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摄政王VS太子殿下7
第7章摄政王vs太子殿下7
哈奴儿用压就能压死他。
景文轩以力破力,哈奴儿大掌横抓欲擒住他的脖子,景文轩单掌扣住哈奴儿,轻描淡写反手一折。
哈奴儿只觉得撞上一股巨力,手臂处传来巨大的痛感,那如小山一般的啥奴儿竟被看起来并不十分健壮的景文轩折跪在地。
这画面着实有些让人觉得儿戏,就连天启这一边的都不由的怀疑他们是不是串通好的。
007:‘当当当,宿主,我回来了。’007在沈言脑子里开转圈圈,它十分放心宿主的安全,自那天沈言清醒,传输剧情之后,它就跑其他地方去撒野了。
好久都不曾回来,沈言一度为自己给它兑换身体而后悔。
007:‘咦,这不是男主景文轩吗?他在干嘛。’
沈言压根就不理它,他现在全被散发着王霸之气的景文轩给迷住了。
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
沈言默默欣赏了一下伟岸奇男子道:“北戎还有谁可一战?”
太子傲慢开口,眼中锋芒毕露,锐利如刀看着耶律齐,态度可以称得上轻慢。
耶律齐暗恨,哈奴儿手臂扭曲,被人用脚踩着脸压在地上,庞大的身躯不停挣扎,而踩在他身上的男人,看他们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死人一般。
狠辣决绝,用另一只脚把哈奴儿的另一边手指一一碾碎。
”啊!!!”
哈奴儿惨叫,鬼哭狼嚎。
“住手。”耶律齐额头青筯跳起,他忍住怒火:“我们认输。”
“好好好。”皇帝连连叫了几声音好字,让北戎见识到天启皇朝并不是他们想象中那么好欺负的,皇帝就放心了。
想着应该不会再有胆量进攻了吧。
“天启待客之道,让人不齿,本王回去之后,必定禀报父王。”耶律齐冷冷站起,连表面的功夫也不想做了。
他算是看出来了,太子沈言才是他的心腹大患。
他想走,但沈言却不想让他走:“孤说你们可以走了吗?”.
沈言缓缓走到耶律齐跟前:“来了,就不要走了。”
“你、你不怕引起两国战争。”耶律齐万万没有想到,天启太子对北戎态度如此强硬,敢强留下他。
他环视四周,见殿外有隐隐黑甲,刀剑光影,眼前护在太子身前的黑甲战士,武功极高,这一战下来,必死无疑。
就这样,耶律齐被抓了起来。
潜伏在天启的北戎密探把二王子被俘虏的消息传回王都。
耶律齐与其他北戎使者被抓下去后,惊魂未定的众人才回过神。
这、这就把北戎蛮子给抓起来了?
徐贵妃吓得泪眼婆娑:“太子快快把使者放了。”
徐贵妃先哭上一波让皇帝心疼,天启帝果然心疼叫着爱妃。
“太子扣留二王子,只怕不日就会出兵攻打我国,这、这如何是好。”大理寺少卿六神无主道:“陛下一定要严惩太子。”
天启帝心里被他说的,也慌得一逼,逼问太子速速放人。
沈言道:“除了二王子,其他的,孤已经下令全杀了。”
真真有种无法无天的感觉,连问都没问过皇帝就直接杀了。
天启帝只觉得一股闷气憋在胸口,一口气上不来,两眼一翻就这么晕了过去。
宫宴鸡飞狗跳,沈言就如同另一个世界的人一般,疏远而孤离。
天启帝被送到后宫招来太医医治,如今还昏迷不醒。
沈言带着景文轩回到东宫,东宫幕僚早就等在麒麟院等候太子。
沈言还未穿过来时,原主连最基本太子门客都没有,这些幕僚是后面沈言花了些力气组建,毕竟他只是一个想要咸鱼度日的人,没有下属怎么躺平。
沈言端坐在上方,见幕僚一人一句开始争辩起来。
太子舍人卫恒眼尖看到太子走神便道:“太子殿下胸中有沟渠,想必已有万全之策。”
他不是,他没有!
沈言撩起眼皮,淡淡看了他一眼,殿内瞬间安静下来。
“是有一个,孤要亲征北戎。”沈言的话刚落音,就见刚才还在争吵的十数人集体跪下。
“殿下万万不可。”
“殿下贵为一国储君,怎可轻易冒险。”
“殿下三思。”
……
沈言撑着头,一边看向守在他身边的景文轩道:“景校尉有何想法。”
景文轩转过头,他眼里的惊讶让沈言笑出声道:“景校尉战退北戎使者,孤重重有赏,就升你为太子右庶子。”
这下,景文轩是真的惊讶了,太子右庶子,为掌侍从、献纳、启奏官职,四品下,算是太子属官中比较贴身的官职。
“谢太子殿下。”景文轩躬身谢过。
沈言还在等着他接下来的话,他以为景文轩也会赞同他的看法,毕竟在原剧情里,他可是主战方第一人。
“臣赞同各位大人的看法,太子身为一国储君,万金之躯,那些北戎蛮人不值得太子亲征。”景文轩单膝跪抱拳道:“属下愿为前锋,为殿下付犬马之劳。”
沈言微微一愣,这男主要上战场了,他叹了一口气道:“此事往后再议,退下吧。”
属官面面相觑,景文轩也跟着退了下去。
他走刚一走出,就被太子长史拉到一旁。
太子长史是一位中年男子,长得一副苦瓜脸,自从他被太子从某个地方硬提拔上来之后,他就再也没有睡过一次好觉。
眼看着头顶都开始发白了,太子对他有知遇之恩,他对太子忠心耿耿,自然不希望太子出事。
便对景文轩苦口婆心道:“太子往日与你最是亲近,你切记要让殿下改变主意。”
景文轩倒没有觉得太子对他有多亲近,他听到长史这般话语,便心中存疑道:“我如何能改变太子。”
若是以前的太子,他可能连待都不想待在他身边,只是现在太子锋芒毕露,性子变得异常强硬,众人已经领教过许多次。
景文轩不认为自己有这个能力。
长史讶异看着他:“非辰,何必妄自菲薄。东宫太子属官内,谁不知道殿下最信任的人就是你。要知道,殿下只让你一人近身,连他的贴身太监宫女,都不能靠近他一点。”
非辰是景文轩的字。
长史的话犹如一颗石头投入水中一般,在景文轩心中引起阵阵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