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争斗不断
“那是梦茹的高中同学,两个人相恋了三年,梦茹要来当兵,他已经死活不同意,没想到才短短大半年的时间,他就另结新欢了。”高采云一声叹下,感情的事情也说不得是谁错是谁对。
合则来不合则去!
只是这是岳梦茹的初恋……
这就另当别论了!
初恋总能让人肝肠寸断,伤心欲绝,基本上,一辈子都会牢牢记住。
“那么,你哭什么?”夏汶希冰冷的声音贯彻而来,让本来几分悲伤的气氛渲染几丝寒气,她向来反感遇到事情就只会哭的女人,“趁早看清楚他的面目,才能更好更快地迎接你人生中对的那个人,既然是好事,为什么还要哭?”
夏汶希虽然说的头头是道,可她自己连真正的感情是什么都不知道。
正所谓站着说话不腰疼,形容的或许就是她这样的人吧?!
只是,这也是她安慰她的一种方式,究竟是对还是错,就任由她自己来衡量。
岳梦茹瞬间收了眼泪,怔怔地看着夏汶希想着那句话,半晌,又苦着一张脸,“你说的容易,可是我真的很爱他。”
“你爱他,他不爱你,不是只会让他更加嚣张跋扈?既然他不爱你,找了别人,那么你要活的更好,告诉他,感谢他给你重生的机会。”夏汶希皱了皱眉,对自己说的话也是一知半解。
其实她都是看书学来的,没想到今天用上了。
白岚拍手叫好,“没错,梦茹,他离开你,是他的损失,你长得可爱又漂亮,又是将来的特战队员,还怕找不到优秀的男人吗?为了一个不值得你去伤心的男人而伤心,那也太没品了。”
“梦茹,坚强点,有我们呢!”高采云纷纷给予关怀,虽然依然伤心难过,可岳梦茹却彻底地止住了泪,她吸了吸鼻子,“谢谢你们,如果不是有你们,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客气什么,难受的话就找我们多说说话,这样也许能好过些。”高采云一拍胸脯,十分仗义。
“嗯。希望我自己可以做到。”岳梦茹点了点头,忽然想起自己还随身带着他送的礼物来部队,立刻跳下床去翻找出来,“这些东西都是他送的,我要统统拿去丢了。”
“都是什么东西?”白岚好奇地问,如果值钱的话,可就别浪费了,好歹还能换钱呢。
“都是一些信还有折叠星什么的。”岳梦茹又突然想起以前一起的时光,心头难免酸涩,“那个时候,他对我真的很好,这些可都是他亲手做来送给我的。”
说及此,她又红了眼眶。
“宝贝,都丢了,以后我送更漂亮的礼物给你。”白岚无所谓地说。
高采云也在一旁提醒,“梦茹,果断些,既然已经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那就不要再留恋了,全丢了吧。”
岳梦茹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全部丢弃。
一刻钟后,岳梦茹和高采云一起出去丢东西。
白岚百无聊赖,和夏汶希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时间,已经接近正午。
外面,突然下起倾盆大雨,没有任何征兆。
“终于下雨了。”白岚看了一眼窗外,有几分兴奋,“下雨的天会凉些,没那么惹。”
“以后的日子,雨天偏多,对我们的训练没有任何好处。”想起那三年在热带雨林的生活,夏汶希仍然心有余悸。
太残酷。
“白岚,汶希,不好了,采云和程海雅打起来了。”岳梦茹跑回来急急说道,两人脸色一变,立刻跳下床,随意换上一件平时穿的衣服,跟着岳梦茹跑了出去。
偏远的锻炼基地一角,几个身影扭打在一起,雨水拍打在她们身上,把她们的衣服全部湿透。
夏汶希和白岚出来得太急,也没有带伞,赶到的时候,只看见采云的脸上很多伤,衣服也被扯得稀巴烂,很明显,高采云是被人以多欺少了。
岳梦茹连忙过去,扶着伤重的高采云到夏汶希的身旁。
在来的时候,岳梦茹已经大概说了一下打起来的原因,岳梦茹和高采云才把东西埋下去,却被程海雅后脚挖了起来,还拿着高雄写给岳梦茹的情信故意叫来很多人,提着嗓子在大庭广众之下念,岳梦茹觉得丢脸,于是问她拿回来,她不肯,还说是她扔掉的东西被她捡了,就归她处理,高采云气不过,去问她要,程海雅却执意占用,在抢夺的过程中,她们就对高采云动手。
“群殴?”看清楚情形,白岚怒红眼,“杨慕华,程海雅,你们未免太没品了吧?居然以多欺少!”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以多欺少了?”程海雅气焰嚣张,身上完好无损,只有嘴角上有些红肿,应该是被高采云所伤。
但相比起高采云所受的伤,她身上的很明显只是皮毛。
“你们都没有看见?”白岚挑眉,目光扫向观战的人。
她们纷纷摇头,有意闪躲。
程海雅一副得意的嘴脸,“没有证据就敢乱说话,白岚,你还真是死性不改。”
“谁打的?”夏汶希检查了一遍高采云身上的伤,脸色阴冷,除却脸伤,单凭是身上就有十来处,虽然都是外伤,但胸口有一脚,很明显是很重的内伤,分分钟能让人窒息而亡。
夏汶希身上的冷冽的气息让人难以忽视,程海雅顿了顿,壮着胆子警告道:“夏汶希,我劝你还是少管闲事!”
“如果我偏要管呢?”夏汶希上前一步,双眸冷瞪着她,瞪得她一个哆嗦,下意识地往后退步,唇动了动,还是选择乖乖地住口。
“既然事情与你无关,我劝你还是收敛锋芒的好。”杨慕华站了出来,美丽的脸庞有着道不尽的傲然,自从上一次,夏汶希的名声就不大好听,说她自恃身手好,迫使杨慕华等人即便是被欺负了也只能忍气吞声。
但舆论归舆论,没有几个人敢在她面前直言。
而这些事情对夏汶希而言,根本不痛不痒,伤不着她分毫,因此久而久之,这个所谓的舆论也就跟着沉匿,没人再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