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破坏之剑的真相
武器名称:六式芬利尔-暴怒(紫阶)
效果说明:攻击20-50。
???
那把破坏之剑消失了,如今在张七手里的这把新的破坏之剑,更准确的是,这不是破坏之剑,而是六式芬利尔—暴怒,它才是破坏之剑的真身。
眼前的一切印证了张七的很早之前的猜想。
自从看到六式芬利尔上面的属性,张七就在猜想,六把剑代表了七宗罪的前六个,以此类推,应该还有一把剑代表了七宗罪里的最后一个,那它在那里?
其中六把都出现在同一个轮回,而轮回是一个强大的特殊空间,六式芬利尔虽然强大,但也只是紫阶而已,绝没有穿破空间的能力,那么就是说,最后一把七宗罪应该还在这个轮回里,可问题的就算被拆开的七宗罪,每一把都高达紫阶,那剩下那一把应该也是这个级别,一个区区蓝阶轮回,一把如此强大的紫阶武器绝不可能籍籍无名,可他想来想去,最终幻想里都没有那把武器能和六式芬利尔想抗衡的。
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最后一把剑只是曾经的紫阶武器,如今变的和平常武器一样,才导致了这最后一把武器籍籍无名,按照这个方向推理,一把原先很好的武器,后来变不好的武器,那么整个最终幻想里最符合这个条件的只有一把武器——破坏之剑。
与此同时,另一个佐证就是破坏之剑本来是扎克斯的随身兵刃,而扎克斯是克劳德最好的朋友,从克劳德的六把六式芬利尔可以推出这么一个场景:七宗罪在最终幻想轮回形成之前就存在,因为某些原因被克劳德和扎克斯获得,而克劳德对剑的天赋极高,居然用其中六把创出超究神霸斩这种终极杀招,创如出此强大的剑招自己是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而最后一把剑自然就成了牺牲品,成了一把名符其实的破坏之剑,克劳德虽然成了最强者,但因为两人的关系,那把破坏之剑给了扎克斯,直到后来扎克斯死去的时候,他又把这把破坏之剑交还给克劳德,一来是表达两人之间的深厚友情,二来也不希望七把剑再分开。而克劳德就因此对这把剑从不离身。
虽然曾经的历史无法还原,但根据这么多的线索推断,这个场景和现实应该是八九不离十。
“七哥,你笑什么笑的这么开心?”玄天成看着张七一直狂笑,他的这么表现可不常见,甚至生平仅见,不由得上前相问。
张七笑了笑:“开心?如果我把剑给你,你不仅开心,恐怕会疯狂。”
“有这么夸张嘛!”玄天成呶了呶了嘴,有些不服。
张七也不废话,直接把剑扔了过来,玄天成一接到剑,整个人要是被点了穴,直接愣在当场,更夸张的是,他身上的六把六式芬利尔无风自动,发出一阵剧烈的抖动。
“啊!”数秒之后,玄天成才反应过来,发出一声惊呼,整个人当场陷入癫狂。
作为剑魂传承,剑道至高无上的存在,对剑的感应已入道境,当初六式芬利尔的强大已经让他无限疯狂,而最后一把的出现直接让他无语。六式芬利尔,把把紫阶,合一几近无敌,越阶击杀变成常事,若完整的七宗罪齐聚……
然而真正让玄天成说不了话,甚至陷入疯狂的是原因不是这个,而是张七……
他的双眼充满了激动、迷茫、热血。剑是好剑,但人更是好兄弟,直到这一刻,他终于明白,进轮回,入邪恶,经生死,绝情,绝义,从一开始,张七的布局,都是为了这把剑,为了他玄天成。
这一切的原因却只有一个,一个张七生平只对他说过一次的一句话:你是我兄弟。
兄弟!这就是兄弟,有些付出,那怕是鲜血和生命,有些情感,那怕是生离和死别,无需多言,放在心上,这就是兄弟。
这就是张七吗?这个在外人看来极其阴狠绝情的智者,这个极其可怕的男人。他成了自己兄弟,真正的兄弟。
“七哥……”玄天成狠狠的冲了过去一拳砸在了张七的胸口,一把抱住了张七,借着背影,偷偷的试去那一滴夺框而出的眼泪。
后来在玄天成的自传里写到,他这一生只流过一次泪,不是痛苦,不是开心,而是感动。
“我了个去呀,你搞个毛呀,滚开,你个死犊子,死玻璃。”张七一边狠狠的骂着,一脚把玄天成踹了个狗吃屎,一边嫌弃的拍了拍被玄天成抱过的地方。
这一顿打倒是把玄天成从情绪中打醒过来,醒过来的玄天成立即就恢复了他的本性。
“嘻嘻,我亲爱的七哥,你说我这七把剑来的也不容易,要不我以身相许如何?”
“滚。”张七恶狠狠的骂道,转头奸笑道:“谁说这玩意就给你的了?”
玄天成闻言“吓”的卟通一下假装跪下,“七哥,七哥,这玩意可开不得,最多,我说最多,我平时泡妞的时候给你留点,我发誓!”
“滚!”张七又一脚踹开他,也不想再和他开玩笑,随即正色道:“六式芬利尔被克劳德那家伙玩的这么溜,加上人也没了,更不知道当初这七把剑是怎么被分开的,或者原来就七把,具体怎么用不清楚,如果这些搞不清楚的话,那这把剑根本没什么意义,不过我想这一切宇文铁大师应该会有不同的看法,一切等大师醒来再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宇文铁悠悠的醒转过来,宇文海忙奉上食物,宇文铁也不看是什么东西,自顾的嚼了起来,然后疑惑的看了看张七他们,正奇怪他们修好了东西为什么还没走,张七便出口相询。
“祖老,想必您已经知道这破坏之剑的真身,而且您一定也知道它真身的来源,我想问一下,这七把剑到底是怎么回事?”
宇文铁看了看张七,眼神人从开始的疑惑到后面慢慢的认真起来,似乎是理了一下思绪,缓缓说道:“张公子,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想做什么,但我告诉你,这一切很难,非常难。”
“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