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社死患者052 榜一大哥的坎坷连线之……
胡漾发出自己保存的证据没多久, 很快她就接到了蒋台长亲自打来的电话。
蒋台长这个时候还在电视台没走，本来加班就很烦躁了，卓咏德还来他办公室告诉了他这个噩耗。
看到胡漾发的东西, 蒋台长都快要气吐血了。
他剜了卓咏德一眼, 就知道卓咏德没跟他们说实话, 私下里居然还有意无意的骚扰过胡漾。
胡漾手上的证据放在平时看可能没什么，卓咏德一直在催她记得把袜子带来, 说是朋友工厂那边问了好多次了, 在的等着她袜子数据。
通话录音也多是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什么时候能把他袜子给他带去。
卓咏德开口三句话不离袜子, 前面有袜子工厂的测试, 后面有课题研究, 几乎都是和袜子相关的话题。
以上的证据一和今天的爆料联系在一起，就很难不引人产生联想。
卓咏德本人都不记得自己聊过这些东西了, 所以看到聊天记录和通话录音当时就懵了, 连滚带爬的来找蒋台长。
他面色讪讪的跟蒋台长赔着笑，希望蒋台长能帮一帮他。
现在不是跟卓咏德算账的时候, 心里对卓咏德有再多的气, 还是先拨通了胡漾的电话, 追问她发聊天记录和通话录音是什么意思。
对此胡漾装的十分无辜：“哎呀我发错了，对不起蒋台长, 实在是太对不起了，我本来是想复制您那边发来的东西，结果一不小心复制错了, 我马上就删马上就删。”
如此拙劣的借口，蒋台长能信才怪。
蒋台长又剜了卓咏德一眼，一个个都不让他省心。
“你现在在哪里, 马上来我办公室一趟。”
“开着车，在回家的路上。”
“马上调头回台里。”
“晚高峰什么样台长您是知道的，等我调头回来可能就要等两个小时以后了。”胡漾看了眼一望无尽的车流，翻下车内的化妆镜，对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笑了笑。
“不管多久，马上给我调头回来！”
胡漾无奈地耸了下肩，合上化妆镜回了一句好，正准备要挂电话。
蒋台长心力交瘁的揉着太阳穴：“先把东西删了，发该发的东西。”
挂上电话，胡漾慢悠悠把发上去的聊天记录和通话录音删了，然后复制蒋台长命人写的东西，重新发了一条新动态。
接着又重新规划路线，调头回电视台。
此时距离她发聊天记录已经过去十多分钟了，即使现在被她删除，证据也早就被网友们保存下来了。
而且还因为她删了又重发的迷惑操作，更加让网友们浮想联翩。
短短的十来分钟，网上讨论的热火朝天，主要还是骂卓咏德的爱好恶心变态。
卓咏德在蒋台长面前转移矛盾，指责胡漾给电视台抹黑。
“小胡绝对是故意的，再怎么说也是电视台的老人了，一点都不知道维护电视台的利益，让您这么难做。”
蒋台长：“你还好意思说，如果不是你，有今天的麻烦事？”
卓咏德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慌乱，还能给自己找合理的狡辩理由。
“蒋台长你也知道现在的科技发达了，任何聊天记录和通话录音都是可以造假的，网上还有变音器卖，胡漾肯定是有什么地方对我不满，所以要污蔑我。”
蒋台长点了支烟没说话，懒得搭理他的狡辩。
卓咏德继续说道：“蒋台长，我才是我们台里的人，胡漾马上就要离开我们台了，以后就跟我们台没有关系了。”
他是在暗示蒋台长，保住他的利益更大，胡漾离开以后就没办法为他们电视台创造价值了。
站在电视台的角度分析利弊，卓咏德说的没错。
但胡漾也不是傻子，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就承认自己证据造假，那是自毁前程的行为。
蒋台长还在发愁，这件麻烦事要如何收场，不过很快他就不用愁了，只能选择坦然接受现实。
因为胡漾发的聊天记录和通话录音只是个开胃菜。
在胡漾发了记录和录音之后没过多久，林秋怡三人也在同一时间发了声明，主要是陈述卓咏德如何利用课题研究的借口，向她们骗取年轻女性穿过的丝袜。
她们手上能拿出来的证据没有胡漾多，但是多少也有一点，也包括这期间跟朋友聊天，多次提到卓咏德和课题研究，都能作为佐证，证明她们没有胡编乱造。
她们放弃了蒋台长开出的诱人条件，选择了将真相公布于众。
胡漾调头回到电视台，天已经黑尽了。
遇到了同样紧急被叫回来的三个新人主持。
胡漾叹了口气：“你们这是何必了，之前都跟你们说过，我来就好。”
林秋怡无所谓的说：“蒋台长开的条件虽然很让人心动，但是我觉得回家开零食店也不错，自己当老板自由自在，还不受人要挟。”
尔雅：“就算我愿意吃这个哑巴亏，可我不能对不起我的室友，当初她们是相信我才愿意配合的，是我害得她们遇到这么恶心的事，我得为她们出头，讨回一个公道。”
于曼：“我当初学新闻就是想要揭露现实中的一些不公平和黑暗，如果我面对黑暗我都不敢站出来，不是违背了自己的初衷吗。”
胡漾看着面前三张青葱稚嫩的脸，由衷的羡慕她们身上的勇气，要是以前的自己也有，可能卓咏德早就无法祸害新人了。
胡漾对她们笑了笑：“走吧，我们一起去揭露卓咏德的丑恶面目。”
四个人都以为这场斗争只有她们几个人，令她们万万没想到，不过半个小时的工夫，又有人站出来。
发文控诉卓咏德的不是别人，正是同样从翡珠台出去的章黎。
据章黎的叙述，以前的卓咏德更加的肆无忌惮，曾经俩人一起搭档主持过节目，私下卓咏德经常夸她的腿上镜好看，夸了几次之后，卓咏德就偷偷问她能不能把穿过的丝袜给自己，实在不行他愿意花钱买。
遭到章黎的拒绝之后，卓咏德竟然趁和她一起出差的机会，偷偷潜入她的房间顺走了她的丝袜。
章黎原本还没注意到这件事，直到出差回来下飞机时，机场随意抽查到了卓咏德的行李箱，让卓咏德打开行李箱接受检查。
随后章黎在卓咏德的行李箱里看到了属于自己的丝袜，当时她才明白过来卓咏德偷偷干了什么。
卓咏德那个时候事业上还处于春风得意的阶段，他主持的访谈节目红遍大江南北，全国男女老少都认识他，他十分清楚自己在台里的地位，根本不担心章黎揭发他。
而且当时网络没如今发达，章黎能发声的地方非常有限，她私下里向自己的领导反应过，结果反倒引来领导的责备，让她把心思都放在工作上，不要妄想去污蔑老前辈，歪门邪道走不远。
可以说人微言轻的章黎完全没有话语权，也没有维护自己的权利。
章黎忍着跟吃了苍蝇一样的恶心，只能把这件事揭过去。
可卓咏德偏偏不要脸，隔三差五的来问她愿不愿意出售自己的丝袜，每次都加一点价，最后甚至都超过了章黎一个月的工资。
他明知道章黎刚毕业没多久，为了存钱买房子，日子过的紧紧巴巴，卓咏德拿几千买丝袜是假，故意拿钱来羞辱她才是真。
要是章黎没经受住诱惑答应了，卓咏德就有借口羞辱她以前是假清高了。
章黎憋着一口气，慢慢的在翡珠台混出了一点成绩，也受到了电视台的重视。
但是她对翡珠台始终没有感情，因为卓咏德的缘故，她对电视台只有恶心，只盼着合约到期早点离开。
这就是她离开翡珠台的原因。
章黎洋洋洒洒的写了几千字，详细描述了自己在翡珠台那些年被卓咏德骚扰的经历。
网友们还没看完章黎写的文章，没一会儿同样是翡珠台出身的主持人，小雪和汪惮，也在前后脚公开了自己的在翡珠台的遭遇。
如果今天没有白芥穗扯开卓咏德的假面具，章黎她们应该永远不会选择在公众面前曝光卓咏德。
毕竟对她们来说事情已经过去多年了，她们有了更好的工作和生活，没必要主动提起多年前遇到的恶心事，影响自己形象不说，更何况她们手上也没有什么有力的证据，不一定能实锤卓咏德，到最后可能得不偿失。
但是今天，卓咏德的变态行为被曝光，揭开了她们尘封多年的恶心回忆。
在经过深思熟虑，她们还是不愿意放弃面前这个绝好的机会，如果今天不说，以后就很难再找到合适的机会曝光卓咏德了，更没人知道他还干过哪些恶心事。
只是没想到几个人都想到一块儿去了，这才有了前翡珠台女主持人，不约而同集体曝光卓咏德的稀奇景象。
这一晚，网友们上蹿下跳，刚看完这个的爆料，马上另一个人又出来了。
【今天我大开眼界了，卓咏德究竟骚扰过多少女主持人？】
【感觉只要是翡珠台出来的，没一个幸免，目前已经有七个受害者了吧，不知道之后还会有多少受害者站出来】
【难怪翡珠台的女主持人都走了，还有人说走的人是白眼狼，遇到这么个变态谁不想走啊】
【看看章黎的遭遇，想想就觉得可怕，台下被变态骚扰，台上还要笑着跟变态一起主持节目，这工作真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干的】
【卓咏德能为虎作伥这么多年，翡珠台绝对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就不信这么多年没有一个人向上举报过他】
【章黎不是跟自己的领导反应了吧，结果屁用没有，合理推测举报的人都被翡珠台捂嘴开出了，这次翡珠台不一样也想捂嘴吗】
【我要无语死了，整个电视台没有一个人懂法是不是？卓咏德的行为已经触犯偷盗罪了，电视台是还想触犯一个包庇罪吗？[微笑]】
【不说了，已经帮忙报警了】
蒋台长把胡漾几个人叫回来，本意是想批评她们今天的行为，再想办法进行补救。
然而事情的变化太快了，胡漾几个人刚到电视台，章黎的文章就出来了，紧接着还有小雪和汪惮。
卓咏德彻底的被扒了个底朝天。
蒋台长意识到卓咏德犯的事比他预想的还要大，这已经不是保不保卓咏德的问题了，他只希望卓咏德不要连累到电视台。
他叫宣传部的人又紧急发布了条说明，声称卓咏德属于私人行为，翡珠台对他的个人行为一概不知。
并表示会为所有的受害者提供免费的帮助，也会帮电视台的女同胞们报警。
都没等到电视台报警，热心网友们叫的警察已经到了，卓咏德连夜被请到公安局接受调查。
随后警察在卓咏德住所内查获了数千条女性丝袜，堆放了整整一衣柜。
他还有一个很特别的习惯，会在每条丝袜上做一个小标签，上面写着丝袜主人的名字、身高和三围，甚至还对丝袜主人的颜值进行了打分。
据统计，里面有名有姓的人，至少有100个。
另外警方还找到了他几本记事本，记录的都是他这些年的心得，比如说那些方法更容易得到丝袜，他更喜欢什么身材穿过的丝袜，哪一种味道他最喜欢，并且还一本正经的分析了每一种味道的特别之处。
在使用体验上，他表现的极其严谨，随便一个人翻开他的记事本就能知道他这些年都干了什么。
多亏了他严谨的“好习惯”，以上证据都成为了他无法狡辩的铁证。
警方公布警情通报的时候，虽然模糊了细节，但是上面惊人的数据还是震惊到了众网友。
卓咏德至今还没有出来，据知情人分析，他大概会因为盗窃罪在里面至少蹲半年。
因为这件事，受害者们多多少少还是受了点影响，不过翡珠台不敢给她们给她们穿小鞋，风波都还没过去，要是让眼尖的网友们发现她们突然不见了，势必会引发他们的愤怒。
电视台不仅不敢给她们穿小鞋，而且比之前更重用她们了，当初蒋台长的承诺也在一一兑现。
翡珠台这时候得表现出诚意，让网友们都知道，电视台有在尽力的补偿她们，电视台跟卓咏德不是一伙的。
白芥穗此时在家里，看到事情有了一个还算圆满的结果，她也跟着放下了心。
连着录了两期节目之后，她也难得的有了一段休息时间。
有休息时间她是很高兴的，她终于可以做自己的事了，就是她现在有了新的困扰，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隔壁的严奶奶和齐爷爷了。
以前大家只是邻居关系，已经以这种关系相处习惯了。
现在就她一个人知道内情，所有的压力全压在了她一个人身上。
不对，也不只有她一个人，旁边还有两个。
雪宝惊讶睁大了眼：“穗穗你是隔壁爷爷奶奶的亲孙女？！”
她的声音实在太大了，被阿参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嘴巴。
“你生怕没人听见是吧？”
雪宝扒开阿参的手，表示自己知道了。
然后捂着嘴偷笑：“我就说怪不得第一次见那个叔叔的时候就觉得他眼熟了，穗穗跟他真的点像呢。”
雪宝盯着白芥穗的脸使劲瞧了瞧，发出了疑惑的声音：“咦，那个叔叔都没有发现吗？”
白芥穗想到了那天严昱山对她说的话，无语的沉默了。
阿参今天想起来依旧觉得当时的严昱山很好笑。
“别说了，他以为穗穗的妈妈后面嫁了一个渣男，现在想让穗穗依靠他，把他当亲爹。”
雪宝：“那个叔叔看上去挺聪明的，没想到居然这么笨。”
白芥穗倒是情愿他蠢一点，要是真被他发现了，她还没做好准备，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他，还有隔壁的二老。
她把那串严奶奶送的手链也取下来了，交给阿参。
“把这个收起来吧。”
阿参知道她为什么不愿意戴了，默默地把手链收进了盒子里。
白芥穗严肃的提醒雪宝：“刚刚说的事不准跟隔壁的严奶奶和齐爷爷说，你要是说漏了嘴的话，我就把你晒成雪莲干，以后拿来入药。”
雪宝赶忙躲在阿参身后，扒着他的裤腿忙不迭的点头。
等白芥穗走了之后，她才眼汪汪跟阿参卖惨：“穗穗好可怕，她现在想把我晒成雪莲干，以后也会想把你晒成人参干。”
阿参一点不吃她这一套，捏着她肉嘟嘟的脸，把她的嘴巴挤成鸭子嘴。
“闭上你的大嘴巴，不然等你躺在簸箕里的时候，还要辛苦我每天帮你翻面。”
“……”雪宝卖惨的可怜表情顿住了。
“阿参你也好可怕，居然要跟我自相残杀。”
“我们又不同种类，给你翻面算什么自相残杀。”
雪宝气势汹汹的龇着牙：“在我变成雪莲干之前先把你的须给你扒光！让你的参须先晾成干！”
“就你的个头，你拔得了吗？”
“有本事你就站着别动，你不动我就能拔了。”
外面阿参和雪宝在追逐打闹，白芥穗把门关上了，整个房间安静了下来。
随后她开了她的绿江直播间。
平台其实对她没有什么要求，不像其他的主播每天每月必须播满固定时长。
她开播完全是为了完成和粉丝的约定。
之前她在直播间答应粉丝的，每天连线一位患者，解决他们中医方面的问题。
每次她一有空闲时间，就会马上开播，把之前积累的人数一次性连完。
所以每次时隔多日的直播连线，粉丝们必定会挤爆白芥穗的直播间。
想接着吃瓜看戏的是一拨人，想连线看病的更是一大波人。
人数一次比一次多，以至于每次榜一大哥，用户39402190都连不上线。
榜一大哥又连着刷深海鱼雷，刷回了榜一的位置，顶着自己“真爱霸主”的粉丝牌招摇过市。
现在连不上线他也不吵了，一个人独自刷着礼物排解郁闷。
据研究数据的人统计，目前榜一大哥已经是全网站刷礼物最多的人了，遥遥领先于第二名。
连直播间其他的粉丝都看不过去了，让白芥穗可怜可怜一下榜一大哥，就跟他连一下线吧。
白芥穗还没说话，榜一大哥先出来说话了。
[真爱霸主]用户39402190：【大家不用可怜我，我只是从小病痛缠身，站着累走路喘，醒着痛睡不好，眼看着行将就木，见不了几个太阳了，我一点都不惨的】
网友们直呼榜一大哥幽默，太能给直播间提供乐子了，只要他在，每次氛围都特别好。
榜一大哥除了发弹幕都在刷礼物，发完弹幕又开始撒钱式的刷礼物了。
白芥穗拿榜一大哥完全没有办法，让平台把钱退回去了他下一次又接着刷。
据平台回应，她直播间的榜一大哥早已经成年了，刷礼物就是他开心，花钱买乐子，后来平台都不愿意帮她把钱退回去了。
白芥穗虽然不嫌弃钱多，但是这个榜一大哥的钱她拿着不安心。
“不要给我刷礼物了，平台会抽成的。”
[真爱霸主]用户39402190：【抽就抽吧，这才几个钱啊，我还有很多钱，反正等我死了也没人继承，不如趁我没死之前先花了，还能开心开心】
直播间的其他粉丝恨不得当场认爹。
【榜一大哥缺大学生儿子吗？我身高一米八，能吃能睡能拉】
[真爱霸主]用户39402190：【不行，我儿子学历至少得是博士，你的学历太低了，会丢我的面子】
【好家伙，不愧是榜一大哥，选儿子的标准都这么严格，我知道我不配了】
【果然榜一大哥的遗产不是那么好继承的】
白芥穗当做没看见他们在自己的直播间插科打诨。
“欠的名额还差最后一个吧，连完最后一个我就下播了。”
【不是才刚播没一会儿吗，十个人都连完了？】
【小白老师就不能多播几分钟，多连几个线吗？】
有些人不是单纯的来凑热闹，他们是真的有中医方面的问题想来请教白芥穗，都恨不得她直播的时间能长一点。
白芥穗解释道：“我暂时没有那么多时间，你们可能知道我师父的事迹，他是一个非常厉害的老中医，接手过相当多的刁钻疑难杂症，且都被他成功治愈了，这些年他留下了不少珍贵的药方笔记和治疗案例，我现在要抽空帮他整理出来。”
【虽然不懂，感觉好厉害】
【听起来工程量就好大】
白芥穗：“我师父留下来的资料繁多又非常杂，所以工程量很大，短时期内大家希望我多连线的愿望我可能没办法做到了。”
闻言大部分粉丝都表示能理解。
这时候榜一大哥又来现眼了。
[真爱霸主]用户39402190：【我阅读速度特别快，记性也很好，六岁时就看完了图书馆所有的藏书，还帮每本书写了读后心得，我还非常擅长归纳总结，打字也很快，时速不低于一万，我可以帮你整理医书，不出一个月我就能帮你全部整理好，顺便还能帮你联系好出版社】
【哈哈哈哈榜一大哥你这牛吹得有点过了，为了吸引小白老师的注意，你真的无所不用其极啊】
【上一个这么现眼的我记得还是草乌大神来着，不过都是坊间传闻，草乌大神从来就没正面承认过】
【榜一大哥现在已经是我最大的乐子了，有钱的人灵魂也这么好玩吗】
白芥穗终究还是向现眼又执着的榜一大哥妥协了。
如果不跟他连线，他真的会每天都来，每天都在她的直播间给粉丝们提供乐子。
她第一次开后门，同意跟榜一大哥连线了。
白芥穗：“2190你不是说想让我帮你看病吗，你连线吧。”
榜一大哥那边半天都没有动静，不刷礼物也不发弹幕了。
【榜一大哥这是掉线了？】
白芥穗也以为榜一大哥掉线了，问道：“2190你还在吗？”
坐在电脑面前的宗瑨整个人怔住了，不敢相信白芥穗真的同意了他的连线。
他在直播间守了半个多月了，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趁着被掉线之前，他赶忙扒开耀威扬威霸占他桌面的狸花猫，正襟危坐地敲击键盘，回了一个“在”字。
白芥穗：“没掉线就好，你申请连线吧。”
连线之前，宗瑨先是在房间里到处找镜子，想到房间里没放镜子，他又调出前置摄像头，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仪表。
确定没有什么问题后，他深呼吸一口气，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点击了申请连线的按钮。
他看到画面里白芥穗动了，像是在接受他的连线。
就在他以为马上就要连线成功的时候，他都听到自己激动的心跳声了，结果眼前直播间的画面突然黑掉了，映出他自己紧张又激动的脸。
右下角的网络图标打了个大大的“×”。
他低头一看，网线就掉在他脚边，上面全是横七竖八的牙齿印。
而刚刚被他扒拉下桌子的逆子狸花猫，在犯罪现场被当场抓获。
看到他看过来，犯罪嫌疑猫丝毫不悔改，还若无其事的继续埋头咬网线。
当天久未发博的草乌大神又发了一条新动态。
【家里的猫咬了网线，今晚准备改善伙食，在线蹲菜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