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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6章 惊悚又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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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青瓷会跳舞,但也只会一支,因真心的喜欢才去学的,不曾想有一天会拿它讨好男人。

OK,和成为很多男人的玩物相比,只讨好这一个,这一个不仅身份是至尊,相貌还堪比神祗,她不亏,她就做一回求偶的雄孔雀又如何。

只是她没想到会被秘密带到竹林里,耳边竹风飒飒,此时只她一人站在一条鹅卵石小径上,小径蜿蜒,十步一灯,尽头灯火辉煌,有一座乌木楼台。

她心想,夜黑风高,难不成今夜要被埋尸于此吗。

思绪乱飞间,她人已经到了近前,踏着乌木阶梯,登上了楼台,就见谢懿之正倚栏而坐,穿一袭银丝龙纹白锦袍,乌发如瀑布般披散肩头,两缕没入敞开的襟领里,遮去了两点殷红。

他的脸在烛光里显得极其的苍白,唇瓣却又极红,两相比对,衬的他仿佛古老的吸血鬼似得,极致的危险,极致的矜贵。

她的心噗通一跳,警铃大作。

谢懿之一口酒入喉,望着她,冷冷道:“今夜,若能讨朕欢心,你的小命就多留几日,若不能……赐死。”

晏青瓷抿唇,摒除杂念,只望着他俊美如玉的脸,想着,若是在现代社会相遇,她必毫无保留的追求他一回,方不负年华。

如此,她望着他的眼睛,心上就泛起欢喜来,有些人能遇见已是极好的。

“开始吧。”

清清冷冷,清泉石上流,多好听的声音啊。

晏青瓷站到他身前,横躺于墨玉一般的地板上,她回想着自己亲手打理出来的庄园,想着在那个春日融融的天气里,自己于百花丛中,心情愉悦之时,一遍又一遍的练习着朱瑾慧的那支《媚》,情不自禁,脸上便绽开了笑颜,全身心的沉浸于这支舞蹈里。

烈酒入喉,谢懿之望着望着,耳畔鼻端冷冷的竹风仿佛都带上了一股暖暖甜甜的味道,在他眼前舞动的女子似乎变成了百花丛中蹁跹的蝶,又似欢快的百灵鸟,自由如风,无忧无虑。

她浑身上下没有露出一寸肌肤,却艳的让人恨不能搂在怀中好生珍爱。媚气撩人,浑然天成,竟无一丝故意讨好男人的俗欲。

勾人而不自知,真是好生厉害一个美人。

“到朕怀里来。”

一曲舞罢,晏青瓷气喘吁吁,闻声,从地上爬起来就乖乖跪好,从袖子里掏出写好的香水制造之法,就急忙道:“皇上,我这里有制造香水的法子,这个容易些,一做就成。”

谢懿之低低笑起来,起身,一把将晏青瓷抱起来,搁在了美人靠上,指间抚上红唇,摩挲碾弄,“朕自有万千工匠,你的用处不在这上头。”

他身上灼热逼人,逼得晏青瓷脸红心跳,一口咬住他手指又松开,两手推着他胸膛,挣扎道:“皇上您富有四海,想要什么样的美人都是手到擒来,而且、而且,女人嘛,关上灯都一样,可我不一样,我、我只想给您挣钱,挣好多好多钱,您就不用挖古人坟了!”

顷刻,谢懿之锁住了晏青瓷的脖子,美眸含笑却冷意昭然,“你还知道什么?”

晏青瓷握住他逐渐用力的手腕,涨红脸,眸光挑衅,“穷、鬼!”

谢懿之反而笑出了声,松开手,将晏青瓷抱在怀里,抚弄猫咪一般抚着她柔软的耳朵,“继续说。”

晏青瓷腿肚子打转,缩着脖子道:“你、你为了弄钱,行曹操旧事,弄了一支军队,设发丘中郎将和摸金校尉,为防他们惧怕阴司报应,还发下一枚发丘印,上面雕刻着‘天狩赐福,百无禁忌’八个字,还告诉他们,但凡发现有‘开棺即死’‘诈尸’等异状,都报您的名字,但有报应都在你身上。”

谢懿之摸向晏青瓷的脸,流连不去,笑道:“看来,真留你不得了。”

晏青瓷忙道:“我还知道您要钱的初衷,您是想筹集军费,和西戎大军彻底干一架,干的他们不敢再轻易南下,欺辱百姓。我、我可以为您挣钱。”

晏青瓷瞧他的神情越来越杀机必现,浑身瑟瑟发抖,哭道:“我怕疼,杀我的时候求您利索点。”

说完就紧紧闭上了眼。

预想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而是清冷的梨花香和灼热的体温。

遥遥天幕,月下西楼,漫天繁星仿佛一双双天真无邪的小眼睛,望着那美人靠上的景色,银纹龙袍将底下那一袭胭脂红薄纱裙遮了个严严实实,只两头乌发纠缠的难舍难分。

风来,龙吟细细。晏青瓷咬着唇,两手扶着栏杆,仰头望着头顶的琉璃灯,只觉晃的眼都花了,难耐的心想,她这是要得个风流死法吗?也行,回去后,一觉醒来,希望是一场惊悚又迷人的春梦。

·

忠烈侯府,偏僻院落,一处暖亭,八面窗户都敞开着,里面有一套石桌椅,彼时,桌上放着一盏莲花灯,置着红泥小火炉,炉上温着一壶酒,一对男女相对而坐。

“皇兄真的变了。”谢瑱之一口饮尽杯中酒,面露悲痛之色,“我终究不懂,又或是做太子时的仁厚纯孝只是表面,他骨子里就是残害忠良的暴君。”

“不要再喝了,会醉的。”顾云绣轻轻夺下谢瑱之提起的酒壶放置一旁,安慰道:“我说个笑话给你听,我院中原本有个洒扫回廊的婆子,勤劳憨厚,一日我见她被管事婆子欺辱就让她和管事婆子掉了个个,谁知道,原本这个勤劳憨厚的婆子不出几日竟变了,也学着偷懒耍滑,打骂下面的人。小小一个洒扫回廊的权利尚且如此,遑论那个位置。”

谢瑱之叹息,“我原本打心底里敬服他的。”

顾云绣低头把玩着裙边绶带,轻声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也未可知。表哥,不可沉浸在过去了,他已经变了,你也要……明哲自保,小心应对才是,尤其你加冠那日,他看到你被那许多人拥护,会忌惮吧,每每想到那日情景,我便忧心的彻夜难寐。”

谢瑱之怜惜的望着顾云绣,轻握她手,“莫担心,我有分寸。只可恨让那淫i妇脱了手。”

顾云绣羞赧的抽回手,低头询问,道:“我听闻她得了陛下宠幸,可是,可是坊间不是流传陛下有隐疾吗?”

说起这件事,谢瑱之就蹙起眉头来,过了片刻才道:“我得了确切的消息,他的确宠幸了那淫i妇,这也是我不解的地方,既然没有隐疾,以前何故不亲近女人,却偏要宠幸一个从我府上劫走的贱婢。”

顾云绣思忖片刻后,试探道:“莫不是有敲打表哥的意思在里头?”

谢瑱之面露伤心之色,“我也想到了,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以我们兄弟间的情意,我若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他本可以直言,却偏偏要用这样下作的方式。”

顾云绣轻叹一声,劝解道:“他生来便是太子,至尊至贵,即便曾经他愿意与你抵足而眠,焉知不是一时兴起做给外人看的,好让人知道他是个爱护弟弟的好兄长。你知道,我曾被太后接到宫里养育过半年,只那半年我却看透了他,是个不认亲戚的,一贯的高高在上。以前你和他好,我不便做恶人,今夜若不是你和我推心置腹,我依旧不愿意挑破。咱们都是没有亲娘照拂的人,你想要有个好兄长敬着爱着的真心我很能体会。”

谢瑱之忙将她手握在手里,承诺道:“往后,你在我心里才是最重要的,择日我想求圣旨给你我二人赐婚,你可愿意?”

顾云绣轻轻挣脱出来,面有愠色,道:“我发过誓,查不出害死我娘的真凶,这辈子都不嫁,你竟忘了不成?你若不愿意再等下去,你自去寻你的佳妇,我绝不阻拦,更不会纠缠你。雪兰,送客!”

说罢,甩袖而去,兀自回了闺房将房门紧闭。

谢瑱之自嘲一笑,拎起酒壶往嘴里灌一大口,重重搁下,翻墙而出。

·

黎明破晓之前,星月隐匿,整座竹园都笼在黑暗中。乌木楼内的烛火不知被更换了几轮,煌煌之光更胜,将罗汉床上的凤凰衔芝雕花照耀的清晰可辨,也照见晏青瓷微微红肿,水润饱满的唇,当一根手指轻轻去抚弄时,她便模糊着啜泣起来还把脑袋藏进了绣被里。

谢懿之不觉微微一笑,收回手指,蓦的一怔,再望向那鼓起的被子时,美眸泛起冷光。

他带着愠怒,甩袖离开,来到外间厅上,就扬声道:“来人,传崔超宗来见朕。”

一直守候在门外的安福海顿时精神起来,一面打发徒弟去执行圣令,一面捧着茶就走了进去。

“陛下,快用参茶。”

谢懿之蹙眉。

安福海赶忙道:“陛下龙精虎猛,彻夜耕耘,恐伤气血,补补。”

刹那,谢懿之气血翻涌,耳尖发烫,“闭嘴!”

安福海咧嘴笑道:“唯唯。”

“备着避子汤,待她醒来,盯着她喝下去。”

安福海笑容一窒,颓丧的低头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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