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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猿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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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整个房间静的不像话,林清还能听到谢辞的呼吸声。

床上林清跪在谢辞的身边,脑袋贴到床面上,想哭又不敢哭,她也不知道怎么脑袋一热就这么做了。

谢辞背过身面色黑如锅底,脖子处却泛着不正常的红色,耳尖上也染上了绯红,他坐在床边一言不发。

手尖上的温软触感让他心猿意马,她确实就如她所说的那样,她是天残之躯,根本不可能有子孙根。

所以不可能强抢徐英。

可刚才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庆幸。

她没有,但是他有。

真是昏了头。

谢辞呼吸渐渐平稳,装作淡定地吐出一口浊气,回身打算训斥她,不曾想眼前的景象让他气血倒流,好不容易静下来的心,又乱了。

他推门而出,急匆匆躲到了书房。

“啪”的一声,木门发出了痛苦的□□,林清吓得的一动不敢动,甚至闭上了眼睛,打算跪一晚上。

书房内冷风顺着窗子争先恐后的涌入,过了一会谢辞身上的那股燥热才渐渐褪去,可他不敢闭眼,一闭眼脑海里就全是那诱人的场面。

娇小而纤细的身躯缩成小小的一团,不停地抖动。

白色的寝衣将她包裹的一丝不漏,却又像一条水蛇勾的人心痒痒,引人浮想联翩。

似白玉般的脖颈有些晃眼,腰间黑色的系带环着她的细腰柔弱无比,似是跟他的手掌差不多宽。

更像是七月的柳枝,不堪盈盈一握。

再往后看去就是拱起的翘tun,圆润有弧度,看上去像是岭南夏季上贡的夏桃。

让人垂涎欲滴。

谢辞感觉嗓子发干,喝了两杯茶依旧没有的到缓解,不得已洗了个冷浴。

直到后半夜,书房的动静才停下来。

次日,谢辞整理好仪容后,推开房门发现林清晕过去了。

他急忙唤来福伯看病,毕竟昨日他扶着昏倒的林清回来时,福伯就已经在府内等了许久,并以性命做担保,说是林清有隐疾这病只有他能治好,若是晚了,怕是回天乏力了。

谢辞虽然怀疑,但也不想冒险,便由着福伯了。

她蜷缩在床上,嘴唇泛白,手指轻微地颤抖着,脸上的神情似是很痛苦,谢辞看着感觉心里突然空了一块。

片刻,福伯以及便拎着小箱子的朱姨急匆匆地赶来。

福伯行礼后,给林清把脉,然后迅速展开小布袋,一排排粗细大小不同的银针泛着冷光。

福伯拿出最细的几根银针,分别扎在她的脑袋上和手腕上,林清才缓缓地平和。

只是眉宇间依旧是紧紧地皱在一起。

“福伯,这是怎么回事?你昨天不是给她看过,说病情稳定了吗?”

福伯不紧不慢地指挥朱姨给林清擦拭身体。

福伯将银针收起来,然后作辑回复谢辞:“殿下莫担心,驸马本来病情是控制住了,今日突然发病只怕是昨夜受了惊吓,驸马只有情绪不稳定时才会……”做噩梦,还好我这几针下去让她老实的睡一会。

“小人先下去给驸马煎药了。”

听到惊吓两个字,谢辞觉得嗓子发紧说不出来话,好一会才开口:“本宫知道了,你们退下吧。”

鹤翔本来想留下却也被谢辞撵了出去。

谢辞坐在床边上想替她抚平眉毛,可又不敢伸手,昨夜是他吓到她了。

他若是态度好一些,她就不会遭这个罪。

他知道她现在在他心里占了一席之地,他不应该允许出现这种情况,他应该和她保持距离,趁早斩断这种情况,更何况她还是男人。

但是,现在她还昏迷着,等醒来再说吧。

云竹院,是林清入住后的谢辞赐名字。

福伯和朱姨一进云竹院,就见墨白领着四个小厮站在门口。

墨白自从被鹤翔带回来后就没见过林清,哪怕直到林清没事的消息后,心里依旧不安,但更多的是自责。

四个小厮的脸上同样也写着明晃晃地担忧,驸马待人和气买他们回来后,不曾打骂过他们,出门逛街也会给他们带回来东西,就连有时候吃饭都会和他们一桌。

如今驸马被人冤枉他们心里也难受。

“都别挡道。”福伯径直走向厨房:“驸马没事,吃点药就好了,你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厨房内朱姨担忧地问道:“福伯,驸马怎么样了?”

福伯叹了口气,摸了一把蓄了半年的乌黑胡须:“遭罪啊,这孩子命苦啊,这次怕是要病段日子了。”

朱姨本就担心,一听此话更是心疼的不得了,登时就留了眼泪:“这咋就这么命苦呢,老天爷快行行好吧。”

本来对于自己被迫知道林清是个女孩子后,福伯逼她吃毒药她确实心有不满,现在她只想心疼林清。

福伯也跟着摸了一把不存在的泪:“不说了,先煎药吧。”

朱姨麻利地拿出小锅往里加草药:“对,要紧的是先把病养好。”

一个时辰后,林清眨了眨眼,她不是跪着吗?

她突然想来了,昨夜她不经意间看见她身上新换的寝衣,以为谢辞知道她女扮男装的事当时就吓晕了。

“醒了?醒了就赶紧吃药。”

“福伯?”林清还以为是自己幻听了,坐起来发现还真是福伯,此时福伯正翘着二郎腿,手上掰着花生米正往嘴里填。

“福伯你怎么在这?”

“哼,他在这你不还得晕过去啊。”

林清挠了挠头不敢反驳,福伯说的是实话。

福伯起身抖了抖身上的渣子,把药端给林清:“长公主还不知道呢,你要是再被吓晕他没准就猜到了。”

林清立刻活了过来,原本蔫头耷脑的样子立刻消散,端着药碗就要一口闷,突然停下来。

她神情复杂地望向福伯,知道她女扮男装这件事除了原主死去的爹,就是福伯了,难道她这身衣服是福伯给换的?

福伯见她这样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没好气地给她一个脑瓜崩:“你想屁吃呢?我又不是变态,你朱姨给你换的。”

林清放心地大口喝药,随即又惊恐地用眼神像福伯询问:那朱姨怎么办?”

“放心,我给她下毒了。”

“咳,咳咳。”这一碗药到底只喝了一半,剩下的洒了一地,林清被呛得说不出话,不停地咳嗽。

福伯端过碗,看着还剩一小口药渣满意地点头:“行,你自己收拾一下吧,衣服啥的都放在椅子上了。”

随后也不管林清就走了。

刚走没几步,就撞上了迎面而来的谢辞,福伯停下行礼:“长公主殿下。”

“免礼。”

谢辞瞥见福伯手里的药碗:“她好些了吗?”

福伯摇头,语气低沉:“驸马这碗药没喝进去,撒出来了,等到中午我再煎一副。”

鹤翔听到撒出来时,眼睛瞪得滴溜圆,悄悄观察谢辞的脸色,敢弄在屋子里她是离死不远了,谢辞一天天干净的要死。

当年他吃东西不小心洒在谢辞屋里的地上,还被罚倒立两个时辰,那感觉他这辈子都不想再尝试第二次了。

谢辞点头,随后加快脚步来到屋外,她敲了敲门:“林清,你收拾好了吗?”

林清的手被包成粽子,好不容易才把衣服换上:“殿下我好了。”

鹤翔端着食盒要跟进去,就被谢辞抢走食盒关在门外。

谢辞一进屋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药味,整个屋里都飘散着苦味。

“殿下。”林清不知道谢辞会不会训她,打算提前开口:“我把药洒在地上了,抱歉。”

看着一步步走进的谢辞,林清心里有些没底,可她在衙门要挺不住时,看见谢辞明明心安的不得了。

突然额头上传来一阵凉意,谢辞把手附了上来:“无碍,一会鹤翔会进来收拾。”

确定林清没有发热后,谢辞就把桌子上的食盒打开,一股香气顿时弥漫在四周,勾出了她的馋虫。

食盒一共三层,第一层是虾仁煎包,第二层是糯米豆沙糕,最后一层是皮蛋瘦肉粥。

林清不用想也知道这估计是谢辞让厨房做的,毕竟上一次谢辞生病的时候林清就说皮蛋瘦肉粥有多香,就是不知道尝起来怎么样。

谢辞端着粥过来,林清就已经偷摸咽了口水,早上刚醒就被灌药,还一口饭没吃上,现在她闻着味却没吃到嘴就像是受刑一样。

“吃点吧。”谢辞把粥端到林清面前。

“谢谢殿下。”林清伸出手打算捧起来喝,就被谢辞拦下。

“算了,我喂你吧。”这包的像猪蹄似的还能拿碗。

“不用了。”林清哪敢让金主爸爸喂她吃饭,紧忙拒绝:“殿下我自己来就好。”

“闭嘴,吃饭。”

谢辞一开口,林清就不敢再吱声,老实做好接受他的投喂。

一口包子,一口粥,中间还穿插着几口糯米豆沙糕,林清吃的心满意足。

谢辞见林清吃不下后将碗筷放到桌上,坐到床上用手帕给她擦嘴,这场景像是谢晏小时候吃完饭不擦嘴,他每回都要给谢晏擦嘴一样。

只是他没有把她看成弟弟,他对她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以后,你便睡在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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