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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其他类型 >(唐穿同人)大唐第一太子 > 第7章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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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乾重重点头,十分赞同:“张婕妤说得对。不能因为一只小畜生伤了我们的感情。我明明都已经告诉承道,鹞鹰是来给我送东西的了,而且几次强调。承道都不听,还非让人去拿,甚至命令他们不但要把鹞鹰拿下,鹞鹰身上的东西也要。 “先生们说了,不问自取是作盗,明知而夺是作抢。承道对我如此,可见他一点也没在意我们的兄弟感情。或许在他看来,与我根本没有兄弟感情这种东西。” 张婕妤浑身僵住:……她是这个意思吗? 李承乾扬了扬下巴,神情愤懑,理直气壮,半点不觉得自己理解有误。有误?这事本来就全是李承道不对,难道还能是自己的错?那必然是不可能的。所以他会理解错误吗?绝对不会。李承乾自信满满。 他这一顿骚操作成功让张婕妤一口气堵在喉咙,吐不出来,咽不下去。李渊轻飘飘一个眼神扫过来,没有呵斥,也不见愠怒,却让张婕妤心头咯噔一下,将刚张开的嘴又闭了起来,不敢再多言,恐多说多错,惹了李渊怀疑。 李渊重新看向李承乾:“此事是承道不好,阿翁让他给你赔礼道歉,如何?” “阿翁只要让大家知道真相,为我沉冤昭雪就行了,道歉却是不必。”李承乾大方地摆手。呵,他才不稀罕李承道的道歉呢。 沉冤昭雪?就这,也值当用这么严重的词? 李渊无语,但听李承乾又说:“不过赔礼的话……嗯,我估摸着承道也没什么好礼赔给我。他有的我都有,无甚稀罕。要是太子伯父愿意代他赔我,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嗯……毕竟伯父是长辈,我不能辜负长辈的心意,对不对?” 张婕妤好容易忍住没翻白眼:……你怎么不直接说让太子赔你厚礼得了。 李渊忍俊不禁,眸中笑意盈盈:“承乾想要什么?” 李承乾转悠着眼珠子思索,半晌后说:“阿翁,今日鹞鹰给我送了一袋种子。” “种子?” 李承乾从怀中掏出荷包,拉开袋口:“阿翁您看,满满一袋子呢。” 李渊怔忪:“这是什么种子?” 李承乾笑说:“管它什么种子,种就是了。阿翁,这么多种子,宏义宫不方便种,我想要点地。” 李承乾自动忽略了当初的西红柿也不是种在宏义宫,而是种在长孙氏庄子上的事情。 李渊看着荷包里的种子,眸中浮现一抹不易察觉的亮光。 他对种子知之甚少,看不出这是不是如西红柿一般的新品。但由一只鹞鹰送来种子这事本就不寻常。再想到西红柿,母羊,以及正在旁边装鹌鹑的鹞鹰,千万种思绪在李渊脑海闪过,他低头看向李承乾:“要地的话,阿翁把宜州那边正在修的地改一改给你如何?” 宜州,正在修…… 张婕妤倒吸了一口凉气。宜州那边正在修的是什么?仁智宫!那可是帝王行宫。给李承乾?圣人这是要做什么?因为过于惊讶,她直接忽略了李渊口中“改一改”三个字。此刻,她整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李承乾。 李承乾虽性子跳脱,也知道轻重,摇头说:“承乾不能要。阿翁若是愿意,不如在您的行宫边上给承乾划块地修个庄子吧。往后阿翁去行宫玩,承乾去庄子上种东西,种出来好吃的第一时间送去给阿翁品尝。” 也行吧。李渊点头:“好,阿翁给你划地。” 李承乾十分高兴,直接蹦起来抱住李渊的胳膊,吧唧在其脸颊上亲了一口:“阿翁最好了。” 李渊摸着被亲的脸颊,眼中笑意一圈圈扩大。 张婕妤:……感觉自己像是多余的。 ******** 小内侍过来的时候,李建成正与李元吉议事。小内侍没有多留,怕被人发现,将消息送到后,便悄悄离开。 李建成打开纸条,李元吉走近:“后宫传来的?说什么?” 但见李建成面色凝重,李元吉朝纸条看去,见到上面的内容,愠怒蹙眉,心知自家兄长对东宫的把控,也不怕隔墙有耳:“父亲是疯了吗?居然想把仁智宫给李承乾?李承乾莫不是会什么妖法!” 李建成轻斥:“胡言!” 李元吉不以为然:“他若不是会妖法,能把父亲迷成这样?” “别乱说话,父亲对哪个孙子不好?” 李元吉轻嗤:“父亲对孙子们自然个个都好,但对李承乾是特别好。要说是因为李承乾聪慧,承宗难道不聪慧吗?父亲对他可有如此?再说,咱们李家子孙哪个又是蠢笨不堪的?” 李承宗乃李建成长子,难得的聪敏好学,可惜命不长,于武德五年病逝。想到承宗,李建成神色黯然。 李元吉咬牙:“父亲对李承乾未免太偏爱了些。” 李建成摇头:“父亲非是自李承乾出生便偏爱他。” 李元吉一愣。 李建成接着说:“你仔细想想,李承乾刚出生那两年父亲的态度。” 时隔多年,旁人不提,李元吉都快忘记了,如今细细想来,那会儿父亲虽然疼爱承乾,却与其他孙儿无甚差别。父亲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转变的呢?武德三年,还是武德四年?李元吉不确定。 李建成却斩钉截铁:“武德三年。” 李元吉讶异。 李建成继续为其解惑:“当时李承乾一岁多,不足两岁,经常梦魇,几次惊醒,甚至说些奇奇怪怪的胡言乱语。老二为此请父亲让宫里所有的医官轮流诊治,都查不出缘由,只能用安神汤养着。但李承乾年幼,安神汤岂是能日日喝的。 “老二不死心,又去外头找了几个民间颇有声誉的杏林高手,全部束手无策。后来,不知是谁给他出主意,说既然医术行不通不如换条路子,医卜星象都属玄门一途,或许可以试试。于是就有人为他引荐了袁相师。” “袁相师?”李元吉恍然,“我记得当年确实有个姓袁的入宫给李承乾治病,父亲还亲自去看望。” 李建成点头:“对。自此之后,李承乾症状逐渐好转。虽然仍会做梦,却不再惊厥,平日气色也越发红润,身强体健,人也更为活泼了。” 李元吉思忖道:“大哥称他袁相师,他并非医者?” “他善于卜算,工于相术。传闻他能知天文地理,推演万物。” 李元吉想到一种可能:“莫非是他说李承乾贵不可言?” 再想又觉得不对,摇头说:“若是这样,父亲怎会毫无芥蒂?” 在一个帝王面前说别人贵不可言,即便这个别人是帝王的亲孙子,帝王又怎会完全不在意,反而疼宠有加,偏爱至此?以他对李渊的了解,这是不可能的。所以这里头一定还有别的事。 李建成感叹:“当时室内除了年幼的李承乾和袁相师,就只有老二夫妻与父亲,再无他人。” 连伺候的人都不留,室内发生了什么,袁相师说过什么,做过什么,就显得更为扑朔迷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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