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意外收获
匆匆赶过来的府医,看到尤氏面如死灰,也是不由得一惊,赶忙上前给她号脉。
片刻,府医摇摇头对着沐泰隆作揖“相爷,恕小的无能,看不出二夫人得的是什么病。”
沐泰隆摆摆手道“你先下去吧!”
而沐锦恬听到府医这么说又是一阵悲悲戚戚的哭了起来。
沐泰隆也被哭的心烦起来“哭哭哭,哭有什么用,等上朝的时候,我向君上奏请个太医来看看。”
看到父亲有些发怒,沐锦恬也不敢继续哭哭啼啼的,赶忙擦干了眼泪。
“一切都听父亲的!”
“那都散去吧,守在这里也没用,这里就留李妈一个人看着就好了,万一夫人醒了,你随时禀报。”
“是老爷!”
众人这才退出了尤氏的屋子,只是沐锦恬准备退出去的时候,看到了李妈妈向她使眼色。
于是沐锦恬心领神会的冲李妈妈点了点头便也和众人一起退了出去,只是等到所有人都走了,没有人看见的情况下沐锦恬又折了回来。
“李妈妈,你可知娘她是为什么晕倒的。”
“嗯!老奴知道。”
“你快说,娘她为什么晕倒!”
“二小姐,你别急,事到如今老奴也不得不说了,夫人本是五毒教教主的义女,因为没有太高的天赋,后来又因为遇见你父亲,这才偷偷的从五毒教偷跑出来,如今夫人晕倒只是因为她自己的毒物反噬。”
“为什么会反噬?”
“这!只怕是夫人的学狼蛛被人杀了,夫人今天放出了学狼蛛去对付沐锦妤,看夫人现在的情形估计学狼蛛已经死了。”
听李妈妈这样说,沐锦恬气的就差爆粗口了,该死,又是沐锦妤那个贱人,上次害她脸肿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如今又让母亲昏迷不醒,沐锦恬压住心中的怒火说道。
“那李妈妈,如今该怎么办呢?”
李妈妈想了半天,犹豫的说道“办法但是有一个。”
沐锦恬看着欲言又止的李妈妈有些着急道。
“李妈妈,你倒是快说啊!什么办法?”
“唉!也罢,办法就是小姐你拿着五毒教的信物去找教主来解除夫人与毒物的契约,这样夫人就可以醒过来了。”
沐锦恬听到这里心里思索了半天才道“我去,李妈妈,你把信物给我吧。”
于是李妈妈拿出了信物,又告诉了沐锦恬如何进入五毒教一一说明。
最后李妈妈又再三叮嘱“小姐,你记得必须在三日内回来,要不然夫人会一直沉睡下去。”
沐锦恬点了点头“嗯!李妈妈放心,我记得了。”
第二日沐锦妤经过了一整晚的思索,于是一个人来到了院长的的院门口,抬手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依旧是上次的丫鬟,看到沐锦妤有些意外“沐姑娘,你找院长!”
“是,我有事找院长。”
“您稍等,我这就去给你通报,只是院长现在有磕,不一定能见你。”丫鬟客气的说道。
“有劳姐姐了。”
不一会儿只见丫鬟出来了,对着沐锦妤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沐锦妤就直接走了进去。
来到前厅,只见院长和一个男子坐在那里一边品茶,一边聊着什么,见沐锦妤进来赶忙挥手招呼道。
“沐姑娘来了,请坐,给沐姑娘上茶。”
其实沐锦妤在进来的时候就想离开的,因为她看清楚了坐在院长上座的男子是谁,可是现在也只能进来坐下。
“不知沐姑娘有什么事?”
“院长,我和你学习炼丹。”
院长听了沐锦妤的话后笑了笑。
“沐姑娘高看老身了,我只会个皮毛,教不了你的。”
“那打扰院长了。”沐锦妤说完就想走。
可是这时南宫瑾开口了。
“我倒是有一个合适的人可以教沐姑娘。”
“谢谢公子了,只是你我并不熟悉,不好欠你的人情。”
“无妨,我也不是白帮你的,你只需要答应我一个要求便好。”
“什么要求?”
“等你学成归来,帮我救三个人。”
沐锦妤从心里有一种不想欠眼前这个男人的,可是她需要强大,不就是医治三个人嘛。
“好,我答应你。”
“那好,三日后等我消息。”
沐锦妤离开后,院长有些犹豫的问道。
“主子,你是想把沐姑娘送到落霞谷?”
南宫瑾没有说话,但是也算是默认了。
院长又有些担忧的说道:“主子,谷主能同意么?”
“我会和师父说明白的。”
说到这里院长也明白了,主子是有意想帮沐锦妤,便也不在多言。
而沐锦妤从院长那里出来之后也做了自己的准备,因为她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上次给小叔叔的信也不知道小叔叔有没有开始做。
于是沐锦妤摊开纸给小叔叔写信,等到把所有的后续事情写详细,已经日落西山了,哎!看来想今天送出去有些不太可能了。
“冰月!”
“小姐,怎么了?”
“这里有一份信需要你明天一早就送出去,还是送给相府四爷。”
“好的,小姐。”
自从上次收到小叔叔的回信,她对冰月又多了一丝信任,只是这个冰月总给她一种别样的感觉,让她觉得不踏实。
而对于冰月来说,这次信送的是轻车熟路,赶到当天傍晚她就回来了,而沐锦妤收到小叔叔的信也是踏实了不少。
小叔叔的信中回复了她提到的事情已经着手开始做了,不出月余就可以正式营业了,不错,沐锦妤交代给小叔叔的事情不光是注意尤氏母女的动静,还有就是把母亲的产业重新经营起来,毕竟在任何一个年代,钱是必须的,做任何事情都需要用到。
沐锦妤现在能做的就是准备好,时刻等着那位公子的消息,想到这里沐锦妤有些哭笑不得,虽然已经见过几次面,可是她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下次再见到首先得问下他的名字。
沐锦妤对于接下来的打算暂时还没有和母亲说,以为她怕母亲担心,而她又有不得不做的理由,她只希望母亲和弟弟在以后的日子里都可以过的踏踏实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