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中秘毒无力还手,两相思异梦相随
当年以夜无为首的四杀弑主,就是因为碧幽从老门主手里偷得了这种秘毒才能一举将老门主和效忠门主的另外三杀轻松击毙!如今夜无死在了玄展的手上,这瓶秘毒自然也就落入了他手!只是没想到这人多年不见,这手段倒是越发阴险了,当街泼毒这种事都能做出来!
颜惜墨郁卒的坐在车中,已经恢复了杀手时期的面瘫表情说明她现在心里超极的不爽。虽然早有准备与七杀门的众人对上,可怎么也不能前脚才踏进陵广城,后脚就被人给轻松抓住!这简直太丢她的脸了!
坐在对面的玄展像是看透了她在想什么,轻笑着将茶盏放至唇边:“其实你大可不必太过自责,我集一城之力对你一人,你与我相见不过是早晚的问题罢了!”
这完全是红果果的挑衅!颜惜墨冷眼看向对面雅如清兰的俊美男子,他这是在向她炫耀他如今的权势吗?什么一城之力,完全是他阴险狡诈外加不要脸!
颜惜墨冷漠的将眼光移开,心里默默的计算着如果现在暴起,成功击杀对面这个无耻男人的机会有几成!
玄展与她从小一同长大,她即便是面瘫到像石像一样他也能猜出她在想什么!他猛的靠近她,双手钳住她的纤腰,将唇贴在她的耳旁轻轻说道:“这么想杀我的话,在床,上成功的机率会大些!”
颜惜墨只觉一股耻恨涌上心头,手指一勾,藏在袖中的金钗就到了手里,然后冲着这超极不要脸的男人面上划去,既然你不要脸,估计也不会在意脸上多道花纹!
玄展懒洋洋的抬手一拦,她挥钗的手就被他握在了手里,“几年未见,这脾气倒是渐长,这钗子不怎么挺用,等回去我给你准备把匕首,那个使起来才顺手,另外袖箭什么的也给你配点,这些东西玩起来才够劲!”他边说边把她手里的金钗拿过来,顺手给她戴在了发髻上,“这钗还是戴在头上漂亮些!”
颜惜墨面上此时若粉霞染彩,与娇羞无关,完全是被气的!玄展看的心中一动,将她带进怀里用力压制住了她的挣扎,猛的吻了下去。
颜惜墨苦于被制,扭了几次头还是被人啜住了唇。愤恨之余,她猛的往那前来侵犯的两片软肉上咬去。玄展只觉唇上一痛,血腥味立时弥漫于两人的唇齿之间。他毫不在意的用舌头轻舔了舔伤处,然后张口朝着那已经被他吮红的樱唇咬去。
颜惜墨闷哼一声,感受着下嘴唇上传来的剧痛,顿时恨不能开口大骂,可玄展却立刻转移了阵地,攻击性的又咬上了她的嘴唇。为了自保她猛的往前一撞,张口咬去。
两人的互相撕咬,最后在玄展压制性的唇舌攻入中暂告一段落。颜惜墨无奈的望着车顶,这个男人刚才用行动告诉她,如果她敢再咬他,他绝对会还回去!算了,就当被狗咬了,反正又不是没亲过!
当年她也是这么横冲直撞的压着他,在他口中肆意探索,那时候占强势性压倒优势的人是她,而他却因为喝了她下的“半梦香“处于被压倒的半梦半醒之间。这厮历来记仇,这回莫不是来报仇的吧!当年她吃干抹净的拍手走人,好像到现在也没给苦主一声交待!难道是要放银子,还是要抚背安慰说两句“我一定会对你负责”这种话?这厮不会是因为这个就一直记恨到现在吧!
察觉怀里的人在走神,玄展不满的又往她的唇上咬了一口。颜惜墨疼的嘶了一声,扭头避开了他继续罩下来的唇。
“你府里就差我那点口粮?”颜惜墨避开头后愤怒瞪着玄展问道。
“怎么了?”玄展嘴上没讨到便宜,手上开始蠢蠢欲动的往上爬。
“你这左一口右一口的咬,是不想给我饭吃吧,不想给饭吃就明说,不用玩这些阴的!”颜惜墨扭着身子不让他的手爬上来。
“当年忘记放银子是我的错,你也别记恨到现在,说吧,你要多少银子的补偿?”颜惜墨趁他一愣神的功夫开始恶心人!
玄展略一转神就知道她在说的是什么,当下恨恨的放开她,面色阴沉的坐回对面。他这一生的奇耻大辱就是被人吃干抹净后再弃如蔽屐,而让他遭受如此耻辱的正是对面坐着的这个女人!
在这女人吃干抹净偷跑后,他一怒之下调集七杀门的众多高手去追杀她,可这女人本事高强,派出去的杀手一大半折在了她的手上。后来听说她生了孩子,他就更生气了,被人强压也就算了,如今居然连耻辱的证据都降世了,他怎么也不能容得下这个耻辱印记活在世上!他一怒之下要派七杀出手,可却被夜无挡了。夜无神色复杂对他说: “阿展,别让自己后悔!”
现在他相当庆幸自己当时听了夜无的劝告!
见他心情不好,颜惜墨心中大快,估计当年被强压的事是这厮心里永远的痛!这个痛说不定就是自己的保命符。
“你要找的男人功夫不错?”玄展郁闷过后有些不爽刚才在自己百般挑逗下,颜惜墨依旧像池死水的反应。
“嗯?”颜惜墨一愣,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朱阔能将他逼的一起坠江,功夫当然是不错!可看他不满的眼光一直留在自己的脸上,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突然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要你管!”颜惜墨扭过头,避开他的眼光,她与朱阔在这方面可谓是珠联璧合,可这与他有何干,不要脸的卑鄙狐狸!
玄展挑眉邪气的一笑:“喔?看你这反应,他那新娶的娘子应该也享受到了!”
“哼!”颜惜墨轻哼了一声,二将军要敢叛敌,下场只有一个,就是切了去喂阿宝…!朱阔…她的眼光看向车外朦胧的各色人影,不要让我太失望啊!
与此同时,在农家院中挥汗砍柴的某健硕男子没缘由的打了个寒颤,情不自禁的抖了三抖,他放下手里的斧子,用衣襟擦了把汗,恍惚间好像这个时候会有个女人抬了茶水和帕子出来温柔的唤他休息。
“阿成哥,快来歇歇吧!”就在他恍惚迷惘的时候,一个窈窕的身影出现在房门口,挥手冲她唤道。
他摇了摇头,将脑海中的朦胧身影赶出脑海,然后故做高兴的抬头冲自己的新婚娘子应了声“嗯”
那站在门口的新娘子娇嗔的迎向他:“怎么又在干活,家里的柴还多着呢,你的身体也没好完,要累着怎么办?”
男子不着痕迹的避开她的投怀送抱,只憨厚的冲她笑了笑迳自去厨房打水擦汗。
女人见他又是不给面子的躲开,不由的咬紧了嘴唇。城里传了消息来,说那女人就快找过来了,今天晚上…今天晚上一定要成功圆房,要不然等那女人找来…就麻烦了!
想到这,还是处子的她忍不住的面布红霞,心里虽打了主意要色诱,可这色诱要怎么诱法她还真不知道!这近一个月来她可是能想的办法都想了,可全都没用!…那东西它就是…不站起来…她能有什么办法 !
“芹娘,天色还早,我上山去打点野味!“就在她苦恼不堪之时,男人已经擦洗干净,挽弓而出,自从洞房那夜不举到这一个月的折腾还是不举后,他已经开始没事就避着她,要再这么下去,就算没有那个女人,他也会离自己越来越远!
女人目送着男人的身影消失在院外,然后确定他走的看不见了之后急忙锁上院门,匆匆的往村里跑去。
这天晚上玄展将颜惜墨送回囚禁的院落之后,就收到了暗卫传来的消息。他拿着窄小的纸条看了看,哈哈大笑起来。
“主人,您看这事…”陪在他身边的是曾经他在七杀门的得力助手奂尘,看他笑的高兴绷着头皮的上前问道。
“真是有趣!”玄展笑的用手撑住额头,“他们成亲快一月有余还没圆房,你们居然不知道?”他说到最后一个字时面上的笑意已经全部消失,一双微挑的凤目中寒芒毕现。
奂尘被他的寒目扫到,心中一颤,单膝跪了下来“属下失查,请主人责罚!”
“罢了”玄展摆手示意他起来,“要怪也要怪那没用的女人,一点小事都办不好!”
奂尘战战兢兢的起身,垂了头安静的站好。
“去把那女人带到青楼调教几天,告诉她要是再搞不定那个男人,或再有隐瞒就把她丢进军中充军妓 !”玄展踱步走到书桌前坐下,拿起一份文书准备开始批公文。
“是!”奂尘恭敬的应了,悄悄退下,等出来站在屋檐下才敢悄悄的抹了把额头上的汗。
“朱阔?真有意思!”玄展放下刚刚打开的公文,蹙眉自语:“就算是没有了记忆,身体也不肯背叛吗?”
“也不知道她究竟哪里好,能让那个男人念念不忘!”他站起身来推开窗子,看向不远处西院飞翘的檐角,“是,她究竟是好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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