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准备捉奸
夜阑疾步上前,低头一看。
好家伙!
一个更大的何首乌。
捂着心口退后几步,深受打击。
“你这是什么运气,居然可以同时拥有两个何首乌。”
云芷溪也不谦虚,或者说她不知道什么叫谦虚。
“我运气一直都很好,你不用难过,我没有拥有两个,其中一个很快就是你的。”
夜阑挠挠头,一脸尬笑的看着云芷溪。
“那啥,这何首乌太大,我还没这么多钱,买点根部倒是可以。”
他那点死工资,说多了都是泪。
要不是在她姐公司挂着个职位,恐怕他得活活饿死。
早就被迫回家给老爷子要钱,当个二世祖。
云芷溪翻了个白眼:“算了,不指望你了,我重新找个买家,城里有钱人多,这么大的何首乌,我就不相信他们不会心动。”
失策了!
居然一穷二白,比她和白清风还惨。
夜阑也不想呀!
他为人正直,不肯收贿赂。
二十七八的年纪,花费更多,在城里不比乡下,什么地方都要花钱,那点工资根本不够花。
没觍着脸回去啃老,已经算不错了。
听闻云芷溪要将何首乌卖给别人,赶忙道:“别呀,何首乌给我留着,我买不起,我爸买得起,肯定不会亏待你们的。”
他是没钱,但他爸有啊,完全不是问题。
品质这般好的何首乌,要真的卖给别人,他爸肯定要削他。
云芷溪恍然大悟道:“对哦,你还有夜叔叔,差点忘记了,你是个富二代,行啊,这东西就给你留着。”
之所以找夜阑,是因为在他们认识的人里,夜家人更可信。
不到逼不得已的时候,云芷溪也不想将何首乌卖给其他人。
怀璧其罪,这话还是有一定道理。
人心不可测。
此刻,白清风还不知道,云芷溪已经为家里的何首乌找好了下家。
他打算明天去镇里,把手里的珍珠卖了。
镇上也有珠宝分店,就是价格比城里要低点。
不过这次他去熟人店,应该不至于坑他。
有些事情,既然决定做,就必须着手准备,时间拖久了,麻烦也叠踵而至。
云芷溪蹦蹦跳跳的回屋,依旧哼着离开时的小曲。
白清风乐道:“什么事,这么开心。”
云芷溪也不满他:“夜阑预订了我们家的何首乌,过一久我们就有钱了,别怕,以后我养你。”
养他?
靠挖何首乌养,还是找河蚌珍珠养?
想到云芷溪哼哧哼哧挖何首乌,郁闷的捧着脸,扯草钓河蚌的场景,他就想笑。
在他眼里,不管云芷溪做什么都很可爱。
言归正传,白清风似乎知道夜阑的窘迫:“就夜阑那工作,能有多少工资。”
夜阑是省政府里的一个决策者,为人正直,从来不肯收贿赂的东西,做事果断勇敢。
每个月就拿着一点死工资混,又大手大脚,经常花的超预算,时常靠夜洁接济。
“没事,夜阑是替夜伯伯预订的,他没钱,夜伯伯肯定有。”
云芷溪一点也不担心。
遇到何首乌这般好的东西还放走,那也太没眼光了。
幸好夜阑没辜负她的期望,眼光不错,就是没她眼光好。
白清风了然。
夜霆是改革后,第一批发家致富的人,手里有多少资产,谁也说不清楚。
拿下一根何首乌,完全没问题。
“我明天去镇里卖珍珠,你想不想去?”
云芷溪是个爱凑热闹的家伙,肯定不想错过。
然而,白清风猜错了。
“这次我就不去了。”
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白清风知道云芷溪爱玩,有点自己的小主意,他也不担心。
在大事上,云芷溪比谁都拎得清,也看的透。
“好,那你乖乖在家,我买好吃的回来给你,不许欺负夜阑。”
云芷溪大眼滴溜溜转:“他现在是我的大客户,放心吧,我不会欺负他。”
云芷溪没说谎,她在家还真有事。
前不久,她遇到村里一个小崽子,委委屈屈的向她告状。
小崽子说话有点颠三倒四,旁人还真不一定知道。
云芷溪经常和小崽子打交道,听得明明白白。
原来,小崽子昨晚上回家的路上肚子疼,随便找了个草丛。
拉的正痛快时,渣爹和刘寡妇从不远处走来,两人神情举止亲密,一路说说笑笑,手牵着手。
趁着夜深人静,渣爹还悄悄嘬了刘寡妇一口,把刘寡妇逗的眉开眼笑。
一个劲的说死鬼。
听到鬼,不懂事的小崽子吓得一个激灵,悄咪咪的不敢出声。
两人又说明天晚上在西边的破烂茅草屋遇。
等两人走远,吓得小崽子屁股都没擦,拎着裤子就跑回家了。
回去的太晚,又因上厕所没擦屁股,小崽子就被他妈狠狠揍了一顿。
这一委屈,小崽子就给忘了。
今天看见云芷溪,甜甜的叫了声小婶婶,就得了个糖。
小崽子开始委屈的告状。
云芷溪大眼满是兴奋和八卦,打算明天去捉奸。
一个寡妇,一个未离婚的渣男。
两个都是讨厌她,她也讨厌的人。
她最喜欢痛打落水狗,落井下石。
明天又是有趣的一天,真是个美好的日子。
一天转瞬即逝,白清风早早的去了镇上,午饭是刘山做的。
知道吃不到白清风亲手做的饭菜,云芷溪也不嫌弃,吃了一大碗。
饭后,云芷溪躺在摇椅上,大眼遥望着远处,心里的坏主意一个接一个的往外冒。
被坑过几次的夜阑相当熟悉这表情。
有人要被坑了。
不知道这次是哪个幸运儿。
夜阑兴趣盎然的凑过来:“这次想坑谁,说来我听听?”
云芷溪奇怪:“你怎么知道我想坑人?”
她也没说出来呀!
夜阑瞪着双死鱼眼:“呵!你坑我的时候就是这副表情,你说我怎么知道。”
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
云芷溪晃悠着腿:“你还知道我坑过你?”
冷笑!
“呵!”
刘山背着背篓:“小嫂子,我先走了。”
因为夜阑在,刘山都不在云芷溪家多呆,总是匆匆而来,急忙而去。
知道刘山不自在,云芷溪两人也没强迫他。
夜阑忙着治病,也没注意刘山的异样。
更何况刘山对他来说就是个陌生人,有谁会无缘无故的关心陌生人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