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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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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在方才午后时分陈夭夭同胤祐正安卧在榻午休,彼时胤祐环抱着陈夭夭在怀在同陈夭夭教着各种吹埙的技法也就在说及尤其是吐音更需要唇舌相互配合技巧的时候胤祐也就吹埙同陈夭夭演示,薄唇轻贴在玉埙莹润光亮却分明更胜一筹、轻吐音间声色柔巧、凸耸的喉结随之轻微滚动颤动着仿若熟透的杏李挂在枝头随风摇摇欲坠着何等勾人、

诱人叫人忍不住想去摘下来啜饮一口,不由的,陈夭夭抬脸也就将香唇轻贴了上去当真如食杏李般的啜吮着啃啄着,然后又微微松开凝望向胤祐“就像是这样吗?”

自然这也叫胤祐有一瞬间的呼吸停窒然后就是浑身仿佛通过电一样的酥麻,话音未落胤祐已经完全不能平静的停住了吹埙然后兀地翻身将陈夭夭压在身下、

一时间两人四目相对,分明能看见对方瞳眸中自己情动不能已的颜色、

“夭夭知道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吗?”胤祐喑哑着嗓音同陈夭夭如是道、

听言陈夭夭眉眼不禁怔了怔以为是自己唐突的行为惹恼了胤祐忙要解释,“嗯……七爷我、”只是还未及她再说下去就已被胤祐落吻堵住了唇,“唔……”后面想要再解释的话也全都被此刻搅碎在唇齿之间,胤祐吻的似山雨欲来前的满楼风席卷着陈夭夭馥郁芬芳的气息,根本不放过任何一处,从她香唇到翘鼻到眉心到眼角眉梢最后轻啄了啄红似石榴籽粒的耳垂,然后轻启薄唇道、“男人有些地方不能碰否则后果很严重、”

听言陈夭夭微微侧脸恰对上胤祐□□涌动未止的眸似乎是想要再深入的做些事情、

只是也就在这时,耳畔倏忽划过槛窗开合的“吱”的一声响,只是短促迅疾,胤祐自然听得出来这并不同寻常,转瞬抽身护陈夭夭在身后、

“七爷怎么、”

话音未落,也就在胤祐从枕下摸出防身匕首的同时冷剑从外凌厉刺入距离割断胤祐咽喉不过半寸,一时陈夭夭瞳眸倏地张大也反应过来是有人刺杀忙惊惶的大喊“来人!”

所幸的是有床帷遮挡使得对方受制同时也就使得胤祐能够有机会做出抵挡以及反制,然后就是侍卫听见动静旋即来到很快也就将人给擒住,后来拷问过也都供认不讳,果然是大阿哥胤褆遣他来到旨在灭口、

事实上这也在胤祐的意料之中,毕竟他手中掌握着之前大阿哥胤褆请术士镇魇太子存心加害太子的证据这对于大阿哥胤褆来说实在是致命的自然也就想要杀他灭口并不奇怪、

“所以、之前七爷坠马也是大阿哥做的对吗?”事实上陈夭夭一直很奇怪的是胤祥说胤祐是在围场行围的时候马突然发狂然后从马背上摔下来的,但陈夭夭又如何不知三顺性情最是温顺不过的又怎会无故发狂甚至将胤祐从马背上摔下去摔得如此严重,“除非是有人做了什么、”

“是、”原来胤祐也早前就已经遣了小厮去对此查明醒来的时候也就得知三顺“是食了荔枝核的缘故、”也就在三顺的粪便里掺杂着荔枝核以及川柬子等能够使得马匹兴奋发狂的药材、而也只有大阿哥胤褆在来到热河后同太医说是胃积食不适取过这些药材、

事实上也正是上次坠马没能摔死胤祐叫胤祐捡回了一条性命才会有眼下的再次想要置他于死地、而除这些之外,陈夭夭同胤祐也更是得知大阿哥更是已经在江湖发了悬赏令说是谁能取胤祐性命便得黄金千两、所以也就不难想见的是、只要胤祐不死想要杀他的人便会络绎不绝、接踵而至、

好一个借刀杀人!

“所以七爷赶紧把证据给到皇阿玛吧!”陈夭夭一时难免着急的对胤祐如是道、毕竟也只有叫康熙处置了胤褆才能保证胤祐安然无恙、毫发不损、

只是胤祐却对此摇头道“不行”、他担心的是届时胤褆想要鱼死网破将之前陈夭夭事情捅给康熙那么对陈夭夭终究不好、

“我同八阿哥根本没什么、”对此陈夭夭笃定的表示说、

只是“就怕有些人存心添油加醋、”叫人将事情曲解、毕竟胤祐又如何不知,大阿哥胤褆是一定会这么做的、

“可是、”可是就算如此也要说啊!陈夭夭眉心忧虑的紧拧成一团对着胤祐又道,“否则七爷处境也实在太危险了、”

只是胤祐仍旧摇头,听言他伸出手扶住陈夭夭双肩郑重的对她表示说“无论如何我又怎么可能将你置于险境、你是我妻我理所应当该护你周全、”看着陈夭夭眉眼间的忧虑愈加浓重如雾,也就又搂她入怀轻抚着她背安抚她说“放心、我不会有事、”

后来胤祐也就命将人绑了送去京城,首先这人只知道胤褆想方设法要置他于死地的事情却并不知道胤褆为何要这么做的根本缘由,所以就算将人送去叫康熙处置也不会叫康熙对此知晓、只会叫康熙知道胤褆是在同他兄弟相争对他不利、而毕竟他也不是太子胤礽、同他兄弟相争倒还不至于叫康熙为此不能容胤褆也绝不至于叫胤褆到达穷途日暮的地步自然胤褆也不会想要做出鱼死网破的事情来、

自然也就在后来人送到京城后叫康熙知道相应情况后康熙虽不至于重惩胤褆但也将胤褆革职禁足命他对此静思己过,然后也更下令说是以后任何人想要探病都必须经过奏请才行、

自然经此之后日子也就宛若澄湖水面一样的,在风过后再又恢复了波澜平静,然后也就在日复一日的调养下胤祐身体也渐近康复了起来原本的腿疾也趋于稳定也已经可以下床走路了,娴静的日子过得总是飞快如梭,转眼春夏过去又一年中秋也就来到眼前、

事实上自打大阿哥胤褆此前被革职禁足后康熙也就愈加倚重四阿哥胤禛就连这次中秋宫宴康熙也是命胤禛同礼部共同置办,毕竟这也是不难想见的四阿哥胤禛一直以来都是支持太子胤礽、眼下众阿哥也都成长起来分拨佐领自然对于胤礽来说也是更大的竞争所以康熙重用四阿哥胤禛也是更加强支持太子胤礽的力量、

而按照规矩阿哥福晋都得参宴但陈夭夭同胤祐此刻身在热河自然除外,只是尽管不必入宫参宴但礼也不能废,陈夭夭同胤祐也还是设了月光位祭了果饼然后到晚些时候也就在水芳岩秀殿内摆了桌家常的酒席吃过后天色也已尽黑也到了该要赏月的时候、

也就在这时胤祐同陈夭夭说及“水芳岩秀殿并非赏月的好所在、”然后胤祐也就更同陈夭夭说是要带她去到在热河行宫赏月的最好所在、

只是无论如何陈夭夭没有想到的是胤祐说的最好所在不是夹水而建的芝径云堤,也不是登高可临月的青枫绿屿,也不是有梨云衬托的梨花伴月,而是停靠在澄湖岸边的一叶小木舟,装饰也并不华丽但是满舟满载花灯、

一时来到舟边,也就在陈夭夭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胤祐忽就一把打横抱起了陈夭夭、

“七爷、”这使得陈夭夭难免有些惊诧,“七爷这是、”

“小舟摇晃、小心摔着、”对着陈夭夭,胤祐薄唇轻启的如是关切说道、

然后抱着陈夭夭上去小舟后也就小心的将她放下更生怕小舟摇晃他不注意叫陈夭夭磕碰到哪里就不好了、然后胤祐去到前面亲支船桨,没想到胤祐划船也娴熟,很快也就来到澄湖中央,此刻澄湖水平如镜皓月倒映在水面一如银盘,这当真是赏月的绝佳地,无遮无挡,仿佛皓月就在面前更仿佛触手可及,此刻陈夭夭终于明白为什么诗仙会相信月在江而跳入捞月了,也就在这时,“夭夭有什么愿望吗?”胤祐低柔声的问将陈夭夭思绪一下拉回眼前、

对此陈夭夭想了想、说“一愿夫君长岁、”伸出手捧起裙边一盏莲花灯放入舟边水面,又说“二愿父母安泰、”又捧起一盏再放入舟边水面、“三愿河晏海清天下太平、”又捧起一盏放入……

也就在这时胤祐来到面前俯身执了陈夭夭还未及再捧花灯的手问“难道夭夭就没有想为自己想为我们许的愿望吗?”

听言陈夭夭抬眼对上胤祐垂眸对胤祐表示说“愿望好多、还没说到呢、”

一时胤祐也就坐下也捧了莲花灯放在水面恳切道,“我只愿我的夭夭无忧无虞、岁岁长乐安宁、”又道,“我俩朝朝暮暮、岁岁能常伴、”……后来满舟的花灯放了满澄湖,璀璨的光亮在幽幽水面轻微浮动着点点若繁星闪烁,环绕着皓月倒影更宛若银河倾泻,“七爷、”陈夭夭轻伏在舟边沿看着满湖花灯,“我们会不会太贪心了?”如是朝胤祐问道、

对此胤祐自然表示说“怎会、”又伸出手同陈夭夭掌心相握对她笃定的说“夭夭先人后己一点儿也不贪心、”然后又搂陈夭夭入怀、低头朝陈夭夭额际轻吻了吻、

“七爷、”陈夭夭抬眼恰对上胤祐垂眸、然后又朝他问道、“所以这些愿望都会实现吗?”

“心诚则灵、”对此胤祐薄唇贴近陈夭夭耳畔如是轻启道、

胤祐温热鼻息喷在陈夭夭耳鬓撩的她痒痒的,不由的微微侧脸,只是陈夭夭没有想到的是恰迎着她的是胤祐朝她覆来的吻,根本始料不及的,也就在陈夭夭根本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唇齿已被撬开,在胤祐完全占据主动的主导下互相交换着对方的甘甜比食粽子糖还要甜、

不由的、陈夭夭环在胤祐腰间的手更紧了紧,也叫两人贴的更紧了些、

一时间胤祐的吻更加尽力叫陈夭夭快要喘不上气来,周遭的空气灼热旖旎,也就在胤祐想要更近一步的时候,倏忽地,陈夭夭忙抽回手掌心推拒胤祐胸膛、

以为是陈夭夭气力不支胤祐也就松开、

也就在两人唇齿微微分离的时候,陈夭夭眉眼郑重的同胤祐表示说“这不行、”

原来之前太医来请脉的时候交代过胤祐身体痊愈之前同陈夭夭要令行禁止房欲之事、所以连着三个月来陈夭夭同胤祐都始终保持着相对安全的距离就算就像眼下胤祐想要同她如何也都是拒绝、

只是这对胤祐来说实在是极辛苦的事情,毕竟陈夭夭于他来说似罂粟的成瘾欲罢不能,之前伤势还严重的时候也不能不遵医嘱,可眼下都已经好的十之八九又如何还能叫他再忍得住,也就在还未落的时候胤祐的薄唇又覆了上去,吮吸着攫取着根本不给陈夭夭得空的间隙,然后尽管陈夭夭掌心仍推拒着他胸膛但却也丝毫不让,更紧的将陈夭夭娇躯箍在怀里、

一时间两人身躯紧贴着没有半点间隙,能够清楚感受到对方愈加起伏的胸膛以及愈加强烈的心口跳动,吻从唇一路向下蔓延着,在陈夭夭白皙如腻的肌肤上留下一串似成熟的山楂果、

也就在翌日天大亮的时候陈夭夭睁开眼已经是回到了水芳岩秀殿的床上,昨晚她被胤祐折腾得一结束就睡着了根本不记得后来是怎么回来的,据晓茹说是天将明的时候胤祐亲自将她抱回的水芳岩秀殿,“昨晚主子同七爷在船上干什么了?竟待了一整晚、”又说是“回来的时候主子同七爷衣裳都湿了大半、”

一时听言陈夭夭脸颊倏地就飞上整片红霞不由的又忙低了低头,也对此不答,只是从床抽身来到梳妆台前坐下伸出手随便拿了梳子想要梳理两边垂落的长发,只是也就在陈夭夭刚撩起头发的时候就又分明看见脖颈间的红就不禁脸颊更臊红了些,似抹胭脂般的,忙就想要放下头发遮一遮、

只是也就在这时倏忽的手被一把捉住,“怎么?”是胤祐来到身后、又朝陈夭夭更倾身下来,薄唇贴近陈夭夭耳边声音压低不失暧昧的说“夭夭这是、害羞了?”说着就又轻吻了吻陈夭夭红似苹果的脸颊、

只是也就在这时,门外传话声忽划过耳畔是太医来给胤祐请脉了原来也就在陈夭夭同胤祐在热河的这期间康熙命太医每个月来给胤祐请一次脉并回去要同他述明情况、

事实上中秋过去便是冬至将要来到眼前,冬至是清朝重大节日尤其对于皇廷来说更尤其对于今年的冬至来说,毕竟每至冬至康熙要往天坛祭天,而就在前儿早朝上康熙就表示说身体微恙今年冬至祭天他要遣某个皇子代他前往并未说及必定就是太子胤礽、

说是就在前两日的时候康熙龙体骤生微恙在京的皇子们无不对康熙表示关心之意,只有太子胤礽对此没有半点表示,这也就叫康熙对胤礽更加失望了些,而眼下谁又不知这次冬至祭天康熙究竟遣谁前往也就代表着谁有希望能够取代胤礽,所以众皇子无不想要争取这个机会,所以太医来到请脉后也晓得胤祐已经康复得十之八九也是可以同康熙说病已痊愈回去京城了,毕竟眼下胤祐回去京城也就还来得及也争取冬至祭天的这个机会,毕竟胤祐一直以来也都很受康熙看重不是没有机会,只是太医也不知道胤祐究竟是什么意思,也就为此问及,是走是留“七阿哥的意思呢?”

只是对此胤祐表示“麻烦太医回去同皇阿玛据实说‘未愈’、”事实上胤祐从来都没有想要参加争斗的心思,之前种种也够叫他有前车之鉴的了自然胤祐绝对不想要再被卷入其中,眼下众皇子间的明争暗斗愈加激烈起来,而于他来说以病的名义留在热河就是最好的、

“可是这样额娘就只有一个人在宫里了会不会独木难支呢?”陈夭夭自然明白胤祐自然也知道不卷入乱局她同胤祐留在这里是最好,只是对此陈夭夭终究对成贵人有些生出担忧的说、

听言胤祐对陈夭夭表示说“反而这样对于额娘来说才是最安全的、”毕竟他失去了竞争力也不会有人再去同额娘一个小小贵人计较什么不是吗、

是啊,所以后来太医回去也就同康熙如实禀告说是胤祐病情尚且未愈也就继续叫胤祐在热河养病,后来冬至的时候据说是八阿哥胤禩代康熙前往的天坛祭天,一时间八阿哥胤禩备受皇恩也就成了朝臣争相推崇的对象,极炙手可热的,自此八爷党也就愈加壮大起来,后来也就在康熙第六次南巡的时候更是命胤禩留京任内务府总管主持大局,对此就连胤祐也问及陈夭夭说,“可有后悔?”

“什么?”眼下又是一年新年来到陈夭夭正在旁边彩纸剪着年画,一时也就没注意听及胤祐这话、顿了顿,陈夭夭抬眼这才扫见胤祐似乎颜色不好、

也就在陈夭夭再要问胤祐“怎么了”的时候,胤祐又启唇道,“跟我,夭夭可有后悔?”也就说的更明白了、

自然陈夭夭又如何再听不明白这话,“不啊、”陈夭夭忙对胤祐表示“怎么会呢?”

胤祐也就又说及“如今胤禩风头极盛若往日你跟的是他眼下、”

也就在胤祐还没说完的时候陈夭夭也就忙摇头道“夺嫡争斗不死不休,将来的事情谁又能够预料呢,眼下八阿哥确实深受皇恩,但之前太子不也是如日中天吗,而眼下又是如何呢?”还不是被康熙冷落、而陈夭夭更知道的是也就在不久后太子胤礽更会被废黜、同样的,按照历史的发展胤禩也绝对不会有好结果,眼下的风头正盛也只是暂时的而已、

只是对此胤祐又如何能够知晓呢,他只是觉得陈夭夭跟着胤禩也许是更好的归宿,就算陈夭夭不后悔他也替陈夭夭感到后悔、也就道、“其实,你我都知道胤禩他都是为了你、”

事实上陈夭夭又如何听不出来胤祐这话似乎别有深意、也就忙倏忽拧眉道“七爷说什么呢、”

“事实上原本你就是他的不是吗?”事实上胤祐留在热河多时一晃已近五载也几乎被遗忘自然也是今时不同往日,所以“如果可以的话、”

只是也就在胤祐还没说完的时候,“所以我是物件吗?”话音未落陈夭夭“咔嚓”一下更剪破了自己手指、鲜血一下就从如水葱的指头流了出来,与此同时眼泪也忍不住的夺眶而出就如断线的珍珠、并不是因为疼痛而是极在意胤祐方才话的缘故,“在七爷心里我就好像可有可无的物件一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一时看见陈夭夭受伤胤祐根本也就什么都不乱想了好像一下就被抽的转醒了过来,忙眉眼着紧的伸出手一把捉住陈夭夭伤手、心疼又焦灼的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呢?”忙就叫了晓茹去打水来清理伤口又赶紧拿了药膏来给陈夭夭抹,一阵忙碌事实上也不是什么大伤倒是弄的好像很严重一样,当然胤祐是心疼极了“都是我不好、”也更后悔,“方才是我胡说八道、”话音未落又一把将陈夭夭搂入怀紧紧抱着低头朝她前额吻了又吻不停的歉疚的说“对不起、”又说,“夭夭是我的,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只是又没过多久,在刚开春的时候就说是康熙要巡幸塞外,这次依旧是命八阿哥胤禩留京主持大局,只是康熙并未来到热河而是在三阿哥胤祉的邸园留宿侍宴,之前三阿哥主持编修的历法算法典籍很让康熙满意,所以近年来除八阿哥胤禩外三阿哥胤祉也是夺嫡的热门人选但凡出行三阿哥胤祉必陪驾跟从、

事实上在康熙未到来之前胤祉邸园就已经对此大张旗鼓的预备起来了,一时间闹得整个热河都不安生,也就在早上的时候晓茹出去行宫到市集想要买点彩线缎料之类的好回去做驱蚊虫的香包,只是“奴婢去到的时候居然听说是整个热河的彩线缎料乃至布匹等都送去了三阿哥邸园说是以备接驾所用、”已经垄断到了就连百姓寻常用度都接济不到的地步自然晓茹也是空手而归,只是对此晓茹又说,“从前咱们也不是没有接驾过哪里需要这么大的用度,奴婢看三阿哥就是仗势侵占、”以接驾的名义谋私,弄的民不聊生的、

听言陈夭夭忙就对晓茹表示说“别乱说话、”原来是陈夭夭近来总觉得周遭隔墙有耳隔墙有眼、

“什么?”一时晓茹也惊诧,然后又表示“所以主子同七爷说及了吗?”

自然陈夭夭又怎么可能不将此告诉胤祐,也就在之前陈夭夭同胤祐说及的时候胤祐也说对此也是有同感,无论如何这突如其来的视监在没弄清楚缘故之前都不能不防,事实上也就在日前胤祐就已经命小厮去查明,“想来这两天也就该有结果了、”

只是无论如何谁都没有想到的是,也就在知晓结果之前陈夭夭去到永佑寺归还心经想再借本法华经来研读,事实上近年来陈夭夭对佛经愈有心得,在之前前往热河的永佑寺的时候主持见了陈夭夭也说陈夭夭是有佛缘之人,说是多些修习佛经对陈夭夭及其身边人都多有益处、

只是眼下已至掌灯时分陈夭夭还未回来这是无论如何都不应该的情况,自然胤祐也就觉到不对,也就忙也去往永佑寺也就在来到门口的时候恰从地上捡到本法华经进去问过后确定这就是陈夭夭借走的对此寺人又说是陈夭夭早已离开按照常理也早该回去水芳岩秀殿了,事实上胤祐又怎么能够想不到恐怕眼下掳走陈夭夭的人就是一直派人暗中视监的人、

也就在这时,小厮恰好查明了回来同胤祐说是八阿哥胤禩派来的人,那么就很显然了,想必胤禩就是冲着陈夭夭来的、

“在热河过的很辛苦吧?”胤禩来到陈夭夭面前就在永佑寺北的暖流暄波殿对陈夭夭关切又心疼的问及、

“没、没有啊、”陈夭夭根本还没反应过来听言信口回、

可是、“你清瘦了、”

事实上陈夭夭被始料不及的掳来根本还惊魂未定,一时看见是胤禩就更惊诧了,不由的抬眼望向胤禩问、“八阿哥、怎么是你?”

原来日前八阿哥胤禩也听闻了三阿哥胤祉在热河以接驾的名义到处侵占谋私,眼下八阿哥胤禩就是暗中到来调查这件事情的,自然来到热河又怎么能不找机会见陈夭夭呢?听言陈夭夭又如何能不明白,“所以日前那些视监的人都是八阿哥派来的对吗?”

对此胤禩也并不做掩饰的道“是、”也就又对陈夭夭表示说,“我只是想知道你过的好不好、”之前他忌惮旁人不敢轻举妄动眼下他深受皇恩自然今时不同往日、事实上不派人来他还不知道如今陈夭夭跟着胤祐的日子“竟过的如此简素、”然后他伸出手一把紧握住陈夭夭掌心同她保证的说,“不会太久了,我同你保证,之后一旦时机成熟就来接你离开、”

陈夭夭看着胤禩、想必胤禩眼下是极笃定他能够在九子夺嫡中胜出的、只是、

也就在这时,在陈夭夭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再开口的时候,耳畔倏忽就划过从门边传来的一抹凛冽声音,“也不知道八弟来到这里可有同皇阿玛知会过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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