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2 章 将军受辱（5）
5 卫老将军双眼通红, 用力捶打自己受伤 老了，连自己??孩子都护 不 祝青臣按住他?手，正色? , 该死?另有其?。” ，有??惊讶地看着他，但却不敢问出?。 这可是大逆不?。 卫老 爷，陛下暴戾, 纵容宦官横行, ?了 封锁消息，把整个卫?都治了罪，? 爷，希望您……” 祝青臣了然：“?知?, ?不会出去乱说?。” “那就好。?们也是没法子, 只能保全自己了。??再过几日, ?们一?就回老?去了，这鬼地方, 实在是待不下去了。” 皇帝还是要脸, 知?这?事情不能传出去, 所以派?封锁了将军府，又打发他们走得远远?。 若是事情传开, 卫?就是第一个被开刀?。 他们想保全全???性命, 却也无可厚非。 祝青臣顿了顿：“只是不知?, 皇帝是否经常传召官?子弟入宫？是不是……” “这?们就不清楚了。皇帝看着温和，也时常召青年才俊入宫赴宴, ?们只当是皇帝爱惜?才, 若不是亲眼所见，?们也不敢相信。”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或许之前就有过, 只是皇帝伪装得好，年轻?公子哥儿们打落牙齿和血吞，也不敢到处乱说。 只有卫老将军脾气爆，闹了出来，皇帝急了，赶忙要把卫?按死。 祝青臣握住卫老将军?手，字字恳切：“您老放心，?来时就察觉不对，特?跟镇?公说过了，若是皇帝……” 他顿了顿，轻声附在老将军耳边?：“留他不得了。” 直到卫老将军确切地听见这句话，才终于??白过来，眼泪滚滚涌出：“小公爷知?，小公爷知?啊……” 祝青臣点点?，用力地拍了拍他?手背：“???白，?都??白。” 卫老将军低声?：“?心中早就这样想了，只是不敢跟任何?说。小公爷想做?么，尽管放手去做。?不走，?就在这里，小公爷若是需要兵将，?义不容辞。” “小公爷初来京城，对朝中几位重臣都不甚熟悉，?来，?来联络他们。?都活到这把年纪了，?不怕丢脸，只怕子孙后代和平?百姓被欺辱至死，拼了?这条老命，?也绝不离京。” “嗯。”祝青臣用力地点了点?，“?都懂，您老一片苦心，?都懂。” 他端起搁在一边?药碗：“您老现在就更该喝药了，喝了药，快??好起来，才好更好襄助?。” 卫老将军打起精神，支起身子：“好，好，喝药。” 祝青臣弄了两滴汤药在手背上，试了试温度，确认不烫了，才一勺一勺喂给卫老将军。 这下卫老将军全喝干净了，恨不能让?把药壶端上来，连药渣一起嚼了吃。 祝青臣宽慰了他两句，又同他聊了聊朝中局势，最后哄着他睡一会儿，养足精神。 卫老将军趴在床榻上睡觉，苍苍白发，散乱得像杂草一样，整个?刚刚还强打起精神，现在又马上颓丧下去。 祝青臣站起身，帮他把被子往上提了提。 将军府众?向他行礼：“小公爷，有劳了。” “嗯。”祝青臣点点?，又问，“被欺辱?那位小公子……方便让?见一见吗？” 众?面露?难：“只怕……” 被一众太监按住?，是将军府三房?小儿子，名字叫卫远，是个和楚云扬差不多大?小少年。 将军府众?带着祝青臣来到一处落了锁?院落外。 “小公爷莫怪，从宫里回来之后，他便把自己锁在院子里，饭菜都是?们送到门前。” “如此。”祝青臣叹了?气，“那?就不进去了，??卫老将军来开导他。” 祝青臣从前也没见过这个小孩，贸贸然闯进去，害怕把事情弄得更糟。 将军府众?送祝青臣离开，祝青臣叮嘱他们：“这几日，你们最好让亲卫把府门守好，入??食物，卫老将军?汤药，都要再三小心，只怕皇帝……” 万一他想赶尽杀绝，不是难事。 “?们都??白?，多谢小公爷提点。” 祝青臣带着楚云扬，从偏门离开，又去了一趟陈老御史府上。 老将军和老御史，两位老??是故交，虽然不清楚内情，但是卫老将军挨打，他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陈老御史正是?了给老将军求情，才被恼羞成怒?皇帝用印玺砸破了脑袋。 祝青臣去?时候，老??额?包得严严实实?，正靠在榻前喝药。 一看见祝青臣，也是握着他?手，直喊他“小公爷”，委屈极了。 他们根本就不??白，他们????是按照规矩办事?，凭?么要被这样对待？ 皇帝是?，他们也是?，他们是臣子，又不是猪狗牛羊，究竟是凭?么？ 祝青臣坐在榻边，也安慰了他两句，哄着他喝了药，??他睡着了，才准备离开。 御史府??同样送他从偏门离开，不敢被皇帝??看见。 从御史府出来?时候，天已经黑了。 祝青臣和楚云扬??肩走在回去?路上。 楚云扬低着?，郁闷地踢着地上?小石子，一时间没跟上祝青臣?脚步，落到了后面。 祝青臣发现他丢了，回?看去。 楚云扬抬起?，小跑上前，不大高兴地喊了一声：“老师。” “嗯？”祝青臣揽住他?肩膀，搓了搓他?手臂：“怎么了？” “?……”楚云扬使劲搓了把脸，“?说不上来，?忽然又难过又害怕。” 他抬起?，认真地看着祝青臣：“老师，?会不会是第二个卫小公子？?……” 他原以?皇帝只是猜忌他们?，可是没想到，皇帝竟然这么荒唐，竟然这样欺辱将军府，全然不把将军府放在眼里。 镇?公府会不会变成第二个将军府？他会不会变成第二个卫小公子？ 卫小公子还有爷爷来救他，可是他呢？ 他?父亲兄长远在西北，万一…… 他心中不由地升起一股退缩之?。 “不是还有老师陪着你吗？”祝青臣用力搂住他，使劲搓热他?手臂，试图给他一点力量，“老师会保护你?，不要担心。” “嗯。”楚云扬闷闷地应了一声。 祝青臣温声?，“你想，现在?情况，对?们来说已经很好了。” “你不是一个?来京城?，是老师陪着你来?，你也知?了这件事，没有被蒙在鼓里，所以可以多一重警惕，你还认识了卫老将军和陈老御史。” “你不会是卫小公子，不止是老师，卫老将军也会保护你?，所有?，被无故欺辱?所有?，他们都会保护你?。” “当然了，你年纪还小，害怕是很正常?事情。你要是愿??话，回去就可以装病，就说刚来京城，水土不服，一下子就病倒了，老师去应付皇帝。” 祝青臣说?认真。 他确实这样考虑过。 让楚云扬装病，自己解决完所有事情就好了。 看他自己?想法。 楚云扬犹豫了一下，最后拉住祝青臣?衣袖：“?……?不装病，?要和老师一起。” “好。”祝青臣摸摸他?脑袋，“那就和老师一起。走吧，老师带你去酒楼吃晚饭。” “嗯。” 祝青臣带他去大街上?酒楼包间里吃了顿晚饭，楚云扬忘性大，吃了点东西，就把刚才?害怕全都抛到脑后去了。 他下定决心，和老师共进退，老师去哪里，他就去哪里，老师做?么，他就做?么。 他是从小在西北野大?，就没来过京城，更没见过皇帝。 他打仗，主要是?了保护百姓，?么忠君爱?，他根本就不懂。 既然这个皇帝不好，换个好?不就得了？ 只是过程可能难一点，但是能保护?里?就好了。 想通这一点之后，楚云扬豁然开朗，连干三盘大肘子。 祝青臣付钱?时候都惊呆了。 吃饱喝足，两个?便启程回英?公府。 楚云扬一边和老师说话，一边比划着招式，准备把皇帝一拳打死。 还没走近，楚云扬就看见有个太监打扮??，站在院子里。 他连忙收回手，和祝青臣对视一眼，两个?装出不太熟?样子，走上前去。 那太监正好回过?来，也看见他们了。 那是个老太监，身量不高，精瘦精瘦?，脸上挂着笑，眼底却闪过精光。 一看见祝青臣和楚云扬，他连忙迎上前：“小公爷、小将军。” “嗯。”祝青臣虚扶了他一下，“公公可是自宫中来？” “自然。”老太监笑?，“陛下瞧见了小公爷?折子，心中欢喜得很呢。特?遣老奴来，请小公爷带着小将军??日清晨，入宫觐见。” “?晓得了，多谢公公。”祝青臣脸上挂着笑，塞给他一袋银两，“有劳您走一趟。” 老太监掂了掂银子，脸上笑?更浓：“小公爷客气了。” 祝青臣笑着?：“一点心?，?许久不曾进京，对京中局势也不甚了解，希望公公到时多多提点。” “那是自然。”老太监甚是满?，走?时候脸都快笑烂了。 待老太监走后，楚云扬才瘪了瘪嘴：“老师……” 祝青臣揽住他?肩膀：“怎么了？” 楚云扬顿了顿：“老师怎么给他塞钱？还亲自送他？让?来送不就好了？” “这个太监不过是个小喽啰，礼数越是周全，他越是放松警惕，他背后??也会越放松。兵法不是说了吗？擒贼先擒王，无关紧要?事情，让让他又何妨？” “嗯。”楚云扬若有所思地点了点?。 ??白了。 * 第二天一早，祝青臣便带着楚云扬要进宫去。 楚云扬昨天晚上大半夜了还不睡，在院子里哐哐打拳，准备把皇帝一拳打死。 祝青臣被他吵得睡不着，亲自让他滚进房间睡觉，他才回去。 早上起来，祝青臣眼底下挂着两个黑眼圈，楚云扬攥着拳?，还是精神十足?样子。 太没有?理了。 两个?换上官服，一同入宫。 今日不上朝。 福宁殿里，皇帝正架着脚，高高地坐在位置上。 十来个小太监站在底下，嘻嘻哈哈地陪皇帝玩乐。 皇帝从案上揪下一颗葡萄，小太监们便站直起来，伸出双手去接。 皇帝抬起手，瞄准了两下，然后把葡萄抛了出去。 可是下一刻，一个小太监似乎被?推了一把，整个?一个踉跄，扑倒在地，“噗嗤”一声，将葡萄压坏了。 汁液喷溅，弄脏了他?衣裳。 气氛顿时冷了下来。 小太监惊恐地抬起?，只见皇帝脸上已经没有了笑。 他连忙把压烂?葡萄捡起来，塞进嘴里，忽然又觉得不对，吐出来捧在手心。 他手足无措，一边磕?，一边求饶：“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小太监?额?淌下血来，皇帝却没有理会他，只是随便摆了摆手。 其他小太监立即会?，迅速上前，七手八脚地把他给拖下去。 生怕动作慢一点，惹得皇帝不高兴，自己也被拖下去打死。 求饶?声音传了很远，小太监在地上被拖出一条长长?痕迹，伴随着一声惨叫，完全消失不见。 这时，老太监从外面进来，看了一眼地上?脏污，连忙俯下身，用衣袖擦干净。 大殿恢复成一尘不染?模样。 皇帝对他?表现还算满?，淡淡问?：“怎么了？” 老太监俯首?：“回陛下，英?公带着镇?公府?小公子，正在宫门外求见。” “让他们进来吧。” “是。” 老太监起身想走，忽然，?顶又传来一句：“听说镇?公府?小公子和英?公，模样都长得不错？” 老太监连忙跪了回去：“是，昨日进城，百姓们都说模样俊呢，镇?公府?小公子是只小狼崽，英?公一身白衣，活脱脱就是个小观音呢。” 皇帝来了兴致，微微抬眼，应了一声：“快去宣。” “是。” 皇帝整理了一下衣摆，在高位上端坐着，喊了一声：“来?。” 小太监们连忙从外面进来，分立两边。 与刚才相比，不多不少。 打死了一个，马上就有新?顶上，谁都看不出来。 不多时，老太监便带着祝青臣和楚云扬进来了。 祝青臣双手交叠，俯身行礼：“臣、祝青臣，携镇?公府幼子，拜见陛下。” “免礼平身。” “谢陛下。” 祝青臣抬起?，只见一个二十七八?男?，穿着帝王常服，坐在位置上。 他支着双手，倾身靠近，眯起眼睛，想要看得更清楚一??。 楚云扬跟在老师身边，??觉到皇帝?目光，悄悄往老师身后挪了挪。 若不是早就知?皇帝?秉性，恐怕旁?也只会以?他求贤若渴。 祝青臣脸色微沉，出声打断：“陛下，此次入京，臣与镇?公府，特??陛下准备了进献礼物。” 皇帝收回目光，重新坐直了：“英?公辛苦了。” “臣不敢。”祝青臣直起身子，朝外面喊了一声，“抬上来。” 十来个士兵，抬着五?大箱子上来了。 将箱子打开，里面大多是西北?土特产。 祝青臣面不改色，一一介绍：“西北天山雪莲、狼皮披风……” 皇帝看了一眼，难掩兴致缺缺。 只有在提到楚云扬亲自猎狼?时候，他才稍微提起一点兴致。 他清了清嗓子，老太监会?，双手捧起狼皮披风，放到皇帝面前。 皇帝爱不释手，摸了两把，对楚云扬?：“你很好。” 楚云扬忍着恶心，应了一声：“谢陛下。” 祝青臣朝他使了个眼色，楚云扬会?，从怀里拿出准备好?木匣子。 “陛下，镇?公府另有一份厚礼赠上。” 老太监要上前去接，皇帝却摆了摆手，让楚云扬自己拿上来。 楚云扬低着?，小步上前，在皇帝面前打开宝石镶嵌?匣子，露出里面圆润宝石串起来?念珠。 “陛下，此乃臣在外征战，从草原?落?领身上搜来?宝石。宝石光华夺目，臣亲手将宝石打磨圆润，串成念珠，作?战利品，献给陛下。” “宝石?证，总有一日，臣会亲自将西北?落献给陛下。” 皇帝大喜，看向他?目光都多了几分赞许。 当然，楚云扬自己说不出这样?话，这是祝青臣教他说?。 皇帝朝他招了招手：“再近前来。” “是。”楚云扬捧着匣子，再靠近一??。 “上台阶来。” “是。” 楚云扬在皇帝?指引下，一步步走上台阶，来到皇帝面前，离他只有一步之遥。 楚云扬竭力忍耐着，不让自己表露出恶心或是愤恨?情绪，也努力控制着双手，不让自己对他挥拳。 皇帝朝他伸出手：“给朕戴上。” “是。”楚云扬将木匣放在案上，学着刚才老太监?模样，双手捧起念珠，轻轻放在皇帝?手上。 皇帝忽然收紧了手，握住他?手。@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楚云扬一惊，几乎要跳起来给他一拳。 皇帝拍了拍他?手背：“年轻英武，果然很好。” 楚云扬用力把自己?手收回来，俯身行礼：“陛下谬赞。” 皇帝抚着手上?念珠，喜形于色，大手一挥：“来?，传朕?旨?——” 老太监上前领旨。 皇帝?：“镇?公幼子楚云扬，年少有?，英勇出众，风姿卓越，屡立奇功，特封?威武将军。今夜宫中设宴，百官?楚将军接风洗尘，庆功册封！” “是。”老太监颠颠地出去传旨了。 皇帝一脸欣喜地看向楚云扬，又趁机拍了拍他?手。 若不是楚云扬早就知?皇帝?品性，恐怕也会被他骗到。 他实在是很会伪装，一上来就赐官位、赐封号、百官赴宴，谁看了不迷糊？谁看了不觉得这是个千古??君？ 可是，就算是封他做威武将军，皇帝还要特?提一句“风姿卓越”，再说得含糊??，直接就变成“风姿绰约”了。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恶心??心思，藏都藏不住。 楚云扬收回自己?手，回到底下，抱拳行礼：“谢陛下。” 皇帝又留两个?说了一会儿话，才恋恋不舍地放他们离开。 小太监朝祝青臣和楚云扬伸出手：“小公爷、小将军，这边请。” “好，多谢。” 因?晚上要赴宴，皇帝直接留他们在宫中歇息。 当然，祝青臣也不敢放松警惕。 小太监带他们到了偏殿，伺候殷勤，不仅端来热茶，还端来了点心和水果。 楚云扬顺手拿起一个苹果，却被祝青臣按住了手。 祝青臣对小太监?：“劳烦公公，能否??们送一盆水来？?们也好洗把脸，整理仪容。” “好说好说。”小太监忙不迭出去了。 祝青臣拍了一下楚云扬?手，让他把苹果放在一边。 不多时，两个小太监便端着两盆热水进来了。 祝青臣面不改色：“多谢。” “小公爷客气了，???就在外面候着，小公爷和小将军有事随时喊奴才们。” “好。” 小太监退出宫殿，临走时，还毕恭毕敬地把殿门给关上了。 祝青臣确认他们走了，马上拉着楚云扬，走到水盆边，把他?手按进水里，轻声?：“快洗手，洗干净点。” 楚云扬点点?：“知?了。” “你摸过?那个苹果也别吃了，找个地方丢了。” “嗯。”楚云扬顿了顿，“老师，也不用这么谨慎吧？” 祝青臣也洗洗手，低声对他说：“?怕你被毒死。” “哪有这么厉害？”楚云扬把手从水里拿出来，凑到鼻子旁边闻了闻，还想嘬两?，“没有问题。” 祝青臣使劲拍了他一下：“最近几天都不要用手抓东西吃，用筷子。你也别说了，小心隔墙有耳。” “知?了。” 楚云扬乖乖地转过身，去处理那个苹果。 不错，楚云扬进献给皇帝?那条手串上—— 有毒。 本世界大反派，大周摄政王宇文恕倾情提供?西北特产，慢性毒药。 祝青臣用水化开毒药，又用帕子塞着鼻子，用竹镊子夹着手串，把手串放在毒药里浸泡了三天三夜。 这毒名?跗骨霜，毒性猛烈，一点点就能够药疯一?牛。 久了之后，牛便渐渐消瘦下去，直至死亡。 因?药死了牛之后，牛骨?上会结一层淡淡?青霜，所以这毒药叫做“跗骨霜”。 中原大夫大多不知?，更看不出来。 虽然化水浸泡之后，药性可能打点折扣，但还是小心点好。 ?了让皇帝钻进套里，祝青臣还特?让楚云扬使了一出美男计。 让楚云扬亲自献礼，只要皇帝盯上了楚云扬，?显看重，?了哄骗楚云扬，他这阵子，一定会时时刻刻带着手串，不肯离身。 祝青臣舒了?气，在心里给自己竖了个大拇指：“?真是个小机灵鬼啊，太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