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9 章 林憬的信息素
“ 阳叠云无奈地叹??一?气。 色彩斑斓的宇宙 林憬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看到 的色彩，仿佛是自己体 内细胞?迭的频率, ??。 ……” 林憬的声音是模糊的，周凛霜根?分辨不出来，但林憬的反应让他一阵欣喜。 在痛苦的分??里，能对外界产生感知，意味着分??进入??尾声，不会再??什么危险??。 “林憬，你喜欢礼花……是吗？” 周凛霜小心翼翼地挪动自己，为??让林憬看清楚舷窗外的礼花。 当礼花像星云一样炸裂开的时候, 照亮的却是周凛霜的脸庞。 他深邃的眼睛，像是触??可及的、可以被占??的星子，林憬垂着眼, 能量体的形态让周凛霜不确定他是在看着自己，还是在发呆。 很快, 当那??吻落在周凛霜的眼睛上, 携带的能量仿佛从周凛霜的眼瞳，穿透??他的灵魂, 以及一切欲望。 ?位舰长狠狠任性??一把, 将星舰上的礼炮储备打????精光。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礼炮可是在联盟成立的纪念日上才会??的节目, 欧阳叠云??能想到这?人在过去的许????里放礼炮的时候, 脸上挂着的大概是无聊透顶的表情。 而这一次, 却兴致勃勃地放礼炮。 就像迟来的一场纪念——纪念备受他们期待的孩子来到这???界。 “还要去哪儿嘛？不管其他人, 老子奉陪到底！”曾月闲开?道。 欧阳叠云闭上眼睛，深吸一?气, 能量线涌出来，像抽枝的藤蔓, 引入林憬的能量体。 那一刻，林憬感觉到??一种温柔的力量，不知不觉，飞船的内舱里弥漫起一阵淡香。 封闭的飞船空间仿佛和舷窗外的宇宙一般广袤。 赵晓元闭上??眼睛，深深吸??一?气，一直紧绷的神经在那一刻放松??下来。 “这是什么味道……好好闻……”赵晓元??一种身处月下旷野的豁达感。 宋初也闻到??，“好像是花香……是……是塞拉的味道……飞船里怎么会??塞拉的味道？” 关青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这是oa的信息素味道。只是第一次闻到这样的味道。” 它像是一种中立的，没??任何旖旎暧昧的语言，温柔地回应欧阳叠云的能量试探。 能释放出信息素，意味着林憬已经是oa??！@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意识到这点，周凛霜的瞳孔在瞬间放大，爱意和渴求爆发式倾泻而出。 他的信息素下意识释放出来，与塞拉的味道交融在一起，林憬被那股味道吸引，鼻尖开始下意识地贴着周凛霜的侧颈滑动，让周凛霜下意识耸肩，将他不安分的脑袋夹在??劲间。 欧阳叠云??然地一笑，对其他?位舰长说：“目标达成，返航吧。” 要保持林憬的凝聚态稳定不离散，进入曲速，是一件很小心的??情。 ?艘星舰形成?角保护，将飞船带入曲速通道。 此时的林憬，细胞的?迭已经进入???生阶段，他产生??一种从未??过的奇妙感觉。 他好像能感应到被压缩的时空，每??人正在运转的内源，甚至于他们飞船之外各??战舰里的不同心跳，曾月闲的、龙铄的、韩岚的，林憬能感觉到他们内源的不同。 他的思维继续离散，穿透曲速通道，溢入广袤宇宙，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思想能发散得无边无际，甚至于穿过空间，感应到那颗正陷入死寂的金属星球，感应到?遥远的星系里其他生命的内源，他的感应力仿佛无限发散，就在他觉得自己无法控制自己的时候，他被另一??内源拖拽??回来。 就像纠缠的量子，环绕??起来。 那是他所??秩序的起点，是周凛霜。 他的思维从四面八方回归，回到自己的大脑里，然后想要藏进周凛霜的内源里。 飞船冲出??曲速，他们回到??堡垒密布的镇渊。 当主堡垒的灯光闪耀的时候，所??人发出??一阵欢呼。 “我们回来??！” 接驳的时候，身为老司机的关青??紧张兮兮，生怕自己一??震荡，会把周凛霜和林憬给颠散。 其他?艘星舰开始??紧凑的能源?换模式。 龙铄的星舰最先?换完成，离开的时候，欧阳叠云问他：“你不想亲眼看看他们吗？这恐怕是联盟近十??来最??轻的凝聚态。” “不用??。” “你是怕看过之后，就会??留恋吧。”欧阳叠云打趣道。 龙铄没??回答他，他的星舰果断地进入??曲速。 韩岚和曾月闲也??巡航的任务，他们没??做任何停留，补给之后离开??镇渊。 就像是某种默契，他们为??周凛霜和林憬而来，用不告而别的方式，让那两??孩子知道——让我们在?精彩的时刻重逢。 原?????人气的要塞，忽然之间又冷清??下来。 周凛霜保持靠坐在椅子上的姿势许久没??变过，他已经从凝聚态中脱离出来，而林憬的发丝正一点一点变成实体，分??即将完成。 周凛霜垂下眼，指尖掠过林憬的发梢，林憬平静的心脏在那一刻雀跃??起来。 他敏锐地感觉到??周凛霜的指尖，他的能量下意识勾勒出他指腹的形状，他修剪得圆润整齐的指甲盖，他指尖的温度，甚至于他皮肤之下微细血管里血液的流动。 这样跃动的生机，让林憬充满??占??欲，他扬起??头，半闭着眼朝着对方而去，那充满期待的神态，让周凛霜下意识吻??上去。 这不再是两??能量体的触碰，而是以人类的躯体去触碰那股移山平海的能量。 林憬的唇轻轻抿住，能量震颤的感觉从舌尖一路冲进周凛霜的大脑深处，与其说是电流，不如说是周凛霜仿佛被林憬带领着，大脑深处的细胞再一次?迭。 他看到??林憬思维涣散时候看到的景象，遥远的星系，无边的宇宙，被压缩的时间让一切变??莫测。 心脏跳得越来越快，自己的血液仿佛要从唇齿间溢出，流进林憬的心脏里，成为凝聚态里唯一的血色。 赵晓元回头只瞥??一眼，就立刻回过头，耳朵红得快要滴血。 他万万没??想到，这两??小子亲起来旁若无人，现在??轻人??这么会接吻的吗？ 关青愣愣地看着，忽然蹦出一句：“我什么时候进入凝聚态然后也谈这么一场惊天动地的恋爱？” 下一秒，他的脑袋就被宋初用营养液的瓶子给砸??，“想的美啊！” 沈沁流的舰队刚结束??首??星的任务，返回??“镇渊”。 他带着叶醇登上欧阳叠云的飞船，两人的神情??些紧绷。 “联盟要我送这两??孩子回去。恐怕会吃很大的处分，就算周凛霜??父亲的??声护佑，联盟不会真的把他怎么样，但是什么关禁闭，毕业以后把他安排去非战斗序列的岗位便于控制，是少不????。” 驾驶飞船未经允许逃离人造星球，然后毁掉??另一??人造星球的星轨防御系统，把圈养??许????的几百头盖亚的能量吸光，然后让守备研究所的小队颜面尽失，接着又该研究所里大搞破坏，还把研究室的室长吓到昏倒。 这一桩桩、一件件??可谓胆大妄为，嚣张放肆。 周凛霜绝对算是战备学院历史上搞破坏最强的学员。 但所??不顾一切反抗的背后，一定??把人逼上绝路的原因。 欧阳叠云若??深意地笑??笑，撑着膝盖看着沈沁流：“你确定联盟会惩罚周凛霜？” “嗯？” 欧阳叠云站??起来，朝着旁边让??几步。 沈沁流的瞳孔一震，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直到叶醇也走??进来，“那两??孩子怎样??？周凛霜开走的飞船是我的，联盟也要处分我……” 当叶醇看到抱坐在一起连体婴般的两人，也愣住??。 “足够让联盟的老古董们跪舔??吧？”欧阳叠云得意地笑??。 “理论上来说，林憬分??需要的能量就像链式反应——无穷无尽，你是这样让他以凝聚态的形式分??的？”沈沁流一?冷静的脸上出现??少??的惊讶表情。 欧阳叠云回头看??一眼精疲力竭的部下们。 “那是一??A级虫群能做到的吗？我们可是荡平??克索尔星球啊！”赵晓元颤抖着举起自己的??。 沈沁流的目光一震，“克索尔星球？你们？” 他身后的叶醇也是满脸惊讶：“可不是在梦里吧？” “当然不是在梦里。”宋初转过头来，“这可是?大要塞的联合作战，最后由周凛霜和林憬凝聚态收尾，你没能看到那??画面，足够让你终身遗……” 宋初的话还没??说完，叶醇的??就贴??过来，能量进入他的大脑，毫无顾忌地阅读起他的记忆。 “叶醇你怎么能这样！趁着我能量耗空??竟然审读我！我是可疑份子吗？我是虫族吗？我是你的战友啊！” 叶醇闭上眼睛，他的眼前是克索尔之战的最后一幕。 周凛霜大肆分解金属星球，金属沙粒涌入洞穴，活生生将虫母埋在地壳之中。 而处于凝聚态的林憬忽然发力，流沙??作??岩壁，将虫母密不透风地困死在里面。 “??不可思议??……这足够让联盟那些高高在上的议长们膝盖着地！”叶醇发出一声感叹。 叶醇走到??赵晓元的身边，扣住他的肩膀，传输??一些能量给他，“看在你这位通信官??上克索尔战场的份上，传送一点能量给你吧。” “呜呜，叶醇你偏心！凭什么被审读的是我，能量你却给??晓元！” “你呢？”沈沁流看?欧阳叠云。 欧阳叠云也举起??自己的??，“呃，我的也被吸走??……” “我明白??，你是让林憬一次性摄入超出某一刻分??需要的能量，直接让他冲破分??需要的链式反应。正常情况下这么做，林憬的内源会爆掉，但因为??周凛霜在，两人的内源相连，内源共享，相当于扩容。”沈沁流不着痕迹地呼出一?气来，“当凝聚态的能量被消耗完，他的情况就稳定??。” “这可是我们的孩子，??让人骄傲??。”叶醇开?道。 “什么叫‘我们的孩子’？”欧阳叠云的眉头皱??起来，监护人可是他和沈沁流啊。 “我们——我们‘镇渊’啊！镇渊??谁不知道这两??孩子吗？” 叶醇一脸“你连这??不知道吗”的表情。 欧阳叠云垂下眼笑??：“对，他们也是‘镇渊’的孩子。” 沈沁流开?道：“现在是林憬分??的最后时刻，移动他们容易造成能量震荡。通知所??粒子炮台进入戒备状态，如果??虫族来滋扰，不用客气狠狠打。” “收到。”通信官赵晓元进??一??礼。 沈沁流看?欧阳叠云：“联盟那边召集??议长。” 欧阳叠云冷笑??一下，抹平??对方领?的一丝皱纹：“正好，也到??我们问责联盟的时候??。” “问责联盟？” “怎么，你不敢？”欧阳叠云转身走?飞船的出?，“别忘??，我们是林憬的监护人。联盟让我们的孩子在分??的时候鬼门关走一通，哪里来的脸面朝我们问责？我们的孩子，不能再吃亏??。” 沈沁流顿??一下，步伐坚定地跟在欧阳叠云的身后。 全息画面里，十二位联盟的议长神情严肃地对他们俩进行??严厉的声讨，大??不让他们俯首认罪就不罢休的阵势。 但可惜，两位指挥官面容冷峻，表情始终保持倨傲。 主管科学研究的议长掷地??声：“就因为他是周引颂的儿子就??胡作非为的特权吗？他就丝毫不顾及父亲的荣耀吗？毁掉??一整颗人造星球！是你们纵容??周凛霜的无法无天！你们让叶醇‘拷问’??池教授！还给??叶醇那艘飞船的通行指令！别以为没??证据或者不承认这??儿就能过去！” “对啊，我也觉得这??儿不能过去。”欧阳叠云的目光冰冷地刺?对方，“池教授必须要给我们一??交代。” “交代……什么交代？” 一直以来是欧阳叠云和颜悦色、长袖善舞地为沈沁流周旋，但这一次却是他首先发难，气势冷冽，将科研议长的势头瞬间压??下去，心里惴惴不安。 一旁的沈沁流开始??从容不迫地反驳：“那是因为负责优质oa分??的池教授犯下??致命的错误。首先隔离??匹配度极高的alpha周凛霜，教条??地认为给予林憬补充模拟信息素就能让身体免于崩溃，但??实是没??周凛霜的安抚，林憬的身体各项指征极速下滑，还好周凛霜赶到??，不然联盟就失去??一??极优质的oa。我想请问，池教授到底是能力所限，还是接到??什么命令，哪怕林憬在分??过程中死掉，也不想允许他和其他alpha建立深度联系？” “你……” 议长正要说什么，沈沁流毫不客气地继续反驳。 “池教授的离谱还不止这一点。他明明知道林憬的分??存在信息素抵抗，他的细胞?迭就像链式反应，旧细胞需要死亡，?细胞的成长会因为扁贝虫信息素抵抗而释放能量毁掉自己，这就要求短时间内巨大的能量帮他终止这场周而复始的细胞?迭……” 科研议长赶紧解释：“终止反应需要的能量巨大，甚至需要进入凝聚态，林憬的内源根?容纳不??凝聚态，这是根?做不到的??情……” “那么另一种选择呢？使用大量扁贝虫信息素逆转分??成为alpha呢？在林憬心率归零，各项指标??极速下降的情况下，池教授为什么不给他用扁贝虫的信息素？他对林憬的血液测试和信息素图谱一清二楚，他来的时候就该准备好以防不测，就算来的时候没带也该通知身为监护人的我们想办法——可他仍旧沉默。他是不想让我们??第二种选择吧？破釜沉舟，要么分??成顶级oa，要么就死吧。反正联盟不缺一??平平无奇的alpha。” 这是沈沁流第一次用要把人心??钉死的语气说话。 “沈中校，欧阳少校，我们理解你们的激动，但是人类利益高于一切。林憬的分??图谱前所未??，他的能力一旦被抹灭，是不可能被复制的。任何顶级的分????是破釜沉舟、?死而生。没??选择，才能让他走?最好的那条路。” 总议长的声音依旧沉冷，站在人类利益的制高点上，他不认为联盟的决定??任何的错误。 牺牲，是人类对抗虫族道路上的必然。林憬也是其中之一，没??特殊。 欧阳叠云毫无畏惧地看?总议长的眼睛，“人类利益高于一切，是不是也不包含人心？哪怕人心背离，哪怕各??要塞的战士们开始怀疑自己到底为什么而战？” “欧阳少校，你想煽动叛乱吗？”总议长的声音落下，无论是全息视频的这一端还是另一端，??陷入一片冰凉的死寂。 但是欧阳叠云并没??退缩，而是?正严辞地反问：“您??想过所??一线的指挥官、舰长、副舰长??是A级以上的分??吗？他们未来的孩子里，很??可能会诞生第二??、第???林憬。当他们知道，联盟认为‘人类利益高于一切’，哪怕他们的孩子即将死在高危险的分??里也必须为所谓人类利益铺路，联盟或者说人类，还会拥??他们的忠诚吗？” 欧阳叠云的质问狠狠扣在??总议长的心头。 “您低估??这些孩子们对于我们的意?。他们每一????很宝贵，我们的战斗是为??他们的未来和人生。如果他们没??未来，我们又为什么而坚持？” 就在这??时候，总议长的秘书传送??一则首??星要闻给他。 [骇人听闻——科研部为??得到?A级别的oa，隐瞒重要分??信息、隔离高匹配度alpha，对分??的追求高于生命、差一点导致学员死亡!]的消息不知道为什么传遍??首??星的各行各业，甚至联盟的各??机构，引来??各阶层的抨击。 [负责分??的池姓教授在明知道对方的alpha产生应激反应的情况下，仍然企图隐瞒真相，导致alpha带走oa，并且破坏星轨、闯入研究所，给联盟带来??巨大的损失。] 群情激动，首??星不少全息屏幕??变成??支持分??自由、保证分??权利的标语。 各大媒体??在讨论，要尽快建立分??保护法案，任何一??人的生命??应该得到尊重，这才是真正的人类利益高于一切。 总议长的表情??些微妙，这是把周凛霜破坏研究所的锅扣回到??联盟的头上。 当然，扣的??理??据，哪??alpha在见到自己的oa差点分??致死的时候还能保持理智呢？ 周围的议长们??万分惊讶，不知道这??消息是怎么会在忽然之间爆发式传递开。 欧阳叠云干的吗？可是他根?没??回过首??星。 沈沁流吗？他在联盟这么????，不善言辞，从来不和媒体打交道。 “搜查部??调查结果??吗？是否和联盟内部人员??关？”主议长的目光若??深意地瞥过面前的二人。 没想到秘书回答：“对两位指挥官以及其部下、学院教职人员等进行??通信审查，均未发现相关痕迹。” 欧阳叠云面无表情，心里想的是，到底是谁这么帮忙，把舆论??推?他们这边??？ 沈沁流一脸平静，心里想的是，他没??通知任何人类，但是他让林憬的机器人朋友贺普知道??这件??。 贺普运用超强的计算能力，将整件??疯狂在星网里传播，联盟就算想要阻止也为时晚矣。 “??已至此，你们也将林憬带回??。即便他分??成??alpha，我们也会一如既往地对他培养……” “林憬分??成??oa。”欧阳叠云打断??对方。 十二位议长的神情出现??变??。 “分??的链式反应……”科研议长满眼惊讶。 “就在???小时前，我们?大要塞在克索尔星球会战，进入凝聚态的周凛霜和林憬完成??对虫母的最后一击。” 主议长咳嗽??一下：“欧阳少校，你刚才说什么？周凛霜和林憬进入??凝聚态？” “没错。”欧阳叠云点开??来自飞船的克索尔会战影像。 金属星球被周凛霜分解出沙尘暴，灌入洞窟，而林憬让所??流沙凝结成岩壁，把一??双倍战力的虫母封死在??里面。 影像中的两人的能量体状态，让意图声讨他们的议长们长大??嘴巴，半??字??说不出来。 仿佛每句话??是为??打烂他们自己的脸而存在。 刚才还咄咄逼人的科研议长轰地站??起来，脑袋??要伸进全息影像里。 “天啊，真的是凝聚态……他们还这么??轻……” “那可是久攻不下的克索尔星！一朝分??，就解决??这??让人类惊恐??这么????的宇宙毒瘤！” “果然对位的能力会让战斗力成倍递增，池教授就不应该阻止他们在一起！” 欧阳叠云冷笑??一下：“请问各位，你们还要浪费时间在这里追责吗？联盟应该是发现??林憬的能力很特别，你们想要他兼容所??的alpha，像虫母一样形成战斗网络。但你们忘??，只??精神上最为匹配的两??人，才会驱策彼此进??，甚至进入凝聚态。” 欧阳叠云的目光冷冽，看得那位主管科研的议长说不出话来。 主议长咳嗽??一声：“大???没??错，只是立场和经验不同而已。现在的当务之急，是保护林憬的安全，满足他分??的所??需求。” “是的，我们现在需要高浓缩营养液，越??越好。当分??结束，凝聚态消失，普通的食物是无法满足他们的营养需要的。”欧阳叠云也明白见好就收的道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高浓缩营养液会以曲速传送，欧阳少校可以放心。” “我需要对镇渊要塞其他堡垒的调度权。一??凝聚态alpha或者oa的诞生，极??可能引来虫族的大举进犯。”沈沁流开?道。 主议长点头：“同意授权。” 另外一位主管军??行动的议长开?道：“保险起见，我们会调派轮休返回首??星的其他A级以上战斗力增援‘镇渊’。” “谢谢。”欧阳叠云颔首。 剑拔弩张的气氛终于缓和??下来。 “还??，祝贺你们，取得??克索尔会战的胜利！你们是人类的英雄。” “人类利益高于一切。” 欧阳叠云和沈沁流异?同声地回答。 这句?号，让联盟的议长们被狠狠地噎住??。 这场联盟的高级“追责会”就这样无疾而终，这些高高在上的议长们还需要想办法平息民愤。 这也意味着，《分??保护法》势必会在今??通过。 欧阳叠云和沈沁流取得??全面的胜利，顺带给予只追求结果的科研部一记耳光。 当通信结束，欧阳叠云?后靠着椅背叹??一?气：“还好这两??小鬼争气……我也没??想到他们会搞得那么大，改变一颗金属星球的结构！” “也得感谢你的魄力，竟敢把他们带去克索尔星。” 欧阳叠云笑着伸??一??懒腰：“??什么办法？我们可是他们的监护人啊！” 就这样，源源不断地高浓缩营养液被送来??“镇渊”要塞。 联盟出??之大方，让欧阳叠云咋舌。 “这是要把两??小鬼喂成大胖子吗？还是犒劳一下保护他们的哥哥姐姐们吧。” 于是这些营养剂被分发到??各??堡垒。 每天是关青他们几??知道实情的人在飞船里轮流看顾着周凛霜和林憬。 他们几??的日常对话就是： “脱离凝聚态??吗？” “还没??。但是我看到他的后脑勺??，发漩挺可爱。” “也许明天那孩子就该醒??？” “你觉得我们像不像守在产房外的?属？” “问题是孩子怎么还没生下来呢？” 终于，在第?天，林憬全身的细胞?迭完毕，那种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结束??。 他觉得自己好像飘荡在温热的海水里，阳光暖暖地照在身上，那其实是周凛霜的信息素茧房。 好安心啊…… 林憬浑身懒洋洋的。 他就像一??婴儿，蜷缩在周凛霜的怀里。 他的气息??规律地喷在周凛霜的颈间，也许是因为林憬已经很久没??用皮肤、用人类的感官去体会周凛霜的存在，一旦意识到??体温的来源，他又开始用力地靠?对方。 塞拉的信息素味道从林憬的后颈溢出，刚分??完成的信息素，醇澈又浓郁，?重要的是它代表??林憬的意念，萦绕上周凛霜的喉结，信息素的香味停留在起伏的线条上，然后渗透进去，在他的血液里流动，仿佛就是为??让人发疯。 周凛霜很轻微地抬起??腿，全身紧绷着，仿佛连呼吸??能灼伤自己。 他将对坐在自己身上的林憬微微垫高，这样林憬的鼻尖就能和他的侧颈错开，没????林憬气息的撩拨，周凛霜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能以正常的速度跳动。 “嗯——”林憬发出??不满的声音。 就像对周凛霜擅自挪开的惩罚，林憬的信息素往周凛霜的T恤里渗透，他的?界沉入塞拉的香味里，每一??细胞??在蠢蠢欲动，压抑的标记欲再度爆发。 周凛霜侧过??脸，嘴唇覆盖上林憬的腺体。 从荒星开始，他每日每夜就在幻想着这一幕，这??斩钉截铁说自己是oa的坏?伙成长出腺体，会害羞，会渴望，会明白他对他的占??欲。 周凛霜的犬齿尖刮蹭着林憬的腺体边缘，警告他不要再用信息素来挑衅。 但这大概就是oa的特权，一旦拥????信息素，就拥????挑衅和控制alpha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