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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50、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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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上课的楼梯这里,一会儿上来几个同学,没人在意我和金晨的举动。

我扶着木质的楼梯扶手,站直身子,让自己显得尽量有底气,让我推测着随意乱说的话,显得比较有根据。

天知道,我刚刚只是想让他停住脚步,好像是一种潜意识的行为。

“……”他盯着我,由最开始的惊讶,变回了曾经的表情。一只手拽了拽自己衣领,好像是掩盖尴尬时的那种小动作。

我也有些紧张,等着他的答复,等着他的反应从而推测我的结论是否真实。

即使我自己都觉得荒谬。

结果他迈步下楼,还是没停留地走了。

一级一级的台阶,向下延伸着,台阶沿边的位置有两条金属线,随着周围人走动,闪动着光泽。我忽然用力地一闭眼,打了个哆嗦,因为之前的一瞬间,我看着金晨步入一张漆黑的血盆大口,浑身是血。可睁眼什么异常都没有,金晨不过是在下楼而已,并且边上还是陆续有很多学生从楼下跑上来。

我拍拍自己的脸,想自己一定是精神紧张,或者看错了什么。

匆匆去厕所,回教室了。

这样又简单的过了几天,气温越来越低,已经达不到零下十度。隔三差五还下点小雪。每天上学的路上,我都围着围巾,上下睫毛一眨眼就会冻在一起。那时候玩心未退,还故意这样,看究竟可以被冻的多结实。路面靠边的地方积雪被踩实了形成一层薄冰,走起路来很滑。学校里也因为冷天的来临,取消了体活课,即便是体育课,单杠之类的金属器物太冰冷,也再没有人去碰触。

茶杯和我一直保持了一种不近不远的距离,不知为何她不像第一天那样对我热情,但是该说的也会说。我反而觉得这种距离是很自在的关系。

这天早课,学校抽查仪容仪表,我天生头发比较黄,那天又赶上班主任不在,没人证明我生来这个颜色,不巧被新来的年级主任发现,被请到了讲台上,她指着我严厉的说“你们哈,别以为染成这种很自然的巧克力焦糖色就可以蒙混过关,明年高三了,还想着臭美,你们这种行为不光是对自己不负责,还是对咱们学校形象的侮辱!……”

我嘴角一抽,心想我头发长成这个颜色还侮辱学校了……真是奇葩言论。

这么个时候我同桌举手,说老师她就那个色。

孟琪琪也趁机举手说“对,老师,她就那么色。”

我眼看着全班一半以上同学都在捂嘴偷笑,琪琪还好像没说错话一样的瞪着老师,一脸凛然。

主任啪地一拍讲桌,粉笔灰散的四处都是,明显很下不来台说“少打小聪明,谁不知道你们都向着自己班同学,你们能证明么?”

琪琪一下不说话了,好看的小说:。

我心中不爽,可惜怕因为这个给班级减分又不能发作,只得作罢。

这么个时候只见茶杯缓缓起身,眨眨眼,甜美的声音慢声慢语道“老师,我能证明,您的头发明显是染过又烫过的,用你的跟她的对比就可以了……花晴你拽下几根头发,老师麻烦您也……”

“一派胡言,我又不是学生比什么比。谁允许你发言的?坐下。”

“啊……老师你不敢拽不会是怕脱发秃顶了吧……”茶杯小声的嘟囔,估计只有周围的人听到,我由于耳朵比较灵,也听了悄悄笑了一声。最终我们不敢跟年级主任作对,我成为牺牲品被罚一天在门外站着听课。那会儿其实最后排有男生戴耳钉染着一撮红毛趴着睡觉,她不知为什么就是不抓,我深深地认为,她是对女生有着非一般的偏见。

不一会儿我在临桌们同情的目光下,抱着语文书出门,站在门外面靠墙打瞌睡。上课之后老师一直开着门讲课,只是我根本听不进去,满满的困意。

这时候我看到斜对面的七班门口也站着个人,正伸手够七班的门牌玩。心里不禁嘿嘿一笑,这是难友啊难友~视线顺过去,仔细打量。

……,活捉一只姜耀。

我不敢大声喧哗,用手比划着问他怎么罚站。

他低头在语文书最后一页写了几个大字,举着给我看。

‘主任来检查的时候,我正骑在门框上读英语。’

噗……不愧是……姜耀。我也学着他,在课本最后的空白页写大字。

‘你没掉下来砸她么?’

他低头写,绿色的墙壁印着他的影子,很模糊。

‘就因为砸到她了才罚站。’

‘比我强,我是被冤枉的。她说我头发颜色浅。’

我等了好久,见姜耀举着一大篇,由于有点近视,眯着眼仔细看,上面貌似画着对苯二胺的化学结构式,后面写的估计是怎样验证C6H8N2存在,通过反应后的密度,酸碱性来判断。

底下标注着:

‘你的头发颜色均匀,说明如果是染的时间必然不会很久,染发剂染后短期内是碱性,自然条件下是弱酸性……’

后面还有两段我懒得看。马上低头写句话回复他。

‘下次你帮我证明吧。’

‘不行,她恨我了。还有,估计她被砸地近期不会来了。’

‘……’

……

其实吧,真实里我看到了后面的其中一段,为了维护小说人物的形象选择性抛弃了,如果肯接受姜耀形象更加崩坏的请继续阅读这一段。验证酸碱性后面写着另一种方式,大体写着人类体毛特征存在共性,如果说头发颜色偏浅,除了天生原因,多与维生素、矿物质摄入不足,光照日晒,饮食习惯等相关,那么不只头发,其他体毛也会天生颜色偏浅。他那一段的意思就是让我拽几根毛,汗毛、眉毛、睫毛、鼻毛,最后如果老师还不相信,就去厕所拽几根偏黄的PP毛给她。

……

【嗯…看上面这段,后悔了吧,好看的小说:。】

第二节课下课,我腿很酸,做眼保健操的时候进屋坐了会儿,感觉自己的桌子椅子都如此亲切舒适。之后便出去做间操了。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下起小雪,地上薄薄一层,落在操场上的假草坪上看着还很漂亮,下雪天是个浪漫的时节,飘雪在沉沉的天空下不嫌弃的点缀着世间所有,不管有生命的,无生命的,不管是富人的别墅屋顶,还是堆得跟山一样的垃圾堆,是一场大自然的洗礼。我腿上穿的有点少,外加站了两节课有点僵直,走的很慢。被路过的同桌塞了个雪球进脖领里,也没空去追他报仇。只得冻得搓搓手,哈了几口气。

这时候身后有个人默默地帮我把背上雪拍打下去,又把帽子里的翻出去。我瞬间很感激,以为是哪个同学,满面笑容地说着谢谢,边回头。一眼看到了金晨围着围巾,面无表情的做着这些动作。

……

一定是我的回头方式不对。

我又缓缓地转了回来。停下脚步,面朝操场。

过了几秒,我终于又扭头,边凑出几句话说:“学、学长,你…你看,下雪了……噗——”

我一边觉得自己这话跟“今晚的月亮真圆啊”或者“啊大海,你那么蓝”一样白痴,可猛地发现身后的人变了,变成姜耀。他看我回身说这些,还指了指右面。“刚才那人横向遁走了。”

我顺着他手指,见金晨已经走远,身上米黄色的呢大衣,灰色围巾,□牛仔裤短靴,依旧是简单的衣服,又很有气质风度之感。姜耀跟我同时打量他,说:“听没听过张打油的一首诗。——江上一笼统,井上黑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你看那个人呢,穿着黄衣服,像黄狗,在雪天他变白了,你穿着白衣服,像白……”

“姜耀你去死,……那你就是黑窟窿。”我自觉姜耀简直是个破坏任何气氛的病毒,满脑子奇怪的东西。本来正想着下雪天美好,虽然不敢过分接触金晨还是色迷迷地欣赏着他的背影,这货竟然说了这么一首诗。啧。

我故意踩着雪多的地方,一路走到操场,按着排队顺序站好。一切都那么习惯性,直到我忽然听到一声清脆的响声,突如其来,来自于我脚下。

像是。

玻璃碎掉的声音。

千真万确,并不是任何地方,就在地的下面。

……

这个奇怪的声响瞬间引起我的注意。我警觉的左右查看,离我最近的同学,吊儿郎当的站着发呆,估计并没听到。我俯□,耳朵尽量贴近地面。直至被塑料制成的草扎到,上面的雪蹭到耳朵上,感觉很凉。

没有了…什么声音都没有。

我听错了?

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雪,带上衣服后面的帽子。如果是真的,说明什么?地下有个空间,并且有玻璃器物…………不对,重点是,既然碎了……说明这个东西发生了移动,有会动的东西…!?

我想着打了个哆嗦,几个月前姜耀认定学校里有僵尸,虽然他不承认那是僵尸,给它们亲切的命名为“僵直综合症。”我那会儿还立马接话说,叫“僵直术”综合症不是更好,他显然没懂。莫不是……僵尸和鬼全在学校的下面?……

寒风阵阵,我瞬间又打了个哆嗦。

……

茶杯比我个子小一些,站队在我的前方。我觉得唯有跟她商量商量,便趁着没开始做操迈步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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