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温暖是温家的福星
周六一早,温家一家人风风火火的赶来凉水市看女儿。温暖的小公寓顿时变得热闹非常。作为家人捧在掌心里疼爱的小公主,见到家人,温暖并没有很欣喜,反而有点闷闷不乐。温暖的二哥温成安蹙了蹙眉:“怎么了,暖暖,不喜欢二哥送你的礼物吗?”温暖摇摇头,努力扯出一个甜笑:“没有,谢谢二哥的礼物,我很喜欢。”可她越是这样假装没事,温成安越是担心。他拉着温暖的手,在一旁坐下,关心的问:“暖暖,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不开心?是在学校受欺负了还是呆在这里不开心?”温暖垂着头,没有说话,只是肩膀小弧度地抖了一下。温成安立马察觉到不对劲,忙捧起她的脸。只见温暖红着眼眶,眼睛里蓄满了泪水。温成安心疼坏了,忙着急的问:“暖暖,到底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就哭了?谁欺负你了,告诉二哥,二哥替你出头,狠狠教训他。”听到说温暖哭了,温博平、温夫人和温庭宴也忙围了过来。温夫人忙把她揽进怀里,心疼地说:“暖暖,有什么事,跟妈妈说,别哭……”温暖摇头,眼泪挂在眼角,随着温夫人轻声细语的安抚,眼泪很快夺眶而出。温成安立即拿起一旁的纸巾,温柔地帮她擦了擦眼泪。“谢谢二哥。”温暖声音鼻音很重的说。温庭宴在一旁坐下,轻声问:“暖暖,到底遇到了什么事?今天我们一家人都在这里,只要你说出来,大哥一定会给你解决。”温暖深吸一口气,抬头红着眼眶看向温庭宴,声音哽咽:“大哥……我是不是真的不讨人喜欢?”温庭宴和其他三人皆是一愣。温成安赶紧说:“怎么会,暖暖长得这么甜美可爱,只要见过暖暖的人,没有人会不喜欢暖暖的。”“可是,颜暮为什么不喜欢我?”温暖哽咽的声音带着委屈和不解。“颜暮是谁?”温庭宴和温成安同时问道。温博平和温夫人微微皱眉,总觉得颜暮这个名字听着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我想起来了,我们上次送暖暖过来时,在酒店门口见到的那个谢砺峰儿子的同学,似乎就叫颜暮。”温夫人恍然道。闻言,温暖惊讶的问:“爸爸妈妈,你们也认识颜暮?”“对了,妈妈你有没有觉得颜暮和您长得很像?”温庭宴适时开口:“我第一次来凉水市,见到一个女孩也跟母亲长得很像。”话音落地,温博平和温夫人看着温庭宴欲言又止。过了一会儿,温博平朝温暖道:“我们并不认识颜暮,只是上次送你来这边时,在酒店碰到谢砺峰的儿子,见过她一面。”“哦哦。”温暖点了点头。温成安:“暖暖,你不开心是因为颜暮欺负了你吗?”温暖吸了吸鼻子,摇头:“颜暮没有欺负我,只是她讨厌我。”温家人看着她一脸不解。温暖说道:“因为颜暮长得像妈妈,我觉得很亲切,想和她做同桌,她不愿意;我想和她做朋友,还特地从家里带了很多好吃的请她吃,她也拒绝了。”“周三那天谢哥哥打篮球受了伤,第二天早上我得知后,去关心谢哥哥的伤势,可是谢哥哥对我态度冷淡,看起来有点不喜欢我。”“谢哥哥刚开始明明不是这样的,我感觉应该是颜暮在谢哥哥面前说了什么,他才会对我态度冷淡的。”温暖说着,眼泪又蓄满了眼眶:“爸爸、妈妈、哥哥,你们说颜暮为什么讨厌我?”温博平和温庭宴相视一眼,都飞快地蹙了下眉。温暖的长相不算出色,顶多是清秀。但从小到大,别说他们这些家人会莫名的宠爱她,但凡只要见过温暖的人,不管男女老少,没有不喜欢她的。十年前,温博平想和戚家合作,却多次遭拒绝。戚老爷子寿宴那天,他带着夫人和温暖出席。看到温暖,戚老爷子一眼喜爱上,寿宴后很快就答应了跟温氏集团合作。戚老爷子的孙子戚明勋也和温暖成了好朋友。这次温暖转学,如果不是戚老爷子拦着,戚明勋恐怕也会跟着转学。当时本不抱希望的温博平,因为温暖而跟戚家达成合作,也没多想。后来有几次搞不定的合作,巧合之下他带着温暖见了对方或对方的家人,那些搞不定的合作很快就搞定了。温博平虽觉得有些讶异,但也只当是温暖长得甜美可爱,招人喜欢而已。聪颖的温庭宴却发现了温暖的不同寻常之处。他将这事告诉温博平,温博平将信将疑。父子俩为了确定温暖身上是否真的存在玄学,只要公司有搞不定的合作,就会带上温暖去见对方。每次只要对方见了温暖,都会改口同意。就这样试了几次后,每次都是百试百灵,父子俩大喜过望,不由得相信十六年前那个游方和尚说的话:温暖将是温家的福星。很快,因为温暖的这种“福星”特质,温博平在短短几年一跃成为泸城首富。温博平父子对温暖也更加宠爱了。自温暖六岁那年,父子俩发现温暖身上的这种“福星”特质后,几乎就没有温氏搞不定的合作。.上次谢老爷子寿宴,他特意带着温暖去接触谢砺峰,可谢砺峰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一眼就表达出对温暖的喜爱。他对于温暖的态度甚至是淡然的。温暖在谢砺峰那里没起到作用后,父子俩不得不让温暖转学去接触谢砺峰的儿子,从而通过谢砺峰儿子来影响谢砺峰的决定,拿下来年开春和砺峰科技的合作。但现在听温暖一说,似乎温暖的这种“福星”特质在谢砺峰儿子和那个叫颜暮的身上也没用了。父子俩低眉沉思,难道温暖身上的这种“福星”特质已经消失了?可不应该啊。十六年前那个游方和尚信誓旦旦的说过,温暖将是温家的福星,会让温家走上辉煌。此刻,温博平和温庭宴心中都在想着同一件事:看来有必要见一见那个叫颜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