竟然为了报复我…”
“跟霍建声这样的畜生尚了床…”
“他睡了你!”
“你给我戴了那么高一顶绿帽子,这就是你的报复?!”
“顾清歌,你成功了!”
“我从来不打女人的,你是第一个被我打的女人!”
“哈哈…”
霍建亭一会愤怒一会大笑,仿佛神经错乱了一般。
眸底全是血丝,一如这破碎不堪的环境一般令人难堪。
“顾清歌,你不要脸…”
“夏晴她拿你和夏俊明的DNA报告要胁我,为了你,我宁可这样败坏自己,可是你呢?”
“你就是这么对我的吗?”
“如果这是你的报复,那么…我恭喜你,你成功了!”
“你成功的让霍建亭失控了!成功的让我的心痛了!”
指尖一寸寸向下,滑落在顾清歌的喉管上,卯足了劲儿准备掐死她。
“顾清歌,背叛我的女人,只有一个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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