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朋友的白月光同时被绑架
影视剧的中文翻译和泰文翻译不同,田竹月试着打了一些剧名,都不是温童想看的那部美剧。
最后还是温童自己拿过遥控器,翻出美剧专栏,一行一行地往下看,找到了越狱。
田竹月看见是这部剧,沉默了。
温童微垂着眸子,一边看剧一边沉思。
陆匪现在对他的看守还不算严格,屋内一个田竹月,屋外也只有两个人。
避开这三个人的视线不算难。
难得是他不清楚别墅外的具体情况。
…………
从下午到晚上,陆匪一直没有回来。
温童从田竹月嘴里得知陆匪今晚可能不回来后,回房间的脚步都轻快了。
他关门上锁,想起白天陆匪悄无声息地走进卧室,意识到锁了门还是不够安全。
毕竟是人家的房子,有钥匙。
温童环顾四周,推了推一旁的木柜,确定没有固定在地上,使出吃奶的劲儿把木柜推向卧室门。
柜子和地面摩擦发出巨大声响,震耳欲聋。
很快,门外传来匆匆的脚步声,接着是田竹月关切的声音:“温少爷,发生什么事了吗?”
温童累趴在柜子上,气喘吁吁地说:“没事,我在锻炼。”
“不用管我。”
田竹月应了声离开。
温童继续推柜子,直到把柜子推到门后,牢牢地挡住门,才洗澡爬床。
…………
陆匪忙到凌晨三点,回卧室的时候,路过温童的房间,拿了钥匙开门。
门只能开一条手指粗细的小缝,再往后推就能感受到门后的重物。
陆匪回忆房间内的家具,嗤笑了声。
想象了温童那细胳膊细腿艰难搬柜子的场景,他一天的烦躁情绪陡然消失。
念及温童搬那玩意儿够累了,陆匪没有再开门吓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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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竹月茫然地看着他。
陆匪:“他在房间里做什么?”
田竹月:“温少爷说在锻炼。”
陆匪笑了声:“锻炼了多久?”
田竹月想了想:“大概半个小时。”
“才半个小时啊,”陆匪眉梢轻挑,“不赖么。”
他瞥了眼紧闭的房门,意味不明地说:“看来恢复的不错了。”
“他今天做了什么事?”
田竹月低头讲述,把温童闲逛、看电视、吃饭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得知温童看了六七个小时的电视,陆匪有些诧异,浪费半天时间看电视?
“什么电视?”
田竹月顿了一瞬,还是实话实说:“越狱。”
陆匪乐了,低笑了声:“明天继续盯着,他要是问起我有没有问你什么,就说没有。”
田竹月:“是。”
第二天中午,温童才幽幽转醒。
睡了一晚上好觉,他脑袋清醒了不少,精力十足。
在田竹月来喊他吃饭的时候,隔着门先问了陆匪的情况。
听见陆匪又出门了,温童乐呵呵地开始推柜子。
推柜子是件费力的事儿,迈出卧室的时候,他脸颊带着运动后的薄红,双眸又黑又亮,浑身上下洋溢着青春阳光的少年气息。
田竹月愣愣地看着他,脸越来越红。
温童看了看手表,中午十一点。
他抬眼看向田竹月,见她红着脸,神情恍惚,关心道:“怎么了?”
“你生病了吗?不舒服的话可以去休息,不用管我的。”
“没、没有……”田竹月连忙摇头,低下头不敢再看他。
温童又看了她两眼,确定她没事,试探地问:“那个……陆匪是从昨天到今天都没回来过吗?”
田竹月实话实说:“回来过,又走了。”
温童脚步顿住:“他回来的时候,有没有问过我的事?”
田竹月脸颊的烫意瞬间褪去,低声道:“没有。”
温童眨了下眼
,心想,陆匪回来了没找自己,也没问起自己的事。
是不是回老巢了,遇到别的帅哥美女,就对自己没兴趣了?
“对了,你是本地人吗?”
“是的。”
“你能和我说说这个城市的事情吗?”
“嗯,这里是沿海小城市,离曼谷很远,交通也不方便,所以旅游业不太发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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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匪带着青脸走进包厢的时候,包厢内只有一个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见他来了,笑呵呵地站起来:“陆三,你真是大忙人啊。”
陆匪抬了下眼,应道:“这两天是挺忙的,陈老哥你应该也清楚。”
陈金哈哈一笑,给他倒酒:“是听说了你这次回国,算得上轰轰烈烈啊。”
“难得回去一趟。”陆匪拿起酒杯,指腹漫不经心地轻点杯壁。
“是该衣锦还乡,不过啊……”陈金顿了顿,继续说,“我本来是麻烦你帮我处理码头的事情,让整天盯着码头的那姓、姓谢的小子,别整天没事找事。”
“现在倒好,码头的事情不仅没解决,反而还封了,一连封了好几个。”
陆匪掀了掀眼皮,语气淡淡的:“等后天。”
“最迟这周末就解决了。”
“好,那就好,”陈金笑了笑,没有追问他的解决办法,而是意有所指地说,“我啊,就怕生日前处理不好,闹得家里烦。”
“这次生日可是我弟亲手操办的,他本来就公务繁忙,咱们可不能再用这种小事浪费他精力了。”
听出他搬出了陈上校,陆匪轻笑了声,半阖着眸子,不紧不慢地说:“陈老哥你安心等着,在你大寿前,那批货一定替你处理好。”
“而且在大寿当天,我还会送上一份大礼。”
听到大礼两个字,陈金乐得嘴都合不拢了:“那我就翘首以待了。”
说完,他又补充了句:“我弟肯定也会很高兴。”
陆匪拿出打火机,点了根烟。
见状,青脸开口道:“陈先生,房间和人都已经
安排好了,直接上去就行。”
陈金眼里闪过一抹淫|欲,起身往外走:“那我今儿可要好好享受陆三爷的招待了。”
陆匪看着他离开包厢,抽了口烟:“事情都办好了?”
青脸应道:“尸体已经安排了,警方这会儿应该在打捞验尸。”
陆匪往后一靠,懒懒散散地靠着椅背,修长的双腿搁到茶几上,嗤笑道:“陈金这个老废物,靠弟弟就算了,居然敢来威胁老子。”
闻言,青脸看他,试探地问:“那?”
陆匪:“警察怎么说?”
青脸:“还在调查,陈金这老东西为人谨慎,发的好几次货都是普通的日用品,他们跑空了好几次。”
陆匪缓缓吐出烟圈:“单靠一个绑架案,警察抓不了这老东西。”
“再晾他两天,让他急一急。”
“派几个人去帮他送货,确定货有问题后再给警方报消息。”
“抓紧整理在国内收集到的资料,给这个老东西好好准备生日大礼。”
青脸应道:“是。”
忽地,包厢门被敲了敲。
门外响起经理的声音:“三爷,我带人来了。”
陆匪挑了挑眉,看向青脸。
青脸一脸懵逼:“不是我,我没点人。”
陆匪:“进来。”
包厢门被推开,经理带着一群年轻貌美的男女进来。
陆匪扫了眼:“谁叫的?”
经理连忙解释:“是蛇哥特地吩咐的。”
“说是、说是……”他紧张地咽了下口水,小心翼翼地看向陆匪,“说是给三爷的。”
陆匪想起昨天和蛇一的对话,吐出烟圈:“蛇一那小子看着死板,脑袋里装得都是什么玩意儿。”
居然给他点人?
经理听出他语气有些不满,试探地开口:“三爷,那我把人带走?”
陆匪看向青脸:“要么?”
青脸立马说:“三爷,我无欲无求。”
陆匪:“……”
他收回视线,瞥见最后排
一个年轻的男孩抬眼看了过来。
长相清秀,但眉眼神态和温童有两分相像。
他眯了眯眼睛,对男孩说:“你过来。”
男孩往前走了两步。
走近后,那两分相像变成了一分,身上还有股刺鼻到恶心的香水味儿。
陆匪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又指了指另一个前凸后翘身材绝佳的女生:“你们俩留下。”
“其他人可以滚了。”
话音落地,青脸和经理等其他人连忙离开包厢。
陆匪时常来这儿应酬,但从未点过人。
被点的一男一女心里既激动又紧张,对视一眼,立马一左一右地坐在陆匪身旁。
陆匪抽着烟,随口说:“你们平常怎么招待人的,就怎么做。”
男孩觉得陆匪刚才看自己的眼神和看其他人不同,大着胆子说:“三爷,我给您倒酒。”
他倒了杯酒,喂到陆匪嘴边,另一只手不规矩地抚上陆匪结实有力的手臂。
陆匪一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香水味就头疼,看着那双劣质的眼睛盯着自己,还抛了个媚眼,心里说不出的恶心。
“你一个男的,对我发什么骚?”他语调含笑,眼神是毫不掩饰的冷意。
男孩一愣。
下一秒,陆匪指间燃着火星的烟头对准他的手背,毫不留情地按了下去。
“啊啊啊啊!”男孩痛到尖叫,酒杯倒在陆匪手臂上。
陆匪脸色更臭了,一脚把人踹开。
男孩被踹得飞出两米远,撞到墙上。
女生吓得脸色瞬间惨白,一动都不敢动。
陆匪甚至都没有多看一眼男孩,对女生说:“倒酒。”
女生哆哆嗦嗦地给他倒了酒,不敢碰到他的身体。
一杯烈酒落肚,陆匪撩起眼皮,对女生说:“脱了。”
女生颤巍巍地脱衣服。
陆匪看着她,神情没有丝毫变化。
这些年来,他一心扑在事业上,对X欲没什么想法,更准确地说,他的精力都在别的地方发泄了,比如拳击健身、打架射击等等
。
顶多偶尔看看片,主角还得是身材好长得漂亮的□□。
在遇到温童以前,他的性向一直是大胸美女。
不知为什么,今天近距离看到女人的身体,他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在他看来就是一块普通的人形的肉。
陆匪单手支着下巴,脚尖点了点倒在地上的男孩,冷淡地对女生说:“把他扒了我看看。”
女生不敢不从,连忙过去扒衣服。
陆匪居高临下地看着,男孩胸口青紫,身上有着不同程度的擦伤,脸上也沾着灰。
模样凄惨,和当初的有些温童相似。
但面对这个男人,他没有任何心软怜悯的心思,只觉得是个废物,看着就烦。
眼看着女生扒了男孩的裤子,陆匪嘴角一抽。
他看个男人的几把干嘛?
恶不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