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
如果问B-bomb，金侑权和P.O，什么是最恐怖的？
他们的回答一定是录音室里的Zico，因为没有表情的禹智皓看起来真的有点凶。李泰昳说过录音室里的Zico就是恶魔啊。
如果问他们什么会比录音室里的Zico更恐怖，那一定是录音室里的禹智皓和柳智孝，两个强迫症严重的完美主义者，这一点Fanxy Child体会最深了，当时给Penomeco折磨得死去活来的。
认真工作的两位制作人就是这样，一句词反复唱很多遍就是为了呈现最好的，不仅为了粉丝，更是为了音乐。
但只要Zico一笑起来就还是那个可爱鸡，但是柳智孝是真的不怎么笑，要多凶有多凶。
录音到很晚才结束。
因为他们都要回归，所以吃的都不是很多，禹智皓没什么顾及，柳智孝恢复了一天五顿饭制，正在认真地拌着炸酱面。
宋旻浩晚上不吃东西，就一直在旁边喝酒，“怒那忙完后有什么想做的么。”
“去电影院看电影啊，我上次去电影院还是几年前呢。”突然回忆到姜昇润的柳智孝不自觉地一顿，“还有去露营，和狗狗们去旅游，每天都自己做饭吃。”
也不知道是不是宋旻浩喝多了，他提出了一个特别愚蠢的问题，“就怒那一个人吗？”
柳智孝头也不抬，“不是啊，和我男朋友一起。”
宋旻浩也被哽住了，然后又冒出来了更傻的一句话，“莫拉古？！！但是怒那不是分手了吗？”
柳智孝看他的眼神就跟看傻子一样，真不愧是“宋村傻”，对啊，既然都知道那你还问什么。
P.O赶紧捂住亲故的嘴，以防宋旻浩再说出什么讨打的话，节目里认不出来人家哥哥，又在人家刚分手之后往心窝子上捅刀子，他都怕首尔明天的新闻头条就是“当红男爱豆神秘惨死街头，竟都是嘴巴惹的祸”。
P.O：“怒那想好要看什么电影了吗？《极限职业》马上就要出了，我看过预告片，还可以的。”
柳智孝：“没想好呢，想多去几次。听说现在的电影院里能吃的东西有很多种，爆米花的口味也变多了。”
金侑权：“现在的爆米花还能双拼呢，还卖热狗和炸鱿鱼。”
柳智孝：“大发，那我到时候多吃一点。”
……
禹智皓：“你和Dean最近有联系吗？”
柳智孝：“没有，他跟谁都不太联络啊，以前就是这样了。”
禹智皓：“那你们以前在美国也这样？”
柳智孝：“对啊，如果有急事就直接去他工作室找他，或者去敲他家的门。”
……
柳智孝又点了一份参鸡汤外卖，听着他们几个聊以前的事情，顺便回复邮件。
金智英转发给她的，美国的现代艺术博物馆，纽约布鲁克林博物馆和英国的萨奇画廊邀请她在2019年办个人画展，算是一个小型巡回画展。
Fabio Castelli，意大利MIA Fair摄影博览会总监也联系她了，邀请她参加明年四月的MIA Fair摄影展。
韩国人使用罗马发音作为音译，柳智孝就是Ryu Ji Hyo。她就直接把名字倒过来，以“OYHIJ”为艺名进行摄影师和画家活动。
她的摄影作品也在今年的阿尔勒摄影节和巴黎摄影博览会上展出了，今年的画展是在萨奇画廊举办的。
还被韩国的早间新闻报道了。
……
禹智皓替她取外卖的时候又开始说自己很会做参鸡汤。
柳智孝都不知道听他说了多少遍了，拍《Hack Zico》的时候就开始说，Crush还说自己会做嫩豆腐汤，但实际上也是靠速食汤。
禹智皓也是，会但是不做，他在吃的方面也是真不挑，也是靠外卖和速食食品生活。
柳智孝想着寿喜锅的食谱，决定明天去超市采购，现在已经开始列购物清单了。
“怒那！怒那！”
直到P.O拍了拍她柳智孝才反应过来，这才把注意力从手机上移开，“怎么了？”
Zico：“旻浩问你想做音乐做到什么时候。”
柳智孝：“当我的音乐不能给大家治愈感，无法引起共鸣的时候就不做了。其实我现在更想当作曲家，不是歌手。”
B-bomb：“你觉得自己这一年什么时候是最累的？演唱会？还是准备专辑的时候？”
柳智孝喝了口可乐，“分手那段时间吧，时间流速都是奇怪的，有一种度日如年的感觉，但是现在熬过去了，就觉得没什么是累的。”
宋旻浩：“怒那现在做好接受一段新的感情的准备了么？”
柳智孝：“就顺其自然吧，顺利的话，恋爱，公开，结婚，生子，有一个幸福的家庭，然后成为一个帅气的奶奶。然后和孩子们说，你知道你奶奶年轻的时候，都被谁追求过，都和谁谈过恋爱吗。奶奶年轻的时候很厉害，这些人都不是奶奶的对手。”想象到那个场面，柳智孝就很想笑。
……
柳智孝最后也没有成为天主教信徒。
没有谁能成为她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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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智孝一边吃寿喜锅，一边看《海绵宝宝》，整个人不要太开心。
郑恩地给她打电话，“你干什么呢。”
柳智孝：“吃饭，陪狗狗，看动画片，一会儿去上课。”
“那你几点下课，出来逛街吧。”
“三点？”
“OK，我去接你。”
柳智孝没买衣服，就买了狗狗用品。
她们俩去母婴店给柳贤的孩子挑礼物的时候，一个小女孩儿撞上了柳智孝的腿，柳智孝下意识地抱住了她，怕她摔倒。
小女孩看她穿得一身黑，又很不好惹的感觉，就被吓哭了。
柳智孝把墨镜摘下来，努力让表情看起来善良一点，还从口袋里拿出了糖果哄小孩儿。
看得旁边的郑恩地都憋不住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原来你还有今天。”
柳智孝都忍不住怀疑自己，她长得真这么凶吗？她连妆都没化啊。嘴里的棒棒糖被她咬得嘎吱嘎吱的。
郑恩地问她，“待会吃什么？”
柳智孝：“都行。”
郑恩地：“那就去市场吧，你不是很喜欢吃那种糯唧唧的东西吗。”
“那是因为它们好消化啊。”
……
柳智孝在看自己的行程，到明年的一月底，她还有两场演出，一个颁奖典礼，一个杂志封面拍摄。《我独自生活》也要经常去录制，还有很多作曲的工作。
……
“智孝呀。”
“嗯？”
“快找个男朋友吧。”
“呀，男朋友是路边的树吗？说找就找了。”
“我觉得你可以把目光放在身边的人，比如。”
柳智孝赶紧打断她了，“stop。郑恩地，你现在的发言有点危险啊。”
“你不就是怕做不成朋友吗，往好的方向想一想，成为夫妻也不是没可能啊。”
“但我现在已经不考虑结婚了。”
“那你不更应该享受恋爱了么。”
郑恩地小嘴叭叭地，以前柳智孝也没发现她这么能说。
柳智孝：“但是他和姜昇润是一个类型的人啊。”
“你也是工作狂啊，但谈恋爱的时候不也很认真吗。”
柳智孝生硬地换话题，“该回家了，我还得大扫除呢。”
回到家后，柳智孝戴着口罩认真地打扫，给狗狗们也都洗了个澡。
她躺在床上继续看《海绵宝宝》，看到最后忍不住又去了工作室写歌。
一大早，她就被骚扰电话给吵醒了。柳智孝看时间还早，把早上的药吃完才睡，药片太大，她还得切一下。然后继续睡回笼觉，结果没多就久又被电话吵醒了，这次是柳贤。
“智孝啊，你现在在家吗，艾琳想来你的花房坐一会儿。”
“嗯——— 来吧，我早上才睡，好困的，就不管你们了。”
“昂，不用管我们，你继续睡吧。”
“我昨天浇过水，地上很滑，欧巴别让欧尼摔到了。”
柳贤小心翼翼地扶着高艾琳进到玻璃花房，花房后面还连着一个小型植物园。
高艾琳忍不住感叹，“智孝的花房可真好看啊，在这里办那种宴会一定很有感觉。欧巴，以后我们也搞一个吧，在阳台上，咱们两个人。”
柳贤：“但是孩子们会不会去搞破坏啊，我小的时候就把我妈种的花全拔掉了，我爸还因为这个狠狠地揍了我一顿。要不然我们搬到一个带院子的地方吧，建一个花房，还得上把锁。我明天就去，不，待会儿，就去联系房产中介。”
高艾琳看他说风就是雨的，现在直接要换房子了，“欧巴，我就是随便一说，孩子们在我肚子里这么乖，生出来也不会那么调皮的，咱们就在阳台上养花吧，就这么定了。”
柳贤义这次出乎意料地没有听她的话，“我又不是当年那个穷小子，不就是个花房吗，换个房子而已。我赚那么多钱不就是为了给你花的吗。”
柳贤追高艾琳那一会儿，手里是真的没钱，他想带心爱的女孩去西餐厅，想给心爱的女孩买好看的裙子，想开车带心爱的女孩子去兜风而不是在人挤人的公交车汗流浃背，想给高艾琳买珠宝、买包包……现在，他都可以实现了，靠着他所热爱的事情。
虽然但是，他买的裙子都很丑就是了。
高艾琳却白了他一眼，“你不懂，小也有小的好处，咱们两个人可以在阳台上烛光晚餐呀，多浪漫啊，pabo。”
柳贤挠头，恍然大悟，“是哦，老婆大人真聪明，我都没想到。”
但柳贤更加坚定换房子的念头，小的浪漫要有，大的也要有，小孩子才做选择，他都要。
柳智孝表达爱意的方式就是和柳贤学的，对对方好，加倍地好，尽自己所能的那种好。
没有时间，挤一挤就出来了，总有办法的；钱也不是问题，没钱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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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智孝来拍摄宠物画报，和三只狗狗一起，Loki和Hella化身黑骑士和白骑士，柳智孝被打扮成国王坐在王座上抱着十四。
摄像师忍不住夸它们：“它们真的是我见过的最乖的伴侣犬了，镜头感也很好，你有兴趣让它们当模特么，我知道有两家广告公司在找狗狗模特。”
柳智孝拒绝了，“我负责赚钱养家，它们只需要当无忧无虑的小狗就好啦。”她看着怀里的Loki，“你说对不对，Loki，嗯？”